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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男宜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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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樱国,我只佩服两个人,一个人就是我大表哥,另一个人是七皇子。表哥不必多说,你可知七皇子是谁?”晋王兴致勃勃,我摇摇头,也好奇问道:“他是谁?”
“就是皇帝的第七子啊,笨!”晋王戳了我一头,手指却按在我脸上不动了,又低头仔细审视我,良久道:“那晚在兰心院的人就是你?”
我冒汗,又忘记这茬了,“什么我?你在说什么?王爷,你认错人了吧?”
“我才不可认错,那晚一定是你,打晕我的也是你!你再不说实话,我就告诉表哥去!”晋王也跟银猫那杂毛一般威胁我。
我挡在他面前,乞求道:“别,别告诉王爷,我会被打死。那晚我迷路了,才闯到那里去,后来听到有人来了,我怕被抓就钻进了桌子底下,后面……后面,王爷你就闯进来了。”
我越发的小声,见晋王脸色有些发红,我也不再说下去。
“但你敢打我!”晋王又“怒”道,我缩缩脖子,“我也不知道你是王爷啊,我们还……那个”
“不许说!”晋王吼道,“不许说……那个!你,你敢说出去,我就告诉表哥你私闯兰心院!”
我举起右手道:“冬瓜,你放心,南瓜发誓此生绝对不会说出一个字。那你也要保密,不要把我私闯兰心院的事情说出去。”
晋王有些愣怔,片刻和我击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小孩子果然是要好好哄的,我心中贼贼的笑着。
睡眼朦胧中隐约听到声响,我打了一个哈欠,外面已经大亮。低头看到枕着我腿睡得正香的晋王,他倒是在柴房睡了一夜,却将我当了他的枕头。想要挪动几分,腿酸痛得像要废掉一般。
哗啦一声,门外的锁被打开,香儿随着一个下人进来,见到我的刹那,两个人嘴巴都张圆了。我也意识到不妙,一边摆手解释:“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一边推着晋王,“王爷,你快醒醒,天亮了!”
晋王打了一个哈欠:“闭嘴,我还要睡呢。”
“你们在干什么?”秦禹微忽然出现在门口,一见晋王还抱着我的腿呼呼大睡,竟笑起来,拍着手掌:“银哥哥,二哥,你们快来看啊,这里有好戏哦!”
“王爷,来人了!”顾不得许多,我用力推晋王,他却只翻了一个身,“谁敢搅了本王的清梦,本王拿他试问!”
云王亦走进来,眉头稍蹙,便过来抓:“表弟,你怎么在这儿?躺在这里成何体统,还不快来?”
晋王睁眼笑道:“二表哥,我还没睡过这么软的床。给你一半儿,你也躺躺试试。”
“少在这里胡说,你是王爷,快起来!”云王拉起他来,晋王转身朝我伸出手来,旁若无人的说道:“昨晚压/了你一夜,现在本王就扶你起来,还不快起来!。”
闻言,不仅我色变,其余的人也色变。我一眼看到依在门边的银猫,秦禹微挽着他的手臂,笑得很是开心,心思忽然一沉。
“奴婢谢过王爷。”我自己扶着墙站了起来,秦禹微拍了晋王一把:“表弟,你若是喜欢这张人肉床,那就把她送给你了。”
我一惊,连忙跪下:“求郡主不要奴婢送给别人!”
“我表弟可是堂堂晋王,在他眼里你可比在这里矜贵多了,你还不愿意,是晋王的身份入不了你的眼?”秦禹微咄咄逼人。
云王拉住了她:“小妹,她是七夫人的丫鬟,你怎能随意做主?”
“她现在是王府的人,我是她的主子,怎么做不了主!我今天就要做主把这只猪送给别人,谁敢管我!”秦禹微气急说道。
我好想吼一句,都给我滚蛋,但还是憋着。冬在吐亡。
我拽着晋王的衣角,我努力攒出两滴泪来偷偷看他。正“传情达意”的时候,未想到秦王与柳菲儿竟也来了。
“二弟,小妹,你们在吵什么?”秦王扫了一眼,我连忙放开手,将头低得更低。
就听秦禹微撒娇道:“大哥,我看表弟喜欢这个奴婢,就想做主将她送给表弟,但二哥偏说我做不了主!进了王府的人都是王府的奴才,我就是他们的主子,我连处置奴才的权利都没有吗?她,她还那么胖,留在王府有什么用,只会糟蹋粮食!”
