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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男宜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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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破手指按了手印,狠狠扣在桌子上。
扯下墙上的喜字,将桌子上的水果全推到了地上,一脚踹翻了桌子,又从背后抻出斧子,啐了一口,朝床一抡,那床就被我砍断,顷刻坍塌。
凤国、百樱国、皇后、桀炎、桀成、七王爷、和乐公主,都滚吧,再与我无关!
推开门走出来,听到有人声过来,我迅速朝一个方向跑去。
跑到墙根,试了几次,我终于翻上了墙,这半年的武功也没白练,虽然不会轻功,可爬墙对我来说也不是难事了。
可我能爬上去却爬不下来,嫁衣不知道被什么挂着,我竟吊在了半空,许久才从墙上争脱下来。
听到里面有喊声,我望了一眼高墙,再也没有任何迟疑拔腿就走。
在河边洗干净了脸上的脂粉,月光在水中摇晃,我躺在地上:“现在七王府一定大乱了,小瓜,你又该去哪里呢?”
“那你接着跟我走吧。”头顶上方忽然传来桀炎的声音。
我惊慌坐起:“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你二哥,不在你身边在哪里?”桀炎蹲在我身旁安静自若的笑了。
“我是问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你不是被皇后关起来了吗!”
“我是被母后关了起来,昨天才被放出来。我为了阻止你嫁给七王爷,骑死了三匹马才赶过来啊。不过,没想到,你自己倒逃出来了。你既然不想嫁给七王爷,为何还要来这里?”桀炎又用调笑的口吻说。
我并不知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我叹了一声:“你母后说,你和你大哥都对我动了情,我必须离开凤国才可以。而且我也想嫁给一个人,不用再过这种漫无目的的生活。但那个七王爷今天一口气娶了六个女人,算上我就是七个。七女共侍一夫诶,我没有那么宽广的胸怀,可以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丈夫,所以,我就休了他,以后老死不相往来,这个世上也再也没有和乐公主!”
“哈哈……”桀炎忽然笑了,笑够了才道,“那我们走吧,这里不能久留,七王爷一定会派人到处找你。”
“我这张是假脸,他能找到谁?”我还说着,桀炎已经把我拉起:“趁天黑,离开兰城。”
“我不会回凤国,你最好也离我远一些,我们就此分别吧!”我喊道。
“我不会再带你回去,可是你为什么让我离你远一些?”桀炎没有放开我问道。
我踟躇了一会儿,实话实话:“你母后说你已经对我动了情,我又是一个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的人,所以,二皇子,我们以后各走各的路,别忘了,我们已经两清了。”
“哥哥对妹妹动情,你觉得会是什么感情?”
“兄妹之情,你说我是你妹妹?你承认我是你妹妹了?”我惊诧道,见桀炎点点头,我松了一口气:“我就觉得,你不可能会对我动情。”
“那可以跟我走了吧?小妹?”桀炎叫道。
“那……要去哪里?”
“我这次带你去一个真正的世外桃源。”
“二哥。”我又道,“谢谢你。”
桀炎带着我来到一处有山有水的地方,依旧是茂林遮蔽,空气清新,跟着他便看到一座竹屋,连门都是竹子编制的,我摸着那门,脑袋一闪而过,似乎曾在某个地方见过类似的地方。
“以后,你就先住在这里,这里鲜有人来,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桀炎说道。
“我……”我打量着这里,朝里面走去,上了台阶,推开竹门,里面已经积了一层灰尘和蜘蛛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我喃喃自语,“我好像来过这里。”
“你对这里有印象,以前来过这里?”桀炎靠在门边问道,我闭上眼努力去想,无果,低头摸着那竹桌,还有茶具:“不知道,也许我去过类似的地方。”
“见了他,你都没印象,还会记得别的?”桀炎又低声自语,伸了一个懒腰,“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等过一段时间再出去,风声就该平了。”
我没听清他前半句,只听到后面的话,惊讶地问:“怎么平?”
“如果一直找不到你,只能说你病逝了,和乐公主也就不存在了。”桀炎解释道,又弯嘴笑道,“不过民间会多了一个传说,七王爷的第二个王妃是被吓死的。”
“他的第一个王妃不也是因为他丑才和太子联手造反?”我又成了传说的第二个因为他丑而死掉的王妃,会不会很不公平呢?
桀炎又愣神的看着我,说不清那是什么神情,有些愧疚有些迷茫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他的第一个王妃其实很喜欢他,没有做出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冷不丁,桀炎说道。
这回轮到我惊诧了:“桀炎,你认识她?”
“不认识。”
见他神色沉下来,我换了话题:“这里怎么看也是别人的家,人家回来了怎么办?”
“我在这里曾住过几个月,没有人来过。而且,有人回来了,你就跑呗。”
“你不跟我住这里?”我反问,“你是让我一个人住这里?”
