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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书之血班母-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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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议员停下话头,死死地盯住公输然。
“你不用再掩饰了,公输兄弟!”陈议员逼视着他说。
公输然一怔,知道身份已经暴露,只得说:“你怎么知道的?”
“‘形’赖精血以养,精血乃生命之本,它贯通人体四肢百骇、奇经八脉,主宰着生命。而巫法实为精血之法,通过锤炼精血,干预生命机能,使人获得超越自然的巫力。因此,巫法最讲究血统,它决定着一个人修炼巫法的最高境界,这个世界上公输家族的血统最为纯净奇妙,因此,公输班才修成绝世巫法,并著成《鲁班书》,几千年以来,再无人超越,包括他的后人。”
公输然心想,难怪他刚才看到的《鲁班书》第一页沾满了血迹,原来修炼巫法与血有密切关联。“但就算如此,我又不懂巫法,你根据什么来判断我的身份?”他问道。
“你的血!血是有气味的,你的血有至寒之气,是我有生之年见过的最阴寒的血,是修炼黑巫术的绝佳血统,除了公输班后人,谁还能具备?”
“黑巫术?它是什么?”
“巫术分为两种,一为白巫术,一为黑巫术,白巫术一般用于祈福,酬谢神灵,不会伤害别人;黑巫术则是以巫师自己的灵力为媒,召唤邪恶与黑暗的力量惩罚别人的巫术,伤人十分,自伤七分。《鲁班书》就是黑巫术。”
公输然今天算是大开眼界,既看到了鲁班镇如此神奇的巫法世界,又听闻到了离奇的故事,并对巫法有了全新的认识。
陈议员吃完饭,半秃的额头渗出几粒汗珠来,他掏出手帕擦擦脸,小心奕奕收拾起碗筷,进到厨房刷碗。里面传来他不经意的声音,“你认识来友?”
公输然知道已无隐瞒必要,便说:“是的,他是我父亲的义父。”
房内的刷碗声骤然停止,很快又恢复了过来。“他对你一定很好吧?”
“是的,视我如同亲孙子。”公输然回答,隐隐觉得陈议员的问话另有所指。他想起自进入青平公主墓后就一直萦绕于心的问题来,来友为何去到公输家,难道要利用鲁班诅咒,彻底毁灭公输家族吗?想到此处,全身如坠冰窟。莫非二十年的亲情也只是一场表演?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公输然突然厉声问。
陈议员擦着手,走出厨房,坚定地说:“我认为你能改变鲁班镇!”
“我?”公输然大叫,与高若凌一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错,你!”
“但我无德无能,只是一个外来者,镇里随便一个人的巫法也比我高强,我从何改变?”公输然说。
“这只是暂时的,只要你肯答应,我愿教授你《鲁班书》,以你纯正的血统,不出半年,巫法将超越鲁班镇以及鲁班神教所有巫师,一千年后的今天,《鲁班书》该重回公输家族的手中了!到时,你就可取得鲁班神教教主之位,改变鲁班镇的法律,这里的几万人民就能获得尊严了。”陈议员慷慨陈词,似乎在参与议会辩论。
高若凌闻言,紧张地望向公输然。公输然斩钉截铁地说:“不!我不会留在这里,也不会学《鲁班书》,更不奢望什么教主宝座,我只想自己与家人都好好活着。”高若凌长舒一口气。
“你愿意在鲁班神教高压统治下屈辱地活着么?鲁班神教可以任意杀人,刻意保留千年陋习,我们的建筑文明再怎么发达,也掩盖不了人性的荒芜。在这座小镇崇尚弱肉强食,每天都在上演着暴力仇杀,只要不使用巫法,施暴者就不会受到处罚;人们除了种地放牧、建造房屋,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上酒吧争抢女人。你愿意这样活着?”陈议员说得口沫四射,脸部肌肉剧烈抖动。
“这里不属于我,你说这一切与我无关。”公输然烦躁地说。
陈议员哈哈大笑起来,“不,与你有关,你再也出不去了。”
“为什么?”公输然急忙问。
“这是一个巫法笼罩的世界,没有出口。”
“为什么来友爷爷、罗依苒、卢罄等人可以外出?”
