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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之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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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不暇的众人都有些不忍再看下去…他们无法忍受眼睁睁的看著左临风被没入剑气中活活撕碎…
绝望的时刻格外显得漫长…
一缕金红色光芒倏地从万魔怒号的黑海中一闪,一声音节奇持的鸣啸响处,乌光剑气骤然沸水一样翻腾起来,左临风的人在乌光中三起三落,起初众人还以为他在濒危挣扎,可是当他们看清楚时,松一口气之馀,却又倍加惊讶!
左临风便似被一团金红淡光包围著,剑上清冷的剑气竟幻出一片奇特的金红色光芒,在振天的长鸣中,游龙出海一样从乌光里脱身而起,原本清冷超逸的脸面上,不知为何竟然现出跟贺兰独笑相似的魔性邪气,嘴角挑起嗜血而冷酷的妖异笑意,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剑锋卷起的不再是霜华功清寒纯净的真气,金红的剑芒强大中隐隐透出血腥和威摄的意味,那金红剑芒竟然不怕贺兰独笑的乌光力场似的,左临风的人刚从黑海中飞起,竹剑已从重重黑气罡流中逆流而上,这一次,金芒剑气不单没被扭曲的罡气削弱,速度威势反而一再增强,在剑气达到最高点时,贺兰独笑的黑剑亦神出鬼没地从横里标至!
没人清楚看到发生了甚麽事,只看到漆黑与金红色的电光在两人身前激烈爆闪,迸发出一波波的惊人斗气,在这滔天的斗气狂飊里,突然一下闷雷般的震响,半空中狂激的剑光骤然尽灭,二人同被震飞!
贺兰独笑手中空空,他的「黑剑」,终於抵受不住剑气的冲击,被震成碎粉!左临风剑虽未断,人却被震得远远抛飞,贺兰独笑在半空换气回飞,紧追上前时,线香刚好燃尽!
「香烧完了,老魔头,你输了!」铁衣即时机警地高声大叫。
贺兰独笑身形倏地停住,没好气地道:「香烧完前一刹,你的少爷早就输了。」
「不要脸,我们谁都看见你的「剑」被少爷震碎,他的剑可没伤没损,你说输的是谁!」明知有些强词夺理,铁衣仍强辩下去,烈缺等人为了中原武林的颜面,一致「不要脸」地表示赞同。
被铁衣抓住这一点来大造文章,贺兰独笑也有点无奈,只好道:「本君跟他算是扯平,我不会拿他来錬丹,不过…」他身型一闪,闪到靠在一株枯树下的左临风,一手扣住了他!
「老魔头你想怎样!」铁衣惊叫。
贺兰独笑紫眸内神光比先前黯淡不少,身上那种可怕的邪异气息也弱了许多,显然是损耗甚钜,但旁人仍是无法在他身上找到半点可以攻击的破绽,只见他满不在乎的笑道:「不用忙,本君要买青帝一点凤血而已。」他说著拉起左临风的左手,指甲往他腕上一划,鲜血迸出,贺兰独笑取出一只五寸大小的寒玉瓶,盛载泊泊流下的鲜血,左临风虽然没有晕倒,但不知怎地,人像痴呆了一样,突然失去了反抗的意欲,腕上血流如注也全无知觉。
「少爷!」铁衣烈缺同时飞身上前,却被寂月横刀挡住,贺兰独笑冷喝:「再上前一步我便杀了他,哼,本君不会要他的命,他的血也不是白流的…」
血流满玉瓶後,贺兰独笑封了左临风腕上的血脉,再抹了些不知名的药膏,血流立止,右手飞快地在左临风身前背心连点数下,左临风「啊!」的低呼一声,清醒过来。
「少爷!」「小叔叔!」铁衣和正向这边跑来的南宫一鸣同时大喜,谁知南宫一鸣跑不了几步,一个颠踬,几乎跌倒,原来他功力较浅,之前竭力运劲抵抗罡气冲击,此时已有些真气不继。
秋雨愁伸手拉住他道:「你被劲气伤了?」
南宫一鸣略一运气,犹有馀悸地苦笑:「有些使劲太过而已,今天我才知道甚麽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真的…」秋雨愁等各人心中均有同感。
五十五。 神魔决(3)
後脑仍然剧痛不已,有些弄不清状况的左临风略为调息定神後,才能开口对贺兰独笑点头示谢:「多谢魔圣出手相助。」
「这是本君『买』你的血付的『价钱』,你不必谢我。」贺兰独笑还是那副又邪又帅,足以迷死无数少女的坏相,样貌神态,怎看也不像个足有一百五十岁的人,简直就是天生祸乱人间的妖孽,众人也不知是羡慕还是恐惧,心中暗骂「老妖怪」不已,只见他摆了摆那皮肤光洁有如少年的左手,示意寂月退下。
「少爷你怎样了?」铁衣第一时间抢到左临风身边。
「我不碍事。」左临风心中明白,刚才不是贺兰独笑出手,不仅震伤的脏腑难望在短时日内痊愈,过度催动灵力後,他的精神更一度陷入混乱中,情况十分不妙,故此不论贺兰独笑是好心还是别有用意,他总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除了凤血之外,其实本君尚有一事,想请青帝相助。」贺兰独笑敛起嘴角笑意,邪傲的面容认真得有些奇怪。
「魔圣有何需要晚辈帮忙之处?」左临风暗忖:这家伙也有办不到的事麽?
