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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根性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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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我,你都怀著我的孩子,我不是你老公是什麽?这点意识都没有,真是该打,看在你现在身体不宜受罚的份上,暂且饶过你,先记下,等方便了我可是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少爷,你不喜欢我的吧?你没让我走我很满足了,真的,你不用这麽为难自己,做为男人的我却有了你的孩子,你也不愿意这样,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这麽善解人意替别人著想的人到哪去找第二个,寒恺修涌现感动。搂著他,手探进他的睡衣,环著他环著宝宝,就像环著世上最宝贝的珍宝,“草根,我不否认我很矛盾,这种矛盾不是因为你们,而是我。事情太忽然,我一下子没能调整过来即为人父的身份转变,长到这麽大,第一次听到有人告诉我,就要当父亲了,我也会紧张会惶惑,这个角色真的是我能承担的吗?草根,拜托你,给我点时间,让我适应;你要相信,没有哪个父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定定的看著他,草根不敢置信这是自己听到的,“真的吗?你也会爱宝宝?”

在他脸啃了一口,寒恺修点头,“会,而且会很爱。草根,我是喜欢你的,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我不会为了孩子妥协。时间,给我时间,我会把这份喜欢变成爱,你……你愿意等我吗?”

这是草根几十年来听到最贴心最腻人的情话,当然也是唯一的情话,哆嗦著唇,眼泪不要钱一样拼命掉,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哟,真是个水龙头!”擦试著他越流越凶的珍珠,寒恺修为难,“看来,只有这样……”

以唇封缄,果然,草根马上止住了哭泣,脸红红的抗拒了一下下,很快的,便生涩的回应著他。

良久,干柴烈火很快就要一触即发,草根气息不稳的推开他,“我要洗澡,身上好臭。”

唉,真是会破坏气氛!




021 洗澡 小H

寒恺修无奈的起身,一把将他抱起。草根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你要干什麽?”

干什麽?当然是洗鸳鸯浴!

衣服被寒恺修三两下剥了个精光,绞著腿,草根很不好意思这样赤身裸体。趁著他在浴缸放水,草根对著镜子照著自己的身体,太久没看,徒然一看还真觉得难为情。

滋养的皮光肉滑,细嫩的仿佛能掐出水,卧床几天,身上囤积了一圈白肉,尤其是肚子,由上往下都看不到地面,皮球一样挂在那里。

五个月不到的肚子有这麽大?

头发长了,刺刺的顶在脖间,草根想,这样看,真像个女人,等下找剪刀剪了。

“看什麽这麽专心?”寒恺修站在他身後,戏谑。

他指著下巴围巾一样的肥肉,“我好胖了,好丑。才四个多月就这样子,等宝宝出生,我不就成肥猪了吗?”

伸手摸摸,是胖了,不过手感很好,“不胖,这样刚好,没事的,孩子生了就会好的。怕什麽,反正我喜欢就好了。”

“真的吗?”

小心将他放进浴缸,拿了松软的浴球替他擦洗身体,几天没沾水的草根舒畅的一个劲嘘气。

“要洗头吗?”

草根点头,头好痒,再不洗他都怕会不会长虱子。

头搁在浴缸边沿,打湿了头发,寒恺修耐心的用洗发精打出丰富的泡沫揉洗著他的发,这种琐碎的事情竟然没有让他有一丝不耐烦的情绪。

长这麽大从来没有替洗过头发的经验,好在平时被服务的多了,现在正好有样学样,只是手技不精而已。

冲水的时候,力度把握不住,水流进了眼睛里。寒恺修转身去拿毛巾,草根伸手揉眼睛,浴缸太滑,手一下子没有抓到东西,‘哧溜’草根就滑进水里去了。

满满一缸水淹没头顶时草根也不敢大力扑腾,他怕弄到孩子,被寒恺修捞出来时,已经灌了几口水。

寒恺修惭愧,草根现在这样的身体连洗个澡都要这样时时离不了人,自己竟然在外厮混,让他一个人面对孤独和害怕。

“老婆,对不起!”

