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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书之血班母-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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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殿堂内的墙是木质的,撞破它并非难事。来友、陈议员如影随形,也冲出破洞,追赶郭山河。张道阳担心教主,带着一半以上的教民也冲了出去。其余人等向公输然等人冲来。这时,藏身于桌围之内的杜乾坤才敢探出头来,公输然灵光一闪,手指后门,教民回头看去,并无异像,这时,公输然拉着高若凌往前门逃跑,众教士一声大喊,快速追赶过来。

杜乾坤头已缩了回去,他心中已经明了,趁教士被公输然等人吸引之机,一个翻滚跳出桌围,滚到了后门门口。他站起来冲进郭山河居室,这里十分奢华,室内地面、墙壁和桌椅皆由玄石宝玉打造,无人把守,厅内后方是卧房,当年来友便是在这里看到郭山河欺辱罗依苒的。杜乾坤叹一声,天下男人谁都受不了那一幕的,也难怪来友怀恨二十年了。厅内左侧有一道石门,杜乾坤不敢逗留,急冲进去,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出石门两米不到便是悬崖,崖底该是河道,水汽氤氲而上,将崖前的鲁班门笼罩其间,仿若梦境。

这时,身后传来喝问声,杜乾坤回头一看,教民已经发现他,追逐过来了。他不及多想,一头扎进了鲁班门。

【四、受擒】

紫宵宫外,来友、陈议员对郭山河穷追不舍,让他不能放下郭龙敏像,以占得先机。张道阳领着几十名教民前去解围,郭山河双手一抛,石像径向张道阳飞去,张道阳奋力接住,交给教民重新抬回了紫宵宫内。此时郭山河双手解放,立占上风,使出黑巫术,阴风陡起,体形移动如闪电,但见他如一团黑影般围住来友和陈议员旋转,拳脚如疾风骤雨般落向两人。来友两人狼狈招架,在栏柱之间四处游走,郭山河一时也奈何不得。

这时,公输然、刘常、江未希、高若凌、温子菡、刘夏也冲出了紫宵宫,与抬郭龙敏石像的教民撞在了一起,高若凌抬脚踢去,台下走在前面的教民下颌中招,几颗牙齿画出一道弧线掉进了石阶一旁的莲花池中,他的身体往后倒去,压在后面的教民身上,身后的教民用力一顶,他又站立起来,石像摇摇晃晃,始终没有掉落,前面的教民站稳后却一把丢下石像,翻过了石栏,只听嘭的一声巨响,跳进了莲花池,在水中一通摸索,用漏风的嘴巴大叫:“我的牙齿!”原本两人抬的石像变成一人扛着,剩下的这位教民顿时失去平衡,前绌后支,公输然一头撞过去,这位教民连同石像摔落到了阶下的平台上,只听咔嚓一声闷响,郭龙敏像立时折断,轱辘辘地滚落地面。

众教民大惊,纷纷跪伏于地,有些人竟失声痛哭起来。

张道阳赶了过来,他约莫五十岁,身着长袍,身材颀长,一缕长须让他显得儒雅风流。温子菡暗想,鲁班邪教的重要人物似乎对长相都颇有要求,个个英俊潇洒,不过一律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张道阳捧起石头,端详良久,对着公输然说:“公输兄弟,你们闯下大祸了!”声音平和浑厚,听不出他的愤怒情绪。这时,紫宵宫内的教民也冲了出来,将公输然等人逼到了台阶正中,张道阳扬扬手,教民遂停止了追逐。

公输然说:“无妨,我用万能胶给你粘回去就是了。”

张道阳笑道:“公输兄弟也算是个明白人,要是跟我们斗下去,免不了残肢废体,结果还是一样的,不如束手就擒,助我破解黄鸟机密,我可请郭教主从轻发落”。公输然笑嘻嘻地走向他,脚底突然发力,往来路奔去。张道阳大怒,叫道:“给我抓住他们,要活的!”

