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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书之血班母-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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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们似乎喝了酒,走路摇摇晃晃,他们很快认出了杜乾坤,高兴地围过来,七嘴八舌问起公输然的近况。
杜乾坤招架不住,大声说:“公输然有难了!”
神兵顿时安静下来,杜乾坤将巫彭山的事说了一遍,他想争取神兵也去救援,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这时,神兵二当家的站出来大声说:“青平公主曾命我们好好看护公输然,公输兄弟也为我们谋了生计,现在他们有难,我们是不是要帮助他们?”
神兵齐声高呼:“是!”声音整齐洪亮。他们当城管这些天,总是受各种约束,日子过得实在没劲,现在见又可杀人闹事,就算不用救公输然,他们也会热烈响应的。
他们拉着杜乾坤说:“走!我们现在就去城南借些马匹,马上出发吧,免得让公输兄弟受苦。”他们说的借实际上是抢。
杜乾坤叹一声说:“我还有一件事没办妥,回去只怕救不了公输然,还要白白送死。”
神兵忙问何事。
杜乾坤说:“高若凌让我请大司命杨东元,只有他才能召唤死尸对抗郭山河,可是,这个老头子忘恩负义,毫无朋友义气,竟置兄弟生死于不顾,唉——”他明白神兵最看重兄弟义气,因此特别突出义气二字。
神兵果然义愤填膺,大声叫骂:“狗日的,老子过去宰了这个不仗义的老东西。”
杜乾坤连忙拉住他们说:“要是宰了他,岂不是更救不了公输然?”
神兵二当家的点点头,大手一摆,高声说:“进巫彭山前,大家先随我干票小的吧!”说罢领着众神兵气势汹汹地冲进城西娱乐城。两名保安过来阻拦,还没出手,就被撂倒在地。杜乾坤等在下面,不一会,便见神兵拖着嗷嗷怪叫光溜溜的杨东元冲了出来,他的物事果然是根灯芯草。在他们后面,只穿着内裤的卢小云拼命追赶,口里喊道:“你们要死了啦,怎么抢我师父嘛,快放下他!不然我要报警啦!”
一名神兵冲回去,抡起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喝道:“你个娘娘腔,再叫我抡死你!”卢小云果然住了口,满脸委屈。但他爱师心切,紧跟着大家往城南走去。街道两边冒出很多人看热闹,杨东元手捂下体,狼狈不堪地被拉着往前狂奔。
城南不远处有一个小养马场,神兵的目的地便在这里。他们凶神恶煞地冲进去,见马就牵,主人何曾见过城管结伙打劫的,吓得躲在家中不敢出来。大家凑齐二十多匹马,分给各人骑了,往巫彭山奔去。
【四、圣地】
杜乾坤说完,大家都在心里暗笑,杨东元、卢小云怒气更重了。
这时,九黎战士烧完巫彭战士的尸骨,退潮般返回了天水洞,侥幸保住性命的百余镇民和二十多名卫兵踩过成千上万的人、兽尸体,聚集到丰沮玉门前。一阵风过,血腥味、焦煳味、尸臭味四处飘散。公输然等人走上千级台阶,回头一看,昔日辉煌壮丽的巫彭山顶已被鲜血染成红色,反射出冷冷的光芒。公输然感到了彻骨的寒意,是谁杀了他们?仇恨?利益?还是野心?或者都是?世上的事原不必深究缘由,历史的本质在于书写结果,而不是开始,几千年来,亿万万生灵又有谁是明明白白地活着的?
“他爷爷的,让他逃了!”黄鸟洞内传来扶流汉的抱怨声,只见张道阳、来友、高靖等人神情沮丧地了走出来。
公输然迎上去,问张道阳:“现在郭山河的势力已被削除,你也应履行承诺,放了高若凌吧?”
张道阳哈哈大笑,说:“这个自然,只要公输兄弟为我办成最后几件事,我立即放人。”
“什么事?”
