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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凉夏之老子捡了个将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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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咱们死去兄弟们敬酒的那夜!”他吃惊地问:“那个扯你衣服的男人,是大将军?”
“是他。”
曹禹朝齐卡洛轻咳了一声。齐卡洛立刻从箱中找出另一身干净的衣物,手忙脚乱地替曹禹穿上。看到他冻得发红的肩膀,齐卡洛问:“你冷不冷?”
“不冷。”曹禹抬手。齐卡洛摸索着将他腰侧的带子系上,接着又蹲到他身前,敲了敲他的鞋帮:“把战靴脱了,让老子瞧瞧。”
曹禹将腿搁在前方的脚踏上,试了两回没卸下,便亮出随身的匕剑,划开靴帮。里面晶莹一片,显是结了冰冻。齐卡洛坐在地上,将曹禹的双脚揣在自己怀中,反复用力地揉搓。渐渐的,曹禹的双脚有了热度,齐卡洛替他抹上伤药,将他的脚心贴在自己柔软的肚皮上,咧嘴笑道:“暖和吗?”
“嗯。”曹禹笑了笑,合上眼。
齐卡洛见他似乎累了,体恤地问:“你觉得身体怎么样?要是不舒服,就跟老子说,老子帮你找大夫。”
“不用。”曹禹摆手。
“你老说不用。老子说叫那姓余的再来看看,你也说不用,”齐卡洛满脸怀疑,“老子总觉得你这几天有点不对劲儿。”
曹禹长吁一声:“夏军连破大凉数城,如今又将攻克辰阳。你要我如何对劲儿?”
齐卡洛闻言捂嘴偷乐,拍胸脯道:“大丈夫要胸襟海量。你已经不是他们的人了。那狗皇帝对你不仁不义,哪怕你现在带着老子的兵去打他们个屁滚尿流,也绝对称不上不道义。还为他们想做啥,别想东想西,安稳自己就是了。”齐卡洛伸手扯了扯曹禹系在腰间的腰牌,颇是得意地说:“你现在是老子的人!瞧,这都刻了字的——阿绿,中营骑队,赫连大将军赐的,上面还有咱们营的记号。”
“如今这样,我还真的通敌叛国了?”曹禹笑道。
“这哪能一样!你要是通敌叛国,今天能捅了那几个畜生?”齐卡洛摸着腰牌又道,“再说,老子从没要你上过战场,每次都偷偷把你藏在营里。老子知道你心里还想着你的那些兵、那些老百姓。等哪天,你想通了,准备帮老子了!到时候,你就真的是老子的人了!”齐卡洛捂着他的脚,哈哈大笑。
曹禹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话。
齐卡洛将他拉下,在他耳畔小声地问:“咱们大将军知不知道你是谁?”
“可能有所察觉。”
齐卡洛紧张地问:“那怎么办?”
“顺其自然。”
“你现在可不是大将军,别再做今天这样的事儿,收敛点!老子可不想每天为你提心吊胆,”齐卡洛撇撇嘴,想了一会儿,又道:“对了,在这儿不能叫赫连重,你得说‘赫连大将军’。”
车外有人在唤齐卡洛,齐卡洛向外应了一声,向曹禹道:“老子先下去了。等会儿你也下来,和兄弟们一起吃饭。”齐卡洛一脚踩在车踏上,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对曹禹说:“对了,这几天融雪,晚上特别冷。老子又要来一床干净棉被,夜里给你盖上。”说完,齐卡洛跳下了辎车。
天气寒冷,山林间、枝叶上都铺满了厚厚的白雪。营中的兵丁们也都穿上了夹棉的裲裆,头带棉帽。空气中到处凝结着冷冽的冰雪气息,随着灶火的生起,才逐渐有了一些暖意。亚克与蓝亦杞身藏在人群中,鬼鬼祟祟,见到齐卡洛,不停向他挥手。
“叫老子干啥?”齐卡洛对小兵丁们嘱咐完喂马的事,匆匆挤到两人中间。
蓝亦杞从临时架起的桌上,端起一碗冒着热气的稀饭,递给齐卡洛:“头儿,这碗是给阿绿哥的。”
齐卡洛低头看了看,碗里加了许多切了片的不知名的菜,一朵朵落在纯白稀饭里,就像白雪地里盛开了小绿花,煞是惹人喜爱。“这碗好像不太一样?”齐卡洛端着碗琢磨着问。
“是不一样,”亚克笑嘻嘻小声说,“阿绿哥今天活动了筋骨,彻底为咱们营挣了面子。这碗最补,是咱们特意为阿绿哥准备的。”
“嘿!你们几个臭小子!阿绿才来几天,你们对他这么殷勤?老子同你们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从没见过你们对老子这么好过!”齐卡洛话中有有话,有惊喜,又有点埋怨。
“头儿,咱们对你可太好了!”蓝亦杞亲热地朝他靠过去,“不然能给阿绿哥做这个吃?”