「据说青帝有一根金舌头…」贺兰独笑忽地压低声音道。
「这个…」左临风呆了,怎麽扯到这上头去的?在他发呆的时候,贺兰独笑改以传声对他说了几句话,左临风听罢差点笑出声来,一口答应:「晚辈一定尽力为魔圣办妥此事。」
「师父有事,怎麽不叫小月牙去办,反而叫他帮你?」寂月走过来道。
贺兰独笑笑道:「因为这种本事,小月牙比青帝差得远了,你办不来的。」
「甚麽本事小月牙比他差远了?」寂月被师父看轻,心里非常不服气。
「这种了不起的本事,别说小月牙,就算师父和整个武林加起来也不及他…」贺兰独笑样子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不是罢?师父连你也…」寂月不能置信地张大银亮的双眸,面纱下的脸早已满是疑惑。但在旁听到贺兰独笑这几句话的众人,已猜到他所说的「本事」,定是指左临风的辨味本领而言,这确是他独步武林的「绝技」…
可是贺兰独笑到底要左临风的金舌头帮他干甚麽?众人真的很有兴趣知道,可惜贺兰独笑并没有说出来,寂月不明所以地望望师父又望望左临风,不服气地道:「小月牙不信瞎哥儿的本事比师尊强,师父怎不跟他比比看?」
「不用比,这方面本君甘拜下风。」
「这种比试在下乐於奉陪!」
二人一人一句说得寂月胡涂起来,贺兰独笑向寂月笑道:「这种本事跟武功无关,小月牙别再在这上头瞎缠。」
尽管寂月不明二人在打甚麽闷葫芦,但也只好就此打住,转向左临风问:「你那个姓凤的好朋友怎麽不来观战?」
左临风如实回答:「他有要紧事办,现已不在帝都,月圣子有要事找他麽?」
寂月银瞳闪现懊恼的神气,顿著脚气道:「啊哟!这个没信用的家伙竟然走了?师父!他骗小月牙,我要他赔还我!」他才刚说完,人已走了个无影无踪。
「小月牙…」贺兰独笑似乎这个宝贝小徒儿相当没法,苦笑道:「看来青帝可以放一半心了,他日邪月要找的未必是你…」
「是野凤那家伙吗?很好,反正那家伙閒著也是閒著,巴不得有人陪他闹!」左临风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们真是感情好的兄弟啊!」贺兰独笑附掌大笑。
「好说,好说。」左临风面也不红一下。
「本君数十年没打过这样痛快的架,还一并了结两桩要事,不枉本君来中原一趟…青帝你得好好保重啊,本君说不定那年那月手痒起来,便来找你再干一架…」贺兰独笑邪肆的笑声响起的同时,云雩和沈戎正好赶至,眼看著贺兰独笑傲然地缓缓转身,以他那种特有的不可一世步姿,洒然离去,明明是很慢的动作,但诡异的是,他的人晃眼已消失於众人视线之外。
「天…」被贺兰独笑钦点为他的御用对手,可不是甚麽好玩的事…
不过,左临风已没空去烦恼这麽遥远的事,在沈戎仍为贺兰独笑的身法震骇的时候,担心透了的云雩比南宫一鸣等人更快一步掠到左临风身边,旁若无人地一把抓著他的手道:「风少…你没事麽?」
这一下真情流露,左临风怎会听不出云雩对他有多在意?但他还是将手抽回,故作冰冷傲岸地道:「老云你几时变得像野凤一样,老把我当成病患,本宫有这麽容易被人干掉的麽?」
云雩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忙乾笑一下,道:「谁叫上京路上整整两个月,你小子不是伤便是病,我跟野凤少看你半眼也出乱子,怎能怪我当你是病患了?况且贺兰老魔出了名的可怕,不给你把把脉,怎知你有没有被他打个五痨七伤了?」
