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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混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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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光眉头皱得死紧,脸被拉得有些扭曲,看起来很是滑稽。
  “这就算了……”我瞪着他,有些别扭地嗫嚅道,“你、你亲我干什么?害得我到现在还在想,真是快要被你弄疯了!”
  我慢慢松开手,傻傻看着他,心潮波动,有些紧张,又有些郁闷。目光落在薄薄的嘴唇上,我竟有些像失了心魂般凑上去,偷了一吻。
  他的唇瓣软软的,还带着酒香,我睁大眼,一时心如擂鼓。
  含光动了动,眼睫微颤,我一下从失控的局面中清醒过来,慌慌张张跳下床,也许动作太猛,摆放在床边的水盆被我一撞,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脸颊烫得像是要冒烟了,我不敢去看含光,甚至不敢在这里多待一刻,连忙开门心绪紊乱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老天,我刚才做了什么?
  我抿紧唇,一头埋进软软的锦被中,小湖,这回惨了,你家大王我难道跟南风一样要成断袖了?对着一个硬邦邦的男人我居然会心动!
  而且对象还是……含光……
  他虽假扮我夫人,但是实际上却不是啊,我明明很清楚,为什么还会对他产生这样的感觉?会忍不住去吻他?这莫不是假戏真做了……
  不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我跳起来,抖着手在房里乱窜,想起之前织绣夫人派人送过来的美酒,我翻箱倒柜的找出来,拔掉盖子闭上眼就往嘴里灌。
  一瓶耗尽,唇舌间泛着香甜的气息,脑子却还十分清醒。
  什么时候我酒量这么好了?我闷闷将酒瓶子踢开,这时房门被轻巧推开,含光背着月光倚门而站,手里拎着一壶酒。

  心意(上)

  屋内没有点灯,他的表情我看不清,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灼热而深沉,像是藏了太多的情绪,藏了太多的秘密。
  我坐在靠床的地面上,一动不动望着他,心里又心虚又忐忑。不是醉了么?怎、怎么这会儿又醒了……那他方才知不知道我亲他呢?
  五指拽紧衣裳,明明浑身发凉,掌心却密密渗着汗。我咽咽口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有一刹那的不知所措。
  含光在门口站了会儿,慢慢走进来,脚步并不稳,身体还有些摇晃。我见他如此,反倒松了口气。
  他挤过来,在我旁边坐下,一声不吭地拔开酒筛子,仰头喝了一口,递到我面前,低声说:“陪我喝酒。”
  “……”
  我望望酒壶,又望望他,最终选择抱过来,咕噜咕噜喝下去,入口有些凉,咽下去却火辣辣的,连带着让人觉得身子也暖和起来了。比方才喝的那瓶口味香甜的酒,更带劲。
  含光目光涣散地盯着地面上花瓶的影子,好半天都没对我说第二句话。
  “……你今天出去没发生什么事吧?”我瞟他一眼,小声说完这句就快速灌了自己一口酒,“好像……心情不好?”
  含光侧头看我,眸光黑幽幽的,我心头一紧,连忙把酒递到他面前,紧张得连话也说不利索:“你喝、喝喝吗?”
  他靠过来,两手撑在我两侧,长发垂下来的时候扫过我的手背,痒痒的。
  我睁大眼望着他,脊背一僵,一下子忘记了呼吸。
  “……喝。”他的声音有些低哑,手伸来按住我的手时,头一低,轻轻含住我的嘴唇,极是有耐心的舔|弄与亲吻。
  脸颊“轰”地一下炸开,手一松,酒壶骨碌滚下地,酒液无声流淌,渐渐浸湿我的衣角。含光顺势握住我的手,更深地吻过来。
  憋得快要死掉了,我张开嘴,他的舌头就滑进来,吻得煽情又绵长。也许是有心放纵,也许是被气氛所感染,我竟然鬼使神差般闭上眼,回吻过去。
  含光一滞,握住我的手微微用力,痛得我哼了一声,而后,他的吻却渐渐变得疯狂而具有占有欲。我几乎承受不住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想要偏头避开,他却牢牢伸手钳住我的下巴。
  深吻停下来,我怔怔不能语,舌尖被吮吸得发麻。
  热度从心脏一路扩散开去,我们在黑暗中对视,含光的拇指按在我的脖颈处轻轻摩挲,吐出来的气息仍带酒香。
  “你的衣服湿了……”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眸光隐隐带着迫人的光:“脱掉好不好?”