草根正在用手巾擦眼睛,没有细听他叫的什麽,却听清了他说对不起,“干嘛说对不起,又不关你的事。”

想都没想,老婆两个字就脱口而出,寒恺修被自己吓一跳,这麽陌生的词汇竟然会如此顺口就说了出来,潜意识里竟然觉得天经地义,本该这样。

怀孕的关系,草根本就细和的五官线条更加显得柔顺,擦试著头上水珠的同时脸上不时露出娇憨的神态。浴室里有一面整墙的镜子,站在他身後的寒恺修目不转睛的看著他,明明像企鹅一样笨拙的身体却让他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老婆──”

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草根刚转头,身後的男人一把抱紧他。头被箝制住,接著唇也被攫夺……

贪婪的吮吸著,恨不得把他整个吞进肚子里。狂乱的舌钻入他嘴里,不放过任何一处肆意挑火,像饿了几百的猛兽汲取著他的甜美。

货真价实的亲身体验接吻的美好,草根仿佛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了。以往意识不清的亲吻跟这时候的亲昵根本无法比,况且草根一直都以为那是在做梦。

酥了,大脑彻底罢工,如果不是寒恺修揽著他的身体,草根真的会因为脚软而倒在地上。

紧贴在臀间的,是热热的,铁一样的硬物,草根知道那是什麽。火热的片断窜入脑中,草根只觉得口干舌燥,完了,他已经彻底的堕落,竟然会渴望这种事情。

寒恺修一只手滑到下边握住他精小的性器,随著自己夹在他股间的欲望抽动节奏撸动著。

“嗯……”三处制造出来的快感简直让人崩溃,草根情不自禁的,从喉咙深处逸出动情的吟叫。

理智顿时灰飞烟灭,放开他已经红肿的唇,不知餍足的吻疯狂的遍布各处,舌钻入他敏感的耳廓。电流快速的遍及全身,草根早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全身发软靠在寒恺修身上,任凭他予取予求。

发胀的下体都快要爆开,急促揉搓著他挺翘臀部的手徘徊在臀隙的小穴边沿。

好难过,好想插进去。

美味尝过一遍就会知髓食味,更何况这美味就在嘴边。啃咬著他,野兽一样发出狂放的低吼,“给我,好不好……给我……”

身体传递著渴求的讯息,具体想要什麽草根不知道,寒恺修在耳边呢喃给他,给什麽他也不知道,只是仓皇的点头。他需要求救,心里有一股火正在蓄势待发,要将他吞噬。

唇所及之处都被他种上朵朵红梅,妖冶诱人,唇蓄势往下时眼波不意瞥见草根突兀的腹部,像记闷雷打醒了他。

草根的脉相不稳,稍不留意就会流产,切记不能让他操劳,条件允许最好是卧床,等到六个月後孩子安稳下来……

辛诺的殷殷嘱咐犹言在耳,寒恺修迷乱的心神瞬间清醒。

真是个禽兽,如果真做下去了,可是两条命,怎麽可以这麽大意。

草根正处在癫狂边缘,不上不下弄得他好不难受,不满的扭动著身体。苦笑著看看自己高高挺起的欲望,手指有技巧的舒缓著他的性器……

呼吸越来越急促,草根无意识的随著他的动作而动著下身,终於……饱胀的快感袭来,全身力气都积聚到了那里,大叫一声,白浊喷射而出,在墙上留下淫糜的一道白色……

飘飘欲仙过後,只剩下身体虚软的疲惫。信赖的把自己交到身後男人的手里,眼也没睁草根就昏睡过去。

挺著机关枪,把草根弄干净了,头发吹干了,再送到床上盖好被子睡了,寒恺修才有时间安抚非常不乐意的兄弟。

你不乐意我更不乐意,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

寒恺修什麽时候沦落到要靠打手枪来解决生理问题了?

