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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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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肉强欢叫了一声,见到车夫回过头来,连忙压低道:“老大,要是你真能把小翠弄出宫。我给你磕九个响头,不不,一百个,一千个都成。”
任天弃在他大腿上狠狠一捶,道:“谁要你给我磕头了,等你们成亲那天多敬我两杯酒就行啦。”
猪肉强咧着大嘴笑道:“好好,没问题,老大,我一定多多敬你。”
任天弃微微一笑,这小翠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宫女。以自己与高力士的交情,要弄她出来简直是极轻易的事,猪肉强兄弟地这个娘子是娶定了。
从皇宫回到国师府“通玄阁”,却见谢阿蛮正在自己的寝房里收拾。原来“通玄阁”本有三个随侍的道童,但任天弃嫌他们在这里碍手碍脚,而谢阿蛮又闲着无事可做,便让她平素在“通玄阁”里做些轻巧之事。
谢阿蛮见到他回来了,赶紧端来的香茶。
任天弃瞧着谢阿蛮仍然穿着宽大的道袍,但完全遮掩不住她如烟如柳般的身材,而面容之上也是不施脂粉,显是极是清美,忽然想起那“玉春红”来,便道:“阿蛮。你怎么不用那个‘玉春红’,不是说挺好的么,还有给你订制的衣裳,猪肉强去取给你没有?”
谢阿蛮点点头道:“取了,我怕院子里那些老妈子瞧见,就和‘玉春红’放在你隔壁的房间里,我……我现在这样的身份,怎么好打扮,而且也没有人看。”
太华公主闹着要嫁给自己。心中必然不怀好意,任天弃正在有些心烦,也想解解闷,便道:“谁说没人看,阿蛮,我就想瞧瞧,不如你去隔壁换了装,给我跳一曲舞。”
谢阿蛮听他这么一说,粉脸微微一红,却没有任何的违拗,道:“既然师父想瞧,阿蛮听命就是。”她一边说着,就一边走出了屋到隔壁去了。
任天弃坐在屋中等了好一阵,却见门口人影一晃,一个美人儿已经走了起来,只见她穿着一件紫色的五梅轻纱裙,肩若削成,腰系丝带,更显得婀娜纤细,盈盈一握,而头上挽着玲珑云髻,斜插着一枝碧玉钗子,描着淡而细长的远山眉,双眸秋水横波,流盼之际,略带羞涩,琼鼻如管,一张樱唇也用唇纸含过,更加是娇红欲滴,最绝之处,是她的两腮,都抹上了那“玉春红”,淡淡的如烟霞,如粉蕊,比适才已多了几分艳媚之态。
任天弃见到这样的美人儿,顿时也瞧得发呆,而谢阿蛮见他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一时羞得手脚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任天弃这才回过神来,道:“好,好啊,阿蛮,你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一打扮,就更好看啦,我瞧那个杨贵妃未必赶得上你。”
谢阿蛮听他赞自己的美貌,心中也是一甜,嫣然一笑道:“师父过奖啦,贵妃娘娘那么美,弟子怎么能和她比。”
任天弃摇了摇头,不再多说,只道:“阿蛮,快给我跳一曲舞。”
谢阿蛮点点头,想了一想,轻启樱唇,微露贝齿,便轻唱了起来道:“玉龙高卧一天秋,宝镜青光透。星斗阑干雨晴后。绿悠悠,软风吹动玻璃皱。烟波顺流,乾坤如昼,半夜有行舟……”
她的歌喉当真是婉转娇嫩,高一声如凤鸣之音,低一声如莺啼之美,一边唱着就一边舞动,时旋时展,如水如云,袖动足翻,香风阵阵。
任天弃坐着观看,只见她丰姿婀娜,骨格轻盈,眼波欲流,一脸娇媚,真是比玉生香,若花有韵,顿时心猿意马,“呯呯”地乱跳起来。
等到一曲歌罢,任天弃见到谢阿蛮脸上已是粉汗微沁,情不自禁的从怀里摸出自己的手帕来,去给她拭汗。
谢阿蛮下意识地让了一让,但也没有坚拒,脸带娇羞,垂下玉颈,任由他擦拭。
夜深人静,美人儿当前。任天弃那里还能把持得住,但又不知这谢阿蛮的心意如何,便拉着她滑腻的纤手去坐在自己的禅榻之上,感觉到谢阿蛮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而且偷瞥到她的脸上也没露出厌恶之色,任天弃不由暗自一喜。
一时也不知找什么话题,任天弃便道:“对了,阿蛮。咱们这么久,我都没问你的家乡在那里,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谢阿蛮道:“弟子是河南登州人,家里除了父母,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我的下面还有一个弟弟,都在家里务农。”
任天弃道:“赶明儿我让猪肉强给你家多捎起银子去,让他们知道你跟着我可不差。”
谢阿蛮这些日子见到无数的官员与道士抬着礼盒在国师府络绎不绝的进进出出,而且师父又处处出手大方。自然知道他是个大财主。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客气,默默地点了点头道:“师父。谢谢你啦。”
任天弃道:“别老是师父师父地叫着见外,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天弃好了。”
谢阿蛮又点了一下头,忽然忍不住用另一手掩嘴笑了起来。
任天弃道:“阿蛮,你笑什么?”