“承业,是你想/要了她吗?”秦王问道,晋王片刻才道:“表姐,我没说想要了她。你也说了她这么胖,还不把晋王府坐吃山空,我才不要呢!”
就听晋王一声惨叫,秦禹微提着晋王的耳朵:“你们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你还压了她一夜,你还想把一个不干不净的人留在王府,大哥也不会同意!”
“小妹,你住口!”云王呵道,秦王眸光渐冷,走到我面前:“你说!”
我寒毛打颤,绷紧身体道:“没有,奴婢和殿下什么也没有发生,求王爷和夫人替奴婢做主。”
“喂,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我不过是借她腿躺了一晚!表姐,表哥,你们在乱想什么!不跟你们说了,我走了!”晋王恼火,推开云王等人离开,却在门口看了银猫许久方离开。
我松了一口气,又听柳菲儿道:“王爷,既然无事了,就放了她吧。你在这里关了三天可知错了?”
“奴婢知错了,求王爷饶了奴婢,奴婢再也……”未说完,眼前发黑,积累三天的劳累,让我顷刻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我多么希望,一觉醒来就回到了现代,就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在中国也可以,但那永远只是个梦了。
当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口干舌燥,爬起来不禁想要找水喝,却是香儿给我倒了一杯水。我猛灌下去,挨着炕边,扯出一个笑容:“香儿姐姐,我怎么在这里?”
“你还说,你叩谢王爷的时候忽然晕倒了,四个侍卫才把你抬回来,你的谱儿真大。这是夫人赏给你的糕点,饿坏了吧,快点吃吧。”香儿将一盘糕点摆在炕上,倚在一边说道。
“谢谢夫人,也谢谢香儿姐姐!”我早已饿得两眼发黑,抓起糕点猛塞,香儿给我倒着水:“你慢点儿,都是你的,我又不会和你抢。”
可是我越塞越觉得难受反胃,隐约中听到:“南瓜,我问你,你真的和晋王什么都没有发生?”
呜哇!我趴在炕上狂吐,香儿吓了一跳。吐完一阵后,胃中又是一阵难受,又吐了一地。胃中像被火烧了一般,香儿弄了一杯水给我:“快喝点儿水,你一定是许久没有进食了,先不要吃了。”
擦净嘴巴,我喝了一杯水躺在床上,抓着胃部,却是一股翻云蹈海的疼痛。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就见香儿端着一簸箕土来给我收拾。我爬起来:“香儿姐姐,还是让我自己来收拾吧。”
“你躺着,叫你躺着就躺着!”香儿按下我,有些愧疚的说道,“以后别叫我香儿姐姐了,我也大不了你多少,叫我香儿好了。那日如果不是你替我挡了三夫人那一巴掌,我还不知道会被她打多少掌,三夫人平日就喜欢虐待下人,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你被关了三天,也与我有关。以前我是气你对公子不衷,现在我不气了,毕竟换了其他人也会像你一样。”
第55章 七口蚀心毒
我心中一动道:“香儿,谢谢你。”
那一天,分外难受,吃了便吐。吐得我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觉得肠子都要吐出来了。月崖请来了大夫,亦如香儿所说,禁食太久,脾胃不适所致。我只想说庸医二字,那几日虽被关,也并不是没有吃的。
迷迷瞪瞪中醒来,外面又已经天黑。烛光跳跃,香儿还未回来。我爬起来穿上鞋子。披上一件衣服打开了门,清凉的空气吹拂过来,顿觉清爽了不少,胃也好受了许多。
微风中,悠扬的笛声再次响起,我侧耳倾听,不禁想去看一看。循着笛声一路走去,借着潋滟的湖光,便见立在湖畔的云王抚着笛子。衣随风动。其境见其雅。
柳菲儿说,在云王身上有一枚琥珀戒指。
望着那隐约可见的湖水,计上心来。
“啊!”我凄厉叫了一声,忍受不适,一口气朝着云王冲过去,预计情节是将云王推到水里去,再像救三夫人一般,趁他昏迷摸出他身上的戒指。
无数事实证明,害人先害己。我瞄准的方向很准确,眼看就要将云王推到水中,谁知他忽然转身,将我一挤,砰得一声我落入水中。猛呛了几口水。起初还能挠嗤到水面,但身体的虚弱让我坚持没多久就开始往下沉。
“救命,救命!”我无力的喊着,水漫过了头顶。
呼啦一声,我被人从水中拽了出来,趴在湖边猛劲儿的咳嗽。一件衣衫无声的披在了我的身上,抬眸便见云王单膝在地,柔声问道:“好些了吗?”
