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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之歌-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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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那里来,便往那曆詇,我回自己家去,你管得著吗?」左临风竹棒轻挥,再次举步前行。

「小邪,让公子去罢。」凤主轻叹著吩咐。

血辟邪有些不愿,赌气道:「谁要管这死老头!你要去死,少爷索性送你一程去!」他口里说得虽狠,但是看到左临风现已变得迟缓的身影,还是忍不住对凤主道:「你就这麽让他走,不怕他忽然倒在路上死掉吗?」

凤主望著左临风远去的背影道:「青冥峰上吉凶难料,但靑帝此行关系重大,他是不得不去。倘若等到逍遥醒来,他兄弟情重,一定不会让他在这种情况下冒险,说不定硬迫他返回帝都,到时公子纵然保得性命,对他亦非好事,况且某个人亦未必会对他就此罢手…」她说到此处,娇躯一颤,人随之软软倒下,当场昏厥过去,身心极度透支的她撑到此刻,已再无法支持下去。

「真麻烦!」血辟邪头痛的骂声喃喃不绝,也不知顾那一头才是。

「雪孤帆这厮是被人一剑震得五脏筋骨碎裂,大约已死去三天…」江心月将雪孤帆的尸首详加检查後将结论说出。

「是谁下的手?莫非是青帝?」在江心月身旁的戈勃昂问,他们一直欲跟双凤会合,沿著线索追踪,途中还跟啸天宫的人火并了一场,双方各有伤亡,以致躭延了行程,此时才搜寻到凤雪二人决战之处,在雪林中发现了刚被野狼从雪下拖出的雪孤帆尸首。

「手法不太像,雪老贼不似死在风吟鸣动之下,击杀他的那一剑,比青帝的剑来得霸气,逍遥惊凤剑虽强,还未到达这种功力和境界,莫非贺兰独笑尚未返回漠北?」江心月实在想不出除了左临风和贺兰独笑之外,还有谁可以将雪孤帆一剑杀死。

「如果是三日之前,一定跟风少无关,因为昨天我仍跟他在一起。」云雩从树梢间飞掠而来,他因雪凝碧的留书而心绪不宁,以致被血辟邪故意留下的痕迹所误,追偏了方向,却在此间碰上冮心月一行人。

「云兄,你不是跟青帝前往青冥峰的吗?」江心月有些奇怪云雩怎会在此时此刻出现。

云雩落到地上,约略说出经过,江心月听罢,沉吟道:「这样说来,风少和逍遥都可能在这附近了?是赤岭宫的寂月告诉你们逍遥的下落,风少却突然不知去向…」说到此处,江心月声调转沉,忧虑地道:「如果从好处想,风少可能发现了逍遥的行踪,独个追上前去;如果从坏处想,极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引风少落单,甚至可能赤岭宫将我们逐一铲除的阴谋!」

云雩忧虑地道:「後者的可能性不少,当时我对寂月的话很有保留,可是不知何故,风少这麽精明的人,偏偏很信任这个赤岭魔宫的所谓圣子,假设此事从头至尾是个陷阱,风少和逍遥…」

「老魔头故意退走,就是等我们松懈下来,然後施计逐个击破!」江心月越想越是惊心。

云雩面上色变,但仍条理分明的道:「铁总管他们正在从後赶来,心月你们暂且按兵不动,等他们前来会合再说,要是那寂月也在其中,千万要好好监视此人一举一动,切记不可落单,以免魔人有机可乘!我前去查探风少他们的情况。」说罢长身而起,再次起程。

「云兄必须小心行事,一有他们消息,立即以讯火知会我们。」江心月将两枚小竹筒抛给云雩。

云雩接了讯火道:「这个当然。」几个起落间,他的人已去得远了。




六十七。 移花(1)… 高H

血辟邪将凤主扶到洞口的火堆旁躺下,添上些柴草後,拿了根火把走到洞内,靠著洞壁盘膝而坐的凤逍遥仍未醒来,小衣丢到一旁去,赤裸的上身只披著件外袍,连带子也没系上,露出胸前坚壮的胸肌。

「我操!瞎贼你也未免太不靠谱了吧!这种时候还要吃光抹净?!」血辟邪一看便咬牙切齿的吼了起来,当他看到凤道遥肩上的爪痕,更是「铁证如山」,认定那淫妇瞎子刚才一定没干好事。

