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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太子大战假妹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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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先别晕啊!你晕了我可扛不动你!你给我有点出息可好!慕容言?慕容言!喂!小三子!我的天,二哥!太子二哥!小三子晕过去啦!我一个人顶不住!”

围攻的战术通常都是先攻破最为薄弱的一环,继而点牵线,线接面,慢慢攻破,俗称捡软柿子捏,慕容言这一晕倒,唐若绯这头便猛然多出来了四五个人,攻势凌厉。

唐若绯手脚并用,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心急如焚地向慕容泽求救。

慕容泽同温采两人一边对付攻过来的刺客,一边仍在想着法子逮到四处乱窜的梁宣,好不容易终于是将人拢到了一个死角,却是被唐若绯搅乱。

他眸光寒凉地凝望着梁宣,又不得不牵挂着唐若绯,谨慎地回头看去,心头便是一沉,寻思了没多时,转身一跺脚便奔至唐若绯身旁。

梁宣躲开射过来的一支暗箭,愤愤然冲仍旧紧追不舍的温采道,“乱箭无眼,瞧见没,可见不是我叫的人,我真心冤枉啊!”

温采道,“既不是你做的,你躲甚?你自是清白的,又怕甚?”

“我……”梁宣张口结舌,顿了顿,怒道,“你们好吓人,我害怕!我一害怕就想跑路!怎么样?还不带人有个怪癖么!”

温采,“……去你的鬼话连篇!”

梁宣脚底下的功夫当真不是瞎吹嘘的,错失了适才的良机,又缺了慕容泽助阵,温采追得满头大汗都未能碰到梁宣的衣袂,气得越发胡乱行动,失了章法。

再说皇帝这头,随着羽林军包围圈的缩小,大部分人马都聚集到皇帝周围,到底保护圣命才是至关重要的,空彻的压力倒也减轻不少。

皇后藏身在皇帝身后,冷眼看着祭坛之下的局势。

可不是轻重立现?

慕容曦护着长公主那头,且不说围攻刺客的人数,便是比划起来都轻松得宛如只是在耍把式过招,点到为止。

而反观慕容泽这头,慕容言是拖油瓶,可依照道理,单凭泽儿同若绯的身手,区区几名刺客如何能奈何得了他二人?

除非对方用的正是疲劳战术,轮番轰炸。

可这样耗费人力时间去对付难以攻克的他二人,又是何必?若这场战斗由她指挥,眼下她最想擒住的便是长公主,只要牵制住慕容曦,慕容瑾可谓便是束手就擒,以她为人质,端的是举足轻重。

皇后静静看着羽林军竟是悉数拢到了他们身侧,心头别得一跳,突然尖声吼道,“泽儿——!小心——!”

慕容泽刚好将身前的刺客击倒,皇后凄厉的话音尚在风中,一支利箭挟雷霆万钧之势,间不容情地朝着慕容泽的心口|射来。

“泽儿——!!”皇后顿时面如死灰,绝望呼唤破口而出。

利箭势如破竹,眨眼间便飞至慕容泽身前,眼看着慕容泽身后又冒出来一柄寒刀,唐若绯飞起一脚将面前之人踹开,转身救驾已然来不及,更何况那些刺客可不是源源不断,好似永远都打不完,前仆后继,永无止境。

唐若绯气恼地回身一剑,肃杀之气尽显,一剑便削断了来人的胳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映衬着那双漂亮的杏眼之中满是嗜血的红光。

对眼前那人凄惨的痛呼充耳不闻,唐若绯利索转身,将一生所学运用到极致,挑直了剑尖,竭力冲过去,意欲挡下慕容泽身后那把死神之刀。

可终归是来不及了。

唐若绯心急如焚,眼见着都要哭出来了,正是千钧一发之际,慕容泽竟然身形一闪,光天化日之下竟就这般凭空消失了!

破空而来的利箭顿时射穿了举刀刺客的心脏,那名刺客都来不及惊诧,便一命呜呼。

唐若绯立时顿住脚步,骇然四顾,却是在东面一丈远的地方发现了打横抱着慕容泽的小宣子,愕然得摆不出丝毫表情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抱哟公主抱耶,噗。。。o(* ̄▽ ̄*)o 
Ps,如此纯洁的用语竟然也能河蟹。。。可恶的是竟然还给我河蟹得想入非非起来了!哇擦,面壁去!