“这啥东西?”
“好东西,特别补!”
“补什么?”齐卡洛疑惑地用大手捞起一片,放在嘴里嚼吧。
蓝亦杞与亚克同时暧昧地一笑,凑上前去在齐卡洛耳边说了两个字:“补肾!”
“补肾?”
亚克与蓝亦杞相互对望了一下,眼神交战,互不相让。最后,还是亚克先道:“头儿,你睡阿绿哥那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今天兄弟们看到阿绿哥那了不起的功夫,还有那一身的孤傲劲头,咱们就更替头儿你着急了!怕你没戏!咱们多给阿绿哥吃点黄秋葵,晚上他那啥的时候,头儿你就能趁机会英雄救美了!”
齐卡洛一口口水呛在喉咙口,差点朝碗里喷唾沫珠子。他恼羞成怒道:“什么叫老子睡他?老子怎么睡他了?老子只是和他在一个帐子里一辆车里睡个觉。你们以为老子干嘛?阿绿又不是个娘们,老子能和他怎么样?老子最看不起那些没娘们就找个带把儿搞龌龊事儿的人!忒恶心了!”
亚克与蓝亦杞没想到齐卡洛会那么暴跳如雷,纷纷缩起了脑袋。蓝亦杞机敏舌巧,知道惹恼了齐卡洛,连连点头称不是。“头儿,是小生和亚克误会。我们马上把它弄掉。”说完,他立刻抄起一旁的筷子。
“阿绿哥来了!”亚克见到由远及近走来的曹禹,飞快地扯了扯蓝亦杞的袖子。蓝亦杞一筷都没来得及夹下,扔了筷子佯装啥都不知道地站在大石旁摆弄一堆窝窝头。
“用饭了?”曹禹衣着交领阔袖汉服,外搭布帛裲裆衫,停在三人身前问。
“哦……”齐卡洛一见他就紧张地不知怎么答应,糊里糊涂顺着他的话说,“用饭了……”
曹禹接过齐卡洛手中的碗,又在蓝亦杞处取了个窝窝头,靠在一旁的树下慢慢吃着。
“那个……”齐卡洛看着曹禹一口一口吃掉碗里的小绿花,如梦初醒。他刚要张嘴唤住曹禹,被蓝亦杞拽了一下衣角,又把话咽了回去。齐卡洛朝蓝亦杞瞪眼,悄声说:“咱们怎么能做这么缺德的事。不行,老子还是要和他说去。”
齐卡洛端着碗,轻手轻脚来到曹禹身边。由于做了坏事,他的两道宽眉紧皱,铁铸般硬朗又憨厚的大脸盘别扭地绷着,嘴角每条细小的纹路都因为那黄秋葵歪了,一对大大的虎目中透出浓浓的紧张。他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自己碗里的粥,边偷偷瞥着曹禹,琢磨着怎么开口。
蓝亦杞和亚克知道闯了祸,又舍不得不看热闹。他们退了几步躲到大树底下目不转睛地等看齐卡洛怎么和曹禹解释。哪知两人一直等到曹禹吃完了所有东西,齐卡洛依旧傻傻地呆在原地,别说解释,就连一个字儿都没迸出来。
“头儿真的会说吗?”亚克问。
蓝亦杞顺了顺头发,双手交叉于胸前,认真地说:“头儿兴许在高兴呢。阿绿哥把那东西都吃完了。”
“不可能,”亚克说,“头儿刚才还在训咱们呢!”
蓝亦杞把头探了出去,一会儿又缩了回来:“装!你瞧头儿看阿绿哥的样子!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亚克和蓝亦杞交换了眼色,一口同声道:“没错,装!”