「死瞎贼真想要了臭凤的命吗?还是拿自己当炉鼎给臭凤采补?」黑著脸的血辟邪尽情发挥这方面的充沛想像力时,亦探出凤逍遥的呼吸和体温已回复正常状态,看来左临风的玉种确有回生续命的奇效。

「瞎贼倒是卖力得紧咧…」松了口气的血辟邪,一屁股坐到凤逍遥身边,连日的奔波,其实他也累得够呛了,一坐下便不愿动,伸手想给他整好衣裳,可是目光却不自禁的被凤逍遥阳刚修美的身体所吸引…

蜜褐色的结实肌肤微微的渗著汗光,宽肩厚背,腰身细窄,线条刚劲优美,没一丝多馀赘肉之馀,更充满了活力和爆发力,端的堪称天公作,腰胁间分布著三几道浅浅的旧伤疤,增添无限狂气野性的气息…血辟邪瞧得两眼发光,著魔似的伸指尖轻轻抚摸他其中一道伤疤…

凤逍遥的呼吸忽然重浊起来,渐渐变成喘气一般,本来清冷苍白的脸面骤然涨红起来,一双剑眉紧皱,神情既似十分痛苦但又有些不大对头。

「好端端的发甚麽烧?别告诉我一摸你便发情那麽没品啊!」血辟邪口是这麽说,但他真正担心的,是怕凤逍遥走岔了气发烧,那时可大大不妙,但觉他额上烧得火热,正头痛找甚麽方法给他退热时,一直动也不动的凤逍遥冷不妨的伸手一扯,将血辟邪扯入怀中!

「你作死…咦?…」他额上的汗快要滴下来…因为他紧贴著凤逍遥身体的大腿之下,有某种又热又硬的东西顶著,还很不要脸地磨蹭跳动…「我操!」血辟邪呸了一声,差点想将身下作怪的东西砍下来,暗想:「这臭凤几时变成这种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啊!!! 」

火烫的气息直喷到血辟邪颈中,凤逍遥双眼虽然张开,可是视线却完全没有焦点,血辟邪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他也是视而不见,满布血丝的眼瞳,只有原始的欲望像野火一样狂烈燃烧…

「瞎贼那个是「玉种」还是「欲种」啊?刚干完一趟还不够!现在又来?死瞎贼丢下这发情种马便跑!你到底还是人不是!」血辟邪心中大骂,人却被面前的「发情种马」紧紧揽著乱挤乱蹭…

血辟邪虽然想歪了,但凤逍遥的失控确是因玉种而起,连左临风也预计不到会出现这样「要命」的後遗症,玉种的生机确实成功取代浴日神功的第十二重功诀,跟沉睡在凤逍遥体内的一丝真元引出,互相结合,从绝地里重生,可是生命力的重燃的同时,亦包括生命最原始的本能…交配…生命不可缺少的原动力…

如果左临风在的话,自然可以利用霜华功诀将凤逍遥的欲火,以「导火归元」之法疏导调和,将之纳回正轨,不需要以「交配」来宣泄,可是此刻左临风早走得远了,再说,凤逍遥此刻面红耳赤,血脉贲张,完全丧失自制力,连神智也是迷迷糊糊地,简直比给人灌了一大瓶烈性春药还要亢奋,就算追左临风回来,也肯定会演变成兽性大发的凤逍遥,一下将他的「老姘头」扑倒的糟糕局面…

血辟邪并不完全明白当中关窍,但他也是内家高手,看出凤逍遥的欲火要是不能及时宣泄,定会经脉暴涨爆裂,真气逆行,到时便会前功尽废,但此时能给凤逍遥「救急」的只有他和凤主二人…

血辟邪嘻嘻一笑,早对凤逍遥「心怀不轨」的他,当然不会把这个大好机会白白让给凤主,他向来就没有道德廉耻这种多馀观念,尤其在这种「当仁不让」的情况下,更是光明正大,只差没要凤逍遥叩头谢恩而已。

他随手扯掉凤逍遥披搭著的上衣,赞了一句:「果然是脱光了更有看头!」坏笑了两声,凑嘴便往他豹子般优美强健的胸膛上咬了两口,血辟邪不咬还好,一咬之下更是逗得凤逍遥「性发如狂」,不由分说的将血辟邪扑倒,裤子也未脱下,已急不及待的在血辟邪腿间一个劲的乱蹭乱撞。

