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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欢且尽万行作者:芳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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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雁声直到被他把下身握在手中,终於动容。

  谢琅官端详著那个久违之处,先用指腹摩了摩,又用舌尖轻轻舔了几个圈。

  “既在水边,便应试箫。”

  他笑吟吟的看著赵雁声。

  “当年只有这个我始终没有做过,今天我来为你做一次,好不好?”

  赵雁声楞了半晌,心中竟是生痛。

  他扶上谢琅官的细肩,看向他低头时露出美好雪白的後颈。

  这个少年当年一双眼珠如滂水的玛瑙,温润羞怯的看著他,说,今日,我想吹箫。

  他的嘴唇还是淡淡的水色,五官却早已变了。当年稚气的,温蓄的容貌,今日早已精致的分明。细黑的长眉,浓密的眼睫,秀挺的鼻,还有现在正含著他下身的那张菱角分明的薄唇,白皙的脸颊就像薄瓷一样。赵雁声将他头发向耳後别去,露出他美丽的耳郭。

  他忍耐著他下身的抚慰,抚摸著他的发,在他脑後轻轻摩挲著,听到谢琅官喉间低低的声息。

  赵雁声说。

  “不要这样。”

  他把谢琅官抱起来,将他搂在怀里。

  他说。

  “不要这样……”

  他低低的声音竟似有些哽咽,在这渺渺的所在随风流水,恰如一种饮泣的味道。

  谢琅官微笑。

  他褪下袍下衣物,将腿缠上他,姿态竟是赵雁声所不知的从容妩媚。

  他扶著他的下身,慢慢坐上去。

  刚刚已被含弄过的硬挺,还残留著他的津液,渐渐抵入那个曾日日与它相爱的所在。

  赵雁声抗拒的不理睬他,他将脸埋在谢琅官的颈窝里,他的呼吸急促,但比起情欲更似是心绪起伏。

  谢琅官握住他的手,将它带去自己臀上。

  赵雁声握到那处,终於无法自持。

  琅官微皱著眉头,由赵雁声将他腿下托起,更深的接受进去。

  “呵……雁声……”

  谢琅官细细呻吟著。

  缺少前戏的欢爱让他疼痛,但是他咬著雁声的耳垂,甜蜜的叫著,还微微的动了动腰。

  “呵……雁声……”

  痛楚越加清晰,下身却越加湿润了。

  谢琅官想,也许是见了血了。

  但是他笑,没有关系,我们还未见过血。

  

  ☆、莫道不销魂 32 (最後一道天雷)

  32,

  从夕阳西下直到四下漆黑,两人再没有说过话。

  但是他们都很满足。他们从对方的声音里听到满足和愉悦。

  最後他们离开了那座亭子,赵雁声抱著谢琅官,带他进了芬玉宫的一个空院。

  谢琅官被放在洁净的床褥上,腰带要落未落,白色的里衣凌乱的挑开著,歪在那里,情色异常。

  他将细白的长腿特意分了分,他知道上面沾著夹了红丝的白液,虽然一路被风吹著,有些干涸,但在这烛火摇曳下,仍会引人绮思……就像他看到现在的赵雁声披发站在烛影中,漂亮的锁骨上有他留下的红痕。

  谢琅官就这样躺著看向赵雁声,用他最满意的挑逗的眼光打量他,看著他将身上的衣衫都除尽了,恩,他还是喜欢他一丝不挂的样子,与他紧密相贴。

  他盯著他多年来更加坚韧硬朗的身材,抚摸上他的腰,细细的吻出声,最後问了句。

  “点著蜡烛,不要紧?”

  赵雁声跨上床来。

  “不要紧,这里常点著蜡烛防鬼……”

  他亲著谢琅官的腿,刚才他抽出去的时候流下的浊液果然在上面,他一点一点将它们舔尽,谢琅官的皮肤重又在他的唇下变成无瑕的玉石。

  谢琅官笑著。

  “我们就是鬼……”

  他斜斜的站起来,趴去床头的雕花柱上。

  他将後面向他敞开,悠悠的问。

  “再来一次?”