“我也不知道,也许在巫彭山上有出口,但那是鲁班神教的圣地,小镇居民无法到达,否则就是死罪。你只有先占领它,才能找到出口!”
公输然、高若凌再度陷入恐慌,难道公输然在圆球车上的意念是真的?
高若凌问:“我们是通过鲁班门进入小镇的,我们也可以沿来路往回。”
“哈哈,如果可以这样,小镇里的人早就全跑光啦!你们进来的滑道并不真正存在,它只是鲁班门与鲁班塔之间的力量感应,让你们跌入时产生的错觉,这种传输力是不可逆的,只能进不能出。”鲁班塔应该是指缓冲他们下滑力道的建筑。
公输然、高若凌不信,急忙跑到窗前,室外灯火阑珊,小镇如一座小岛沉没在茫茫夜色中,就算是有滑道也看不见。公输然想起来,他走出鲁班塔时,曾回头看过,似乎真的没有滑道。公输然明白陈议员没有必要撒这个谎,心底一寒,转头看着高若凌,心里略感欣慰,至少有她陪在身边,比幻觉中的境状好了几千几万倍了。
沉思良久,公输然说:“你为我们介绍一下这里的基本情况吧。”
陈议员说:“鲁班神教总坛位于巫彭山黄鸟洞,由郭龙敏创建,尊奉公输班与公输青云为祖师,他们日夜修道、炼丹、习巫,个个法力高强,其中最厉害的便是现任教主郭山河,但他很少现身,传说能通天遁地,号令百兽。一千多年的苦心经营,湘西全体厉害巫师、鲁班镇居民全部接受鲁班神教统领,镇外的巫师为他们挑选美女,也就是所谓的落洞仙子;代为执行刑罚,阻挡外来者,追杀叛逆者。鲁班镇在十年前正式设立议会,但议会形成的议案必须经由鲁班神教审批方可生效,议会仅是虚设,成为了镇上唯一可自由辩论的场所。议会之外,居民没有言论自由,没有报纸、电台,每天都是惶惶度日,因为在大街上,随时可能被杀。”
“为什么落洞仙子单挑苗族女子?”高若凌问。
陈议员回答:“也跟血统有关,苗人是远古大巫师蚩尤的后人,她们的阴元有助于提升巫力。”
公输然问:“黄鸟洞中有没有黄鸟?”
“传说有,但一千年来,没有人真正见过,听说秘密隐藏在石门之内,而只有你才能开启石门。”
“啊!”公输然又是一声大叫,难怪鲁班神教的人一再追捕自己,看来这扇石门与自己和班母有巨大关联,但为什么独独与我有关呢?我的父亲也是公输血统啊?他不得要领。
“怎样才能登上巫彭山?”公输然问。
陈议员面露喜色,又将他圆圆的秃头摇得像拨浪鼓,“巫彭山终年云山雾罩,猛禽野兽、蛇虫鼠蚁遍布,魑魅横行,瘴气封山,常人难以进去,而且,一千年来,历界鲁班神教教主都不遗余力地设置巫术障碍,很厉害的巫师都难入内,何况毫无巫力武功的常人?”
