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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将军作者:梁思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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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立刻拒绝:“那怎么行!生病的人怎么能不吃饭呢!将军你身体再好,生起病来也得养着!”
  燕昭然道:“那先给几块糖吃……刚刚那糖你在哪儿买的?味道不错。”
  周小典讶道:“什么糖?我没买糖啊?”
  燕昭然一惊,忽然悟了。他不由自主地对着床顶弯起了嘴角,道:“那我起来,还是在桌上吃罢。”
  
  
  
  第十章    琉国
  
  
  燕昭然这顿饭吃的满足无比,只觉得头也不晕了,身上也不痛了。吃完后在周小典的催促下爬上床继续睡,然而等周小典收拾碗筷走了之后,燕昭然就蹑手蹑脚爬了起来,去敲隔壁房间的门。
  闻莳不在,他有些失望,悻悻然地紧了紧身上披着的外袍回房。
  燕昭然躺在床上无事可做,胡思乱想着又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周小典再一次把他叫醒。
  “将军,将军?”周小典看他睁开了眼睛,道:“任大人来看你了,要请他进来么?”
  燕昭然扶着头,有点晕:“任大人?云舟吗?”
  周小典点点头。
  完了。燕昭然只觉得前路黑暗,不见光明——上次风烟霜月楼一别,他招呼都没打就被闻莳灌醉拐跑了,之后又两天没上朝——任云舟一定对他很不满,这次一定不是来探病,是来兴师问罪的!
  燕昭然想了想,小声道:“你就说我脑子烧糊涂了,不能见客,让云舟先回……”
  “哼哼,燕将军,都已经在想着怎么赶人了?”门口有人阴阳怪气道,“我看你一点都没有烧糊涂嘛!”
  燕昭然心内哀叹一声,坐了起来。周小典转过身,手足无措道:“任、任大人,你怎么进来了?”
  任云舟大步走进房,大大咧咧找把椅子坐了:“我要是不进来,岂不是就被你们将军两句话赶走了?”
  周小典回头看了看燕昭然,见后者已经认命了一般的表情,偷偷好笑,道:“我去给大人倒茶。”遂带上门离开。
  
  任云舟道:“燕将军怎么不说话?看你这养病滋润的,三千青丝披挽,脸上红潮未褪,真是我见犹怜啊——”
  燕昭然苦笑道:“我错了还不行?你要怪我就直说,别寒碜我了。”
  任云舟摇了摇头:“两码事,我听说你病了,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你是装病来着,不过看你这样子,好像还是个真事。”他啧啧道:“几年不生病的燕将军竟然病了,你不知道,今天皇上的脸有多黑。”
  燕昭然心想糟了,“难不成,皇上以为我是在装病?”
  任云舟耸耸肩:“谁知道?你和皇上之间的事谁敢打听,也许皇上就是以为你在躲他呢。”
  燕昭然:“……云舟,你别说的好像我和皇上之间有什么似的。”
  任云舟笑了:“嗯?有没有你自己最清楚,可你不能强迫我不乱猜,是吧?”
  燕昭然:“谨言慎行啊任大人,这话要是被人听见可怎么得了。”
  任云舟站了起来。
  “你这小子还教训起我来了,别以为我是来探病听你教训的。燕将军,两天前的事儿你没忘吧?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解释!”任云舟步步逼近。
  燕昭然:“停!我解释!……你知道,我真的不喜欢那种地方。”
  任云舟止住脚步,叹了口气。
  
  “昭然啊昭然,你这么不近女色,我就是想帮你辩白都不行!算了,懒得管你那破事了,别人爱怎么传怎么传吧。”
  燕昭然心中一酸,低声道:“这几年我入朝为将,只得你一个知己,云舟,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任云舟立刻道:“想谢我?不难!弃了你那皇上对我以身相许吧。”
  “……”燕昭然无语地看着他。
  任云舟忍着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大病,还是先说说正事。”
  燕昭然这才知道原来任云舟是来说正事的。他心念一转,道:“皇上已经开始部署应对琉国了?”
  