谢阿蛮道:“其实我也觉得你不怎么像师父,有时候叫着心里面却不怎么尊敬。”
任天弃连忙追问道:“不像师父,那像什么?”
谢阿蛮感到他拉着自己的那只手越来越紧,脸上又是一红,低声道:“像……像哥哥。”
任天弃道:“那你叫我一声。”
谢阿蛮大是扭捏,半天不说话,经不住任天弃连声催促,才用极轻极轻的声音道:“哥……哥哥。”
谁知越是这样娇羞难当,就越让任天弃地心里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忽然将心一横,暗道:“妈拉个巴子,老子这个样子实在不爽快,还不如给阿蛮直说,要是她不愿意,那就算了。”
当下道:“阿蛮,你应该也知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道士,心里面很是喜欢你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谢阿蛮听到他如此直白,只觉周身的肌肤都烫了起来,轻声道:“咱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么?”
任天弃知道她故意装傻,又道:“好,你想让我直说,是不是,我是问你愿不愿意做我任天弃的女人。”
谢阿蛮猛然抽出被任天弃抓住的手,站了起来,用香背对着他,却不知想什么。
任天弃察言观色,本来有七八成地把握谢阿蛮会答应自己,但她这么一抽手,心中就有些没底儿了,也站了起来,过去面对着她道:“阿蛮,你是不是嫌我长得难看。”
谢阿蛮想了好久,才抬起头来,凝视着他,然后点了点头。
任天弃心中顿时一凉。
却见谢阿蛮眼神柔和起来,道:“天弃,你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可以让我开心,我长这么大,这段日子是最开心的了,若不是你从宫中要了我出来,我现在早就让贵妃娘娘不知弄成什么样儿,其实你就是不说,我也……我也会跟着你,除非你不要我。”
任天弃听她表明心迹,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再次一把抓住她的手道:“阿蛮,我怎么会不要你,你这么美。”
谢阿蛮脸色顿时黯淡下来,道:“天弃,我问你,要是我长得不美,就像你一样难看,你还会要我么?”
任天弃一愣,这个问题,的确很难回答,凭良心说,要是谢阿蛮不美,他也不会从宫中要到身边,更不会想让她做自己的女人,但知道若是说了实话,谢阿蛮必然不高兴,还是哄她开心地好,便道:“这我可不知道,不过总之现在我很喜欢你就是。”
谢阿蛮问这话也是少女试探情郎心意地一种本能反应,听他这么回答,也觉得甚是满意,望着他微微一笑。
两人重新肩并肩坐在了任天弃的禅榻上,谢阿蛮偏着头道:“天弃,你实话告诉我,还有没有别的女人?”