云左二人一向交好,众人早已尽知,对二人的举动并未有多大疑心,云雩暗松一口气,南宫一鸣脸上震撼的神情未褪,满心狂喜已涌了上来,急不及待的笑道:「云老大,连那老魔也奈何不了小叔叔呢!老魔头厉害得要命,刚才我们都被吓得半死,叔叔最後使的几剑是甚麽剑法啊!好厉害啊!」
左临风不想多提那几剑的事,转开去道:「一鸣你说话几时变得像秋小子一样没头没路的,叫沈侯爷听了笑话,你要记著,这一战我不算真的获胜,说实话,我仍未是此君的对手,刚才战成平手只是运气好而已…」
左临风还未说完,南宫一鸣已吐著舌头道:「小叔叔你看不见,这片雪林几乎被你们二人交手的劲气全毁了啦!这也叫『运气』不成?」
沈戎看著满目疮夷的林地,暗想:「这还是人干出来的事吗?这两人…」
「沈侯爷,野凤他离开帝都了吗?」左临风在沈戎走神时问。
沈戎定了定神道:「凤少侠接到儿郎们的传讯後,借了一匹好马,在已时前已出城追踪逆贼雪孤帆去了,本侯曾问他可虽要人手相助,但他笑笑便走了,剑阁的弟子虽然大都被捕,资产也已经抄没,不过雪孤帆身边很可能还有隐藏的高手和死士,凤少侠孤身一人,未免太冒险了。」
左临风道:「这家伙就最爱冒险,沈侯不必管他,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好处,野凤他会挑选最好的动手时机,绝不会轻举妄动的。」
沈戎道:「既然如此,本侯对外加强对逆贼的缉捕,逼使他露出行藏,另一方面勅令六扇门所有人马,向凤少侠提供最新的消息和情报,全力相助少侠缉拿雪孤帆这个元凶祸首。」
「这样最好,此事有劳沈侯费心。」
「此是本侯份内之事而已。」
五十六。 地下迷窟(1)
在火把的掩映下,立秋从站著的矮崖下望,只见一片密麻麻地,纵横交错的地下洞窟,呆了老半天才叫道:「怎麽地底里有个偌大的蚂蚁窝啊!」
说真的,立秋的形容并不算错,前面山腹壁上凿了许多洞穴和隧道,看起来确是很像放大了的「蚂蚁窝」。
「蚂蚁窝?在哪儿?在哪儿?喵!」猫猫雀跃地道。
「不就在下边吗!不过火把快熄了,我们回去多紥几个火把再来。」立秋说著拉了猫猫快步往回走。
二人返回前洞,取了足够树枝作照明後,立秋二人再度出发到「蚂蚁窝」探险去,吃饱睡足的猫猫精神抖擞,背著备用的柴火,口衔火把,一马当先的溜下短崖,立秋跟著慢慢爬下,不知何故,洞底比上面又暖上许多,仲春天气似的叫人十分舒服。二人走到那些大大小小的洞穴前面,只见有些洞穴里设有石櫈石榻,有的空空如也,到处有不少破烂了的瓶罐和型状古怪,长满铜绿的铜铁器物,看来很久以前曾有人在这里居住过。
猫猫伸爪子到处抓抓拨拨,一时又溜到石床上滚几下,一时拿起半个陶罐子当头盔来戴,玩得好不开心,立秋好奇地左右观看,心中嘀咕:「啸天宫的人喜欢住在地底里的吗?还是以前用来关人的牢狱?」他可不知道,这里远比啸天宫存在的年代要久远得多。
假如左临风在此,就算他看不见洞壁上的奇形文字,单是地上的瓦罐铜器等物,已足够让他确定此地是另一个民族的遗迹,而且更是祭祀的场所。其实啸天宫原是某个消失了的王国都城旧址,当年第一代宫主发现了这个雪山中的神秘废墟,更从废墟中找到惊世的武学秘典和玉种的原体晶母,练成威镇江湖的淬玉功,後来就在遗址上建立啸天宫,只是一直没人知道,在荒凉的坠星崖底的洞窟深处,竟然尚有这麽一个遗迹存在。