第65章 六十五、少主很无奈(四)


莫说唐若绯,便是眨眼间便落入一个男人怀抱里头的慕容泽,都是彻彻底底怔愣住了。

梁宣抱着慕容泽原地转了一圈,稳稳停下脚步,乌黑纯亮的发丝在风中翻飞起舞,动作一气呵成,帅气得温采都想拍手叫好。

然而,神话终归是神话,奇迹也只能是奇迹,期盼着烂泥上墙,怕是纯粹猪油蒙了心了吧。

“哎哟,不行,胳膊撑不住啦!”

慕容泽虽是男子,可毕竟年纪不大,加之宫廷生活常年心惊胆寒,能有几分重量?梁宣英俊潇洒的面容却仍旧突然扭曲了一下,不管不顾地高声喊道。

慕容泽终于恍过神来,恼羞成怒,掀起一掌凌厉地击向了梁宣的肩头。

然而,手掌尚未碰触到梁宣,却是陡然之间一番天旋地转。

眼前复又清明之际,才发现,自己竟是被梁宣大喇喇地扛在了肩上!

“放肆!你这混账!狂妄之徒!快些放开本宫!”

丹田气息被打乱,血气直冲脑门而上,慕容泽感觉自己的双眼都因着愤怒而胀得通红。

“泽儿,你这双脚能否别遮住我的视线?好歹这天上如今是乱箭丛生,一不留神,若是射中你的屁股,可如何是好!”

梁宣微微一闪身,一支黑箭钉入了他身后的地砖内,危险至极。

慕容泽却是出人意料地卸了浑身武装的力气,软绵绵地瘫在了梁宣肩头,梁宣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道,“且先说好,不许哭鼻子!”

慕容泽阴恻恻地回道,“只不知一会儿子会哭鼻子的究竟是谁!”

一语喝毕,当机立断地张开双腿,绞住了梁宣的腰,而后扯住梁宣身后的头发,借力直起身子,拼了玉石俱焚般的狠劲,直接用自己的脑门子撞上了梁宣不禁后仰而显露出来的额头。

“砰”的一声响,远处的温采听了都免不得浑身打颤,牙齿发酸,可不是瞧着都疼?

梁宣怪叫了一声,当即双手捂住自己的额头,痛苦地蹲下去缩成一团,慕容泽一时也是头晕目眩,可到底兀自强撑着一口气,打梁宣肩头跳下,晃了几晃,仍旧是站稳了身子。

“哼,就凭你也敢妄图制伏本宫?梁宣,今日本宫不断了你的腿,剁了你的手,本宫誓不为人!”

梁宣借着矮身的机会,撒泼似的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开了慕容泽踢过来的一脚,愤然指责道,“你明知我这额头本就有伤,怎可如此丧心病狂地再来一次?这是要毁容的!很严重!你、你太过分了!”

慕容泽冷笑道,“本宫管你那样多,乖乖束手就擒!”

“小心身后!哎哟!”

梁宣一着急,径直便迎着慕容泽击来的手掌扑了过去,生生挨了一掌,却仍旧搂着他转了半圈,极具献身精神地接下了背后来犯的又一掌。

慕容泽目瞪口呆地僵在原地,惊愕的双眸之中,映出的却是身后那名刺客浑浊无神而空洞呆滞的面孔。

再为熟悉不过的眼神……

慕容泽悚然心惊,放眼望去,适才被击杀的刺客们,竟是一个个再次站了起来,僵硬而阴森地直刷刷向他看来,令人打心里头直发毛。

唐若绯守着仍旧昏迷不醒的慕容言,一时之间也是不敢离开寸步,眼见着巨大的危险向慕容泽慢慢逼去,心急火燎地恨不得一脚将慕容言踹醒。

温采回过神来,火速护了过去,着急喊道,“太子殿下,此地不宜久留,皇陵之外便有快马,这里由奴才暂时顶住,您且先速速离去!”

