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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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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娟好哭着回去,凤鸾单独又把长平喊过来问个仔细,可怜巴巴起来:”她可怎么办呢?“就是少夫人自己当年和郭朴分开,也没有这么可怜的神色过。

长平搔头,半天道:”这是别人家里的事情?“凤鸾生气地道:”难道这样坏人就只得逞?“长平没话回,借故出来,回到书房里想半天,大步出门回家去。

他才得的儿子有几个月大,桂枝因此有假不出来侍候,只家里照看儿子。长平的父母亲都在,见儿子回来诧异:”不是当值?“

”我回来看看,“长平抬腿进房,桂枝悄声喊他:”小声,才睡着,“嗔怪道:”说回来的时候不回来,说不回来的时候你又回来了?“

摇床里睡着白胖的小子,长平看了几眼,来对桂枝道:”我说你明天出去吧,到少夫人那里和她说说话。“

”不是有别人,许我假,我不出去,“桂枝不乐意,把身子掉过去不理他。长平扳她回来,两个人悄笑着拉扯一会儿,长平告诉桂枝:”房里几个丫头不是不中用,是她们和少夫人说什么我不知道,你明天出去吧,看少夫人无事说什么。“桂枝奇怪道:”又有人说怪话了不成?“长平不告诉她:”没什么,就是公子又有信来,说明年也不回,怕少夫人总提,大姑娘又要哭。“

桂枝道:”哦,那我明天出去吧。“她产后更白晰,身子在炕上转着弄小孩子衣服,露出脖子后面一片白,长平想晚上有人看,也没事,不忙着出来,对桂枝道:”你爹今天又来了?“桂枝手一抬:”别理他,他只要钱。“

两个人多说了几句,直到孩子哭长平出来,院中一片白雪茫茫,又是一年腊月将到。想着念姐儿今年三周岁生日,夫人吩咐下来要好好的过,又想着临安在战场上,明天要让桂枝去看看红香。

城头儿上鼓打三更,梆子声也适时敲起,长平沿着黑暗的长廊往书房里来,雪地银白,一个黑影跳下墙头,往书房里去。

一侧身子,长平躲在廊柱后,想着这是普通的贼,又见他身手灵活,留了心悄悄跟在后面。见他从窗户进书房,在里面亮出火折子,开始翻找。

郭朴不在家,定远将军的职位也不会家里安军机要处,长平想他可能是找生意上的东西,可这贼笨,也不全在家里,一部分在铺子里才对。

看了一会儿,把当值的人惊起来,这贼急急从窗户处要走。见一个人闪身出来,长平笑着道:”留下买路钱!“

举手要抓他,忽然后面弓弦响,长平缩身一躲,见雪光映照下,一枝飞镖钉上窗边,再看那个贼,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墙边,上面垂下绳子,没费什么功夫他就跑了。

小厮们举火要来追,长平让不用追,在书房里找了一圈,长平也纳闷这里偷什么?公子往来的密信?但有的密信不能留的全烧了,留下的也不到值得来偷的地步。

要偷钱,还差不多。可这贼笨的,书案上摆着碧玉砚台,琉璃盏儿,黑暗中也发出幽幽的微光,怎么倒不拿?

这是一件怪事,想不通长平只当这贼不长眼,第二天报了官,新来的县官许大人听到郭府有贼,亲自来看过,断定是个冬天偷钱的贼,把全城的贼审一遍,也找不出什么来。

北风呼呼更刮,念姐儿的三周岁到了。一大早她伸头往外面看,带着她睡的郭夫人取她的新衣裳,哄着她穿:”今天过生日,要乖乖的。“

一件金丝绣花宝相花纹锦袄,一件如意云纹小绵裙,新打的两个宝石蝴蝶花钿放在一处,念姐儿看也不看。

新衣服穿上,念姐儿揪然不乐,问郭夫人:”父亲说过年回来,怎么骗人?“郭有银和郭夫人笑起来:”我们就是个好孩子,想父亲了?“念姐儿点点头,学给祖母看:”父亲会这样,“小身子弯下来,小脑袋往前顶:”顶牛牛,父亲输了说回来给念姐儿过生日。“