  前朝承国到最后虽然只空有架子,国力极弱,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无论人口还是疆域,还是要比周边三个小国强上许多。当年曌帝建国曰启,几年整顿后,中原已是一派向荣景象。曌帝五年时,三个小国之一的璃国就看清形势,献上珍宝牲畜并美人三百,向启国俯首,从此成为启国的第一个属国。
  但璃国本身重艺,举国上下推崇诗书歌舞,兵力极弱,完全不能和启国相抗。它对启国甘心称臣,是因为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国家和百姓。另外两个国家却不同。穆国和琉国均在启国北方,风光与中原全然不同。阿洛里山和昆仑山围着那片土地,辽阔的草原和沙漠交互,而伊若河从天的尽头奔来,从中穿过,分隔了穆国和琉国。
  那里长年不雨,极为缺水,穆国与琉国为了伊若河的水源世代交战,因此都崇尚武力。北方男儿生得高大,个个都是彪悍的战士,骑上战马,万千铁骑若直下中原,未必不能与启国一战。
  与其永无休止地与穆国战下去,琉国如今的太子要的更多。他已不满于区区一条伊若河,而是看中了启国的大好河山。只可惜,他这念头暴露的太早,让陆居临早早生了戒备。
  
  任云舟道:“不,这事皇上还没有提出来说,但私下里和我说了几次了。”
  燕昭然道:“……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来你竟然是兵部尚书。”
  任云舟:“你是在讽刺我太没正经了,嗯?”
  燕昭然笑道:“不不不,我没有……你还是先说说琉国罢。”
  任云舟满意道:“也没什么,皇上派出去的探子杀不了那琉国太子,可是对琉国的形势摸得再清楚不过了。这几日那琉国皇帝病情竟有好转,也许能让我们有更多时间部署。毕竟这仗总是得打。”
  “空说这个有什么用……皇上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仗该怎么打?”
  “你急什么,凌玺已经被私下任命,带了十万人去晋北。”
  燕昭然皱眉道:“十万?谁的兵?凌玺他手下哪有那么多人?”
  任云舟打了个哈哈:“总之皇上已经想好……”
  燕昭然抓狂了:“是我的兵?是我的对吧!你们真行啊,十万人一声不吭就给我调走了!凌玺那家伙难怪昨天不在,下次见到了我要抽死他!还有你!你怎么也什么都不说,你有没有把我当兄弟!”
  任云舟谄笑:“皇上下旨,谁敢不服……你昨日没上朝,我就想着等见到你再说。”
  燕昭然想起昨日傍晚的李篆了。
  他阴着脸道:“这事是不是只有你知道?李家那边没动静吗?”
  任云舟一愣:“李家?我没注意。”
  
  燕昭然叹口气,知道这回真得罪李篆了:“这种大事,你是傻了不告诉我?凌玺带着我的兵走,明摆着皇上是让他做先锋将军,而我是主将。李篆不知道这事,昨日还想我让着他,把主将给他做。”
  “李篆?”任云舟想了想,“是个人才,但若是做主将,还差个几年吧。”
  燕昭然没好气道:“我不管,这事李篆一定恨死我了,你说怎么办吧。”
  任云舟道:“哎哟燕大将军,你有皇上撑腰,还怕他一个小子?况且皇上也提了李篆,我琢磨着这回你的副将就是他。”
  燕昭然皱眉道:“他做副将?那我的命往哪搁?前有琉国虎,后有李家狼,我看我还是病死算了。”
  任云舟笑的快直不起腰来:“得了得了,再说下去就过了……你燕大侠武功盖世,我就不信李篆能把你怎么样。”
  燕昭然想起昨夜自己被闻莳耍的团团转,还跌进了池塘,再一听什么“武功盖世”,默了。
  