“我来友爷爷夜闯巫彭山而无恙,证明此山必有通道,我们一定能够找到的。”公输然满怀希望地说,他想起了来友爷爷,只要有他作向导,他们就一定能成功。但他掏出手机时,才发现信号全无,此镇与外界无法通讯,公输然沮丧万分。不过他灵机一动,又想到了杜乾坤,他是计算机与通信专业的,一定有办法连通外界信息,但他们身处何方呢?公输然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高若凌说:“如果他们没有被抓,一定会去麒麟酒吧,因为哪里有也许是他未来丈母娘的罗依苒。”
【二、酒吧】
巫彭山下,麒麟酒吧。
今晚生意又是出奇的好,不到晚上九点,三层环形看台就已座无虚席。大门口仍有大量面泛红光的男人往酒吧挤进来。在三楼一张桌前,两个男人在兴奋地高声谈论。
“据说酒吧进了很多新货,都是粉嫩粉嫩的汉人,老皮老脸的苗女搞多了,终于可以换换口味啦!哈哈……”一个猥琐的龅牙手舞足蹈地说着,嘴角不时溅出白花花的唾沫星子。
他对面的腊肠脸附合道:“共有四个女人,都是安全卫队今天送过来的,其中三人都很年青漂亮,屁股肥嘟嘟的,狠不得一口咬进肚里去。”
“哈!小心舔到屁眼啊!”龅牙与腊肠淫贱地狂笑起来。
突然,一个少年冲上来,一脚踢翻桌子,抄起随桌飞起的雪花啤酒瓶往龅牙头顶砸去。龅牙慌忙后仰,随着椅子砰地倒地,他狼狈地爬起身,往后一退,又绊倒一张酒桌,哗啦啦,一桌的酒瓶掉在地上,三楼顿时闹翻了天。龅牙正要反扑,却被他绊倒的酒桌主人抓住,两人扭打在一起。腊肠从另一方直扑少年,又被另一位个头瘦小,头戴遮阳帽的黑衣少年一绊,扑嗵摔倒在一张酒桌上,下巴磕在桌子边缘,顿时开了一个口子。受力不均的桌面,忽噜忽噜翻飞起来,又砸中一位客人。客人勃然大怒,一把纠住腊肠衣领,朝鼻子就是一拳,腊肠被打得七荤八素。少年用力将他一拉,他嘭地撞上栏杆,收势不住,倒翻下三楼。环形酒吧里的客人见决斗还没开始,就有好戏看,全都伸长了脖子往三楼看来,喝彩声不断。
这时恰巧有一列卫队押送着五名犯人走进酒吧,当头卫士被腊肠撞个正着,立刻仆地。他的同僚上前一看,脖子已被砸断,当场死亡了。卫队大怒,十多人围住腊肠,拳打脚踢,腊肠呜哇呼叫求饶之声越来越惨厉,终于慢慢减弱,直至细不可闻。踢打声越来越沉闷,每一声,都让看客颤抖一下。终于,卫队放弃围打,齐刷刷走上决斗台。台下留下两具尸体,腊肠的尸体已皮开肉绽。
卫队将犯人一溜排开,他们被捆绑住了手脚,除一个人外,全部勾搭着头,神情沮丧。他们就是刘常、杜乾坤、李清洪、吴天良、王二狗和鬼尸,鬼尸正笑呵呵地环顾四周,突然看到了三楼的少年,“哦哦”叫唤起来。少年正是公输然,瘦小的黑衣少年则是高若凌化妆而成,他俩旁边站着陈议员。
公输然说:“这里的卫队比外界的公安更加勇猛啊!”
“唉,许多人为了逃避外部世界,历经千辛万苦进到镇里,却才出狼窝,又入虎群,幸福与自由总是遥远的。”陈议员感慨道。
“你是什么时候入镇的?”
“四十年前,唉,人一晃就老了,若留在外面,就算痛苦,但至少还有感觉,而在这里,只有麻木,终生虚度哇!”陈议员惆怅地说,让公输然一阵动容。
卫队的出现,终于让喧闹的酒吧安静下来。
卫队首领张权,一位高大健硕但傲慢的年青人伸出右手,食指擎天,酒吧顿时寂静无声。公输然竟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大学系学生会主席刘青天。
张权高声说:“郭教主感念镇民之苦,今晚特赐女人四名,请镇民好好享受。”看客还沉浸在腊肠被公然打死的恐惧不安中,并未因他的话欢呼雀跃。张权有些失望,又说一句,“大家放心享用吧!”酒吧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附和声。
张权清清嗓子又说:“今天有一批危害本镇安全的匪徒闯入,现已擒获九名,还有两人挟持本镇德高望重的陈元伯议员,得以逃离,郭教主得知后,特发通缉令,要求全体镇民携手捉拿。”酒吧里响起一片嗡嗡声,大家议论纷纷。
