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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欢且尽万行作者:芳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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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声越来越清晰,略嫌放荡的动作,将中衣垂至腰间。雪白的上身全露出来,只依靠刚刚雁声打的那个结还顽固的留有一点点腰下的遮掩。
下身濡湿的呤口沾染在中衣上,将那一点点变作透明。
他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赵雁声眼见他愈演愈烈,想起他们在宫墙中的那次交欢。
那次心情抑郁不能排遣,来不及去想这些无聊的事,可是现在,这个小孩往日洁净的身体豔丽的展示著,驾轻就熟的挑动他的欲念,变化的表情更是诱惑动人……
谁教他的?他在谁身上试验过,现在用到他身上,这样自信满满他一定会屈服?
那个皇帝……他喜欢他这个样子,怂恿他做出这样的媚态与他取乐,教会那些宫廷中下流的游戏给他,与他习惯在白日行欢?
谢琅官亲吻他,撒娇的往他身上蹭弄,眼中迷蒙在赵雁声看来格外刺目。
“恩……雁声……”
突然一声惊呼,身下的人站起来。谢琅官抱在他脖子上,却被他双手扣紧,臀间的那物没根而入。
“啊……啊……”
扭动的本能想要逃开,却被抵在旁边的山壁上。嶙峋的假山满是石孔与突起的尖角,触到他背上顿时擦伤一片。
“雁声……!”
捶他的肩,却被置若罔闻,身下传来剧痛,又是一波侵袭开始了。
他在侵犯他。
这不是交欢,他明明白白觉得他在侵犯他,这是惩罚性的性事。
谢琅官忍受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汹涌,完全来不及反应,只能惊声尖叫。
但是听在赵雁声耳里,这样甜腻的叫声和呻吟有什麽两样,他到底变成了什麽样的人?
咬在他胳臂上,小孩委屈的哭了。
“赵雁声!!”
呜……
狂风暴雨一样的侵袭,连他的表情也来不及看,只能抓著他稍微不让自己完全被撕裂,背上也痛,但比起那火辣辣的伤体内混合著痛与欲的痛苦更让人难以启齿,难以逃避。
脚背已经完全绷直,双腿紧紧环在他腰上。明明是痛苦却会变成这样的景象,谢琅官啜泣著扭动,越到後来他开始摆动自己,契合到对方无理的粗暴中,这在赵雁声看来又是另一种背叛。
背叛?
赵雁声一怔。
这……算背叛吗?
身上的小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赵雁声抱著他摸到他背上……
“琅官?”
谢琅官捶打他的背脊,强吻他的嘴唇,舌头伸进去,攻城掠地,把赵雁声亲的透不过气来。稍微歇一下,已经是坐在他身上,赵雁声躺在大石上,仍然是平静的看著自己,自己裸露的不成样子,脸上还有泪痕。
“赵雁声!”
赵雁声顺著他的膝头抚上他的腿,细腻的肤质因为刚才过於紧张现在还僵硬著。点点浊液残留在上面,已经变成尴尬的白霜。
“啪!”
把他的手打开。
谢琅官居高临下死盯著他,赵雁声看到他看的是什麽地方,笑了。
谢琅官皱著眉头不自觉的啜泣,却被那个人又揽在怀里爱怜。
“琅官……”
☆、'番外' 君须记(下)
橘子君,看到吗?我遵守了我的约定… =
我的菲菲呢?哼
──
很亮的日光随著花影照在枝头。
谢琅官感觉到风的凉意,又是赤裸裸的受阳光照料,清醒过来。
另一双手扶著他脸孔,帮他挡住光。
“恩……”
低声呻吟,全身酸痛……
“回去……”
恨恨的把头埋起来。
隐约还是没有恶意的笑声。
咬他肩膀,咬他脖子,只有身体再动不了,只能趴在他身上。
“琅官……琅官……”
那人像唱著歌一样叫自己的名字。
唔……
那人搂住自己亲吻。
“琅官……”
* * *
在爱人看来,可爱的永远不是性事当时的情景,而是之後,在恼人的不适中别扭的薄怒……
谢琅官被带进有屋檐的房子时,因为那些奇怪的香料的味道,昏昏欲睡。
但耷拉的眼缝中看见那些掩嘴笑的小厮,还是烦心的想应该叫苏同生把他们统统赶走才好。
飞快掠过的色彩,翠绿的游廊,朱红的栏杆,花团锦簇。
谢琅官趴在赵雁声肩头,假装欣赏。
这里不是翠馆。
“吱呀。”
推门进了一间。
柔软的垫被,红纱帐,绣金吉祥图样。
满目的朱红比其他住过的地方都俗豔些,但又有种俗世中的正经考究,腰上忽然也轻松了,极轻的被子被盖在身上,一双手揉捏著自己的腰臀。
好舒服……
闷闷的趴在床上被按摩。
其实也碰到敏感的地方……,但是几次忍下来,终於习惯了。
这算什麽事儿啊……
想咬被子。
“噗。”
那个人又在笑,他一定看著自己的丑态!