浴室里,寒恺修眯著眼睛,边回想著草根刚才的媚态自慰边苦笑。

这是什麽事啊,中途撤枪可不是他寒恺修的作风,心软的真不像他。这要是让安格冶知道不非得笑死他。

跟宛倪珑在一起的几天里,他狂爆的心理飞腾只能靠做爱才能有稍刻的缓解,做爱却不能看著她的脸,只有用後背位他才硬得起来,把身下的人想像成草根他才能得到快感。

很不愿意承认那也是事实。

第一天晚上他被吓到了,为了证明自己不受草根的影响,连著几个晚上他都跟宛倪珑在一起。越做越郁闷,得出的结论也越来越肯定,他对草根有欲望。

昨晚在宛家,关了灯处在黑暗中,然而这次大脑中清晰无比,这个人不是草根,不是草根……所以,他抽身而出,不顾黑脸冷面的宛倪珑便飞车回来。

迫不及待,他想见到草根。

孤独的弃兽一样,草根的梦呓像尖刀一样插上他的心口。草根不堪回首的过去,辛诺已经向他全盘托出,难道他的不幸还要继续在自己手里延续吗?

如此混帐的自己跟他母老虎一样的老婆有什麽区别?

红日完全跳出地平线,今天将是崭新的一天。

在他酣睡的容颜上印上一吻,寒恺修无声的承诺:我会让你幸福的!

**

寒大少无奈禁欲,看得到吃不到,生理上的煎熬可是很苦滴噢,亲们是否觉得很过瘾??
哈哈……




022 演戏

寒恺修忽然出现在厨房,把正在往炖锅里添水准备炖汤的张妈吓一跳,“少爷,你怎麽会在这里?”虽然这里是也是寒家的物业,只是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少爷看来不怎麽寻常。

让张妈过来,也不全是因为草根的要求,寒恺修也有想过,草根现在的身体还能靠衣服遮蔽住,可这样的遮掩能过多久?尔虞我诈的家族战争日益激烈,前有狼後有虎,稍有差池便会全盘皆输,寒恺修分不得半点心,草根身边终究要有一个信得过的人。

张妈从小看著他长大,她的为人寒恺修信得过。草根的情况迟早要向张妈坦白,不如尽早说,也免得他不在时老是提心吊胆。

狐疑的看著少爷,张妈如坐针毡。十几二十年来,少爷从来没用如此凝重的表情跟她说过话。

“张妈,在寒家你也知道,家大业大,贴心的人却找不出几个。下面我跟你说的话,你要牢牢记在心里,决不能再跟他人提起……”

心脏狂跳,张妈感觉到心脏都负荷不了。天,少爷不会是犯事了吧?

美好的晨煦中,厨房沸腾的汤煲顶动著盖子发出“扑哧”的轻响,深山润泉一样的温文嗓音娓娓诉说著难以让人信服的真实。

“张妈,这件事会告知你,是因为你让我全身心的信赖,希望你不辜负我的这份信任。”

然後,寒恺修这句承诺一样的话一直在张妈脑海回响。

醒来时,空荡的房间只有自己,草根微微有些失落。转瞬间,清晨浴室里淫乱的一幕跳进脑海,藏在被子下的身体宛若煮熟的虾子一样,从里到外透著红。

哇,不能见人了!

门开了条缝,张妈探进一颗脑袋,“草根,少爷的电话。”

将自己埋在被子下当鸵鸟的草根冒出来,脸上红云未退,“电话?我接吗?”说著作势要下床,张妈忙说,“你不用起来,我把电话转进来了,电话在床头,等会电话响你拿起来就可以说话。”

一直没见过它响过,草根以为那是玩具也从来都没在意过。

没多久电话响了。张妈示意他接电话,草根犹疑,说出来没人相信,他长到三十二岁,见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接过电话,他不知道怎麽接,更不知道接了该说什麽。

张妈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接少爷电话,用眼神鼓励他。草根踌躇著,哆著手伸向电话,听著那头寒恺修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他紧张的心都快蹦出来。

舔舔唇,草根吱吱唔唔,寒恺修急了,以为他出什麽事了。

不知那边说了什麽,草根脸上燃起可疑的红云,咬著唇半天不说话,眼睛不时瞟到张妈身上。受不了他的喋喋不休,草根扭捏的说,“那个……张……张妈在……”

闻言,张妈了然,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草根嗑嗑吧吧的抗议著,“你……你怎麽乱讲,谁谁…谁是你老婆?我又不是女人……”

“宝宝……宝宝很乖,我刚起来……嗯……等下就吃……”

“我没想,刚睡醒哪有时间想你……亲你一下?这……这样不好吧!”

