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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的第九个情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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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旌表气恼地垂下头,感觉自己的心也和这玉床一样冰凉!也不记得是从哪一天开始了,近来这段时间里,在院子里头每天都可以看到一个疯婆子的身影。

她大概有快六十的样子,身上穿着的衣服倒也不是很脏,只是头发有点蓬松和凌乱得有点像鸡窝,眼神也稍显呆滞。但与别的疯子有点不同的是,这个疯婆子似乎精力格外旺盛,每天早上当很多人还在床上享受清晨惬意的清凉时,她就已经早早地到了院子里,而且一整天嘴里都在自顾自地说着什么,丝毫不见停歇。于是大家经常可以看到她一个人时而喃喃低语,时而大声咆哮,起劲地对着一棵树或是一个窗子说个不停,只是没人听得懂她说的到底是什么。

大多数时候,这疯婆子还只是站在那嘟嘟嚷嚷着,扰乱大家的清净而已;但当她有时说着说着开始大声咆哮的时候,她就会很激动和愤怒的样子,并会拾起地上的石头等开始砸东西。

通常在这个时候,院子里的所有都要开始倒霉了,但大家却没有合适的办法阻止她。跟她讲道理劝说吧,无异于对牛弹琴;要是试图把她手上的石头拿走吧,她居然会从地上拾起石头追着扔阻止她的人。

听赵小姐讲,疯婆子娘家离这不远,嫁在附近的一个村子里,据说是在以前的一次意外中损坏了神经导致了后遗症,从此就有点神智不清。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跑了回来在娘家住下。平日里也是到处跑,有一定的暴力倾向,往日经常到街上一户人家去持刀行凶,后来被那家人狠狠地抽了一顿就没敢再去,不知为何就天天转到这里来了。一般她还是比较温和的,有些时候是没吃到饭,但又不会主动去乞讨人家的东西,容易因饥饿引发狂躁而开始搞破坏。门卫通常是在她要砸打东西的时候递给她一个水果或是一个包子,能把她哄走;但近段时间这方法似乎也不顶用了,屋外的树木也被折断了好几棵。看来这个疯婆子还是一个功力深厚的里手,要真的阻止她再来的话,也只有学街上那家人一样,狠狠地吓她一次,让她产生畏惧心理,那就再也不会到这来了。这样的说法虽然有一定道理,但只能是想法而已,因为上官旌表是从来没有看到过谁真正去赶过她,当然指这里所能看到的,熟悉的人。不管她做什么事情代表的都是这样,没有人出来和这样一个疯婆子一般见识。

就这样,在比较长的一段时间里,这里的人常常都是处于精神高度紧张状态,一旦这疯婆子进来并开始有狂躁的迹象时,就赶忙出去,但都是半哄半劝地把疯婆子弄走。

后来,上官旌表也曾看到驼子给疯婆子搭过脉。可是,他搭完脉后就开始摇头。别人问他,驼子却什么也没有说。

很多人都想知道这个疯婆子的来历,希望知道些秘密的消息。

但是却又不能如愿,只偶尔听到一些关于她的琐事。也挺够惨的!她疯了,现在每况日下,现在也没人去给她治病,也就只好这样熬着。知道她有破坏倾向,本想把她锁起来以免去损坏别人家的东西,但没用,很多门都因此被砸烂了,能摔的东西也大都被摔坏了,当然摔坏了,损坏了又很快有人换来新。

更有甚者,玉床有一次在睡觉的时候都差点遭到她的袭击,吓得现在晚上上官旌表都只敢睡觉的时候都一直多着个心眼。每个人似乎是毫无办法,只好任凭她一次又一次来搞破坏。而疯婆子呢,每次都毫不害怕,更何况无人打骂与她。

“随她去好了。”似乎每次听到的都是这句话。在说这话的时候,分明感觉到了他已经是多么的无奈。没办法,对于这么个情况,大家都没辙了。自此,人们也只能够是以十分郁闷的心情,忍受着这疯婆子日复一日无休止的聒噪。

这时,疯婆子又在外面喋喋不休了。

中气十足的囔叫声震荡着众人的耳膜。

上官旌表看了看外面,越发觉得奇怪。

看到这疯婆子,有点好奇,就走到跟前去想看个仔细。赵小姐一下子显得十分紧张,赶快走上前去,生怕这疯婆子会对上官旌表不利。可还没等她走近,很奇怪地,疯婆子看到上官旌表后就停止了自己的絮叨,在看了这上官旌表一阵子后,才又退了出去!