回头瞪!
温柔的目光在华丽的红帐内,像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谢琅官一直看一直看,看呆掉了。
帐顶有百兽合欢之图。
那个人靠上来的时候,谢琅官只是看著那里描绘的万物交媾之态,接受那个人在自己身上轻柔的拥吻。
他让他侧躺著,分开他的双腿,细细爱抚,灵巧的挑逗著他的身体,让他又忍耐又欢愉。
左腿被折起来。
谢琅官闭起眼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那个人在身後轻啄著自己的唇瓣,温和的气息擦在鼻翼上,给人连背部都要绷起来的紧张感。
还嫌不够似的,他把他裸露在外面的腿也掌握在掌中。修长的手指沿著身体的曲线擦过小腹,已经尖立的乳尖被小心捏起来。
谢琅官睫毛颤动。
还要来吗?他真的已经很累了……
他僵硬的管住自己不去碰触他。
他们昨夜已经共度春宵,刚才在园中被那样蹂躏,腰到现在还是断掉一样……
都是练武的人,为什麽明明是他武功高强,每次还是只有自己搞成这样?!
忽而想到,赵雁声才是自那次剑伤以後,从此运气都性命交关的人。
“在想什麽?”
赵雁声亲他的面颊,含糊说。
想你这个废人啊……
迟疑中,谢琅官向後靠在他身上。
现在还在养伤,这时也不禁房事,难道以後都不想练武了吗?
因为刚才的揉捏,松弛的身体更加敏感,就这样轻轻压著,比刚才更是难耐。
但是,算了……没有关系了……
赵雁声还是吻著。
“你再乱动,可太为难我……我是不想做全的……”
他的手还放在谢琅官腰上,从胸前而至腿部,握住脚踝,将长腿完全折在胸前……
这是不想做全的意思?
谢琅官蜷缩起来,身下还有羞耻的胀痛,却再不避讳与他交缠。
爱欲情热,耳鬓厮磨。
“谢公子!你们的药!”
谢琅官差点掉下去。
笑嘻嘻的小厮径自将托盘直奉到帐下外床上,药膳毛巾一色事物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绣金红纱帐,赤条条的两个人,帐外自然也清清楚楚。
“……阮老爷叫你来的?”
小厮早回身在桌上擦。
“赵公子可不可为难小的,小的也有难处不是?”
他嘻嘻咧嘴又抖了两下抹布,屁颠屁颠的跑了。
赵雁声再厚脸皮也哭笑不得。
不知道阮四时给了他什麽好处,跑的这样快……
谢琅官还是趴著。
赵雁声索性把帐子挂起来。
“喂!”
声音都哑了。
赵雁声无视警告的调子,好笑的把碗端到他面前。
“要不要先喝点米粥?”
谢琅官背对他坐起来。
赵雁声含了一口,握著他下巴,渡到他口中。
又喝了两口。
两人又抱在一起。
算了,原谅他了……
* * *
刚刚已经射过一次的地方又变化起来,谢琅官认命的在他手中释放出来。
身体还红通通的,谢琅官说。
“我也用手,好不好……”
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但是……真的不行了……
头垂的快要到被子上。
酸甜的香味。
咦?
赵雁声剥了个橘子。
“要吃吗?”
橘子……醒酒……开胃……
扁圆的身体,剥开後是透明的橘瓣,赵雁声连里面那层也剥开了,只剩橘色的黄瓤。
黄色的汁液,从唇上流向腮边。
边擦边舔,白色的身体上流下橘黄的流线。
臀瓣被分开,露出嫣红的菊纹。橘瓤磨蹭上去的时候,汁水滋润著娇嫩的纹路起了涟漪。
“恩……”
忍不住还是发出声音。
那个人好好的将菊穴开拓开来,一指,两指,将小穴开拓到可以放进那小瓣橘瓤的程度。
“雁声……”
不是求恳,只是寻求一种安慰。那个人抚摸著自己,亲吻在自己後背上,手指在穴内运动著。
异物感,不再是熟悉的那个人的身体,而是刚才还在自己唇间的果肉,那个也同样柔嫩却在这时显得过分柔韧的东西进入到自己身体里。
同样的,伴随著它的是感受清晰的指尖,每一次将果瓤移动一点,指腹会使内壁中产生不一样的战栗,带来身上的酥麻。
已经碎掉了。但是,这些都没关系……
华丽的丝被上谢琅官蜷缩著,因这样的刺激发出急促的叹息。
“我在这里……”
那个人拥抱著他,抚慰著他。
红纱帐里,龙眼参汁熬制的甜粥被完全遗忘了,橘子也只是垒放在桌上,可爱的如吉祥的绘图。
喃喃的只有私语切切在耳边。
* * *
你在这里我知道。
但是我也要你知道,在你身边的是我。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
☆、'元宵微H贺文' 兔子灯
早该发了,对不起=v=
===============================================
“这雨还就不停了……”
谢琅官翻个身。
赵雁声不放在心上,一心一意怜爱。
“清明时节雨纷纷……”
“什麽清明,今天明明是元宵!”