浓浓的自责似乌云一般攒在了喉头,我明明是想害他的。
我抓紧衣服。微点头,云王将我扶起:“怎么这样不小心?”
我无语凝噎,只好撒谎:“刚才看到一只老鼠,被吓得。”
头一偏,便见天空跃起一个黑影,直接朝云王刺来,我猛然扑向云王:“小心!”
那黑衣刺客执着剑扑了一个空,眼神一凛大呵道:“秦王,纳命来!”那剑又直挺挺的刺了过来,我无意识的抱紧云王,闭着眼睛大叫起来。
咣啷,物物相碰的声音。睁开一只眼便见云王举着笛子拦断了劈下来的剑,黑衣人用力往下压着,竹笛顷刻劈断。
眼看锋利的剑再次劈下,我一头朝黑衣人的身体撞了过去,死命抱着那黑衣人的腰,咚得一声,我和黑衣人又一起落尽了水里。
黑衣人拼命推着我,浮出水面,我又将他拖至水中,直到听到黑衣人“啊”了声,才认出那是个女人。就在迟疑中,我被她用力一蹬,蹬进了水中。
眼看那黑衣女子要附上去,我一手抓住了她的脚。黑衣女子急了起来,乱蹬一气:“你快放开我!”
身体愈发的沉重,我拽着她往水底沉下去。衣服却是一紧,我又被捞出水面,滑着水离开湖面,那黑衣女子也被我拽着腿拉向湖面。啪啦一声,我只觉得被丢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听得一声惨叫,又听到刀剑离鞘的声音。
“二哥!二哥!”听到秦禹微焦急的喊声,我想要起来,却如何也睁不开眼。肚子被人按了几下,呛出几口水才睁开了眼。
侧身看到,五六个侍卫将刀架在黑衣女子的脖子上,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远处,有个侍卫背起云王,秦禹微亦跟着去了。稍后,那黑衣女子也被拖走。
很快,湖边只剩下我还有另一个人,“咳咳……”风打在身上,我不禁一阵哆嗦。
“起来!”银猫那极为清冷的声音随着一件暖袍一同铺盖下来,衣服带着极为好闻的香气。我顶着他的衣服站起,牙齿打颤,每一次站在他面前都觉得自己蠢得不能再蠢了。
“这次目标换成了云王?”他目光凌厉,我把头埋在了衣服里,窒息的黑暗中才找到了些对抗他的勇气:“若你告诉我龙型戒指在哪里,我哪个目标也不换了。”
这话怎么这么别扭,但是我知道不能再退让了,越是把他视为洪水猛兽,我越会被他所牵引。
许久,不见他回答,莫非又飞走了?我露出脑袋,就见他目光如炬,又想把脑袋缩回去的时候,他的手却钳住了我的手:“你不怕憋死?”
心跳骤然加速,我盯着那双白皙的手,想起吻他的感觉,竟忘了反应。
“有什么好处?让我告诉你龙型戒指在哪里,你能给我什么?”他松开,口气稀松平常,没了方才的凌厉。
给他什么?钱,没有;色,没有;权利,更没有,只能把自己再卖给他一次了。
“只要你告诉我龙型戒指,我愿意为奴为……”话未说完,就被他生冷的语气截断:“我还会要一个背弃主人的蠢奴才?”