梁宣软若无骨般赖在慕容泽身上,神志已然是飘忽,迷迷糊糊道,“内力该是都被我化解了的,怎得还会这样头重脚轻?泽儿,我站不住了,好奇怪啊……”

慕容泽面沉如水,内力震不住梁宣,早在初遇时他便是知晓的,只他这特殊的体质,纵然再是百毒不侵,解起毒来怕也是要耗些功夫的。

他复又抬头,看了眼祭坛之上,里外三层包得是水泄不通的保护圈,自知若是他仍旧滞留此处,且不说自己为了照顾这个混蛋而分心受伤,便是越来越多的毒僵也只会徒劳增加圣驾的危险。

倒不如引开那些阴毒的怪物,若是运气好,被围攻之前,梁宣体内的毒便该是能够解清了,若是运气不好……

那便丢下这无心无肺的东西,说不准倒是能为他求得一条生路,毕竟这些怪物可都只认准了他,而他是万万不愿意同梁宣死在一处的。

思来想去,慕容泽快速运转的脑袋蓦然凝滞,为何他一定要带着梁宣呢?孤身一人可不是跑得更快?

说到底还不是担心若就这样将他丢在这里,可不是连活下来的机会都少之甚少?

慕容泽啊慕容泽,事到如今你可是念着他哪里好了?当真是愚蠢至极!

心头猛然燃起一把熊熊怒火,慕容泽一身煞气地将梁宣背在身后,脚下运步如飞,斩钉截铁地转身离去。

果不出所料,除却被拦下的毒僵之外,其他毒僵皆是暂时一顿,随即便迅速地尾随慕容泽跟了上去。

慕容泽几个飞跃便闪身上了马,一番剧烈的颠簸之下,尚自趴在他肩头的梁宣不堪忍受,蓦然吐出一口黑血。

腥臭之气虽是瞬间随风而逝,只粘稠的黑血仍旧是湿了慕容泽的衣摆。

慕容泽嫌弃地不由皱眉,微微偏头看了眼梁宣惨白的面容,一时倒也只能独自磨牙。

身后的毒僵虽是行动灵活如常,可到底受制于生前那具身子的功底,能够匹敌慕容泽胯|下骏马的已然只剩少数的五六个。

慕容泽骑马驰骋如飞,只盼梁宣能快些好起来,合他二人之力,那五六个毒僵倒也不在话下。

然而,计划却永远只能是计划,事事往往都是瞬息万变。

密林的小径前头,只独独站了一人。

然而,由他身上散发而出的凛冽霸道的气息,却是惊得慕容泽的骏马当即顿住了脚步,惯性使然,忍不住仍旧冲出去几步,却是立马又撤了回来,止步原地,更是不安地打着响鼻,四蹄乱踏。

慕容泽不由握紧缰绳,竭力稳住自己的身形,回头看了眼紧随其后的毒僵,倏尔沉声道,“不知阁下是何人?又是所为何事?”

那人面容冷峻地抱臂而立,怀里赫然是一柄长剑,剑鞘漆黑如墨,隐隐透着浓重的肃杀之气。

“还望太子殿下能先放了我教少主。”

清朗的声音突兀地自身后响起,慕容泽骤然回头,看到的便是翩然而立的施季卿。

慕容泽微微眯起眼睛,将眸中精光稍稍掩去,回过头去又瞧了小径那头那人一眼,想来便是令江湖闻风丧胆的卓飞,而他怀中的可不是传如神话的七绝剑?

只一眼瞧过去便也知晓这位纵是再厉害,也只是一介武夫,能说会道的仍旧是他身后的这位小护法,慕容泽调转马头,自马上垂眸看去,从容道,“二位能在此处截下本宫,怕也不仅仅只是想讨回你们少主吧?”

施季卿微微一笑,“太子殿下何等敏锐?既是如此,草民便有话直说了,还望太子殿下纡尊降贵,能随我等一同前往吐蕃王宫。”

慕容泽稍稍一想,便明白了过来,“若绯攻至雪岩山后本就只剩一座空城,你们早先便已经计划着潜逃去往吐蕃,呵,好大的周章。”

施季卿倒也不恼,只温和解释道,“倒也不是潜逃这般难听的词语,只因着某些特殊理由,我教教主才会兴起挪山的念头。”

慕容泽顿了顿,复又问道,“那地灵丹也是你们故意留下的?”

“教主夫人早已过世,地灵丹便是无用之物,更何况睹物思人,教主无论如何也不会将此物一并带走。”

慕容泽默默吸了口气,只觉自己的心脏都像是被人提拎了起来似的,紧绷得都泛着隐隐的疼痛,好一会儿才能沉然问道,“那……这些计划,你们少主事前知晓不知晓?”

