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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怀里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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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贺!你要和将军作对么?”伶试图用皇甫来套话。
“皇甫岚萧!?呵呵!大家怕他又如何!?这里乃是我的密室,你在这里乖乖帮我暖床,你知我知,他就算翻遍整个北凤,又如何寻得着呢!?”陈贺的声音里带着得意,手又开始不规矩的滑向伶的脸。
伶厌恶的避开,冷道:“等皇甫寻到绑架我之人,你自知后果。”
“呵,将军府的烂番薯侍卫哪里是白冥的对手!?”那人有些急色的爬上床来,身上一股酒气,直直的就想压过来。
伶暗自心惊,原来是白冥,几年前兴起的一江湖组织,拿钱办事,亦正亦邪,几乎没有失利的时候,连朝廷也奈何不了,难怪将军府那些一般的侍卫挡不住。
照着势头来看,接下这桩活的八成是箫璟那个抠鬼!当真是钻到钱眼儿里去了,若是有萧白管制着,哪里会接下这样伤天害理的任务……
套出情报,则没有比要再装下去了,即使要死,也不能被这等人渣糟蹋!欲摸出藏在身上的枭没针,上面涂的只是强力的麻药,防身之用,却不想发现身子突然失了力,软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又似乎有一股热流在体内升腾回转,下体有些蠢蠢欲动,脑子里焦躁不安起来,连那人的手摸在脸上都带着一丝奇异的感觉,他意识到不对劲了:“混蛋……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陈贺整个人都扑上来了,把伶摆正在床上,一手抚着他的脸,一手开始解他的衣带:“没什么,春风十里而已,你性子那么烈,有它,不过增添增添点情。趣罢了。”
“放开我。”他的声音更加冰冷。
“呵,真可爱……”陈贺稍稍有些畏惧伶威慑的眼神,但转念又觉得这人已无还手之力,便大胆行动起来。
“呜……”
陈贺的嘴唇开始在伶的脖子和胸腹上游走,狂烈的欲望丝毫没有掩饰,激起了身下人一阵又一阵的战栗,伶拼命压抑着难耐的欲。火,一股屈辱感在脑海里翻腾,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他!
难道连最后的时日,都不许他清白的离开么!?伶浑身气的发抖,身上那人想野狗一样啃。咬着,伶脑海里却只浮现出了皇甫带着点邪气的笑容,心里一阵阵的抽痛,自己消失,那人说不定还觉得庆幸,毕竟大威胁没了,又怎么会指望着皇甫还赶来救他呢?
他这一辈子,还没有感到如此的屈辱和不安过,神智模模糊糊,那种身不由己的恐惧一遍遍的袭上心头,他不自觉的抓紧了被子和床单,在昏惑中下意识的寻求着依靠,脑海里一遍遍浮现的是那夜两人相拥而眠的安心,热流和喘息之间,他竟轻轻呼出了一个名字——皇甫。
陈贺还在他身上忙碌着,压根没有发觉伶的异样……。
就在这时,南面的一堵墙有些微微的震动,好似地震的前兆。
陈贺停了一瞬,皱着眉看了一忽儿,见没什么动静,碎碎的骂了几句,低头又要继续……
没有想到的是,南墙竟突然轰然倒塌,激起滚滚烟尘,陈贺吓得一跳,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伶呆了一呆,缓缓蜷起身子,以缓解药性,汗水不停地顺着额角流下,神智虽不清楚,但却下意识的平静下来,一种令安心的气息平静伴着在空中弥漫的灰尘渗透进来,心里竟觉得又惊又喜,他,真的来了。
烟尘缓缓散尽,陈贺趴在地上龇牙咧嘴,刚想跳起来发作,却突然感到整整冷意从脚底传来,他缓缓地抬头,惊异的发现废墟上立着一黑衣男子,墨发高高竖起,身材挺拔修长,手持一把齐人高的巨剑,明明千斤之重的剑,那人却拿的轻而易举,却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充斥着怒火,一双眸子里泛着幽幽的冷光,像一匹独狼一般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空气里浮动着丝丝的不安,仿佛一有轻微的动作就会爆炸,陈贺霎时满身都是冷汗,颤抖的连一句话也说不清楚:
“皇……皇甫将军……”
皇甫没有搭理他,仿佛地上趴着的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他的眼扫过密室,目光触及那蜷在床上的人儿,散乱的衣服,浑身泛着淡淡粉红的皮肤,带着点点泪光迷离的双眸,以及脖颈上掩饰不住的青青紫紫的吻痕,眸中的冷气更加森然,静默片刻,薄唇里吐出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的话:“你做的?”