“她究竟是谁?”上官旌表略略起身问赵小姐道。

“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赵小姐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武功奇高!”

那么,这个奇怪的疯老婆子究竟是谁呢?

上官旌表忽然又想到了紫衣,还有柳公子,这些才是自己最关心的。

可恨的是魔尊把自己的手臂打伤,眼下只能乖乖的躺在病床上!

“柳公子和公主回来了!”忽然听到赵小姐在轻轻提醒道。

上官旌表忙抬头向外望去,却是什么也没有!

“你骗我?”上官旌表尴尬地笑笑。自己的心事仿佛已经被身边这个女子看穿。

是啊,自己的听力远在她之上,自己都没有听出有人回来,她怎么会知道呢?这不是自己太心切所至吗?

上官旌表低头笑笑,不再理会赵小姐,他忽然想起了这个赵小姐本名叫赵韵!

“我怎么会不了解公子?”赵韵却笑着说道。

这时,却真的听到了屋外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缓慢而干练,轻盈而稳重!

“是谁?”上官旌表在心里问自己道。

这时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门帘掀开,进来一个盲人!

这是一个长相清奇的老者,没有拐杖,没有人牵引,却能越过各种障碍如平地!

“谷主!”赵小姐忽然恭敬地称呼道。

“免礼!”老者摆了摆手道:“旌表现在如何了?”

“谷主不妨再检查一下吧?”赵小姐又道。

“你下去吧!”老者挥手道。

“是!”赵小姐急忙躬身退出房间。

这个老者就是死亡谷谷主?上官旌表诧异地看了看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者,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老者不理会上官旌表诧异的表情,忽然双掌轻拍了几下。

立时,一条蚂蝗从他的后背钻了出来!

这条蚂蝗奇大无比,足有寸余宽,它的身子下截在老者身上,不知道有多长!

但上官旌表见了却满身起了鸡皮疙瘩!

蚂蝗探出头来,朝上官旌表而来!

上官旌表惊叫一声,赶紧试图闪避。

一道劲风袭过,上官旌表只觉得身子一软,趴在了玉床上。只好看着蚂蝗以极快的速度向自己爬来!

巨大的蚂蝗终于从老者后背全数游出,这一看,上官旌表更是差点晕厥过去!

这条蚂蝗竟然有一米多长!

蚂蝗爬到了上官旌表手臂上,似乎一下就找到了他受伤的地方,然后开始叮在那里一动不动!

上官旌表立时感到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异常的舒畅!

“这是什么?”上官旌表急忙问道。他身子不能动,但可以说话。

第五卷 第16章死亡谷主

“蚂蝗,知道吗?”谷主笑笑道。随即用特别的声音指挥着那条硕大的怪虫在上官旌表身上行动!

“那,这不是一条普通的蚂蝗,对吗?”上官旌表害怕地闭上眼睛,不敢看手上蠕动的大虫。

“这是老夫的一大宝物,今天可算派上了大用场了,呵呵!”谷主笑笑道。

“可是,紫衣曾经告诉我,死亡谷主是个无视觉无听力不能说话的老人,你怎么。。。。。。”上官旌表不顾许多忽然脱口而出道。

“老谷主已经过世了,老夫已经是地十五代谷主了!”谷主的话让上官旌表更加吃惊不已。

难道硕大一个死亡谷居然能在江湖中吾人知晓的情况下存在数百年?这样的奇迹算不算是一个滑稽?

“谷主,公主回来了!”屋外赵韵的声音传了进来。

“叫她进来吧。”谷主吩咐道。

门帘一掀,满头汗水的紫衣忽然出现在门边,她的眼睛直盯在上官旌表身上!