“首先,你要命镇民立即返回鲁班镇,然后,让你的朋友们离开巫彭山,终生不得再进入鲁班镇,最后,你要助我解开黄鸟之谜。”张道阳城府极深,几十年来,他忍辱负重,在郭山河身边安插了一百多名亲信,苦心孤诣,终于成就了今日的壮举。此刻他的部从只剩下二十多人,自然难与人多势众的公输然抗衡,为防意外,他才提出了上述要求。
公输然急于救出高若凌,连忙点头答应。
陈议员见状,一扬手,镇民突然动作,将张道阳及他的卫兵围在了中心,陈议员阴狠地说:“公输然,为了夺取巫彭山,近千名镇民毙身此地,难道你就这样出卖我们?我们坚决不答应!”镇民们连声称是,群情激愤。
温子菡说:“陈议员,几天前在鸾凤殿,你亲口答应打下巫彭山后,由张道阳登鲁班神教教主之位,难道现在要矢口否认?”
陈议员哼一声,说:“那是迫于形势,不得已而为之,现在敌寡我众,正好趁机杀之。”
扶流汉怒骂道:“你个死不要脸的东西,这巫彭山到底是你打下来的,还是我们打下来的?你想害死若凌吗?”
陈议员暗想,今天若是同意了公输然的决定,自己的毕生心血就要毁于一旦,倘若杀了张道阳,害死高若凌,公输然一帮人定会杀了自己,自己才百余兵力,未必是他们对手,正踌躇难决时,山下传来了呐喊声,唐代杰、刘长孙带领数百镇民冲了上来,将大家团团围在中间。陈议员胆气大壮,厉声说:“今天我决不会放过张道阳,识时务者最好闭嘴。”
公输然大怒:“我才是第一负责人,大家听令,立即退回鲁班镇。”但几百镇民竟无一人挪动半步。
唐代杰讥讽说:“你一个黄口小儿,以为就能坐稳负责人的位置吗?赶紧收好你的那副嘴脸,免得再出丑。”几百镇民大笑起来,把公输然气得脸冒绿光。
张道阳冷笑着说:“陈议员,我早料到你是个食言小人,什么民主自由,哈哈,不过是你实现个人野心的幌子!”他又转向镇民说,“你们这群无知之徒,你们的鲜血不过是喂饱了一个卑鄙小人。”
这时,李清洪跳了出来,口诵咒语,陈议员、唐代杰、刘长孙等二十多位议员突然嗷嗷狂叫起来,他们双手拼命抓挠自己的脖子,面色发紫,双目暴睁,张开大口拼命呼吸,就如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李清洪的咒语越念越急,议员们竟将自己的脖子抓出了一个血洞,又将手指伸进去,抠出气管用力扯断,只见血水翻滚,恐怖至极。李清洪呀地一声大叫,议员们喉咙一声怪叫,砰砰倒在地上,全身一阵抽搐,就此死去。众人见到这番情景,均惊得目瞪口呆,镇民们一时群龙无首,加上恐惧万分,没命地往山下奔逃,不一会就散得干干净净。
张道阳哈哈大笑,众人如坠冰窟,寒气阵阵。李清洪向张道阳躬身说:“教主,属下不负所托,前来领命。”
张道阳欣喜地说:“很好,待我正式登位,将任命你为右巫师。”李清洪欣喜若狂,右巫师是鲁班邪教教主传统的接班人,身居此职,前途一片光明哪,他连声称谢。
张道阳又说:“几十年前,我就知道卢罄在镇外扩充势力,他以为收服了苗寨的巫师就高枕无忧,却万万没有想到,我却收服了苗寨寨主,对他们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哈哈——”众人心底更寒,张道阳城府如此之深,竟安插了李清洪在公输然队伍中,前几天同在四合院时,他肯定命李清洪给议员们暗下了蛊毒,防止议员作乱。这种阴险之人,若让他重掌鲁班邪教宝座,不出几年,邪教必定兴盛,到时镇民及镇外的女子就更要遭殃了。
公输然也想到了这些,但高若凌危在旦夕,他又不能不救。
这时,张道阳说:“李清洪,你带领道友将这些朋友送出鲁班门,公输兄弟,我们这就入圣地揭开黄鸟之谜吧。”李清洪在前引路,卫兵在后押送,来友、梅山教民、刘常等人无奈地往紫宵宫走去。
