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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书之血班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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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元?它跟人民币的汇率是多少?”温子菡问。
“人民币与鲁班元不能兑换。”
温子菡高声说:“那怎么办?我们初来乍到,哪来的鲁班元?”
酒楼似乎早就料到了,几个彪形大汉突然走出来,守在酒楼门口,防止他们吃霸王餐。服务员说:“你们有两种选择,一是等卫士过来抓你们去坐监;二是留下一个女人抵债。”
刘夏大怒,“噗”地打开折扇,眼中杀机顿起。服务员笑着说:“在鲁班镇人人精通鲁班术,因此市政厅禁止人们使用巫术攻击别人,否则其他人也可以施展鲁班术还击,正当防卫不受处罚。”看来鲁班镇还是一个法治社会,想想也是,这里人人都会巫术,如果任其施展,巫术高深的人就会欺凌巫术浅陋的人,那这个镇就会变成一座阴暗凶险之城了。
罗依苒按住刘夏说:“我留下抵债,你们出去后尽快找地方藏起来,晚上可来酒吧找我。”
服务员望着她,略带失望地说:“老是老了点,但终归是个女人,行吧,你们可以走啦!”
刘夏望着罗依苒叫:“妈,我怎能丢下你不管呢?”
“嘿嘿,我的女儿也会关心妈?你要真关心,就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吧!”她又转向公输然,“刘夏就交托给你了,我对这里很熟悉,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去吧。”说着拍了拍公输然的脸。
公输然见她一脸正经,暗想,她从第一次现身到现在,一直神秘莫测,行事说话往往出人意料,或许真有办法对付他们,不如先这样安排,便说:“照顾刘夏没问题,你能不能让她拿走那把该死的扇子?”
大家都笑起来,杜乾坤插话说:“刘夏还是交托给我吧,我照顾人不带任何条件的。”
大家说定,拉着依依不舍的刘夏往店外走去。走到门口,公输然回头一看,罗依苒静静地坐在桌前,一脸的激动,竟无一丝一毫的畏惧。
走出酒楼,大家发现天色已晚,再有半个小时,天就全黑了。大家最紧迫地是寻找住宿的地方,但没有鲁班元,旅店不肯接收。大家在街头瞒目地四处闲逛。
“不如,将刘夏抵押给旅店?”公输然打趣道。
刘夏对这类话题最为敏感,大声争辩:“你们这些臭男人,从来都不知道尊重女生,你要真敢抵押我,我就站在街头大喊,谁帮我揍扁公输然,我今晚就属于谁!到时看你的下场吧。”这招果然阴狠,在这个极度缺少女性的地方,她要真这样喊一声,估计全镇的男人都会冲出来拼死争夺。
杜乾坤附和道:“对!揍扁公输然,竟敢抵押我的心肝宝贝!”他这样说着话,眼睛却望向温子菡,温子菡笑吟吟的,毫无异象。奇怪地是,刘夏并不反对他这种说法,也许是她担心母亲的缘故,没有用心听吧。
天终于黑了下来,街道亮起了路灯,不知电力从何而来。
【二、追捕】
突然,大家身后传来喧哗声。
一队手持小棒,身披古代黑色铠甲,脚踩滑板的人正向他们冲来,口中高呼:“站住!”滑板不用单脚蹬地就可以滑行,速度非常快。这就是酒楼服务员所说的卫士吧,大家往前快速奔逃。街道两侧楼房的阳台上不知何时冒出了许多人,都是看热闹的。
大家冲出街道,一条更加宽敞繁忙的街道横亘面前,道路正中无数木制车辆往来穿梭,说是汽车,形状又千奇百怪,与现代都市中的汽车完全不同,最令人惊奇地是,街头上方还飞翔着大量木制飞行物,密如蝗石,看得人眼花缭乱,但交通虽然繁忙,也没有红绿灯,却不见一起交通事故。