任天弃心高气傲,只想这些美女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自然不会做任何的隐瞒,便点点头道:“有,在杭州,她叫陆玉嫣,是个很温柔很美貌的姑娘。”
谢阿蛮瞧着任天弃平时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的样子,很能逗女孩子开心,早猜想他定然还有别的女人,不由道:“怎么,就只有陆姐姐一个。”
任天弃道:“现在就你们两个,可以后就难说了。”
大唐后宫之多,在历代也是少有,谢阿蛮在宫中见过了众多的妃嫔昭仪才人。对男人三妻四妾之事觉得实在是自然不过,情郎虽然长相难看,但有钱有势,只有一两个夫人才会让人奇怪,不由轻笑道:“得陇望蜀,你们男人啊,总是这么花心。”
任天弃虽然不知“得陇望蜀”是什么意思,不过猜也请得出来,只得嘿嘿笑了两声。
谢阿蛮又道:“对了,天弃。你什么时候接陆姐姐到这里来。可不能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杭州,再说,她来了我也没那么闷。天弃,我好想出去自由自在地玩儿,不想做一只整天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任天弃道:“阿蛮,你放心,我可不想稀罕当这个国师,等过些日子,我弄足了金银财宝,就找个借口辞了国师之位,带着你和玉嫣到处游玩,不会让你做笼子里的金丝雀地。”
谢阿蛮从宫廷到国师府。每日都是在极小的范围内活动,对外面的世界当真是渴望无比,听到任天弃这么一说,顿时真是玉面舒展,梨涡深现,笑着道:“真的,可不许骗我。”
任天弃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当然不会骗你。至多半年,我就带你出京,你是皇上御赐给我的女弟子,别人自然不敢乱说,但玉嫣来了就挺麻烦,还是让她呆在杭州好些。”
谢阿蛮点点头,咬了咬嘴唇道:“天弃,我知道其实你的金银财宝也不少了,够用就行,还是早点出京去会合陆姐姐。”
任天弃每天都是财源滚滚,而且全是自动送上门来,这样的财真是不发白不发,便道:“我知道了,想法子尽快脱身就是。”
见到谢阿蛮一脸喜色,任天弃自然是要趁热打铁,拉着她的手道:“阿蛮,我有个主意,从今晚起,你干脆就留在我这‘通玄阁’,我对外面就说要开始传你秘法,怕你走火入魔,要随时看护着。”
谢阿蛮知道自己这位情郎可不是什么正经人,但已决意要一生跟随他了,难免有此一遭,而两人若是更加亲密,也是自己心中之愿,虽然浑身紧张得发颤,还是垂着头,声如蚊语地道:“天弃,我……我都听你的。”
任天弃见水到渠成,一时大喜,将她头上的玉钗拔下,谢阿蛮的一头秀发顿时如流水般的披散而下,然后一把将她抱上了禅床,只觉入手轻盈温软之极。
他如今对宽衣解带之事已甚是熟悉,不出片刻,谢阿蛮已是玉体尽裸,但如雪团一般,但她自小练舞,身体甚是纤瘦,双肩微微露出锁骨,胸乳小巧玲珑,乳晕极淡,乳尖也只有嫣红一点,但腰肢又圆又小,双腿修长,少女的秘地芳草疏淡,可见紧闭的一线桃源。
任天弃见谢阿蛮闭着眼一直没有说话,知道她害羞,也不多说,自己脱了衣裳,在她周身亲吻摸索,谢阿蛮地身子在不住地发着轻颤。
等到任天弃攻入体内,那种开天辟地的痛苦让谢阿蛮忍不住“啊”的一声轻叫起来,喘息着道:“天弃,我好痛。”
任天弃此时正在痛快,便道:“好阿蛮,你忍一忍,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过一会儿就好了。”他说着话,动作也轻缓了些。
过得一阵,谢阿蛮果然觉得痛感稍减,抱着任天弃健壮结实的身子也是动情,本能地挺着腰肢迎合,她是学舞之人,这腰肢的灵活与力度与其她女子有异,任天弃只觉浑身一阵阵的酥麻,又提纵了一阵,这才一泄如注。
两人赤着身子紧紧拥抱了良久,谢阿蛮忽然发出了一声轻笑。
任天弃奇道:“阿蛮,你笑什么?”
谢阿蛮忽然一点他的鼻子道:“你这个色鬼,其实你早就在打我的主意了,是不是?”