夜晚,弦月高挂,夜巡的兵丁们在紧要处各守其位,偶尔敲打几声金柝。山岭中响起将士们均匀起伏的鼾声。
齐卡洛坐在辎车中,身边是刚睡下的曹禹。曹禹盖上了两床棉被,双目自然合拢,脸色红润,呼吸平稳。齐卡洛进了辎车就开始心神不宁,直到曹禹脱衣睡下,齐卡洛心头更是好像受到数百只手挠动一般,火烧似的地难熬。曹禹散了长发,将手臂置于被外,侧身躺在齐卡洛身旁。辎车内光线黯淡,齐卡洛不由自主地被他如瀑青丝与□在外的白皙脖子吸引了,他屏息静气、一动不动地盯住曹禹。
“看够没有?睡觉!”曹禹突然冷冷地开口。
齐卡洛正想伸手去摸摸他,被他冷不丁地一句话吓得三两下脱下外衣,钻进被窝,听话地闭上了眼睛。齐卡洛并未睡觉,心心念念脑子里装着的还是曹禹。过了好一会儿,他又睁开了眼。
曹禹双唇微启,已然熟睡。齐卡洛却睡不着,胸中小鼓在捶,咚咚作响。他暗骂蓝亦杞和亚克,和他提什么补肾说什么救美。齐卡洛在此之前从没想过这些乱糟糟的事,也没觉得和曹禹睡在一块儿有什么不妥,现在却觉得不妥起来。
身前的曹禹,面容姣好,那迷人的嘴唇与白净的脖子,叫人看着心里就特别想上去啃上一口。前几夜,咋就没觉得呢?再看隆起的棉被,齐卡洛眼前一下浮现出曹禹匀称的体态与修长的腿。那腿要是夹起老子的腰来得多带劲儿啊,齐卡洛龌龊地想。他鬼使神差地将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搭在曹禹后腰,又慢慢地移到了臀上。他记起辰阳河时两人初遇,曹禹光滑的脊背还有丰润紧实的屁股。齐卡洛心中暗道:那屁股老子早就看过了。接着他又想:老子还替他换过衣裤,其实他哪儿老子都看过。他手心炽热,紧紧地贴在曹禹臀上,内心挣扎是摸还是不摸?
齐卡洛忍住没动,又将目光挪到曹禹胸前。曹禹身着开襟白色襦袴,露出大片锁骨,对襟不那么贴合,再向下看去,干净结实的胸前隐约还能看到一处褐色(乳)头。齐卡洛大手抽搐了一下,那夜在寺庙中滑过(奶)子的触感好像仍在指尖。他感到脑袋嗡嗡响,下腹一热,(胯)下老二已按耐不住差些要弹跳出来。
齐卡洛心道:“小辣椒”还真他奶奶的够劲儿!齐卡洛琢磨着趁曹禹睡熟的时候摸摸他。
齐卡洛伸手在曹禹眼前摇晃数下,确定曹禹并无察觉。他深吸一口气,揣着贼胆一下直探曹禹□。出乎齐卡洛意料,曹禹那处平静无波。齐卡洛不死心,大掌在其柔软的□上用力地揉搓。
“你在做什么?”曹禹倏然睁开双眼。
齐卡洛被逮了个正着,大手还在曹禹胯部来不及撤回。他黑脸涨得的通红,一对溜圆虎眼骨碌乱转。齐卡洛急急忙忙收回做下流事的手,结结巴巴地扯谎:“老子……老子想撒尿!摸摸你……摸摸你……你是不是也想……想去?”
“不去。”曹禹阴沉地说。
齐卡洛被他看地背脊凉飕飕的,荒唐劲儿一下就去了大半。腿间长物却还未平静,他捂着裆部,一股脑窜起,跳下辎车:“那老子去了!”
待齐卡洛离去,曹禹翻身坐起,瞥了一眼(胯)下,又朝车帘处望了过去,隐约能听到车外亚克等人的嬉笑声。他暗下摇了摇头,披上深衣静坐在辎车中。
车帘晃动,齐卡洛哆嗦着跳上辎车,见曹禹一动不动地坐在车内,蹑手蹑脚心慌地挨了上去:“怎么不睡觉?”曹禹不说话,齐卡洛害怕地又道:“被老子吵醒了睡不着?”