  “……好。”我怔怔说完,耳朵烫得心惊。
  含光似乎笑了笑,笑声很低,听得我愈加窘迫,正有些反悔,他湿软的唇又凑了过来细细啄吻我的耳垂,一路向下。
  “地上凉,我们到床上去……”他低声说,手掌已经在我身上四处游走。
  整个过程我的脑袋都是蒙的,心里眼里看见的仿佛只有他,待到有些意识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了,衣衫半解。
  ……狗男男。
  这还是我脑海里崩出来最清晰的三个字。
  我说服自己是喝醉了,所以才与他做出这种荒唐事。以至于吻痕星星点点遍布全身,从未被人碰过的羞耻之处接纳下他越来越多手指,也只是痛得咬紧下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任由汗水流淌入鬓。
  他的眸光太过温柔与痴迷,隐隐带着喜悦,却让我觉得心痛。
  为什么会这样子,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
  千百年来喜欢过太多人,又仿佛连喜欢是怎么回事也闹不懂。含光的吻、手指,落在身上都是有温度,那样的悸动就连心脏也承受不住。
  这会不会就是喜欢呢?
  我忽然想,也许断袖也并非那么可怕……
  这个想法初初成形,还未待细想,含光的唇又吻了上来,舌尖交替的刹那,他顶了进来,我听见自己高亢的叫声,丢脸至极。
  “白寒……”他紧闭眼,眉头轻皱,表情愉悦又痛苦。
  我听见他叫我的名字,心脏像是荡漾的涟漪,一圈一圈散出去,满满都是喜悦。在越来越重的撞击中,我撑起上身,凑过去亲吻他汗湿的下颚,舌尖尝到汗液,微咸。
  含光一下子睁开眼,眼眸浓黑,深得像化不开的墨。
  我也有些发愣,为自己莫名的举措。
  “白寒……”含光嘴角微翘,连连叫了我两声,“白寒……”
  如此毫无意义的对白,我却觉得脸颊发烫。
  他将我拉起来坐在他身上,我顺势圈住他的脖颈,这一下顶得更深些,喘息声泄露出去,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不哭。”他像哄小孩一样咬着耳朵对我低语,下面却欺负得更狠了。我迷迷糊糊的想,含光果真是千年老混账,然后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当然,我动作虽凶狠,奈何情势比人强,那一晚我的腰酸软得快要折掉了。
  天亮的时候,我是在水桶里醒来的。
  含光的手指按在我红肿的穴|口,将进未将,他皱眉微蹙,这副表情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刚开始我以为尚在梦中,扑腾几下发现周围都是水,一激灵,吓得一下子撑开了沉重的眼皮,挂在了含光身上。
  我们二人此刻赤身裸|体,稍稍一动,就能接触到他温热的肌肤。
  我想我望着他的样子一定很呆,含光几乎马上就笑了,手指沿着我的脊背轻轻滑下去,低声说:“白虎大人,一觉睡得可好?”
  我呼吸一窒,慌乱地推开他,这才发现我们还在屋内,只是这个浴桶特别大。从屏风的缝隙望出去,还能看见那张凌乱的大床。
  阳光扬扬洒落,嫩绿的叶子从窗棂处伸了进来。
  含光靠近,哗哗的水声格外刺耳,我低头看见自己身上殷红的吻痕,恍惚觉得自己就是只虾,快要被煮熟了。
  这不是梦……
  这为什么不是梦?