杜乾坤大喊:“这里不会是小城的CBD吧?这么繁华,要是能过公路对面就好了。”杜乾坤认为他们只要穿过公路,这么繁忙的交通,卫士肯定无法穿过去。
但卫士风驰电掣般追到了身后,大家不容多想,转入大街,大量行人见他们冲过来,纷纷躲避。卫士脚下的滑板转向十分灵活,几乎是半飞翔状态,迅速转向,向他们狂追。街道上摆放有许多咖啡厅、茶庄、小食店的桌椅,高若凌拉着公输然,刘夏拉着杜乾坤,李清洪拉着温子菡和刘常,鬼尸拉着吴天良和王二狗,见桌椅就跳上去,杯碗瓢盆散落一地,一群食客十分生气,要抓住他们,但出手太慢,大家早跳走了。食客也向公输然等人追来,却挡住了卫士的道路,只听啊啊数声,食客们被卫士撞飞起来,有的落入公路之中,原本忙乱的交通顿时受阻,只听无数急刹车和转向声,短短几秒钟时间,车辆就为公路留出了一小块空地,车流又正常起来。竟然没有出现撞车、撞人事故。食客爬起身,走回路旁,车辆总是能迅速绕开,为他们让出道来。
温子菡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大声说:“不行,不能跟他们这样跑,我们跑不过他们!”说着带头冲上一座高楼,大家尾随于后,往楼顶奋力攀爬。卫士收势不住,滋滋声大起,冲过楼道,又迅速折回来,丢下滑板也冲上了楼梯。
但是大家已跑了一段时间,早已气喘吁吁,爬到二十层时,大多累得走不动了,一把坐在楼梯上,让鬼尸在下方阻挡。
卫士很快赶了上来,当中一人大喝:“女人留下,男人随我进《鲁班书》培训学院,否则,一律捉拿下狱!”
《鲁班书》培训学院?大家都觉得新鲜,原来镇中男子都必须学习《鲁班书》,这已被写进当地法律。
鬼尸虽听不明白大家在说什么,但他看得出卫士带有恶意,于是像一个秤砣般往梯下的卫士压去。卫士大惊,伸出手中小棒,口中念诵千斤拖山窄法咒语,但鬼尸非人非鬼,没有意志,根本不受巫法控制,继续往下压去,卫士招架不住,在狭窄的楼道里被挤压成一堆,身不由己地往楼下滚去。
公输然等人抓住时机往卫士冲去,但卫士虽然倒地,但身手依然灵活,他们在滑落的同时,高抬双腿,阻挡众人,公输然与高若凌手拉手冲在最前面,被卫士双腿一蹬,收势不住,快速撞向楼梯间的小窗,只听哗啦啦巨响,两人破窗而出,自20层摔落下去。
公输然惊恐万分,紧紧抓住高若凌的手,紧闭双眼,听见两耳呼呼生风,等着五脏六腑碎裂一刻的到来。突然他全身被强力牵引,下坠之势立消,往前方疾飞而去。他睁开眼来,只见高若凌在空中抓住了一只高速飞行的飞艇后翼,正伴随它向前飞翔。飞艇的主人察觉有异,回头见到高若凌,大为惊诧,咧嘴一笑,高声说:“天降尤物,我真是艳福不浅啊!”说着探出手要摸高若凌双胸。高若凌大怒,使出巫力,狠劲一捏,飞艇顿时断裂成碎片,四处纷飞。三人失去依凭,迅速往下方坠落,一只威尼斯小船恰好飞过,主人伸出船外的上半身,与公输然、高若凌撞个正着,只听嘭地一声,主人便被撞飞出去,连同飞艇主人掉入楼下街道之中。高若凌眼明手快,奋力拉住小船方向盘,两人都掉进小船中,但小船失去主人的操纵,像迷失方向的苍蝇,在空中横冲直撞,导致空中交通大乱,几只飞行物由于躲避仓促,撞在一起,但听砰砰巨响,碎屑横飞,飞行物主人都掉入下面的公路,使得公路交通也出现了混乱。惨叫声、碰撞声响成一片,无数人走出房间,来到街道两侧的楼房阳台观看。这种盛况对他们来说,或许是百年一遇的。
小船在空中划出几道不规则的圆弧,迅速往公路扎去,高若凌大惊,一把抱住公输然,两腿一蹬,在小船撞上地面前一刻,飞跃出去,跳入公路正中,公路上无数急速行驶的车辆急忙刹车转向,让出一处空地来。两人身冒冷汗,却安然无恙,试探着朝公路对面走去,车辆转向十分灵活,迅速为他们让出一条小道来,两人成功走出公路,一头冲进街边的一座大楼。
楼内十分冷清,他们在门口朝遇险大楼望去,全无异像,久久不见大家出来,也不知是被抓了,还是已经逃离。两人都已成惊弓之鸟,不敢再历险境,便往楼内走去。这时,身后传来大喝声:“什么人敢擅闯市政厅?”