公输然跟着张道阳走入黄鸟洞石厅,折向西边的圣地通道,越往里走,越是阴暗。终于,前方出现一道石门,两人跨进去,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地面十分潮湿。两人点燃两根火把,现出方圆三米的景物来,这是一座石洞,地面长满绿苔,柔软滑溜,踩上去,滋滋作响。张道阳说:“此地为我教圣地,最早由巫彭发现,也是关押黄鸟之地,雄鸟被杀后,雌鸟也神秘失踪,几千年后,公输青云再次发现黄鸟去向,对这个人人垂涎的神物,他却没有居为己有,只是将它的秘密藏在洞中,一千多年来,无人能够破解。我郭龙敏祖师爷创建本教以后,将此地设为圣地,唯教主可以亲临,不过我偷入多次,始终打不开这处秘地。”这时,两人已走到一块正方形的黑石前,它通体黝黑,光滑异常,与死尸客栈前风水塔的建筑石料一模一样。两人将火把插在黑石旁,可以看到黑石前方有一个小孔,如同锁孔,小孔旁有一行小字,上面写着“六十代玄孙,血班母”。
张道阳说:“你是公输青云第六十代玄孙,也是唯一能开启此石的人。”
“高若凌呢?我要先见到她!”公输然说。
张道阳哈哈大笑,说:“公输兄弟不用急,我是个守信之人,自然会归还你的小情人。”说完,手指凌空一点,黑暗深处传来轧轧轻响,似乎是石门开启之声,不一会,一个纤弱的人影走出来。公输然仔细一看,大叫:“若凌!”高若凌全身一震,冲过来,与公输然紧紧抱在一起,公输然连声问:“你受伤没有?有没有人欺侮你,这里这么黑,你怕么?”
高若凌眼中泪花翻滚,口中说:“然哥哥,我很好,没人欺侮我,我也不怕,我知道你肯定能攻上巫彭山,救我回去。”
张道阳打断他们说:“待会儿有的是时间亲热,先开黑石吧。”
公输然为高若凌拭去泪水,取过班母插进黑石的小孔,不大不小,刚刚好,但石头毫无动静。他转身问:“为什么没有动静?”张道阳也惊讶地望着黑石,难道所谓黄鸟之谜只是一个骗局?
正在这时,一道黑影迅疾无比地扑向张道阳,张道阳察觉有异,迅速回身,双掌推出,只听轰隆巨响,两人分开,张道阳撞上石壁,口吐鲜血,他指着黑影,头一歪就死了。黑影也受了重伤,倒在地上,他支撑着爬起身,口角带血,却是郭山河。
公输然大惊,拉住高若凌就跑。郭山河喘着粗气叫道:“哪里跑!”跳过来抓向公输然,高若凌拔出短刀往郭山河手心刺去,郭山河手腕一转,抓住高若凌手腕,另一支手掌高举,黑巫力立生,挟带着一股阴风往高若凌胸口拍去。公输然大惊,冲上来挡在高若凌身前,张口咬住郭山河抓高若凌的手。只听啪、啊两声,公输然后背中掌,郭山河松开了抓高若凌的手。公输然只觉全身冰冷,气血翻滚,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欲转身逃跑,却动弹不得,硬邦邦地倒在黑石上,在他晕厥的最后一刻,隐隐约约看见高若凌的短刀刺进了郭山河的左胸。
【五、宿命】
公输然沉入一个梦境,里面虚无缥缈,寒冷彻骨,他不停地下坠,永无止境地下坠。在他身旁不时闪过一些暗黄的画面,他从画中仿佛看到原始森林里无数衣衫褴褛的原始人手持长茅对付凶禽恶兽,他们割开自己的血管,将鲜血洒在地面,向天祈求巫力,超越自然的能力,他们得到了,于是,杀死了所有攻击他们的野兽。公输然又看到血腥凶残的古战场,巫师在指挥战争,无数战士血洒疆场,终于成就了一个统一的帝国,巫师因此成为国家的精神象征。时代在不断前进,人类文明战胜了自然,巫术渐渐束之高阁,藏匿于民间。
终于,公输然坠到地面,地面潮湿阴冷,他用手轻轻抚摸地面,到处是粘液与苔藓。他站起身,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盲目前行。前方出现一方水塘,水塘的堤上有两条很大的半截鱼身,公输然找来一根树枝,轻轻拨拉鱼身,突然,鱼肚中滚出两个人扑嗵落入水塘,仰面漂浮在水面,一动不动。公输然仔细一看,却是自己与高若凌,两人已经死去,面皮发黑,牙齿被水漂得雪白,肚子鼓起。悲伤像屋檐下的水珠,滴滴落入公输然心中,他嚎啕大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公输然才回转身,却看见自己站在不远处,定定地看着他,冷冷地说:“你死了,这是宿命!”公输然大叫:“不!不是!你走开!”他冲过去,欲追打自己,自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又陷入黑暗。