「哈哈!笑死我了,臭凤你怎麽猴急成这样!太差劲了!让我来好好教导你吧!」血辟邪瞧著凤逍遥的狼相笑个不停,扯掉了凤逍遥的裤子摸了一把,立即眉飞色舞,摸著凤逍遥火辣辣的老二,捋得停不了手,不住的伸舌头舔著发乾嘴唇,一副老饕看到美食的贪婪神气道:「好家伙!让本少爷试试你的『灵犀剑』到底有多厉害!」説著便将手中雄伟的「宝剑」含住,好好的「品嚐」舔吮。

凤逍遥风流浪荡,武林中人尽皆知,早就不是甚麽青涩少年,可是此刻被狂烈的本能支配下,甚麽调情技巧全数忘个乾净,被血辟邪舔得全身如被火烧,喉头呜呜啊啊的发出欲求不满的迫切嘶吼。

「求我了吗?」凤逍遥的急色模样,可整乐了血辟邪,在他哧哧的不屑贱笑中,发狠啃了凤逍遥的老二几口,给他来个「火上浇油」,被舔得濡湿一片的分身更是怒跳不已,血辟邪舌尖翻卷吸吮,如磁似电的触感从最敏感的所在来阵阵传来,舔得凤逍遥也不知是爽快还是难过,火撩火烧的欲焰倍更无法按捺,一味的往血辟邪嘴里乱挺。

扯足了风头的血辟邪这才吐出口中的硕大,两下甩掉身上衣物,把那看来跟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年无异的身体,灵蛇般移上前去,伸腿勾著凤逍遥的腰,动作比男娼还要淫荡熟练,一下便吞了半截火棒进小穴里去。

「怎的硬成这样!想要人命吗?」後庭快被撑裂的血辟邪呻吟著大骂,不过这时候他後悔已经太迟了,被欲望淹没的凤逍遥,喉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将血辟邪抓个结实,挺身来个长驱直入,腰杆急速摆动,以最强暴慓悍的姿态,进出掠夺起来。

凤逍遥的动作粗犷而原始,更谈不上任何技巧,只是依照本能意欲,压著身下的人狂风暴雨般发泄不了,既不理身下的人是谁,更不管对手会不会受不住。

对正常人来说,这样的交合绝对只是折磨而没有乐趣,偏偏「身经百战」兼对强粗行为有特殊癖好的血辟邪而言,却是无比的刺激兴奋,凤逍遥越是粗野,他便越是来劲,灵活的腰身像蛇儿一样回旋如意,一时快一时慢的配合著凤逍遥的动作摆动迎送,让他的分身更彻底地深入。

作家的话:
近来肉价上涨,所以等到现在才有肉吃。。。。 (掩面)

这一场大家都饿久了吧(笑)




六十七。 移花(2)… 高H

做到酣畅处,血辟邪本已细小的眼睛眯得一线似的,童稚的身体透出淫靡的动情绯红,在他强而有力的攻击下叫得要死要活,大呼「过瘾」不已,也幸好是没节操的血辟邪上阵,如果换了仍是黄花闺女的凤主,肯定会受不住凤逍遥的颠狂而丢了命。

现在血辟邪「经验老到」,凤逍遥精力旺盛,两边正好是旗鼓相当,二人肢体交相紧缠,充满欲情的呻吟喘息此起彼落,加上进出时的淫靡声响,交织出一片绮艳的禁忌鸣奏。走出心渊的血辟邪恶念大为减退,唯独对凤逍遥的爱慕和贪恋却是有增无减,反正浴日神功已经散夫无存,他身上百毒逆天法已无破解之望,即使有,他亦不屑向凤逍遥乞怜求援,是自尊还是自怜,血辟邪已无从分辨…

狂欢中的血辟邪十指双腿齐施,把凤逍遥缠个死紧,不容有一分一寸的距离存在,紧窒的腔体紧紧包裹著他狂肆昂然的硕大,激烈地来回冲击磨擦,火热的坚挺一再霸道地深入他幽秘的最深处,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疯狂快感,令他完全失陷这肉欲的狂潮中…

血辟邪清楚地感受到,这个男人是属於他的,在这一刻里,凤逍遥完完全全地属於他…迷失的…疯狂的…炽烈的…超越人类肉体所能承受的感官欢娱,在这一刻里,全都属於他血辟邪的…

可是这一刻之後呢?「啊!我不…」血辟邪不堪痛楚的低声嘶叫,不是他不堪过度征伐而来的撕裂痛楚,是心头淌血一样的抽痛,他攀著凤逍遥的右手一翻,指间变魔法似的多了一颗绿豆大小的药丸。