明明是问句,却带着肯定的语气,平时那笑得一脸风流的皇甫将军,竟然也会露出如此严肃可怕的表情,仿佛就是恶鬼修罗。
陈贺吓得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皇甫眯了眯眼,一声凄厉惨叫瞬时在整个丞相府里传开……
☆、第二十一章 解药
当老丞相带着护卫匆匆赶来之时,只看到皇甫岚萧一人,背着一把巨剑,怀里还抱了一个人,用被子裹着,看不清脸,正幽幽的从他宝贝孙子的房里走出来。
皇甫面无表情的走向老丞相,但眼睛却不看他,仿佛前面的众多护卫只是空气,护卫们何时体会过这种死亡迫近的压迫感,都怔在了原地一动不动,院中一时呼吸可闻,老丞相眼睁睁的看着他与自己擦肩而过,满头的冷汗,只恍惚听到一句“动我的人的代价”。
待皇甫岚萧抱着人消失在夜色中后,老丞相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孙子出事了,急忙带着人冲了进去,性命无碍,但陈家就此绝后。
镇国将军府,思归阁。
月冥正立在门外护卫,他的脊背上微微冒出些冷汗,本来以月夜的功力不至于被打到昏迷,但今夜偏偏又是除夕,月夜每天没日没夜的处理事务,护卫着伶,这才偷了个空档忙里偷闲喝了几口酒,却没想到被钻了空子,看主子带人回来时满脸都阴云密布,还指不定要如何处置月夜……
邱无痕本住在城外的草庐,硬是被皇甫下令,连夜从被窝被里挖起来,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进了将军府。
事实证明,邱无痕确实是皇甫死党的不二人选,面对着这个盛怒中恶鬼一样的皇甫,居然还能一派从容淡定的打几个呵欠,为伶把脉。
“他怎么样了?”皇甫看他诊了半天,忍不住道。
“冥王。”邱无痕的语气带了些无奈。
“那人渣给他下这种毒!?”皇甫脸色更沉。
“不是陈贺下的,”邱无痕摇了摇头,语气一转,“最近他是不是很嗜睡?”
皇甫想了想,点了点头,确实,自从他来了之后,每天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
“看来你救他救得很及时啊。”
“什么意思?”
邱无痕看了眼床上迷迷糊糊的人儿,暗自叹息一声,才悠悠的说:“看样子像是是几个月前被下的,发作起来断断续续,所以就有了昏睡的状况,还是他运气好,春风十里中有一味药可以暂时压制冥王的毒性,不然,今晚之内,必定去见阎王。”
皇甫盯着床上不安的睡颜,眉头紧蹙,忍不住坐到床边,拉着他的手细细摩挲,伶感觉到了有人靠近,像猫一样的蹭到他的腿上,不安的扭动着。
邱无痕看着皇甫的动作,眉头一皱:“皇甫!你确定要救他?”
皇甫抬头盯着邱无痕的眼睛,一言不发,但眼里的坚定却做出肯定的回答。
“他可是敌人!”
“我信他。”不容置疑的语气。
“那好,”邱无痕也不磨叽了,“你先解了他的春风十里吧。”
“你解不了春。药?”皇甫闻言一愣。
“呵,你可知道,春风十里的配方既含有与冥王相克的药,它的解药里就有一味药是冥王的引子,你要让我用解药,那么冥王的毒性是否会加剧我可不敢确定,到那时还能不能救他嘛……”邱无痕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看着还在躁动的伶,满脸红扑扑的,嘴唇半张开,娇艳欲滴,呼吸不稳,皇甫浑身一震,但又想起伶骂他是不信守诺言的小人的样子,下意识的吞了下口水:“那……那用…。。用手……不行吗?”