公输然慢慢睁开眼,感到脸上湿漉漉一片,高若凌坐在床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泪珠叭答叭答滴在他脸上。这是一个色调柔和的房间,白色纱窗在风中轻轻摇动。床头点着几支红烛与香,香气氤氲,仿如鸾凤殿里的香味。高若凌探出手轻轻抚摸公输然的脸,十分舒坦,公输然嘴角羡起一丝笑意,可高若凌却哭得更加厉害,她慢慢凑过来,亲吻公输然的脸庞。公输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湿润的嘴唇,它带有泪水的咸味,让人心神宁静。
高若凌抬起头,拭去眼泪,嘴角挤出一抹微笑,凄美得如雨后梨花。她缓缓挽好自己的头发,窗外的阳光透过白色纱帘映在她的秀发上,给几根乱发边缘镀上了一层金辉。公输然在心里暗暗地说太美了。这时,高若凌站起身来,慢慢褪去自己的衣服,洁白的肌肤,细长的脖子,呈优美圆弧形的香肩,浅红色的乳晕,微微凹陷的肚脐眼,以及修长美丽的玉腿依次呈现在眼前。高若凌轻轻踢掉脚上的鞋子,爬上床,她趴在公输然身侧,胸部压在他的左肋,探出手为他解开衬衫的纽扣,再轻轻抚摸公输然的胸膛。快感袭上来,公输然闭上眼睛,任凭高若凌脱掉他所有的衣服。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亲吻对方,身体慢慢蠕动。在这一刻,公输然忘记了一切,他的身体只剩下幸福、爱意与美妙的快感。
公输然渐渐沉入了梦乡,当他再次醒来时,床头挤着一大帮人,发出一阵欢呼声。
他慌忙坐起身来,看看自己,衣服整齐地穿在身上,房间还是刚才的房间,只是红烛与香已不见了。床头站着来友、刘常、江未希、温子菡、杜乾坤和刘夏,他们正在欢庆公输然的苏醒。公输然焦急地问:“高若凌呢?”房间顿时陷入了寂静。
温子菡坐过来,拉住公输然说:“你先安心养病,病好后,我们会带你去看她的。”
公输然心里略安,又问:“我睡了多久?”
“半个月。”温子菡说。
“半个月?”公输然跳了起来,众人急忙将他按回床上,他又说,“这么久了?半个月了?其他人怎么样了?”
温子菡说:“那天你和张道阳去圣地,我们不放心,到了鲁班门后,趁李清洪不备,突然出手,将他杀死,再迅速制服了其他卫兵,当我们冲回圣地时,却见张道阳已被郭山河打死,郭山河也被高若凌刺死了,你身受重伤晕迷不醒,但神奇的是,黑石染上你的鲜血后,竟然裂成两半,现出一个铁盒来,于是我们便将你和铁盒带回了鲁班镇。”
公输然感慨地说:“想不到郭山河、卢罄、张道阳、陈议员、李清洪苦心孤诣,到头来却什么也没得到,反而送了性命,真是又可怜又可笑。”
刘夏说:“他们是死有余辜,尤其是郭山河,把你害得这么惨,他要不死,我一定再去宰他几十刀。”
公输然笑着说:“我惨吗?不是完好如初吗,我们大家也都安然无恙啊。”
“你——”刘夏刚要说什么,其他人连忙向她使了使眼色。公输然察觉到了,心里不安起来。
公输然问:“铁盒里装了什么东西?让我看看。”刘常捧出一个小铁盒来,它虽经千年,却毫无氧化痕迹。公输然打开它,只见里面有一张暗黄色的宣纸,他取出打开一看,却是一张地图,地图右上方画了一只怪鸟,状如雕鸮,只是体形要大得多,应该就是黄鸟吧。在左上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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