郭有银道:”凤鸾这胎要生个男孩子,朴哥说不定要跟我们回来。“郭夫人难得白眼他:”你那儿子,他是这样的人吗?他要做什么事情,不是都做到好为止。“

无心之语念姐儿听在耳朵里,去见母亲的时候,见她肚腹隆起,受祖父母叮嘱不可以碰到,念姐儿欠着脚尖,认认真真交待母亲:”要生女孩子。“

凤鸾微乐:”为什么?“念姐儿面庞绷得紧紧的:”祖父说生个弟弟,父亲就会回来。“凤鸾更要笑:”你不是天天要父亲?“

”可是父亲不跟念姐儿回来啊?“念姐儿说得很是严肃,凤鸾笑得前仰后合,和女儿勾勾手指答应她:”生个女孩子。“

念姐儿欢欢喜喜,见丫头们去暖房里给雀儿喂食,跟着走了,绿芜抱怨凤鸾:”三奶奶来说要讨口彩,少夫人怎么又乱说。“凤鸾支肘斜倚榻上,莞尔地道:”你没看念姐儿不喜欢,“再摸摸小腹:”我们这一个,也是出来见不到不能马上见父亲的。“

绿芜更抱怨起来:”没准儿公子明天就回来。“凤鸾瞅着她笑,绿芜更信口开合道:”说不定今天回来,“

一语未了,见膝下一个小人儿欢天喜地:”是回来给念姐儿过生日吗?“绿芜吓了一跳:”我的好姑娘,你几时又回来了?“

念姐儿因此信以为真,到前面给她庆生时,一个劲儿在厅口看,看到中午还不见人,乖巧的念姐儿难得发了脾气:”给我找父亲,“对绿芜黑着脸,再把母亲也怪上:”给我找父亲。“

一家子人都笑,只有念姐儿瞪着眼睛左看右看,再卖力地往雪地里看。

晚上打发她去和郭夫人睡,凤鸾想想还要笑。枕边有小孩子的东西,闪金缀银的小鞋子,还有一个小小的金魁星。

抚摸一遍金魁星,凤鸾问自己身子:”你是个男孩子吧?“问过几声自己轻声地笑,想着算的日子正月临盆,就一遍又一遍地想着。

迷迷糊糊要入睡,一阵冷风扑在面上。睁开眼惊得一动不敢动,眼前雪亮冰冷的钢刀,刀尖上光芒轻闪,对着她的眼睛。

床前站着一个黑衣蒙面人,面目被黑巾围住只见含糊。这含糊中因不知其本来面目,凤鸾怔忡住。

”说,你平时放要紧东西的地方在哪里?“黑衣人恶狠狠地说着,手中刀尖随着一抖,凤鸾一下子醒神,手不由自主放在腹上。

还有孩子,她想到这一条,不由自主绷紧面庞,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什么?“

”啊……“上夜的丫头起来看房中低语声,失声尖叫起来。凤鸾怕他伤到自己,又急速说了一句:”快走!“

这一句把原本有杀机的黑衣人弄愣住,他咒骂过,挫败的抖一抖刀尖,转身逃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将军归来

雪地里上夜的家人赶来十几个,黑衣人上一次来没有惊动人,不想郭家居然这么多人上夜。长平大步流星赶来,他初听到少夫人房里有贼,又悔恨又内疚的大怒。

手中执的不是剑,而是弓箭。长剑不能及远,弓箭拉满,就是一箭过来。雪花不住飘落,这一箭破空声铮铮而响。

蒙面黑衣人身子躲闪不及,人人盯得结实,这一箭要把他拿下。

又一声破空声,另有一箭后发先至,对着长平这箭飞来。在险些射穿黑衣人的时候,把长平来箭打落。

家人们心里准备的喝彩声落了个空,俱有失落感看墙头上,不知道何时又多了一个人。

长平大怒赶上:“有种不要走!”两个黑衣人哪管这些,急急地去了。雪地里有脚印,郭家大开大门去追。

带着器械的十几个家人沿着脚印直追到一间民房,见门窗大开,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后面窗户里是一条河,长平警惕地长剑在手伸出头看黑沉的河水,大怒道:“算他有种,淹不死他也冻死他。”