  他特意这样趴著,叫赵雁声看清楚,他知道赵雁声喜欢这个姿势。

  但是赵雁声抱上了他的腰。

  “不用这样……”

  他抱著他轻轻道。

  “我们从前面来,让我好好看著你……”

  谢琅官身形一僵。

  他不愿意,他挣扎的把脸埋去床褥里,扭著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赵雁声使力将他拎起来。

  谢琅官哽咽。

  “要做就做,王八蛋……”

  赵雁声分开他的腿,直接进入进去。

  谢琅官抽抽搭搭。

  这是赵雁声第一次那麽粗暴。

  六年前在冬泠水榭,那是谢琅官自己给他下了药了。

  可是这一次,他明知道他刚刚已经受伤,还是直接就进来了。

  “雁声……”

  他用手捂住眼睛,表白一样的说。

  “我喜欢你……雁声……”

  小穴被上一次的情事开拓湿润过,但赵雁声重力进入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下身撕裂的痛。

  他除了这句再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如受煎熬一般的呻吟哭泣著。

  赵雁声亲著谢琅官的手。

  他说。

  “我也喜欢你,琅官。”

  谢琅官呜呜的哭著。

  他还是捂著眼睛,不敢看雁声,就像回到了六年前他们在梧桐院里第一次的欢爱,他不敢看他,他只感到他在他体内火热硬挺,蹂躏著他,钝痛过後是令人晕眩的欢愉。

  谢琅官问。

  “我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悲伤的说。

  “我已经二十岁了……我後来跟过很多人……”

  赵雁声呵呵的笑了一声,咬著他胸前。

  “那麽我呢,我已经二十四了,跟过更多人,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没以前有用了?”

  谢琅官被他弄的喘不过气来,哀哀的说。

  “雁声,你竟跟我说下流话。”

  赵雁声无声的笑著,又比刚刚更深入了一点。

  谢琅官悲伤的抓住他,将双腿向他肩上更高的地方伸去。

  “雁声……”

  他喘息著,承受著。

  “雁声……”

  烛火摇曳,晕黄的帐内,两具躯体纠缠不分,肆意癫狂。

  谁说这不也是一种爱呢,只是他们似乎都不那麽去想。

  一个不愿意回头,一个已然绝望。

  

  ☆、莫道不销魂 33

  33,

  最後天要亮的时候,赵雁声带他绕过假山庭树,先去到丰云宫後殿的浴池。

  谢琅官咬他胳臂。

  “你不怕杀头?”

  赵雁声无所谓的挑了挑眉毛。

  “有二十一师叔在,雁声何惧?”

  谢琅官蒙著头笑。

  “哎……”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赵雁声等他说,雁声,你真是一点也没有变。

  可谢琅官没有说。

  於是赵雁声知道,他已经变了。

  他微笑著替他用泉水擦拭著身上的痕迹,刚才见血了,赵雁声擦干他的身体,好好的上了药。

  他的手劲很好,从来不会让他痛的。

  “哎……”

  谢琅官趴伏在软榻上闭著眼,又叹了一声。

  赵雁声替他盖了件干净的丝袍。

  谢琅官闭著眼说。

  “你回去吧。”

  赵雁声说。

  “你可以了吗?”

  谢琅官说。

  “恩,可以了。”

  赵雁声说。

  “那麽你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

  谢琅官笑。

  “好……”

  赵雁声帮他顺了顺头发。

  “回来,我们都在一起……”

  谢琅官笑的翻了个身。

  这种话,赵雁声以前决不会跟他说,那时候他唯恐他误会,他甚至不肯承认他是喜欢他的。

  谢琅官又躺了一会儿,他听到有脚步声。

  朱溟笑。

  “躺在这里,不怕著凉?”