可是立秋和猫猫二人知识全无,那晓得甚麽遗迹不遗迹?更不知洞中祭台刻有这洞窟的总图,他们大可循总图觅路逃生,反而像观光嬉戏似的随意边看行边走,如果一直停在外圈还没有问题,可是…
当二人觉得再没甚麽看头,开始认真找出路时,才发现走到岔路上去,想走回先前那片短崖,却走来走去也走不到原地。转了半天,立秋开始发愁,因为他发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水」
他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在上层洞里有大量冰雪,而地下水道里虽然乾涸,但仍有少量的水在流动,也有不少水从洞顶滴下,他完全没意识到会有缺水这回事,谁知这些洞窟甬道却远比水道里乾燥,连洞壁也只是微湿而已,要是找不到出路,就算有食物也撑不住。
意识到情况不妙,立秋拉著猫猫道:「这洞窟古怪得很,你千万别一个人乱走,知道麽?」
猫猫点点头,冷不妨一跳跳到立秋背上,险些把立秋扑倒,吓得他连手里的火把也失手掉到地上去。
「你干啥啊!」立秋大叫。
「猫猫不乱走!哥哥走!哥哥走!喵!」猫猫很听话地伏在立秋背上,不止是一步也不乱走,是连一步也不再走。
猫猫还笑著问个不了:「猫猫乖不乖?乖不乖?」立秋呻吟一声,再次倒地。
「你啊…咦?那是甚麽声音?水声?」趴在地上的立秋,听到有些声音在洞窟深处隐隐响起,但又不敢肯定。
「水声?好啊!猫猫要喝!」猫猫竖起耳朵,认准声音来源,伸手往一条地道指了指。
「你不是要我背你去罢!」立秋对仍然赖在他背上的猫猫大吼。
「喵!」猫猫舒服地挨著立秋的颈子,眯起那双可爱的浅碧眼睛撒娇。
「你饶了我吧!」立秋实在受不了猫猫随时随地的「另类挑逗」。
吵嚷归吵嚷,找水源仍是二人目前的头等大事,猫猫和立秋并没有听错,洞窟深处确是另有一处水源,而且还是温泉,冒著热气泉水流从石英云母岩层中流下,广阔的洞顶尽是形如帘幔的钟乳石,萦绕在水雾轻烟里,闪动著美丽的光辉,看起来像仙境般飘渺幻丽。不过,水源是找到了,立秋二人还是喝不到水,因为他们还未走近,岩缝里突然有一条又一条黑影朝二人飞射!
猫猫反应最快,眼角瞥见黑影闪来,爪子已一把抓住其中一条黑影,当作软鞭般挥了一圈,将十馀道紧接而来的黑影打落!
立秋现在才看清猫猫手中的「软鞭」,竟是一条通体乌黑,背上有一条白线的毒蛇!他想也不想的举起火把向接著扑来的毒蛇烧去,毒蛇畏火,一时不敢近前,他忙向猫猫叫道:「小心!千万不要被它们咬到!」
他才叫了这麽一句,岩洞的缝隙里已冒出大群各种各样的毒蛇,它们首尾相接,极有组织性地一上来便前後包抄,分头朝二人扑咬袭击!
猫猫起初觉得许多蛇儿聚在一起很是有趣,後来毒蛇越来越多,猫猫讨厌起来,拔出鬼火,「飕」的一刀向蛇群斩去!
谁想到不过两尺左右的短刀,竟然闪起三四尺长的蓝星寒光,群蛇纷纷被斩成两段!「呆哥哥,鬼火好好玩啊!」猫猫兴奋地叫著,随手翻起一片刀浪,他也不懂得甚麽刀法剑法,但胜在出手绝快,但见蓝星满洞吞吐闪烁,二人身周的毒蛇无一幸免,随著刀锋寒芒过处,堆起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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