邱无痕何时见过平时肆意风流的皇甫这样忍得憋红了脸的样子,一时竟失笑的多看了两眼,看他一脸期待又犹豫,就想整整他,于是语气一转,戏谑道:“我可不介意你把你自己贡献给他,说实话,我还挺想看你在下面的样子呢。”
“邱无痕,你这么说什么意思!?”皇甫气极,半真半假的道,“不找个人把你嫁出去你是不是就不消停!?”
“切!”邱无痕无趣的撇撇嘴,转身走出去,还满脸看好戏的表情掩起了门,“你既然要救他就拿出点决心来给我看看,我先补觉去,解完了叫我。”
自动过滤了“嫁人”那一句话,但如果今日他对这句话再多些警觉的话……日后就不会那么后悔了。
邱无痕美美的睡觉去了,屋子里只留下了伶和皇甫两人。
皇甫思考着邱无痕说的话,眼前的人儿又一副平时难以见到的媚态,只觉得浑身着了火一般,他贴近伶的双唇,两人的呼吸迅速的交缠在一起,伶难得的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两人马上滚作一团,近乎急切的啃咬,伶的呼吸不稳起来,两人直吻到喘不过起来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皇甫的手迫不及待的在伶身上游走,那柔滑的如瓷器般的触感更是挑战着他理智的底线。
灼热早已抵上对方的大腿,皇甫强忍着欲望耐心的前戏,在他的手握上对方的欲望时,他清楚的感觉到伶倏地一颤,接着便有些难耐的呻吟从他嘴里模模糊糊的倾泻出来,皇甫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却只闻伶在他耳旁急促的呼吸,迷迷糊糊的说着什么,但皇甫听不清楚,却想到那天早上也是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伶嘴里念叨出的是“玉”,心里竟一阵阵的酸楚,你是否还在对你的玉念念不忘?
气愤的同时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大了,伶痛苦的哼了一声,迷蒙的眼睛却清醒了些,他迷迷糊糊的感受着皇甫的动作,鼻尖萦绕的是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被情。欲包裹的同时,心里生出几分意外,又有几分庆幸,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为了什么,被做了同样的事,为什么是陈贺就觉得很恶心……而皇甫,就不一样呢……
几次的释放,药效渐渐过了,而此时,已经快要到凌晨,伶疲累的闭上双眼,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他模模糊糊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毕竟皇甫帮了自己,不可能他一点也不想要吧?既然他一直都惦记着,那不妨给他这次好了,也算还他的人情,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以身相许?
伶自嘲的笑笑,把头更深的埋在枕头里。
半晌过去了,感觉到那人还呆在床边没有任何动作,伶奇怪的把头抬起来,不想皇甫只是把脏了的被单抽走,简单的清理后,为他盖上一床新的被褥,还贴心的拉了拉被角,生怕漏了一丝凉风进去。
伶一愣,一股暖意却悄然从心底蔓延开来……
他说:“你先好好休息,过会儿就叫邱无痕给你治病。”
伶静静的躺在那里,一言未发……
皇甫苦笑着从落画苑出来,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好心,都到这份上还能忍得住。
无奈的摇摇头,药是解了,可是他的兄弟还在精神着呢,也没有心情再叫人侍寝,他一脸苦相的缩进卧房,打算和自己的右手好好交流……
☆、第二十二章 希望
邱无痕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搭着伶白皙的手腕,闭着眼,在感受着脉搏跳动的节奏,时而微微皱眉,时而又抿抿嘴唇。
这诡异的场景已经持续了一个时辰,伶面无表情的仰躺着,一言不发,昨夜的事情使他有些尴尬,只要面对着皇甫就会不知不觉脸上微热,所以今日就算皇甫如何问长问短,他都不置一语,要不是胸膛还在随着呼吸缓缓的浮动,真要让人以为躺在哪里的是一座精致的冰雕。
皇甫的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喂!痕,怎么样了?”