  谢琅官还是闭著眼。

  “那就劳烦您把我搬进去……我有点走不动了……”

  朱溟大笑,竟真的好好把他抱起来,送去卧房。

  谢琅官触到脸下柔软的丝被,磨蹭了一下,舒适的哎了一声。

  朱溟问。

  “琅官两个字,怎麽写?”

  谢琅官笑。

  “琅睦牛俟傧嗷さ墓佟!�

  朱溟坐到他身边,理他的袍子。

  “你怎麽没跟他走?”

  谢琅官哎一声。

  “听他的,谁要跟他走……”

  朱溟道。

  “你不是喜欢他?”

  谢琅官笑。

  “胡说,我不喜欢他。”

  朱溟笑。

  “你这样,不是喜欢?”

  谢琅官道。

  “不是。”

  他笑。

  “都过去了。”

  

  ☆、莫道不销魂 34

  34,

  朱溟把谢琅官拎到自己腿上让他枕著,手在他身上揉捏,但也避开了他受伤的地方。

  谢琅官呼出一口气,眉头舒展了。

  朱溟说。

  “每次都弄一身伤……”

  谢琅官笑。

  “这次可跟上次不一样。”

  朱溟微笑。

  “恩,上次是你多管闲事,自作自受,这次呢,我看著倒像要哭。”

  谢琅官呵呵的笑。

  “你可别诳我,我自己知道。”

  他闭上眼睛。

  “都过去了……”

  这时天光已有些亮,枝头的鸟儿有已醒的,开始鸣叫。

  多年了,谢琅官想,有多少年没有这样清静了?

  朱溟摸著他的眉毛。

  “那你以前喜欢他什麽?”

  谢琅官想了一会儿。

  “其实他就是一个流氓……”

  朱溟弹他。

  谢琅官哎的一声。

  “真的……,做事大大咧咧的,跟师兄弟在一起也是,没什麽顾忌。少年时还去南馆里做过杂役,居然就因为银钱比较多就上了那些小倌的床……”

  朱溟闷笑。

  “那倒真有意思。”

  谢琅官呵一声。

  “书也读的不多,字写的还算可以……那也是被他老相好逼出来的……”

  朱溟笑。

  “还有呢?”

  谢琅官呵呵笑。

  “还有就是他长的还不错,当年我就是看上这个才和他做的……刚才你看见没有?”

  朱溟摇头。

  “我怕你杀人灭口,不敢看。”

  谢琅官恩一声。

  “那想必你那福来是看到的,以後你问他吧。”

  朱溟又笑两声。

  “你知道是他?”

  谢琅官哼笑。

  “也难为他了,喜来一通消息他就往这里跑,看我幽会你的柳大人,看我偷情你的林侍君,站那麽大老远也听不清我们在说什麽,一看就看老半天……”

  朱溟又捏他。

  谢琅官闷笑。

  “说真的,你图我什麽?你也不是什麽好惹的人,亲政以後杀了那麽多大臣,那个端懿皇太後也死的奇怪,柳西楼八面玲珑的一个人,也要对你诚惶诚恐,你这样的人怎麽突然那麽好心,竟就是对我网开一面,除了监视再没别的了,害福来天天对我板个死人面孔……”

  他讲不下去了,翻个身闷笑。

  朱溟道。

  “那你呢?有几次我都以为你要杀我了,宫里又那麽无聊,你怎麽就不出去?”

  谢琅官静了一会儿。

  “……因为清静啊……”

  朱溟笑。

  “就是这样……”

  谢琅官莞尔。

  他仍旧躺著,伸手去捏朱溟的脸。

  朱溟任他捏著,手上去揉他的腰。

  “我还是叫你管愁……管愁,你要出去就出去,但走前跟我说一声,回来就来找我,好不好?”