两人回头一看,却见两名手捧咖啡的卫士站在门口喝问。也许鲁班镇的居民向来遵纪守法,所以,市政厅的守卫才如此之少,而且竟还在工作时间外出购买饮料。公输然两人急忙朝里奔逃,卫士丢下咖啡追赶过来,前方已无路可去,除了一扇紧闭的大门外。高若凌飞起一脚,木门应声而裂,两人旋风般冲了进去。门内是一座可以容纳百人以上的大厅,里面座无虚席,众人惊异地回头望着两人,但主席台上一位戴着金丝眼镜,身着黑色西服的老人似乎对异象毫无所知,仍在侃侃而谈,他大声说:
“本镇自祖师郭龙敏创建以来,历千余年方才建成如此规模,鲁班镇的居民已完全实现了自给自足,并创造了灿烂的文明,如今,我镇的巫术与建筑学乃普天之下最精妙的,但我们作为充满追求的议员,有义务且必须为本镇居民追求更加珍贵的福旨,那就是自由与平等!一千多年来,在本镇生活的人不下百万,但他们从来都不能自由安排自己的生活,这一切皆因为鲁班神教的高压统治。我们作为市政厅议员,一定要努力改善这一点!”
老人演讲完毕,观众席却无半点掌声。这时,卫士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有非法闯入者,快抓住他。”
高若凌与公输然沿着大厅的过道往前疾奔,很快便冲上了主席台。老人这才发现有异,慌忙躲避,高若凌飞跃过去,一把抓住他。议会大厅顿时乱成一团,嗡嗡私语声响成一片。高若凌拉过话筒,高声说:“大家听着,如果你们想让这位议员平安,最好安静下来!”
【三、人质】
市政大厅顿时鸦雀无声。
公输然掏出登山绳将议员捆绑起来,口中轻声道歉,再拿出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老议员吓得金丝眼镜掉到了鼻尖,一双小眼在长长的脸上惊恐不安地转动着。
高若凌清清嗓子,对着话筒说:“我们今天刚被鲁班邪教左巫师卢罄推入鲁班镇,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还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卫士追赶,不得已才闯入市政厅。”她原本是在劫持人质,现在反而先为自己的行为辩解起来。其他议员闻言鼓噪起来。
一位议员大声喊:“陈议员是本镇致力于自由与开放的和平人士,你们劫持他,太没有人性了!”
高若凌受到指责,一时无语。
公输然抢过话筒,指着说话的议员说:“坐下!坐下!我是犯人,可不管你什么道义!”这名议员无奈地坐下,大厅又恢复了平静。
公输然接着说:“现在我提出三个条件,如果得到满足,我就释放陈议员,否则,半小时后,我就将他咔嚓掉。”他边说边用手做下切动作。
高若凌抿嘴偷笑,轻声说:“然哥哥,你肯定是惯犯了!”公输然闻言得意洋洋,表演得更加起劲。
台下议员高声问什么条件。
公输然说:“一、给我准备一千,唔,不,十万鲁班元;二、确保我们安全离开此地;三、对面大楼里,我有几位朋友正在被卫士追捕,要求他们立刻停止。”公输然从没犯罪,如今成了劫持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多搞点钱,在鲁班镇潇洒潇洒再回去。
突然,室外传来急促的奔跑声,五十余名卫士冲进大厅。一名卫士大声喊话:“来人听好,我们是鲁班镇安全卫队,法律授权允许动用巫术攻击罪犯,你们速速释放人质,否则将受到法律严惩。”
公输然迅速躲到陈议员身后,手中短刀用了用力。陈议员惊恐地大叫,他大声说:“不得动用巫力,否则我将以滥用巫力罪起诉你们。”卫士有些慌张,毕竟陈议员在镇中地位很高,他们可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陈议员轻声问公输然:“你们是外面来的?”