任天弃也笑道:“好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还扭捏了半天。”
谢阿蛮收住了笑,凝视着任天弃的眼眸道:“天弃,你给我买‘玉春红’,还让郭大哥他们和那个安禄山打了一架。每天晚上又来陪我聊天解闷,那是想讨好我,可不是师父对徒弟的样子,我心里感激得很,知道自己……自己迟早有一天要将身子给你的,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快。天弃,我求求你,千万不要把我看成那种随便的女人。在宫中的时候,我总想上天会安排一个男人保护我,陪我说话,逗我开心,而你就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出现了,又那么会哄我,我知道,你一定就是上天安排给我的男人,所以……所以才……”
任天弃体会着她的心思,柔声道:“所以才将自己这么快给了我。是不是。”
谢阿蛮连忙点了点头。
任天弃将手在下身一指道:“你说。有了它,我会把你认为是随便的女人么?”
谢阿蛮顺着他的手向下望去,却见他的下体与自己的双腿之间全是殷殷血迹。而禅床之下,也洒了不少,正是自己的处子之血,刚消散了的红霞顿时了涌到了玉面之上,连忙用双手捂着脸,不敢去瞧他,任天弃则哈哈大笑着,不停地抚着她已经披散的秀发。
过得一阵,谢阿蛮就先下了床,找来白巾。
又取来清水,先给任天弃擦拭干净,然后自己才去清洗,当时是细致周全。
这一夜,任天弃又是春风几渡玉门关,弄得被褥之上狼狈不堪,谢阿蛮还没等天亮,就去找新的把它换了下来。
时间又匆匆过去了半个月,在这十多天里国师府仍然是门庭若市。却是各州各府的官员都知道朝里多了名极受皇上恩宠信任的国师,纷纷派人带着礼物来拜会他,那“天一阁”上的各间屋子都已经堆满了奇珍异宝,弄得任天弃连去看的兴趣都没有了,这才深深的体会到为什么会有那么的人要在唐玄宗面前献媚,讨一人之欢心,而众官却要来讨自己的欢心,这笔买卖,可是大大地做得。
不过在这半个月里,唐玄宗再没传任天弃进宫,而太华公主闹着要嫁给他的事也再没有动静,任天弃也是奇怪得紧。
这天一早,却接到了陆玉嫣的回信,信中却大是幽怨,说任天弃给自己的书信不该叫人代笔,无论他写得有多差,只要是用心写,自己都会非常高兴地。
任天弃不想让李白代笔之事弄巧成拙,也大是后悔,连忙又让谢阿蛮磨墨,自己亲书一封家信,谢阿蛮见到他的字歪歪曲曲不说,句理也是浅白得紧,不足百字下来已是满头大汗,不由格格的笑个不停,结果让任天弃强行按在椅上画了个大花脸。
两人正在打闹,却听见传来有人上接的脚步声,任天弃早给人打了招呼,除了猪肉强,余人都不得擅自入内,这脚步声甚是沉重,不是他又会是谁。
不一会儿,猪肉强就走了进来,这些天谢阿蛮都呆在“通玄阁”里,自己这个老大也不是吃素的好人,两人的关系已不必再猜,因此见到任天弃与谢阿蛮的亲密之状,也不觉为奇,只朝谢阿蛮点头笑了笑,然后道:“老大,那个安禄山来了,就在门外。”
任天弃一听,顿时仰天大笑三声,谢阿蛮道:“天弃,你干么笑得这么开心。”
任天弃道:“有人送大把的银子来了,我当然开心,猪肉强,你去把他请到‘松风阁’去。”
猪肉强一愣道:“老大,你不出门想迎么?”
任天弃道:“哈哈,我和他打过架,算是结了叶子,怎么会去接他,这个安禄山在宫中已经认出了我,这次登门拜访,那是要讨我的好了,咱们的架子可不能放下来。”
猪肉强已俨然成了国师府地管家,这些日子对那些官员迎来送往,见了不少的世面,人也聪明了许多,听任天弃一说,立刻就懂了,道:“好,老大,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就先在这里多呆一阵,让那个安禄山先坐坐冷板凳。”一边说着,就一边去了。
任天弃又和谢阿蛮说笑了一阵,这才让她给自己戴好九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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