一字一字都仿若耗尽心力,因为此时此刻,他总有种怪异的感觉,他觉得他恐怕是错怪梁宣了……

而他更是极其渴望自己的这番感觉是对的。

静静瞧着马上那人清隽的面目,虽是淡漠宁静,可施季卿心里头却免不得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他看了眼靠在慕容泽后背之上的梁宣,随即开口道,“自然是不知晓,他离家出走的日子些许长了点,草民也是近日碰见卓飞才得知此事,那日寻到少主,自然无法告知他一切。”

慕容泽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才察觉适才自己竟是如此紧张,施季卿后面的解释他听得都不真切,脑海之中只盘旋着一个念头,那便是梁宣当真不曾骗他。

是他错怪了他……

可若果真如此,那那天究竟发生了何事?还是说另有其人,一手操控了这一切?而那个人,又到底是何人?

水色……

那天之后便再也没见过水色……那日若是他仍在房中,温采不至于会置他于不顾,水色又去了何处?

慕容泽脑海之中陡然闪过一个本不该有的念头,他默默寻思了片刻,若无其事地问道,“当日你身负重伤,好歹有晴姨仔细照拂,便是不求知恩图报,怎得今日,你倒是有脸来要挟本宫?”

施季卿脸上的笑意冷了几分,“太子殿下此语一出,倒是将自己从那些计谋之中撇得一干二净了,当日草民本就行动不便,更是被独自留在红颜客栈,可不是正好成了你们的棋子,万一未曾如计划般寻到雪岩山中的藏宝图,倒也可以押出草民作为筹码。”

慕容泽眉眼未动,顺势问道,“当日你在青城山上都听到了什么?”

施季卿哂然道,“若是草民不曾调查出错,红颜客栈的老板娘赵晴芝本就是忠义侯的门下,青城本就外强中干,杨不争搭上老侯爷,图的不过是能寻到靠山,重振青城,而老侯爷需要青城,倒也仅仅是为了做出江湖事江湖了的样子,心心念念的可不正是我青木教中的藏宝图?太子殿下,由着草民这样细说,您这贵人可能想起来些许?”

果然是同外公有关!

可对自己下药的却绝对不会是晴姨,这背后一定还藏着另一个人,甚或是另外几批人,本就错综复杂,如今竟又牵扯到了吐蕃,事到如今,近身调查清楚倒也不失为一个法子。

慕容泽掀起眼皮子,淡然自若地看了隐隐有些愠怒的施季卿,雍然道,“本宫便随你们走一趟又何妨?”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着急,一着急就会乱,误会和阴谋还是得一个一个地慢慢揭开。。。





第66章 六十六、少主很无奈(五)


梁宣恍恍惚惚醒过来的时候,只觉身子颠得厉害,天昏地暗的,云里雾里啥也弄不清楚。

侧躺着久了,压得左侧的肩膀都僵硬得发木,他难耐地翻了翻身,却是陡然间滚了下去。

脑袋磕着桌腿,钝痛让他迷糊的意识瞬间清醒,顿时蜷缩成一团,一时之间对自己饱受伤痛折磨的额头竟也是心疼得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既然醒了,便坐正了,无端端挤了本宫的桌子,扰得人连书都读不好。”

一把清水中涤荡过的声音,平波无奇地自头顶悠悠响起,却是瞬间震住了梁宣,他愕然抬头,不想又是一脑门子,毫不留情地撞上了桌角。

便是慕容泽,淡漠的双眸之中都极快地闪现过同情的神色,高深莫测地叹了口气。

施季卿听见动静,回过头去掀开车帘,问道,“少主可是醒了?”

梁宣两只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头痛得无以复加,免不得愤怒道,“你他娘的没事支愣一桌子在这儿是作甚!哎哟哟,我的脑袋……磕碰坏了,你担得起责任吗你!”

说罢甚至是极为生气地曲腿踢了那无辜木桌子一脚。

施季卿看了眼卓飞,卓飞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他将手里的细长树枝交给了卓飞,便义不容辞地起身钻进了车厢。

鉴于慕容泽执意坚持,既是大瀛太子造访吐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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