公输然点头称是。
陈议员又说:“按我说的去做,我可保你们无事。”
公输然嘲弄地问:“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人质?”
“以你们这点能耐,想穿越五十名卫士的包围圈,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本镇居民受到生命威胁时,可以使用巫术进行正当防卫,所以,只要我手指一动,你们就一命呜呼了。”陈议员说。
公输然与高若凌大惊,诧异地望着陈议员,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高若凌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不要要求太多,自己先逃命吧。在主席台屏风后面有座楼梯通往地下停车场,我的飞行器停在哪里,你们先将我劫持上车,我会带你们逃离。”
公输然听从他的建议,大声喊道:“你们不准过来,我先去后台等候,直到你们满足我的条件。”说完与高若凌拉着陈议员绕到了屏风后面,果然有座楼梯。公输然放开陈议员,三人冲进了停车场。停车场停放着各式车辆,几乎全部是木质车身。公输然说:“古有祖师爷公输般削竹为鸢,今有鲁班镇居民削木为车,《鲁班书》法术真是神奇啊!”
陈议员颌首不语,来到他的车前。他的车形如圆球,下方有两个木质车轮,也是木块制成。陈议员左手在车身一按,圆球两端突然开启两扇小门,圆球内部可坐四人,看起来没有驾驶位,因为车内没有方向盘,只有一根操纵杆。陈议员带头坐了上去。公输然、高若凌十分新奇,围着圆球车转了几圈,简直难以置信,这辆车做工非常粗糙,又没有动力系统,却可以自由行驶。这时,身后传来喧哗声,两人不敢久留,迅速上车,车门咣咣合拢。陈议员握住操纵杆,圆球车呼地冲上一道缓坡,驶出地下停车场,一头扎进街道上的滚滚车流中。
在圆球车前方,有一个窗口,没有玻璃阻挡,但竟无风无物钻进来。
公输然望向窗外,一座座光怪陆离的城市建筑如虚如幻在眼前晃过,一种熟悉感瞬间漫上心头。他突然生出一个意念,这座城市或许将成为他的终老之地。他看到一个场景,在一间杂乱的房间里,到处散落着《鲁班书》的残页和建筑图纸,青儿平儿在房间中旁若无人地踱步,不时拉下几坨鸟屎来,头发花白的自己慵懒而孤独地坐在窗前,寂寥地望向窗外。他不是在等待归人,而是在追忆似水年华,追忆一个女人。公输然全身一激凌,慌张地望向身边,高若凌正定定地看着他。公输然如坠冰窟,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他与高若凌的故事将会是一个悲剧,而且他这一生也将是个悲剧。他情不自禁地将高若凌的手紧紧握住。
高若凌紧张地问:“然哥哥,你怎么了?”
“唔,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你对我如此重要!”
高若凌甜蜜的偎依过去,公输然将她揽在怀中,悲剧又怎样,只要我们抓住每一时每一刻的快乐。
圆球车在一座大楼前停下来,两侧慢慢伸出两片宽木板,状如翅膀,只见它轻轻一摆,圆球车平稳地上升,落到第二十五层的阳台上,难怪这么高的大楼不设电梯,原来居民们都是乘坐飞行器回家的。车门打开,三人走下车,对着阳台的大门洞开,没有上锁。陈议员家除了一些造型奇特的家具及电灯外,没有任何其它电器,厨房还是采用原始的土灶,灶旁堆放着一些木柴,但此灶比较奇特的地方是只要一开机关,木柴燃烧产生的灶灰会自动从专用通道泄入楼下灶灰池,跟现代都市中的垃圾通道类似。陈议员带着高若凌生火做饭,公输然在室内转悠参观,被各种造型奇特却有十分实用的家具设计所吸引,心想,假如将现代都市中的新材料运用到鲁班镇居民天才般的构思中,全世界的建筑以及家居设计将迎来一次全新的革命。在这一刻,他甚至产生了要当一名杰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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