“哦……”
赵雁声还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谢琅官生气时候眉毛更挑起来了,顺著眉梢摸到眉骨,脆弱的皮肤下幼细的柔嫩。
“啪!”
谢琅官跳下床,把窗子打开了。
赵雁声好气又好笑。
“不怕雨淋进来麽?”
他索性也支著头躺在被褥上看他。谢琅官著件白丝里衣,站在窗边飒飒的竹影里斩钉截铁。
“下雨,元宵没有灯!”
“诶……”
“什麽诶……!”
谢琅官不满回头。赵雁声眼珠子一转。
“外面没有灯,大宴还是要开的,……等前面热闹了,我陪你混进去看宫灯。”
谢琅官眼睛眯起来,这人又有诡计。
每次都是这样,他看透了,这人什麽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时时都在算计!
算计怎麽欺负他,还有……
赵雁声懒洋洋起来,抱著他在窗下坐下。
“西风楼的元宵宴,不是在楼里花费过十万金的金主,是看不到的哦……”
看到也不一定吃得到吧。
谢琅官嘀咕,身下的人上下其手,他早就习惯了。
眉上却是一凉,那人不知哪里变出一支笔来,话语已经在耳边濡湿。
“宴上灯火辉煌,争奇斗豔……,官人要如何制胜?”
“吓?”
“不如,小生服侍官人画眉……”
谢琅官眼睛一睁,嘴唇已经被含住。
“恩哼……”
说是画眉,怎麽描摹起唇线来了?
早就习惯了,睡著时,不是被他抱在怀里就是枕在脑袋下面。肚子好痛。
谢琅官腹诽。
竹叶上的雨水风吹洒落,沾在滚烫的肌肤上如清凉的雨露。
(我们要HX~~…v…)
……以前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谢琅官盯著那支已经被碾碎的炭条。
以前他都是温柔明朗的……虽然房事上是折腾了点(谢琅官不得不承认),但,好歹是个讲道理的人。
现在怎麽做事这麽奇诡起来了?
居然拿女人画眉的炭笔给他。
他捻捻,刚才已经都变粉了。亏他还说什麽西风楼的男人也是画眉的。
胡说,他就不见阮四时画过。
哼,谢琅官斜目看他睡过的痕迹。
微微凹下又带著点温热的床褥,他一直没有过去扰乱它。
在他不在的时候,它一直陪著他。
* * *
“兔子灯,今年的生意不好啊?”
赵雁声也是随口问问。
扎灯的张相公却像打开了话匣子。
“可不是!你看这雨下的,淅淅落落也不晓得一次下干净!”
赵雁声是给他送饭来的,他现在兼职西风楼打杂,苏同生才有道理从阮四时兜里多挖零花钱给他。
这时他听了他的话,也就与他打几个哈哈。旁边张生的儿子却不晓得爹爹的辛苦般绕著他们玩。
“别绕了,别绕了。”
张生头痛。
赵雁声嬉笑著也蹲下来。
张生把儿子赶开奇怪。
“小赵你也会扎灯?”
赵雁声玩竹骨。
“小时候看别人扎过。”
张生不以为意的继续埋头。
“小赵你聪明啊,我儿子要像你……”
赵雁声道。
“千万别像我。”
张生嘿了一声。
赵雁声知道他是要儿子上学堂的……他只是个西风楼打杂的,儿子像他不是伤他的心麽。
“我小时候,一直喜欢兔子灯。”
“哦?”
“一直蹲在城里卖灯的人那里看。”
“就学会了?”
赵雁声恩了两声。
那时候,何止是看扎灯。元宵夜里拉著灯的孩子个个欢天喜地,爹妈拖著,手里吃食抱著。然常常是斜风一吹,火就把兔子烧了,哭天抢地。
赵雁声觉得那是大欢喜。
“给你。”
赵雁声扎了一个给小张。
小孩睁圆了眼,他爹年轻时也不走红,年纪大了偷偷帮城里的商家扎灯赚钱,手里的灯都是要卖钱的,他一个都没玩过。
“哎哟~~~~~~~”
欢天喜地跑了。
张生失笑。
“原来他喜欢?他都没跟我要过……”
赵雁声侧头。
“小孩子嘛,就算他不跟你要,心里也是想的。”
张生低头继续扎。
“搞不懂他!”
赵雁声看看外面的小雨。
“夜里不会放灯了吧。”
* * *
元宵夜,谢琅官得到一只兔子灯。
好纸扎的,风吹起来白哗哗的片片可好看了,还有彩笔描绘的眼睛耳朵。
“你买的?”
赵雁声想想。
“恩。”
谢琅官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跟你说过想要的?”
赵雁声反问。
“你不要?”
谢琅官道。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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