  我伸出手按在含光胸膛,乱七八糟地说:“等、等一下……我还没想清楚……不是,怎、怎么成这样了,我、我……”
  含光拽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到怀中,下颚抵住我额头蹭了蹭,温柔地低笑道:“你可以慢慢想,不过里面的东西要先弄出来……”
  他没给我时间,手指捅了进来。

  心意(下)

  下面几乎没费什么力就含住了他的手指,我听见自己哼了一声,尾音甚至打着颤,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全身都似在发烫,我皱着眉,咬住下唇,再也不准自己出声,连身体也不曾动弹分毫。不是我不想动,只是现下这个诡异的场景,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再挣扎未免会更尴尬。
  含光似乎极满意我这么乖,低沉的笑声在我耳畔散开:“白虎大人,腿再张开点,对,就是这样……”
  他修长的手指微微曲起,甚至略带恶意的搔刮了一下,我重重喘息了一下,抬头瞪他,咬牙道:“含!光!你……”
  “我怎么了?”
  含光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
  这副被他半抱在怀里,大腿张开的姿势令人羞耻至极,我红着脸想要推开他,他却不依不饶地贴得更近,将我逼至浴桶边缘牢牢困住。
  微敛了眉,他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低声说:“好了,不逗你玩了,昨夜是我不好,没好好克制住。东西留在里面,不弄出来会难受的,难道你想一辈子都留着?”
  这、这都是什么话?
  我的脸轰地一下炸开,抖着声音说:“混账!你滚出去!”
  “我出去了,你自己一个人会洗吗?”
  “用不着你管!”
  “我就要管,你身体里面的残留下来的精|液是我的,”含光挑挑眉,一步不让地说,“如今我要取回自己的东西,白虎大人凭什么阻拦?”
  “你、你不要强词夺理!”
  含光看了我半晌,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白寒,这种事做都做了,昨天晚上是谁又哭又叫的,现在还害羞会不会太忸怩了点?又不女子,怎么……”
  他每多说一个字,我的心就紧一分,尽管知道他说的在理,却仍是忍不住恼羞成怒地吼道:“那是我们喝醉了!酒后乱性!现在谁还记得?”
  “我记得,”含光深深望入我的眼睛,淡淡道,“你也记得……”
  “我不记得!我喝醉了!”
  “……喝醉了?”含光勾起嘴角,低下头贴在我耳边,有些嘲讽地低声说,“白虎大人的酒量有这么差吗?就只喝了两口酒就足以醉得连我是谁也不知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心虚也不能丢了面子,我鼓足勇气睁大眼看他,坚定道:“我真的喝醉了!而且我、我除了喝你带过来的酒,之前还喝了好大一壶!”
  “是么?”他拖长的嗓音里略带笑意:“既如此,我倒有些好奇,白虎大人何以喝一大壶蜜水都会喝得醉醺醺?”
  ……蜜水?
  我回味起昨儿个喝过的那个略带香甜的液体,一时有些发蒙:“你说什么?”
  含光悠悠地笑:“织绣夫人派人送过酒来是不假,可你屋里的那壶酒,我之前怕你乱喝误事,所以一早就用我从仙君府带过来的蜜水偷偷替换了。”
  硬物忽然抵住穴|口,我缩了缩身体。
  含光用手握住我的腰,眸光微沉,低声说:“既然没喝醉,白虎大人,如何能说服我去相信你不是心甘情愿的呢?”
  “唔……”
  我张了张口,辩驳的话被他这么一顶,撞得支零破碎。
  耳边回荡着啪啪的水声,浴桶周围已是湿漉漉一片,我体内像是烧着一把火,激烈的摩擦与撞击将呼吸也揉碎了。含光的手伸过来,与我在水中十指紧扣,轻笑道:“……觉得如何?舒服吗?”