他们离去足有一刻钟,水里面扑腾腾出来两个人,正是刚才那两个黑衣蒙面人。相扶着互相上岸,身上衣服出水北风一吹,结出片片冰绫来。

“大哥,你……。有火吗?”其中一个人问另外一个人,他牙齿打战,面色冻得铁青:“你说我们这趟差事,这算什么差事。要是偷王公贵族机要,还有一个说法。”

说上几句话觉得嗓音渐流利,他就多说几句。另外一个人正在给自己抚热身子,再给这个人也动动手臂动动腿:“娘的,我也不知道。”

天色渐亮,城里的人又发现城门口儿巡逻的兵加多,街上的衙役也加多。凤鸾在房里坐着,手搭在问枕的手枕上,请来一个先生给她在看视。

少倾看完,先生去开药,郭老爷子跟在旁边问,先生宽慰地笑着:“不妨事,少夫人只是受到惊吓,开些药安神的药服下。”

长平在一旁长跪自责:“没有想到,原以为是为钱,要为钱家里处处都可以拿到。”凤鸾命他起来,他不起,想到昨夜郭朴要在,她神伤道:“要是公子在,你不会不听我的话。”

叩了一个头长平起来,凤鸾不放心:“公子的事情你最知道,他是要找什么?”长平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几年过去,他不会往那里去想。出来自己闷上半天,只能出去增多上夜的人,没有别的办法。

新年里飞雪更大,大年初一是走亲戚的好时节,凤鸾早上起来有胎动,郭老爷子和生念姐儿那回一样,让人搬把直背交椅,在廊下坐着和念姐儿玩。

念姐儿插着两朵子水仙花,在廊下蹦蹦跳跳。郭夫人带着两个稳婆雪地里走来,春风满面地和她们说着话:“你们去看看,离临盆只怕不远。”

稳婆们为讨郭家喜欢,笑得合不拢嘴道:“大年初一生下来的,从来是个福气大的。”郭夫人含蓄地道:“算日子出了十五才生,不能为福气大早生。”稳婆马上换过口吻:“正月里生的,福气都大。”

念姐儿趴在门边儿上,笑得好似雪中梅花,她不得进去,等着郭夫人进去趁空看几眼,不防郭夫人停下来,身后有人喊:“夫人,汪家的人来拜年,孔家的人来拜年,施家的人来拜年……”

一气说上十几家,是这省里中上等的生意人家。

离门只有一步,郭夫人转身若有所思,大年初一他们来给自己拜年?对公公讨个说法:“往年没有这个礼儿?”

郭老爷子见怪不怪,他膝边放着五足圆花几,取过上面放着的小茶壶,淡淡道:“上门是客。”和汪家,足有几年大人们互不来往,管事的生意上低头不见抬头见,没有断了来往。

雪地里梅花飘香,郭夫人没有心思去闻。往事如雪泥鸿爪也好,如刀刻有痕有好,总是留在痕迹。

客人们在前厅,不大的小客厅上收拾得精致。屏风有八扇,上面刻的是喜鹊梅花报春来。清一色的靠背椅,两张夹着一个小小的圆面子鼓腿小几,几高出椅扶手一些,上面茶水瓜子一应俱全。

共十几把椅子,上面全坐着人。汪大爷和汪大奶奶坐在首位,见郭夫人来,面有尴尬,却自如起来迎她。

“今天我这里风水旺,”郭夫人笑容可掬:“各位请坐。”见各人愁眉苦脸,郭夫人打趣道:“来得这么全,是接我孙子?”

汪大奶奶笑得有些苦,却不能不问:“少夫人今天临盆?”和她相对过来,郭夫人喜气在眉梢上:“就快了,你们都来了,候着我孙子出来再走。”

大家闷头闷脑,上门做客的人连主人家的喜事也不管,郭夫人异样地道:“出了什么事?”汪大爷送上一封信:“夫人你看,”他带着想勃然怒,却无从发作的神情:“混个行当越来越难。”

信上是宁王殿下常往这里来的采买杨管事的话:“……闻今年织造好,汪兄是这里行家,我三月里来,与汪兄多多商讨。”

“这是宁王殿下所为吧?”汪大爷的话一出口,不少人附合:“没有殿下的话,杨管事一个人他敢这样?”