桀炎打了一个哈欠:“我一向居无定所,更不喜欢在一个地方呆上很久。你先住在这里,我有时间回来就看你。”
“喂,我一个女孩子家,还是你妹妹,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是你……”刚要说,桀炎就截断我的话:“我不可能永远保护你。小瓜,别把人生寄托在别人身上,没有人能一直陪你走到最后,就算是最爱最爱你的人,也有他们自己的人生。”
我哑口无言,因为他说得完全对,我总是想要依靠别人,生死也是由别人来决定。
沉默片刻,我道:“你走可以,但你还要教我一些武功。”
“不会让你被虎狼吃了。”桀炎神情缓和,我也笑了:“我若被虎狼吃了,你肯定后悔救了我。”
“你怎么知道,我真的后悔救你了。”他还真认真的回答,我怒:“桀炎,你滚!”
我拿着扫把把屋子清理了一遍,当推开一扇门的时候,竟看到一张硕大的木板床,用石头支起,那张床至少能躺三个正常人,而且还很长,但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和一条被子,被子也很宽很长。我按上去:“这么大的床,睡一个人的话,那个人肯定是个超级胖子。”
我脑子中恍惚勾勒出一个很肥很肥的身影,身后忽然想起一个声音:“明天我去给你买些米,但今晚吃什么?”
思维再次被打散,我扭头看他揉着肚子,站起来:“不是有河吗,烤鱼怎么样?”
之后,我就住在了这里,除了那天偶尔席卷上来的熟悉感,再也没有冒出来过其他的感觉。我睡在了那张超级大的床上,不知为何睡在上面,梦里的惊悸和不安少了许多。但那红衣却还是像从前一样怎么也赶不走,而且还有加剧的趋势,偶尔闭上眼小憩,它就冒出来,我比以前追得更是撕心裂肺,心也疼得无边无际。
天气越来越冷,桀炎做了一个竹叉给我,我就去河里扎鱼,烤鱼、闷鱼、炖鱼……我做饭的技术也跟着精进不少。有时会发现桀炎用某种观察的目光观察我,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你什么时候走?”我一边浇水一边问,他在这里已经陪我呆了一个月了,我觉得他要走了。
桀炎良久没说话,一会儿才道:“后天吧,你怎么知道我要走?”
“感觉,感觉你这几天有些不对劲儿。你走吧,我自己会好好练功。”
“如果……我不走了呢?”桀炎忽然转了话,我笑了笑:“走与不走都是你的事啊,你说过人生是自己的,所以任何决定也是自己的,别人无权干涉。”
桀炎只说了一句:“那你好好照顾自己。”
我用叉子一叉,一条鱼又被我扎了上来,最近越扎越准了。
现在,我的心态已经平和了许多,看着日出日落,听着鸟鸣,似乎又回到了莫山。
终在第二天不见了桀炎的身影,只留着几个字和两个新面具:一月后归,勿念。
“真走了啊。”我攥着纸条,心里依然有些落寞,这里只剩下我自己了,以后要对自己说话,以后要自己吃饭,还真要适应一段时间呢。
每天练练武功,我也无所事事,有时一掌打过去,一树的果子就落了下来,力气又大了。
桀炎在悬崖边留下了一条粗滕,我有时也会出去,碰到一两次抢劫,拿着斧子做了几次大侠,结果被抢的人和抢劫的人都把银子给了我,消失无踪,这不是我的宗旨啊。
从外面回来后,拿了干净的衣服,我朝温泉而去,这是桀炎告诉我的好地方,温泉冒着热气,而且水温很好。靠在温泉里,脑袋热得发胀,这里还真是好地方,就是进来好难。迷迷瞪瞪睡着,那一袭似火焰般的红色再次铺天盖地而来,呼吸有些难受,就像溺水一般,我伸着手喊着:“救命,救命!”
那红色的衣衫忽然从天而降,露出一双精致的鞋子,瀑布般的发丝,还有模糊不清却让我感觉舒适的脸,我伸手攥住那红色,可却有好几只女人的手同时攥住了那衣服跟我抢着,衣衫顷刻变成碎片,他也变成碎片。
我跪在那里,泪如雨下:“你怎么能认不出来我?”
一阵惊悸猛然醒来,鼻子嘴里呛进了很多的水,我从水里钻了出来,水顺着我的脸往下滑,我喘着气,也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我终于知道那是个穿着红衣服的男人,而且打扮相当奇怪,还出现了好几个女人的手跟我抢。我又一头扎进水里,快憋死了,也再也没有见到那红色衣服。
穿着红色衣服和奇怪鞋的男人,那鞋我也没看清,那脸我也没看清,可撕心裂肺的感觉却那么的清晰,他该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吧?我爸?我哥?又或者是我的相公?
相公……没有任何的感觉,抬头望着天空,难道还是我爱的人?
“他到底是谁?”喃喃自语,一头靠在岩壁上,脑子依旧一片空白。
换了衣服,抱着换下来的衣服我往回走,偏头看向一侧,密林深处总觉得有东西似乎在那里。我顺着感觉走,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一座竹院映入眼帘,满院种着树,树叶金黄,落满了一地。
我惊讶地环视这里,未曾想这里还有一个竹屋。推门而入,在树之间来回的转悠,就转到了竹屋前。
微愣,透过窗户看到屋子里并没有人。走进去,阳光折射进来,辐射出一片的温暖。
同样,这屋子也挤满了灰尘。屋内只有一些简单的装饰,一张竹桌上放着一个梳子和一面铜镜,这里该是一个女子的住处。
转了许久,并无所获,我无趣的离开。
这里竟有两个废弃的竹屋,而这里鲜有人来,景色又是如此的雅致,原来的主人为何离开呢?