教民蜂拥而上,公输然无路可逃,跳上石栏纵身跃向前方一处高台,可惜差了几分,直摔下去,他慌忙抓住了石台,身体狠狠地撞在石台边沿上,悬挂起来。他无奈地笑笑说:“行,我投降。”

高若凌、江未希、刘夏可不会轻易就擒,迎上去,与教民杀成了一片。刘夏已有重伤在身,不一会便被擒住,高若凌急于救公输然,打退身前两人,就往高台上飞去,张道阳横向插过来,右手抓住她的脚踝,往后一扯,高若凌像转轮般被他抡在空中飞舞。公输然吓得不轻,双手一松,掉下高台,捂着屁股跑到张道阳面前,不断跳起,想要抓住高若凌。谁知张道阳突然松手,高若凌往平台北侧的悬崖摔去,公输然不知哪里来的神力,一跃而起,紧紧抓住了高若凌的双脚,但张道阳的势道太猛,两个人都阻停不了,倏地滑下了山崖。刘常、江未希见状大惊失色,急忙往崖前冲去,却被人一绊,双双倒地。教民一哄而上,将他们擒住。正在这时,高若凌拉着公输然从崖下飞跃上来,双腿如剪直取抓捕刘常、江未希的教民。张道阳如鲲鹏展翅,疾飞过去,双手仿若铁钳,一把扼住公输然、高若凌的喉咙,再奋力一推,两人砰地撞在石栏上,脊椎几欲断裂,痛彻心肺,再也爬不起来了。教民冲上来将两人也抓了起来。

平台另一侧,郭山河仍在与来友、陈议员缠斗。郭山河在众弟子面前迟迟不能取胜,不觉心焦起来。他突然停止进攻,后翻几米,左手做托盘状,右手食指中指指向鼻心,双目一闭,口中念念有词,来友、陈议员见状大为紧张,陈议员急忙说:“我们认输,不打了,不打了!”原来郭山河要施《鲁班书》的种病法,此法十分阴邪,可给对手种下一百零八种疾病,轻者残废,重者死亡,每种病的症状均惨烈恐怖的很,一般人练成两三种就不错,但郭山河已差不多练全了一百零八种病症。不过施用此法者自身也会元气大伤,害人十分,自伤七分,因此,郭山河见陈议员告饶,欣喜地停止了施法。几名教民走过去,将陈议员、来友牢牢捆绑,与其他人聚在一起。

郭山河整整衣衫,对着来友说:“快二十年了,你的巫术也不见丝毫提升,这等平庸资质竟想报仇?当年真是白救你了!还有你!”郭山河指向陈议员,“你这个蠢材,本教主让你荣任镇中议员,大好前程你不珍惜,竟鼓动镇民叛乱,今天你们落在我手上,若不乖乖听话,我就让你们天天受五蛊之刑,生不如死!”

来友怒道:“郭山河,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陈议员也大声叫喊:“你骄奢淫逸,草菅人命,有识之士人人得而诛之,今日你若杀我,镇民也不会让你好过,他们的反抗与暴动将永不止歇!”

“哈哈——”郭山河大笑,脸部肌肉剧烈抖动,几乎掉落下来,“本镇人口已经嫌多,我正要清除一部分,让你的跟屁虫闹腾吧,我见一个杀一个!”他又转向公输然,“你也算是千年难遇的人才,又是我祖师爷的后人,只要你肯交出班母,助我解开黄鸟之谜,我就放了你跟你的小情人。”说着走向前去,用食指勾起了高若凌的下巴。

高若凌啐他一口,厉声说:“把你的爪子拿开!”

郭山河一怔,点头说:“真是像啊,当年我教开山祖师郭龙敏的恩师公输青云有一位红颜知己,名叫赵青平,乃大宋国公主,与你长得如同一人。可惜啊,他们相差了几十岁,不然定是一对令人艳羡的神仙眷侣。”他又望向公输然,心念一动,说:“鲁班一千余年后出公输青云,又一千余年后出公输然,而青平公主一千余年后出高若凌,个个与黄鸟扯上关系,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只怕你也要如公输青云般,与青平公主相顾难相守啊。”

公输然呵呵笑道:“想不到郭教主也八卦得很,青平公主爱慕段兴和王子,天下皆知,跟公输青云又有何关系?”

郭山河摇摇头说:“你会为了一个普通朋友殉葬吗?”