  谢琅官应了声,“好。”

  

  ☆、莫道不销魂 35

  35,

  谢琅官闭著眼睛想,也许他是该出去了,去城外见见谢玲官。

  他想到从前他总是这个时候起来,去园中走一走,练一套剑法,待天色明朗,便直接去朝露殿,向谢玲官请晨安。

  谢玲官多半还没有起来,他就去侧殿的书房先看一会儿书,稍候谢玲官会打发他自去练功,午後再去督导他功课。

  他想到他从小所居的琼华殿,殿前的荼蘼不知道还在不在,晖日堂,他日日读书练字的地方,是不是还是一片明净,他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按时去打扫,新仆会不会动到他藏酒的地方,散落他抄录的诗笺?

  其实只有一年多一点……但是自从西风决练到第七重,他已很久没有想这些了……那时真气日益充沛,心情却越加烦躁,渐渐有一种怨毒。

  谢玲官说,每一代都是这样,伤在第七重上的人已不计其数。

  谢玲官笑,说自己当年也是在这一重吃尽苦头,使叶含青趁机谋逆,功体大损後用采补之法调养了半年。而晏琼关,最最明朗宽厚的一个人,却在这一重上将门下弟子虐至伤残,致那人杀人後叛逃,被贺玉笙执了门规处死。

  就连北宫这个所在,也是因著第七代祖师在这一重上误杀爱妻,南宫成了朱祖师的伤心之地,才建起来的。

  朱祖师由此才在晚年创了碧玉功,改极乐为静日,劝门人循序渐进,以清静自在为本,莫要再重蹈覆辙。

  可碧玉功十年才有小成,所成也不过西风决第五重威效,而第五重至多七年也该练成了。

  因此以後哪怕是朱祖师的亲传弟子,也宁可两功双修,以碧玉功缓西风决戾气而已。

  谢玲官说,我知你并非执著武功之人,便不愿你冒这个险。这功夫易练易损,疏导时需时时与人交合,险关时又重则丧命,轻则性情大变,引发心魔。伤阴德,伤人情,无情无义无欲之人才能大成,可那样的人又何必练这速成的邪功?

  静日宫这一代最聪明的还是顾家兄弟,练到第六重便潜心向修碧玉功,於西风决再不染指。其余有自视甚高的比如贺玉笙和聂桓,都是心如静水的铁石之人,轻松就过了这一重的险关。

  自己有十年碧玉功作底,自十四岁起练西风决,五年练至第七重,便是当年的谢玲官也不及,可谢玲官时常担忧,他说,琅官,心要明静。

  他想到自己在南宫园子里差点死过去,真气狂躁,气血逆流,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柳西楼看见他,耗功力帮他压制,可他还是觉得自己要死了,他抓著柳西楼的手要他带他出去,他不要死在南宫里。

  柳西楼带他来到了京城。

  其实过了那一夜,等身上渐渐麻木了,气海里空荡荡一片,倒不怎麽难受了。

  他瘫了半个月,每天只神志清醒,依谢玲官当年给他的功法精要一点点去活僵死的经脉。

  後来他病症有缓,可以行功依归真气,柳西楼就从落月楼偷偷带了很多脔童给他,每日散功。他第一次和那麽多不同的人交合,渐渐也就习惯了。

  养了大半年,他终於能行走如常,柳西楼就买了城西的院子给他住,却不知皇帝怎麽知道了,他笑说柳卿你是不是置了房如夫人?执意要来看看,便看到了他。

  其实柳西楼跟他说过,朱溟过他府上从来是走後院的,叫他小心点不要撞上就是了。

  是他自己好奇,这个利用了自己父亲,杀了自己亲叔叔的皇帝,是什麽样子的?就把他引进来了。

  谢琅官笑,其实他跟他一样,在自己的天地里机关算尽,遇见一个不拿他当回事,也不需要他权势的人,竟就很新奇的样子。

  等到住了一段日子,两人与其说是皇帝和男宠,倒不如说是对狼狈为奸的知交。

  他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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