这颗小小的,看来毫不起眼的腊丸,便是四大失传毒蛊之一,力能操控人心的「心蛊」!只要趁凤逍遥此刻心神迷乱,乘机将腊丸里的心蛊种入他体内,凤逍遥就会永远的属於他,可以完全地占有他…

凤逍遥只知沉醉在交合的激情浪潮里,全不知危机就在眼皮底下,红透了的脸面还露出一副爽透的该死表情。血辟邪只要控碎腊丸,用内力将毒蛊迫入他脑後,凤逍遥以後就是他的傀儡,永远也不会背叛也不会伤害…可是到那个时候,这臭凤那亮眼到嚣张的阳光笑容,随性随心的逍遥放浪,也会自此一去不返,傀儡永远也不可能有自由奔放的坦诚笑容…

「我只是想他留在我身边…这样有甚麽不对了?人都是只为自己的…不是吗?他是我的…」血辟邪的手慢慢移向凤逍遥脑後,停了一下又移开了些,「可是…留著一个傀儡又有甚麽意思?他再不是他…」血辟邪的人在翻云覆雨中,心却在天人交战里,右手放下提起,提起放下,如是者三次之後,血辟邪终於咬牙将手中腊丸弹到远处,一串晶莹的水珠从血辟邪水雾迷离的细窄眼中落下…

「阿凤!阿凤!」深情苦涩的呼唤在凤逍遥耳畔低低回盪,血辟邪迷蒙的双眼映在他狂野但没焦点的双瞳内,越显得凄绝无奈,微勾的双唇,勾起的却不是笑意,是嘲讽,勾得他心房也被撕裂的嘲讽…肉体极度的满足,内心无边的失落,那极端的落差将他摔得他连灵魂也快将粉碎…凤逍遥从不曾属於他,即使在这一刻里,他的人跟他紧贴一起,但他的眼里始终也没有他…

绝望…心碎…但何必让他知道?「不要紧…这样就好了…」血辟邪埋头在凤逍遥肩膊上乱咬,报仇似的留下一排又一排血红的齿印,「…反正我的时候已经不多了,你心里没有我也就不会难过…」他微微侧头,仰面将濡湿柔软的唇覆到凤逍遥唇上。

在心痛而热烈的拥吻下,另一场激情风暴立时掀起,饥渴的不止是凤逍遥,血辟邪比失去埋性的他更加放纵情狂,舌头探进在凤逍遥嘴里翻搞吸吮,细瘦的身体紧挨著凤逍遥汗湿了的宽厚前胸磨动,黏腻的感觉,令情色的焰火一再攀升,下身颠马般摇送不迭,简直要把凤逍遥榨乾後再吞到肚子里似的,

血辟邪只顾一个劲的纠缠需索,连缕缕血丝从肿裂的臀间沁出也不顾,更不理身上不解的剧毒因失去真气的驾驭而开始蠢动肆虐,不顾自身,不计後果…像扑火飞蛾一般…血辟邪所此刻所想的,只有将凤逍遥的一切一切,尽量刻在身体及心灵每个角落里,即使送掉仅馀的生命也不在乎…

二人激情的动作反覆地进行著,火把早已熄灭,二人在黑暗中没休止的互相吞噬厮缠,血辟邪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过度的快感淹死,手脚已不听使唤,软瘫著任凭凤逍遥抽送蹂躏,心脏的麻痹刺痛渐渐蔓延,意识渐趋迷糊的血辟邪也懒得去想,这到底是纵欲太过,还是毒素反噬加剧…

凤逍遥深深的冲刺中突然长声呼啸,身子一挺,一股热流蓦地在昏昏沉沉的血辟邪身体深处爆发,瞬即化成千百道阳和浑厚的精气,也不容血辟邪扺抗,已强势地昂然直闯他大小经脉之中,清灵而全无杂质的先天真气,比雪孤帆用来给他镇毒的「玄阳七变」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随著先天至阳真气江河般注入,陷於失神状态的血辟邪也被冲得清醒过来,心房麻痛感觉亦随之消失。凤逍遥自己毫无自觉,血辟邪却清楚凤逍遥的原始欲火得到宣泄後,玉种亦稳定下来,跟浴日神功完全融合,晋入圆满的境界。过剩的至阳精元在血辟邪体内释放,血辟邪登时欲念冰消,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缠绕他多年,解不开驱不掉的百毒萃集的烈毒,在阳和真气流转下,竟然像消失了似的,不知到了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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