  两人说了一会晋北的布置,任云舟一看天色,是时候回府让妻妾们伺候吃饭,便大发慈悲地让燕昭然好好养病,又找周小典威逼利诱顺了一盒皇上赏赐的极品糕点,乐颠颠地走了。
  燕昭然喝了周小典端过来的药,又吃了两个芝麻酥冲散嘴里药味,道:“闻莳呢,怎么一下午都不见他人?”
  周小典不知怎地也有些神不守舍,道:“闻大哥用完午饭就出去了,他刚被封官御史,一定有很多事要做罢。”
  燕昭然嗯了一声,心下有些低落,但还是强打精神道:“我觉得好了不少,一天都待在屋子里没动过,我起来和你去饭厅吃。”
  两人就如同几年来惯例的那样,冷冷清清地吃了饭。夜里寒气重,燕昭然吃到一半开始咳嗽,于是吃完就被周小典赶回屋子了。
  燕昭然无事可做,拿了本兵法随便翻翻,过了一会儿,听见门外脚步声,随后,隔壁的门被轻轻拉开。
  翻书的手一顿,燕昭然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走到闻莳房前敲了敲门。
  
  “进来。”
  燕昭然推开门,先探了探脑袋,闻莳坐在桌前,什么也没做。桌上灯火明灭,映的他脸上模糊不清。
  闻莳漠然道:“看什么,进来坐罢。”
  燕昭然在他旁边坐了,道:“你下午……去御史台了?”
  闻莳点头,道:“你呢?好点没有?”
  燕昭然感觉闻莳在疏远自己。
  “今天那两块糖……谢谢,”他低声道,“我知道,那是你给我的,和小典无关。”
  闻莳嘲道:“不必谢了,那是我吃剩的。你又不是我女人,我干嘛对你这么好?”
  燕昭然尴尬了。
  他看闻莳一副不想答理他的冷淡样子,憋了半晌终于说出口了:“我不是你女人……嗯,但我可以是你男人。”
  从窗隙灌进来的风,将烛火吹得摇晃。
  闻莳笑了,“说反了罢?我才是你男人。”他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下,懒懒地收回搭在桌上的修长的手指,朝燕昭然勾了勾:“过来,让师兄抱下。”
  燕昭然不动,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闻莳看了他一眼,笑道,“不喜欢叫师兄?我记得你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是喊我哥哥的。”
  燕昭然道:“是的,谢谢。后来你不喜欢我那么喊你,把我揍了一顿。你是在逼我讨厌你吗,哥、哥?”
  闻莳眯着眼看他。
  
  燕昭然在他面前,一直是被压制的那一个。但那并不代表他很弱。相反,实际上他高大俊朗,肩膀宽厚,看起来成熟可靠,会让人不由自主想去依赖。虽气势稍缺,但还是个做将领的模样。
  只可惜,也许是从小被欺负惯了,燕昭然在他面前总像是缩成了一团,紧张而掩饰地收敛着自己。外貌和气势一对比,反倒有种别样的吸引力。
  以前还不觉得,但这次再见,闻莳突然特别不能抗拒这种吸引,只觉得这十年不见的受气包怎么看怎么诱人,看久了连唇舌都发干。
  他对着燕昭然笑了笑,忽然站了起来。
  
  
  
  
  第十一章    共枕
  
  
  
  他这么一动,燕昭然就下意识想后退:“怎么了?”
  闻莳俯下身,不说话,食指在燕昭然下巴上轻轻一挑:“再叫声哥哥来听,嗯?”
  燕昭然唰一下红了脸,要拍开他的手:“哥你头啊,我才不叫——”
  闻莳啧了一声,“真是不乖。”随即强硬地扳回燕昭然扭开的脸,用力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燕昭然吃痛,低低地哼了一声,那声音让闻莳心头一痒,下腹骚动的厉害,终于忍不住一手揽在他腰上,一手勾住他腿弯,将燕大将军整个人抱了起来。
  燕昭然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闻莳铺天盖地的吻淹了个没顶,脑子晕乎的不知今夕何夕,好不容易后背接触到东西,整个人觉得踏实了,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到了闻莳的床上。
  