公输然一愣,这事也确实奇怪,就算公输青云念青平公主知遇之恩,也不至于自杀殉葬啊?而且,青平公主也不会同意的。但他强行辩解道:“有何不可?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这在古代也属正常,再说了,公输青云欲以死毁灭《鲁班书》,免得再贻害后代,只是这本书又被一个无耻小人盗走,坏了我宗祖一番苦心。唉——”

郭山河见他辱骂开山祖师郭龙敏,脸上飘过一片乌云,声调提高一度,不悦地说:“公输兄弟倒也伶牙俐齿,死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非得与青平公主同穴而死,毁书也有很多方法,封于石碑之内乃是下下之策。”

公输然经他一说,也不禁狐疑起来,难道公输青云与青平公主真有忘年之恋?一千多年前的那个凄美爱情故事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复杂。高若凌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自觉地望向了公输然,在她心中,公输然便是一千年多前的公输青云,而自己则是一千多年前的青平公主,公输青云与青平公主相恋才合乎情理,只是两人表面上看不出丝毫情愫,又让人纳闷得紧,难道仅仅是暗恋?

【五、鸾凤殿】

此时,西天最后一片晚霞也消退了,天暗了下来。

张道阳对郭山河说:“教主,时辰已晚,教主今天太过辛劳,不如将他们先关入大牢,明天再做处置?”

郭山河摇摇手,看起来兴致颇高,又将纵欲过多的眼睛瞟向高若凌,淫笑着说:“公输然,快做决定,不然今夜你的小情人就得为我侍寝了。”

公输然大怒,骂道:“你这个淫魔,老子答应你就是了!”

郭山河哈哈大笑,说:“卢罄说得没错,你果然有情有义,很好,明日午时,我带你赴圣地解开谜题。”

温子菡大声问:“郭教主,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上山的?”

郭山河道:“这个女娃有礼貌得多,告诉你也无妨,来友在麒麟酒吧出现当晚,我就得到了消息,十多年前他有能耐偷潜上山,十多年后,他必定会故伎重演,因此我早早设下这空城计,静等大家到来,哈哈……”他笑得极为猖狂自得,张道阳站在一旁面露微笑,眼神中却带了一丝不屑。温子菡看在眼里,疑窦暗生。

来友心念一转,高声说:“你不要得意,你费尽心机在巫彭山的唯一通道布下种种障碍,但我照样能破解,可见你也只是个草包!”他故意这样讲,防止郭山河知道巫彭山另有秘径。

郭山河一顿,笑声立歇,怒视来友说:“你这个可怜虫,你的一生,包括你的女人都由我掌控,胆敢挑战我?”来友被说中痛处,脸色发青,几欲发狂。

温子菡抢着说:“郭山河,你也太无能了,作为男人,你除了强抢硬夺,还有什么能耐?天下好女子莫不鄙视你!没有任何人会真心爱你!”

郭山河在心底深处一直嫉妒来友,一个女人为了他甘受奇耻大辱,不惜性命,这是每个男人都有的自私念头,而郭山河却永远得不到,他纵然夺得了罗依苒的身体,也不过是发一时淫欲,却得不到丝丝情爱。温子菡的话句句打中他的软肋,郭山河脸色怪异,大喝道:“来人!将他们押入鸾凤殿,今晚我倒要看看他们痴逛迷乱的盛况!哼!”说罢拂袖而去。

众教民得令,将大家押往石厅,折向鸾凤殿。走过十多米的通道,众人眼前一亮,前面现出一个园子来,一条清溪横贯,流水潺潺,通过溪上的小桥,便是一座凉亭,亭边四周百花齐放,异香氤氲,花草在几个灯笼的映照下,显得缤纷动人。大家走上凉亭,只见西侧桂枝梢头悬了一轮弯月,清辉四溢,让人如入梦境,浑然忘了身处囹圄。这正合了一句诗“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郭龙敏虽是奸佞小人,但也不失为风雅之士。

通过凉亭和几座假山,现出一座石殿来,殿名曰“鸾凤殿”,通体白色,造型玲珑,走入殿门,厅中设有多座性爱雕塑,让人观之眼热心跳,公输然等人多为血气方刚的青年,忙低头不看。厅左有道石门,教民打开它,现出一座居室来,室内无窗,地面花瓣片片,异香浓烈,没有其他陈设。教民将大家推了进去,只听咣当一声巨响,石门紧闭,大家已是插翅难飞。

来友焦急地问:“杜乾坤怎么不见了?”