汪大奶奶见郭夫人不嗔不怒,心中想到和郭家的纠葛,酸酸地敲打道:“你家公子是个将军,想来朝廷管不到你家。”

郭夫人翻脸道:“这是什么话!”汪大奶奶噎了一下,讪讪缩一缩裙下的脚,郭夫人重有笑容,慢慢地道:“我也接到这话,”她扬起面庞:“不瞒你们说,我接的还不是信,是宁王妃亲口对我所言。”

客厅上人炸了锅,生意人全怕官吗?这就未必。当官还有人管束,生意人只受同行挤兑,税务上管束。

三十以前商议苦无对策,才赶路来寻郭夫人,见她胸有成竹,没有一个人不误会。汪大爷阴森森地道:“夫人,你把我们都卖了吧?”

“卖你们值几个钱?”郭夫人谈笑自若,眼睛在客厅里一扫,大家话就没有,静下来,看着郭夫人。

年纪还在四十多岁的郭夫人,还是容颜年青,郭朴一双黑眸遗传自母亲,在郭夫人面上,更像黑亮石般亮,这宝石会读人心。

“还是上个月我在京里,宁王妃大驾到我铺子里,”郭夫人淡淡回想那天,铺子门前停下一辆华丽马车,宁王妃来到,和郭夫人说了一番话。

杨管事的和她一起来,宁王妃手指着他道:“这是忠心耿耿服侍王爷的人,王爷开恩许他们自己有生意,我不能不照管,问他说什么生意好,他说织绣上好,又说你们家是行家,夫人看我薄面,带带他吧。”

此时吐出来这几句话,客厅上更静得针掉地上也能听到,郭夫人眼角瞄着汪家大爷:“大爷,是你把我卖了吧?”

“不不不,怎么会,”汪家大爷双手连摆,再垂头丧气:“唉,”

带他还是不带他,厅上分成两帮。一帮子人以汪大奶奶为首,是针锋相对:“官府的人只能有来往,却不能处得厚!”

另一帮子人皆胆小怕事:“宁王殿下我们惹不起,这说的没有殿下在,其实后面就是殿下。”

两帮子人都狐疑:“殿下打的什么主意?”最后一个问题抛给郭夫人,郭夫人没有心思地道:“我们能不答应吗?”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郭夫人还是没事儿一样,笑着道:“我是答应了,”不忘刺他们一句:“你们想,我儿子还要当官呢。”

这话像刺在鼓起气的皮球上,这一干子人更没了脾气。没了倚仗的人,汪家大爷实话出来:“还有一封信,杨管事的说年后送一万两银子来,就算入股。”

和他同来的人抽凉气,指责道:“汪大爷,您不地道,你这不是明明赚钱?”宁王殿下入股,以后还是全地畅通无阻。

汪家大爷急得面红耳赤:“我算账给你听,他历年里借用我们不少,每年说还,却又没有。三、年里积下有一万两银子,他就现银一万入股,可全是我们家的钱。”

这下子没有人说话,就是交头接耳的私语也说不出来。

眼光重又看到郭夫人面上,郭夫人看上去,这眼光分分皆是一个字:“钱”。宁王要不想钱,何必来上这一手,他可不就是要钱?

为什么他等钱用,不是皇子?想来人人等钱用,没有什么不对。

新年里,座中腊梅水仙无数,清香可以提神,今天提不了烦忧。

郭夫人侃侃而谈:“列位,你们想一想,不答应还有别的法子?”汪家大爷总觉得自己是最吃亏的那一个,他总觉得郭朴是个官,宁王自然宽待三分。再加上这个官原是自己的女婿,想来郭家必有好办法。

几年里互相不走动,只有家人们走动,汪家大爷选在大年初一上门,既有求和的意思,又有想分一杯羹,由郭家拿出个说法来。

不想郭夫人说一口答应下来,汪家大爷慌了手脚:“你不怕他半年一年的分钱,我们只得三分利,他要强分三分利?”

“这个断然不行,可以入股,多少利帐本子说了算!”郭夫人说得斩钉截铁,汪家大爷不无酸意:“我们不比你们家,”郭夫人针锋相对:“你家的帐本子也不给我们家?”

汪家大爷哑口无言,忽然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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