心陡然疼了一下,他还在忌恨我背弃他的事情?可是,我除了自己,啥“好处”都没了。
“那个人是谁?”蓦然,他问。思维跳转得让我接不上。
“谁?”
“不说?”他的手指钳住我的耳朵,眉微挑,“让你想要为奴为婢的人。”
银猫的一问,让我确定他并不知让我想为奴为婢的人是杜元峰。耳朵更加得疼,我竟推开了他,慌忙的说道:“不用你,我也能找到龙凤戒指。”不过就是多流几滴血,皮糙肉厚,我不怕!
察觉到他令人胆寒的目光,只听他一句:“是生是死,随你。”
再抬头,他已经不见。
是生是死,随你。
犹如秋风一般席卷过来,脸上湿湿的,眼前一黑,我跪在了地上。
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额头凉凉的,摸上去原来是块毛巾。
“醒了?”月崖拧着毛巾,水哗啦啦的流下。我爬起来,这是我和香儿的房间,怎么回来的?
刚要张口问,月崖便已回答了我话:“昨夜你在湖边晕倒,是侍卫把你抬回来的。”她冰凉的手扣在我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先喝一些药吧。”
这样的温暖场景让我心中一暖,月崖将药端到我面前。捧着碗喝下去,苦涩难忍,我还是喝光了。月崖接过碗,我才问道:“云王殿下怎么样了?”
月崖看我一眼,将衣服披在我身上:“殿下昨夜遇袭,旧疾发作,太医来看过,已经没有大碍。”
“旧疾?”想起第一次看到云王之时,就觉得他的形体比一般人偏瘦,似是营养不良一般。
“殿下身有顽疾,平日练武不过是强身健体,昨日动了内力,才致使身体耗损,旧疾复发。这是郡主特命人在厨房做得热汤,喝了吧。”月崖端过一碗热汤,我接过热汤,听到“郡主”两个字,手不禁抖了一下,碗落在了地上。
“对不起!”我弯身捡起,“对不起,月崖姐,郡主的汤……”
“无碍,碎了就碎了吧,我再让人给你煮一些吃的。”
月崖离开后,我缩在被子里,心潮翻涌。云王身上有旧疾,我昨日还想把他推下水去,那我不就害死他了?想到云王拿萧挡住女刺客的一剑,再也睡不下。刚要翻身起来,便听三夫人在门外讽刺的说道:“我倒要看看,哪个丫鬟比主子的身份还要高,两日赖在床上,当真是关出病了吗?”
门应声拉开,我紧闭着眼睛,佯装睡觉。听到脚步声,很快就觉得有两个人围在我前面,让我忽然想起拍卖那夜,倾城和几个女人一起围攻我的时候,不知这次又会遭什么罪。
“夫人,她睡着了,我替夫人叫醒她。”那日与香儿打架的丫鬟小红说道,耳朵就一阵钻心的疼痛。
红儿拧着我的耳朵狠狠转了一圈,疼得我只想嗷嗷叫。但是若睁眼,还不知怎么被三夫人折腾,我忍住剧痛就是不睁眼。
“大胆丫鬟,醒了竟不睁眼!”三夫人眼尖,尖声吼道,身上一阵刺痛,就觉有好几只针隔着被子扎了进来。
“啊!”我嚎叫一声,三夫人诡笑着:“醒了?”
转头便看见她的手指上握着几只闪光的针,那针上还滴着我的血。后背穿刺了一般,疼得我不知如何是好,我目光凛凛的盯着那针:“你扎我?”
“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和夫人这样说话!”啪的一声,红儿一掌打了下来,脸上瞬间火烧火燎,红儿继续煽风点火:“你敢把夫人推下水,让夫人成了王府的笑话!夫人,你怎能咽了这口气!”
三夫人眼冒绿光,举手针再次扎下,我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就算再是受气包我也有底线。三夫人被我捏得脸色发白,抓挠着我的手,红儿也拽着我:“快放开夫人!”
我一把推开红儿,针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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