  嘴唇被咬的红肿,被舔吮啃噬的感觉还停留着不散,燕昭然只觉手脚发软,眼前都要模糊了。他勉力支着手肘想撑起身体,还没来得及说停,就又被含住双唇吻了个天昏地暗。
  闻莳跪在他身侧,把他好不容易撑起的身体压了下去,亲吻已经不再专注于唇瓣,悄悄蔓延至颈侧。燕昭然喘着气,感觉自己亵衣都被扯开了大半,终于开口:“你给我等等——”
  闻莳停了。
  他手指间勾着燕昭然的腰带,好整以暇俯视着他:“怎么了?”
  燕昭然本就没束头发,又只披了一件外袍过来,此时鬓发散乱,衣衫不整地仰躺着,脸上一抹晕红,很有几分勾人,让看着他的闻莳眼眸更是深沉。
  燕昭然混乱道:“你以前不是讨厌我?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我、我有点搞不明白……”
  闻莳懒得听他废话下去,手上用力,第二次扯掉了燕昭然的腰带。
  衣襟散乱,肌理分明的胸膛在昏暗光线下轻轻起伏。闻莳邪恶地勾起唇,朝左边因为冷而立着的小小突起吹了口气。
  燕昭然身体一震,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他混乱之间根本不记得自己身负武功,完全只是瞎扑腾,然而即使这样闻莳也觉得很不满意,于是劲力灌于指上,对着燕昭然某个穴道戳了一下。
  ——燕将军挺尸了。
  好在他被点的不是哑穴,还能开口说话,立刻道:“你……快把我穴道解开!”
  闻莳的手时轻时重地在他光裸的上身游移,眼睛却瞄着下面,若有所思道:“我一直想知道,被点穴之后那里还能不能硬起来……”
  说罢,直接而干脆地将手覆上了“那里”。
  
  如果燕昭然还能动,他肯定已经跳了起来,可惜此时他就像砧板上的鲜嫩鱼肉,要被御史大人好好地料理一次。闻莳隔着布料摸了一会儿,觉得不尽兴,三两下就将燕昭然脱了个精光,边细细亲吻着他的腰侧,边手上动作个不停。
  燕昭然一开始还死死地忍住不要叫出来,可是穴道被点,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爱抚,连转移一下注意力都做不到,才不到一会儿就喘了起来,从喉间发出模糊的声音。
  他僵硬地躺在那里,身下却被闻莳执拗地把玩,这种快感混合着痛苦快要把他逼疯了。闻莳手上一个用力,燕昭然终于忍不住道:“解开,解开啊——”
  闻莳轻笑道:“叫哥哥,就给你解开。”
  燕昭然闭上眼,死死地抿紧嘴巴,怎么也不愿这样叫他。闻莳微微失落,知道那时在风烟霜月楼,被醉酒的他叫哥哥要抱的场面是回不来了,只好妥协道:“那叫师兄罢,求师兄就解开你的穴道。”
  燕昭然睁开眼睛,染上情欲和羞赧的浅色瞳眸如一块要化掉的琥珀,滴着水一般。他张了张唇,道:“师兄,求你……”
  闻莳轻轻吻了下他的眼睑,一只手解开了他的穴道,另一只手则重重一弹——燕昭然蜷起身体,手指紧紧扣住身下的床单,颤抖着射了。
  在闻莳面前就这么不加遮掩地射了出来……燕昭然闭上眼睛,急促地喘着,不敢面对闻莳火热的目光。他伸手摸索着被单,想要拉过来覆住自己。
  
  然而,手指才碰到光滑的缎面,整个人就被向后搂进了一副暖热的胸膛。那肌肤相贴的触感,让燕昭然无措地睁大了眼,动也不敢动。
  闻莳竟已飞快脱光衣物,躺在他身后搂住了他。
  “别动……”闻莳在他颈后磨蹭着,呢喃道,“让师兄抱一会儿。”
  燕昭然耳后一阵酥麻,又突然一震……那顶在自己身后的,是闻莳的?
  闻莳慢慢地用那东西磨着他的腰和臀,随即像是有些忍不住一般加快了动作。燕昭然心惊肉跳,窘得恨不得撞晕在床柱上,还好这尴尬的场面没有持续多久。闻莳把他翻了过来,搂着他的腰又一次吻住了他的唇。
  厮磨了一会儿,闻莳低叹一声,贴着他道:“帮师兄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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