  我微微掀开眼皮看他,细碎的呻吟止不住的露出来。
  含光好半晌没吭声,只是忽然将嘴唇凑过来轻轻吻了吻我的眼角,声音低哑:“白寒,服从欲望只是本能,我喜欢看你情动的样子……”
  他这话说得极是温柔,我心神一荡,忍不住细细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含光笑了笑,忽然重重一顶,我猝不及防尖叫出声,他却趁机低下头来吻住我的唇。
  身体如此疲惫,却还是兴奋地在打颤。
  我觉得自己渐渐有些沉溺于他的亲吻,就连舌头也主动缠绕上去,与他纠缠不休,甚至会在他想要离开的时候,留恋不舍地轻轻咬住。
  含光在笑,笑声低低的,从胸腔扩散出来,只是这么听着,我脸上的温度就滚烫得连我自己也不敢去摸。
  这个吻很长,长得就连呼吸也变得稀薄了,含光才退出去。
  我还在恍神,门却砰砰响起来。
  南风聒噪地声音出现在外头:“白公子!白寒!我听见声音了!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不然我就硬闯进去了!”
  听、听见声音了?
  我惊慌地要推开含光,他漆黑的眼眸却闪现笑意,下面忽然很快地动起来。我呼吸一乱,拼命咬住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水哗啦哗啦洒向地面,我皱紧眉头瞪他,含光却似看好戏般冲我笑了笑,大有“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是不会停下来”的意思在里头。
  南风没有耐心,在我门外来来回回走了两圈,又一边拍门一边大声道:“喂!我要进来了!”
  “……滚!”我惊得怒道。
  南风许是没料到我忽然这么凶,一下子没了声音。
  含光将头抵在我脖颈出,笑得肩膀微微抖动。
  南风生气地说:“姓白的!你这么嚣张做什么?我也不是来找你的!我就问问,含光在哪里?”
  听这声音倒似有些委屈,也不知是谁大清早“扰人清梦”!
  我翻了个白眼,正要扬声说出含光下落,给这混账一个难堪,他却咬了咬我耳朵,轻声说:“白虎大人莫要忘了,现下让人看见,丢脸的可不止我一个……”
  我看看自己狼狈的模样,再看看含光悠然自得,满面春光的得意样,踌躇之下脸一下子涨红了。
  “怎么不答话?少主正在外面等着呢,他是个急性子,若是等不及……”
  含光此刻也没有大动作,只是手掌沿着我的腰部往下滑,挪到臀部的时候,他便停下来,翘起唇角不怀好意地冲我笑。
  色兔子!老混账!
  我慌忙地推开他的手,咬牙道:“他早上出去了!不知道去哪里,你自己去找,我什么也不知道!”
  “出去了?去做什么?明明今儿个还约了我下棋……”
  “去嫖|妓!”下下下,下个鸟棋啊!
  “……”
  外面静了好一会儿,南风忽然爆笑出声,一面念叨着嫖|妓二字一面大笑着走远。这二货也不知笑个什么,我撇撇嘴,抬头对上含光的笑容,背脊一阵发凉。
  “哦,嫖|妓?”含光淡淡勾起唇角,“原来白虎大人也是出来卖的?”
  “……”
  我怯怯夹紧大腿,敢怒不敢言。

  喜欢(上)

  绝不想承认平素依仗力大无穷,体力过人的白虎大人我,就早上这么会儿功夫就被含光折腾得昏过去。
  据当事人含光后来回忆说:“本来还在破口大骂到我祖宗第十六代,可是你哭得厉害,一边哭一边叫,后来……头一歪,就闭眼了……”
  我趴在床上享受着含光力道适中的按捏,酸涩感消去不少,正困顿得眯上眼,听了这话却忽然扭头冲他吼,激动道:“你怎么不干脆说我闭气了呢!”
  含光皱了皱眉,压住我的肩膀将我重新按回床上,语气有些无奈:“躺好,说话就说话,不要乱动。”
  他的手指在腰上微微用力,我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叫出来。声音犹带着□过后的沙哑,连我自己听后,也颇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锦被中。
  含光低笑起来,我的耳朵愈加发烫,忍不住大声道:“不准笑!”
  “嗯,”含光憋住笑,认真地说,“好,不笑。”
  “心里也不准笑!”
  “白虎大人管得真宽,不但要管我的嘴,还要管我心……”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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