邱无痕眼皮都不动一下。
“你不是昨天就诊过了么!?”皇甫把语调提高了点。
邱无痕这才眼皮一动,恍惚了一会儿,一脸淡然的道:“你以为昨日的脉象和今日会一样么?别那么急躁,死不了。”
“那具体是怎样的?”怎么今天这邱无痕老像挤牙膏似的,不问就不说呢!?
他敛起袖子把手缩回来:“冥王乃是世间奇药,是南乾宫中的秘药,毒性很阴毒,其实本应该是瞬发的才对,但好似被伶公子的内力给抑制住了,而他的内力也受到毒药的影响,难以外现。”
皇甫皱起眉头:“难怪之前试探他的内力的时候,一丝倪端也看不出来……那怎样?能治么?”
“治当然可以。”好歹他也是有医仙之称的大夫,“只是,这冥王毒就毒在引子上……”
“你说话能不能别吞吞吐吐的!?”皇甫已经被邱无痕那温温的性子磨够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伶的情况。
邱无痕瞪他一眼!你瞧瞧他这什么态度!?是求人看病的态度么!?
“配制冥王需要一位引子,这个引子,必须是一个活人的血……”他脸色凝重起来,“这血既是毒药也是解药,我所能做的只是将毒性暂时抑制起来,而想要彻底清除毒性……”
“要得到那个人的血么?”皇甫抚着下巴接道。
邱无痕点点头:“还有一个更简便的方法,就是杀了献血的人。我将伶公子体内的毒素压制,只要不受到那人血的影响,就不会再复发,但若接触到了那人的血,就必定会再次危及性命。”
“这个人……”皇甫转头看向伶,“是不是玉衡卿?”
“不可能。”床上的人直接否认,快而笃定。
“那,你有什么线索么……?”邱无痕边写着药方子边抬起头来问。
伶的身体僵直了一下:“没有……”
邱无痕无奈的叹口气:“伶公子……我们这也是为了帮你……我检查了你身上的伤之后,发现你的失明只不过是暂时的,主要原因就在你脑内淤积片一个血块,根据那个部位来推测,要么就是被某种东西猛烈敲击,要么就是撞到受了外伤……我从皇甫那里打听过你的来历,既然你是红妈妈从河里捞上来的,那必定是落水……也就是说,先被灌下了冥王,然后被推落水中,这又灌毒药又落水的,总得有个人来做吧?那个人的线索,你总有吧?”
伶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是啊……怎么没有……当年那小鬼在一堆叫花子中间拳打脚踢的抢馒头,那种狠戾的眼神至今还难忘…。。看他瘦瘦小小,其实不过比自己小两岁,那时自己刚被提拔,就捡了他回去,一起读书习武,十分要好……自己何时不是给予了他全部的信任!?可是……
他缓缓的说出一个名字,声音就和平常一般清冷,但却又像在喉咙里压了块石头似的:“洛青城。”
皇甫一愣:“洛青城?他不是玉衡卿最得意的副手么?”
洛青城和贺遥曦乃是玉衡卿的两大副将,也是枭凌铁骑的核心……
伶微微的颔首:“他让我吃下毒药,然后将我从风定崖上推落。”
“难怪会落到江里去了……”邱无痕吹着药方上未干的墨迹,一脸了然的表情。
“你怎么就肯定这不是玉衡卿指使的呢?他不是玉衡卿最得力的部下吗?”皇甫似乎是对伶维护玉衡卿的态度十分不满,插嘴道。
伶难得好笑的勾勾嘴角……既然你就爱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飞醋,就慢慢吃去吧……谁叫你说那么多玉衡卿的坏话:“玉衡卿?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没看到他对玉衡卿有多忠心耿耿么?这次和解束之后,还亲自带士兵护送玉衡卿回北凤雒城,前几日有消息传出说玉衡卿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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