“你……你怎麽可以说这种下流话……我不听了……”

爆红著脸,电话像烫手山芋一样丢上铺著地毯的地上,草根手脚都不知往哪摆,中迷药一样酥了。

那边,寒恺修挂上电话,得意的睨了安格冶一眼,“怎麽样?现在不说我在吹牛了吧。”

安格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靠,你手脚真够快的,报纸刚登出你昨晚夜宿宛家的报道,现在你就告诉我你孩子都有了。交代交代,是哪家的良妇让你个无情铁石一样的风流大少浪子回头,我还真迫不及待想看看是怎麽样的天姿国色让你变得这麽大方,放任你的小蝌蚪找了亩地给你下蛋……”

一本文件薄丢过去,寒恺修青筋卉现,“你还可以说的再恶心点。”

将接住的文件丢还过去,安格冶不死心,“我说你屎拉一半也不嫌憋得难受麽,既然我都知道你要当爸了,干嘛不直接告诉我是哪个女人?兄弟不是这麽做吧,我连跟大熊一晚做几次都跟你分享,你就这样对我啊!”

露出鄙视他的表情,寒恺修真是後悔了,喜不自胜想找个人来分享即为人父的喜悦,找安格冶真是失策。让他知道草根的存在还不得翻了天,以他的不要脸个性肯定会天天跑去搔扰草根,寒恺修可不想将来孩子变成他这种德性,毕竟,胎教很重要!

这时,有内线电话进来,寒恺修按下免提,秘书还没开口他就听到高中鞋敲击地面的咚咚声,听著这声音寒恺修就知道是谁。

果然,秘书说,“老板,宛小姐来了。”

“让她上来!”

安格冶幸灾乐祸,“看吧,报应来了。宛家小姐可是出名的难缠,脚踏两条船,看这次不呛死你。”

“你这张烂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真不知道大熊怎麽受得了你。”

“哼。”安格冶不屑的甩头,“我家大熊就喜欢我这种真性情。”

起身理理没见皱褶的高级西服,安格冶走向休息室,“这种女人留著给你慢慢灌你的迷魂汤吧,本少爷要去找大熊,没到快淹死的地步别来烦我。”

休息室里有另辟的出口,很秘密,甚至连宛倪珑都不知道。

门被重重的推开,一脸恕容的宛倪珑优雅不再,脚下三寸高中鞋发出濒临解体的哀嚎,可以想像宛大小姐的火气有多重。

寒恺修按下内线,“麻烦送杯冰柠檬茶进来。”

冰柠檬降火消暑,正好适合现在的宛倪珑。

走到她面前,揽著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寒恺修对她的恕火做出很莫名其妙的表情,“倪珑,怎麽了?谁惹你不高兴?”

宛倪珑满腔的愤怒,面对寒恺修情真意切的关怀又发泄不出来。他深情款款的眼神,不像是对她没有感情的样子,可能,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吧。

掐著大腿,宛倪珑挤出几滴眼泪,“修,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昨晚那样抛下我就走了,你叫我的面子往哪放?”

寒恺修半夜离开,宛家上下人尽皆知,下人都在传小姐被寒家少爷抛弃了,如果不是宛父压著,今天受千人瞩目的弃妇头条就是她。

母亲教过她,一个有修养的妻子不能干预男人的事业;所以她相信寒恺修说的,家里有事情要急著走。好不容易天亮了,寒恺修一个慰藉的电话都没有,宛倪珑坐不住了,驱车前往寒家大宅,冒昧的来到寒家才知道寒恺修已经很久没有回本家大宅。

被骗了,是宛倪珑的第一反应,她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所以她才会马不停蹄的赶到公司来兴师问罪。

抽出纸巾给她的擦眼泪,贴心的举动无微不至,“我还以为是什麽事,吓我一跳,让你受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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