张权摆摆手,酒吧再度寂静,他接着说:“其中一名匪徒名叫公输然,教主有令,务必活捉!镇民若有藏匿逃犯者,一律行五蛊之刑。”看客异口同声发出啊声。
陈议员小声说:“五蛊之刑是鲁班镇最高的刑罚,是以五种蛊虫,分别植入犯人脑中、肺中、心中、胃中、膀胱中,日夜咬噬,令犯人生不如死,较万虫钻心,千刀万剐更加惨烈。”公输然、高若凌大惊,慌忙在地上摸了两把地灰,为对方抹脸。高若凌白晰秀丽的脸无论怎么抹,也掩不住那股清秀之气。
公输然长叹道:“漂亮女人就是让人不放心。”
高若凌说:“坏男人总是一抹就黑,洗也洗不掉。”
公输然哑口无言。这时,一名卫士将一叠厚厚的单子朝天一撒,纸片顿时漫天飞舞,但又似乎受到了牵引,每个看客面前都飞来一张。公输然抓过一张,发现上面赫然有自己和高若凌的画像,画中他们正站在议会大厅的台上慷慨陈词。
一片喧闹声过后,张权又说:“请各位镇民传出话去,若两犯不速向安全卫队自首,他的弟兄明天中午将送往巫彭山受刑!”说着卫士将五人分别捆绑在舞台后方的五根立柱上。张权扬扬手,安全卫士全部守卫在五人身旁。
舞台被让了出来,晚上的美女争夺大战终于拉开了序幕。
酒吧历经多年,见证了无数腥风血雨,新人换旧人,但酒吧经理依然是刘翠红,只是当年那位挺胸翘臀的火爆女人已成了年过五旬的老妇人,唯一不变的是她的眼神,照样自负和贪婪。她往舞台中央一站,如有九鼎压地,稳健更胜当年。皮肉生意让这个女人赢得了显赫的地位,而这些又给了她皇室贵族般的气势,以至于几十年后,她早已年老色衰,但始终不肯让位,就像CCTV新闻联播的主播一样。
刘翠红慢吞吞的声音传出来,“鉴于今晚的争夺会非常激烈,为节省时间,所以我们决定改变决斗方式!”
看客大哗,大声询问,酒吧顿时嘈杂无比。
刘翠红似乎很不满,站在舞台上一言不发,两眼望向西方。公输然看过去,只见暮色之中,一座黑巍巍的高山矗立在不远处,看不到顶,也看不到边,透出一派萧杀之气。暖风吹过来,一股药草香味扑鼻而来,公输然觉出一丝异样,心底不知何时升出了一丝欲望。他望向高若凌,只见她脸上灰尘之下泛出一片红晕。是了,这种药草香味有催情作用,应该是大司命所说的那种珍稀的巫药草。麒麟酒吧之所以建在这里,就是因为此处更能挑动起男人的欲望吧。
《鲁班书》是一本欲望之书,它让人达到他想达到的任何目的,因此,在这座刺激欲望的巫彭山上修炼,更容易成功,所以,无论是公输青云还是郭龙敏,都要将道观建在巫彭山上。而鲁班祖师的诅咒又是在遏制人的欲望,这让《鲁班书》变成了正邪不分的巫书,也让鲁班传人变成了人格分裂的孤独者。
公输然想到这里,不禁长叹一声。
良久,看客的鼓噪声终于停歇。
刘翠红这才开口,“三位新来的年青女人的争夺一律只进行一场,由所有参与争夺者同时上台混战,最终留下来的,就是获胜者;其她女人按惯例进行。”罗依苒又老又丑,没有得到混战争夺待遇。
看客都是些资深嫖客,今日前来,多是冲着三位年青女子而来,他们最讨厌拖拖沓沓,对这个方式十分赞同,纷纷同意。
【三、夺魁】
看客中只有两人反对新的争夺方式,他们是公输然、高若凌。
他们原计划过来争夺罗依苒,没想到温子菡三人也被抓了,现在必须以两人之力争夺四个人,难度太大,公输然本想先让竞争者打到最后,他才上台拣便宜,现在改成混战方式,必须马上上台,想要取巧也不成了。
随着一通鼓声,刘夏、温子菡、江未希各被两个女人扶出后台,她们并没有被捆绑,但显然服用了什么药物,浑身无力,就连独自走路也不成。酒吧顿时沸腾起来,一群饥渴的嫖客疯狂叫嚣起来。三人被扶着绕台一周,以便让看客决定争夺哪一位。刘夏满脸怒色,牙关紧咬,昔日娇狠女子今天变成了待宰羔羊,忿忿之情布满脸上,嫖客最爱的就是这种女人,特别有征服感;温子菡四处张望,她在寻找机会,伺机逃跑;江未希则十分平静,或许她根本不担心自己的命运,谁赢得她,谁今晚就得死,她总有办法杀死她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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