灯烛摇曳,撕下面具,我掐着颌骨,就像钢条一样硬。即使这里只有我和桀炎两个人时,我也一直带着面具,我要让自己逐渐忘记那张只给我带来灾难的脸,平平凡凡地生活。
如果没有这张脸,我就是一个什么都平凡的女孩子,或许现在已经找到一个如意郎君把自己嫁了,安安静静的生活。
又想起白天发现的竹屋,所幸无聊,便将斧子插在身后,端着灯朝那竹屋而去。
将灯放在桌子上,重新又打量了这屋子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憋见那竹床,拿着灯在竹床下一晃,隐约看到里面放着什么,用力掏了出来,是一卷画。
轻轻一吹,尘土飞扬,打开画卷,画卷上画着一个极为美丽的女子,看着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画卷上的人似活的一般,美得惊心动魄,画卷最上方有一首小诗: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落款人:徐白
又打量着画中的人,越发的觉得眼熟,侧眼看了一眼白天被我擦干净放在桌子上的铜镜,我盯着镜子里那张有些扭曲的脸,猛然又低头看着这幅画。
我……和她长得很像……
我望着画低声说到:“婉容。”
她一定是婉容,婉姑姑、郑叔说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
可是,她不是百樱国皇帝的妃子吗?她的画为什么又在这里?
百樱国的皇室一族都姓秦,这题诗的徐白又是谁?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靠在桌子边,我念着,忽然桌子动了一下,我也往后一错,一脚踩空了,竹子坐的地板因为太年久,被我踩出一个窟窿来。
“啊!”我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用力抻了半天才抻出腿来,揉着痛脚,却看到被我踩空的地方有一个盒子,顿时忘了疼痛,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
拿出盒子,盒子已经锈迹斑斑,将尘土吹走,转动着这个盒子,是一个密封的小铁盒,用力摇一摇,里面有东西在响动。
莫非是宝贝?
可是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一条细缝,但在下面看到一个圆圈,圆圈上环绕着龙。
这好像是一枚戒指的形状,我从怀里拿出桀炎给我的那枚龙型戒指,印了上去。
顷刻,青光乍现,从那印记中射出几道光芒,旋转片刻,铁盒竟从中间裂开了一条锋,一片幽蓝的光从铁盒中霎那冲出,异常夺目,照得我挡住了眼睛。好久才适应那亮光,拿了出来,是一颗晶莹璀璨的珠子,通体透亮,十分炫目。
这里居然藏着这样的宝贝,真是难以置信。但是这么贵重的东西,为什么住这里的人没有带走呢?
“喋血珠!”忽听外面有人低喝一声,就有一个黑影冲了进来,我迅速将珠子放回铁盒中,抠出龙型戒指,也觉得那黑影就朝我扑来,身子一侧,那人就朝桌子撞了去,将桌子都撞烂了,我抓着地板往后退了几步,就见他一头栽在地上,带着半个铁质面具,面具上有蛇形。他衣衫破烂,伤痕累累,口吐鲜血。
我吓得半晌不敢动,若不是随着桀炎练了数月的功夫,刚才躲过他那一撞,现在去见上帝的就是我。我还紧紧握着铁盒与龙型戒指,也不知这个人是死是活,怔仲之际,那人忽然眼珠一番,血红红的瞪向我,飞身过来:“喋血珠!”
我顺手抄起斧子,用斧柄朝着他飞来的脑袋砸去,一斧子拍在他的头上,那只手也抓向我的脖子,渐渐呼吸困难,我惊慌地又摸向另一只斧子,朝他脑袋又咋了下去,啪啦!
那人跌在了地上,手也砰的落在了地上,我迅速抓起铁盒子,将龙型戒指塞到怀里,急忙爬了起来,那只手居然拽住我的腿:“喋……血……珠,给我!”
惊恐之中,我一脚踩在他的背上,那个人痛得松了手,我抓起往后退着,推开门疯了一样的跑了出去,在密林中一阵狂跑,却听空中砰的一声,转身看到烟花散漫在空中,异常的亮眼。
“信号弹!”我皱眉,手里还紧紧握着铁盒,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那人一定想夺走它,他还发出了信号!这里也不能呆下去了,若真有人寻到这里,知道我手里有喋血珠,我定也是活不成的。
只能跑了!我一口气跑回竹屋,简单收拾了一下,拿着包袱,抓起桀炎留给我的面具,我就跑了出去。
一直凭着感觉往前走,摸黑到了悬崖边,摸索着将戒指又扣在铁盒上,即刻一片幽蓝色,比灯烛还要闪亮,接着那光亮寻找到了滕丝,顺着滕丝爬了上去,天微微亮的时候,我才一手攀上攀上岩顶,终于爬了上去,我躺在那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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