“我怎么听不到她进来的脚步声?”上官旌表惊讶地自问道:“难道这也是蚂蝗在作怪?”

“旌表,你现在怎么样?感觉好吗?”紫衣劈头问道。

上官旌表看了看紫衣,她的浑身上下满是血污,汗水和血水交杂着在流淌。脸上红彤彤的,象是含羞,又象是劳累所致。

“你还好吗?”上官旌表心里忽然涌起感动,不禁颤抖地问道。

“瞧你,老毛病又犯了,我挺好的,你放心吧!”紫衣笑笑。看道上官旌表如此关心自己,心里还是非常高兴。

“那郡主呢?她还好吗?”上官旌表又问道。

“我们已经合力赶走了入侵者,包括魔尊!”紫衣又笑笑道。

“我问郡主呢,她还好吗?”上官旌表追问道,她见紫衣回避自己,生起不详之感。

“真远,你进来吧!”紫衣还是不答,朝门外叫道。

柳真远大踏步走了进来,见了谷主急忙施礼问候。

“老夫交代的事情都办妥当了吗?”谷主回头淡淡地问道。

“全部办妥当了,不日将集合武林人士全力围剿悬鹰崖!”柳真远道。

“就是上次那伙强盗?”上官旌表插嘴道。

“哪伙强盗?”柳真远看了看上官旌表,眼里怀有敌意。

“劫持郡住的那伙!”上官旌表看道柳真远也很不舒服。他觉得柳真远靠紫衣太近!

“是他们。”紫衣也感觉到柳真远有意无意地公然往自己身边靠过来,便前进了几尺,径自朝上官旌表走去。

柳真远的脸色立时变的难看多了,却又不好发作。只好也向上官旌表迈近,同时挨到紫衣的身边。

上官旌表心里忽然开始隐隐生痛,传说中紫衣有许多情人,看来这都是事实。而眼前这个柳真远必定是其中的一个!

“你现在好些了吗?”紫衣关切地俯身问上官旌表道。

“还好,”上官旌表答道,忽然一下掀开了手臂上的衣服。露出那条大蚂蝗。

紫衣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惊讶,而是淡淡的说:“谷主对你不错,居然动用了自己的宝物来为你疗伤。”

“它有什么奇妙之处呢?”上官旌表问道。

“难道你没有感觉出来吗?”紫衣笑笑。

“我一时还说不上。”上官旌表笑答。他觉得经紫衣一提醒,自己体内的变化更加微妙,更快更神奇!

柳真远脸上居然不再露出丝毫不快,他笑吟吟地说:“你可算是谷主特青睐的人物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此话何解?”上官旌表故作不解地问道。

这时谷主缓缓站了起来,微笑着说:“恭喜你,小伙子,你赢了!”

“谷主何意?”上官旌表虽然高兴,但疑惑不解。

“魔尊要制你与死地,但你却活下来了,这不是赢了吗?”谷主笑笑。

这是很少出现在他脸上的一笑,在场熟悉他的人都觉得意外。看来谷主对上官旌表是一见如故,异常赏识呀。唯一不高兴的人就是柳真远,但他却高兴地抓着上官旌表的手,动情似的说:“那,可要恭喜你呀,兄弟!”

兄弟?这句话出自他的嘴听来怎么如此别扭?上官旌表无奈地在心里自责了一下,也许自己的心胸太狭窄了。

“谢谢大家的关心,谢谢!”上官旌表朝大家笑笑,这是努力做出来的笑容,其实他的心的确很苦。

紫衣没有注意到这些还是故意气自己呢?怎么今天她在自己面前既然和柳真远靠得那么近,显得如此亲热?

“你们是怎么赶走魔尊的?”上官旌表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转移注意力的话题。虽然想到仇人心里也痛。

跟眼前的痛相比,那些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自己走的!”紫衣忽然幽幽的说。说完抬头向门外望去。此时门外的疯婆子正在远处手舞足蹈地自乐着!

难道,跟这个疯婆子有关?上官旌表心里灵光一闪!

“你们肯定把什么人摆出来让他自己害怕而走的,对吗?”上官旌表这话语惊四座!