公输然将杜乾的去向说了,大家心生一丝安慰,或许杜乾坤能搬来救兵。

但来友又焦虑地说:“此地为教民淫乱之所,地上的花瓣都有催情之效,大家切记要屏气凝神,能不能顺利度过今晚,全凭大家的造化了。”

四女闻言更是焦躁,她们早听说过巫彭山上的催情药草具有奇效,想不到今日真碰上了,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要是情不自禁出了丑,还怎么有脸做人啊?大家都觉得难堪,分坐各处,闭目不语,唯有高若凌偎依在公输然身上,她觉得此次凶多吉少,也许明天就要共赴黄泉了,得抓住每一分每一秒才行。刘夏身负重伤,倒在地上已沉沉睡去。

石室静得落针可闻,异香刺鼻,但大家渐渐适应了,心境空灵一片,宁静平和。这种异香竟有清除杂念之效,但很快,一丝异样注入心底,身体内的各种激素开始加大了分泌量,人也跟着兴奋起来。来友、陈议员运行《鲁班书》的“净神咒”,立入无心之境,对身边一切丧失了知觉,催情香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只是其他六人就要受些煎熬了,他们脸上泛起红晕,渴望渐渐沉积于胸,欲要喷薄而出。刘夏受了伤,意识最弱易受感染,在半睡半醒之中,她不时发出轻轻的吟哦声,令原本难以把持的刘常、公输然更加难耐。异香的侵蚀越来越强烈,侧卧的刘夏翻过身来,衣衫紧伏于身,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她的呼吸越来越厚重,心口起伏,双胸微微颤动,夺人心神。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刘夏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双脚开始互相揉搓,脚上的布鞋慢慢脱落下来。刘常再也把持不住,喘着粗气爬了过去,握住刘夏的玲珑小脚,轻轻褪去她的袜子,洁白小巧的脚呈现了出来。刘常更加心荡神驰,他欲火焚身,扑向刘夏,却在这时,一只大脚飞来,正中刘常额头,刘常一声惨叫,跌坐在地上。只见来友如一尊佛像站在跟前,对他怒目而视。刘常平时就很忌惮来友这位《鲁班书》传人,此时受了重击,色心消退,羞愧地坐回了原地。来友将刘夏抱到自己身边,刘夏的吟哦声越来越急促,双手不停抓挠自己的衣服,衣衫不整的样子更加诱人。来友不忍见她这种模样,突然出手,点上她的太阳穴,刘夏一声惊呼,委顿于地,昏死了过去。

这下室内清静了许多,江未希、温子菡曲肘埋首于腿上,一动不动,刘常暂时安宁下来。公输然和高若凌本有情意,此刻又偎依在一起,在催情香的催化之下,两人都难以自持。高若凌抬起头来,脸上晕红一片,色泽艳丽,她迷离地望着公输然说:“然哥哥,你喜欢凌儿吗?”

“喜欢!贼喜欢!”公输然爆出一句东北话来,也只有这个“贼”字才能完整道出他的心意。

高若凌欣喜无限,扬起头来,公输然俯身过去,轻碰了一下她的嘴唇,滚烫而柔软。高若凌情意更炽,轻启朱唇,公输然再吻过去,舌头探过她的细牙,与她的舌尖碰在一起,一丝甜酒的味道传了过来,令人迷醉。高若凌避开,闭上嘴巴,脸上泛起微笑,又凑上来,舌头轻送,公输然幸福无比,再不客气,将高若凌抱入了怀中。高若凌抬起双手,揽住公输然的脖子,两人竟无师自通,将天下的吻法都尝了个遍。

石室内顿时春光一片。刘常色心又起,他靠向温子菡,左手就去揽她的肩膀,温子菡一动不动,刘常受到鼓舞,另一只手强行穿过她的前胸,就要环抱温子菡。温子菡突然抬起头来,扬手就是一巴掌,刘常脸上现出一个深深的手掌印。温子菡嫌恶地站起身来,走到了石室另一侧坐下。刘常两度受辱,心里难受至极,可催情香太厉害了,他胸口闷热难当,情欲得不到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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