“你睡,”曹禹说,“我不睡!”
齐卡洛猜测曹禹知道了自己龌龊的心思,急着想求他原谅,他心一慌就要把今夜罪状脱口而出:“其实,老子今天摸你……”
曹禹不耐烦地打断他:“睡觉!”
齐卡洛顿时泄了气,一声不吭地躲进被窝。过了许久,曹禹还端坐在那儿,双眼静静地望着前方。齐卡洛不动声色地扯掉曹禹肩上的深衣,接着又一点点把他拖了下来,躺在自己身旁。“早点睡,别七想八想。”齐卡洛替他盖上被子。
片刻沉默后,曹禹向齐卡洛望去。齐卡洛装模作样地咧嘴笑。“咱们睡觉吧。”齐卡洛讨好地说。
第二日四更时分,天仍是漆黑一片,齐卡洛却从梦中蓦地惊醒过来。曹禹睡在他身边,手臂不知何时搭在了他的胸前。齐卡洛正对曹禹的“投怀送抱”心中暗自爽快,却忽觉身下有阵阵凉意。他掀起被褥低头一看,顿时面如猪肝:他奶奶的,怎么跑马了?
齐卡洛战战兢兢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怕惊醒了曹禹,抹黑在辎车内翻出条犊鼻裈,急匆匆地换上。他提着脏东西,踮着脚尖离开辎车,偷偷摸摸找了一处尚未冰冻的活水细流,用力搓洗。有好多年不曾跑马了,怎么昨夜就那么出来了呢,齐卡洛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又觉得万分丢人。他探头探脑生怕遇到个谁,想洗完了就走,却不想身后走来早起的蓝亦杞与亚克。
蓝亦杞与亚克走近,一看齐卡洛在洗连裆裤,立即充满兴趣地喜笑颜开:“头儿,一清早就帮嫂子洗裤子?”
“滚!”齐卡洛一见这两个臭小子就来气。
“怎么了头儿?这不是好事吗?”亚克蹲□说,“这种事在军营里寻常得很。阿绿哥长得那么好,皇帝的妃子都不一定有那么漂亮!头儿,你可不知被多少人羡慕着呢!”
“羡慕个鸟!老子没碰他!”齐卡洛看到蓝亦杞又像娘们似的顺头发,一把拽住他,“茂才,你给我过来。你放的那些‘小辣椒’,鸟用都没一个!还差点害了老子!”
“头儿,”蓝亦杞痛得哇哇叫,委屈地说,“那就是个比较补的菜!又不是迷药!哪有那么立竿见影!头儿要是真想立竿见影,下回儿我们再弄就是了。”
齐卡洛放开蓝亦杞,继续搓着裤头,过了半晌,他认真地说:“老子不是那种人!你们别给阿绿弄什么迷药。”
“头儿,你说什么咱们就听什么!你放心,咱们不会做坏事!”亚克与蓝亦杞同样难得认真地回到。
“还有,”齐卡洛说,“叫其他兄弟们也别乱打阿绿的主意。”
“头儿,咱们营里的兄弟们绝对不会。大伙儿都知道阿绿哥是你的人!”
阿绿哥是你的人,这句话让齐卡洛很受用。他禁不住偷偷地乐了,脸有些泛红,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声。齐卡洛搅干裤子,用冻得僵硬的手指欢乐地提着小裤腰转身往营地走:“走!先去叫阿绿起床!”亚克和蓝亦杞跟在齐卡洛身后,左右相陪。
星光还在山头,天未亮,日未醒,前方齐卡洛的心却明朗地如春花般灿烂。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进入南阳山后,夏军军兵整日颂咏军纪操兵练兵,齐卡洛天天在营地之间奔波,一方面是重整军纪,另一方面是为了提高兵丁们配合水战的技能。曹禹也在操场参加操兵,进行骑射、近身搏击的训练,但他从不言语。齐卡洛不熟水战策略,偶尔私下询问曹禹,曹禹也总是借口推脱。齐卡洛若与他聊起如今的战时局势,曹禹倒是毫不回避地表现出对凉国守将的失望。
这一日,已是除夕。正午时分,齐卡洛领着几名百夫长从中军大帐徒步回营,远远就看到了营口查干巴日鬼鬼祟祟的身影。自那天查干巴日险些遭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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