紫衣和柳真远对视了一眼,感到非常诧异,只有谷主显得淡然。

“真的是这样吗?”上官旌表追问道。他们不语就等于默认。这样的话,这个疯婆就更神秘了!

上官旌表把眼睛投向紫衣,他多么希望曾经和自己如此亲密无间,无话不说的人能对自己讲述所有关于疯婆子的故事。

可是,他只有失望。

所有人,这次连谷主都垂下头不语而显得尴尬!

“你们这是为何?”上官旌表满头雾水,诧异地环顾四围,问道。

鼻端是浓浓的好闻好安全的味道,啊,上官旌表渐渐从种种从记忆中回复,那如飞上云端的无比销魂的感觉,多么美妙,那是让人无法控制的渴望。。。。。。

紫衣在一旁哼着:“冤家,”不由微微仰起小脸,偷偷看着他醒没有,哈,正熟睡着,紫衣胆子大了点,温柔的眼波覆盖在上官旌表熟睡如孩子的玉面上。

睡着的他是那么的自然,又是那么纯真童稚,简直就只是个大男孩嘛,额头上不知是什么时候碰青一块,使她不由涌起母性的爱怜;而那温暖宽阔的怀抱以及抱着她的强健的手臂,又无不显示他是一个大男人,自己喜欢的男人,自己的男人啊。紫衣心潮澎湃,不由自主抬起玉手,抚上上官旌表熟睡的脸。

“紫衣”

没人理。

“紫衣”

还是没有理。

“啊,”上官旌表惊叫中,被柳真远一手操着腿,一手伸在腋下,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上官旌表大声叫道。

“不是不理我吗?”柳真远嘿嘿笑着:“跟我走!”

“你就知道用强,就知道欺负我吗?”说着说着;上官旌表挣扎着。

“旌表,你怎么啦?”紫衣大惊,赶紧轻轻把上官旌表放下靠树坐着,腾出手来,朝柳真远狠狠瞪了一眼。

“扑哧,”柳真远宋松吓坏了,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上官旌表大感安慰,心头一松,不由笑起来。

“谁稀罕打你,你那石头脸,把我手碰疼了,”紫衣抽回被握着的手,脸别在一边,不敢正视凑在面前的柳真远的脸,特别是那双贼眼睛,似乎要穿透自己的灵魂。

过了一会儿,瞟见柳真远还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心儿又咚咚狂跳起来,耳根都红透了。

“咕……咕……,”什么声音,紫衣奇怪地扭过头。

第17章脚步轻盈,听心跳

柳真远不好意思地一脸尴尬,肚子这会儿真不识趣,大杀风景地告起状来。

“咯……咯……”紫衣忍不住开心地笑起来:“哈哈,咱们的干粮还在吗?”

“没有了,飞了,是不是在你身上?”柳真远到处乱翻,都快把手伸到紫衣的怀里去翻了。

“啪”一巴掌,柳真远被打蔫了收了回去,紫衣狠狠瞪了柳真远一眼。

“哎。。”一个趔趄,柳真远差点摔倒,幸好手扶住了树。

“紫衣?”上官旌表看着眉头紧皱的紫衣,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人家……,人家……,反正是你坏!”紫衣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不一会儿,上官旌表只觉得四下静悄悄的,没有人再在身边。

他觉得有一个人在自己眼前一晃,自己就失去了知觉!

上官旌表沉寂入身死状态时,四女正在从屋中走出,她们脚步轻盈,听心跳,除了赵韵的武功稍微逊色,其他三女则是上乘的角色,这一点让他很郁闷,他本来认为除了紫衣和那个除了婆子,不想再有如此高超武功的女人。

四女边走边说,彼此都开始姐妹相称了,间或传出几声笑语,听起来她们似乎很轻松。突然,上官旌表耳边话语尽去,就是她们的呼吸也出现短暂的停歇,接着便是快捷的脚步声。脚步声一声连着一声,有点混乱不堪。

“师弟,你怎么了?”说话的是赵韵,上官旌表不敢露头,自然看不清远处的情形,但他听的出赵韵十分担心。

“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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