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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男子,捡到了包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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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夏嘴里还弥漫着酒气,换做别人,华熙早就嫌恶地避开了,可眼前的人是他的爸爸,是他最珍惜的人,不管什么味道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都变得甘甜而清香。
  捧着华夏的脸,华熙忘情的亲吻着他,这样趁人之危,虽然卑鄙了一些,可华夏就是控制不住,想要从他身上汲取更多。
  华夏被人吻得透不过起来,想要推开华熙,却被他越发用力的抱紧了,那亲吻也变得细密而狂躁。
  而显然的,只是亲吻已经满足不了华熙,身下的某处也跟着滚烫,那青涩的感觉,明显是在渴望着什么。

☆、第25章

  次日清晨,华夏站在镜子前,满脸的郁闷。
  话说,昨晚是吃了什么刺激性的食物,嘴唇怎么又红又肿啊?
  不对,脖子好像也过敏了,出现了一块一块的红斑。
  从冰箱里取出了一个冰袋,华夏敷在了嘴唇上,转身问华熙:“我昨晚是不是吃了太辣的东西?”
  “好像是吧。”华熙心虚的看着他,喉结动了动,觉得爸爸这个样子,可真诱人。
  华夏抓了抓脖子,“我就知道不能吃太辣的东西,结果又过敏了。不过也奇怪,这次居然没觉得痒。”
  “咳。”华熙咳嗽了一声,赶紧岔开了话题,说:“先吃饭吧,我给你煮的绿豆汤,喝了能醒酒。”
  “噢。”华夏搁置了冰袋,拖凳子坐了下来,喝了一碗绿豆汤,又吃了几块薄饼,问:“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睡不着就醒了。”华熙笑了笑,心道我一整晚都没睡好么。早上怕被你捉个现形,四五点钟就卷着铺盖滚蛋了。为了占你便宜,真是特别辛苦。
  华夏吃过了早点,又拿冰块敷了一下嘴唇,觉得好些了,才拎上包出门了。
  华熙围上围裙,进厨房收拾了一下碗筷,然后,拿手指摩挲了一下嘴唇。
  嘴角,似乎还残留着华夏的触感。
  温热,柔软。
  华夏来到了医院,去更衣室换上了白大褂,一路同医生护士打着招呼,去到了自己的科室。
  推门的瞬间,只听鹿桓说了声:“早啊。”
  华夏一怔,看向那白衣款款,坐在自己椅子上,满面笑容的男人,问:“你来这干嘛?”
  “看病啊。”鹿桓一脸的难为情,跟个小媳妇似的说:“医生,我每天早上醒来,身下都硬邦邦的,半个小时都软不下来,请问是不是有病啊?”
  华夏甩了他一眼,“你脑子才有病。”
  鹿桓笑了笑,“说正经的,我今天来,是要借你们地方用一用,做场手术。”
  “做手术?”华夏一脸的奇怪,“你自己不是创办的医院吗,有什么手术,还得跑来我这里?”
  “我那里毕竟创办不久,医疗设备都还没置办齐全,人手也不够。”鹿桓说着,面上突然有些沉重,“不过说真的,这场手术有些复杂,我没信心一定能成功。”
  华夏一愣,“怎么,还有你做不了的手术?”
  “嗯,病人是一对两岁大的连体兄弟,需要做手术分割。”
  “连体婴?”华夏有些惊讶,这种病例很少见,起码在他行医几年里,还从来没有遇上过,赶紧追问:“什么程度上的?”
  “胸腔腹腔都连在了一起,虽然有两颗心脏,但是肝脏和肾脏却只有一套,做出分割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们的健康。”鹿桓说着,递给了华夏几张片子,“具体情况,你先看一下。”
  华夏接过了片子,只看了几眼,眉头就拧紧了。
  “像这样的情况,你觉得手术能顺利进行吗?”鹿桓问。
  “很难。”华熙回答地十分直接,伸手指了指片子,说:“从器官运作上来看,内脏基本都属于左边这个孩子,右边的孩子与其说和他共用一套器官,倒不如说只是依附着他,汲取养分而已。”
  “如果勉强分割一半器官给右边这孩子,你觉得他活下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华夏犹豫了片刻,说:“一半吧。”
  鹿桓苦笑了一下,“所以这场手术,我其实不想接。”
  “那为什么——”
  “我要不接,就只能你接了。要知道放眼整个岛城,能接得了这种术的医生并不多。而且,对方家长显然也打听过了,说我那里做不了的话,就来你这里。”
  “他们就不担心孩子之中会有一个出现意外?”
  “担心,不过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鹿桓说着,想要掏烟,转念想到场合不对,便又忍住了,说:“与其看着两个孩子都像废人一样活着,他们宁愿赌一把,成功了,两人都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失败了,起码有一个会得到解脱。”
  这可真是,一个残忍的决定。
  瞧着华夏不说话,鹿桓揽过了他的肩膀,“也别太紧张嘛,我们两个可是全岛城最一流的临床医师,这次又是强强联手,有什么手术搞不定的。”
  华夏面露忧色,“这次情况毕竟特殊,万一——”
  鹿桓捏了捏华夏的肩膀,“我知道,你行医多年,从没出过意外,这次可能会背负上人命,所以心情很复杂。但你得明白,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而不是起死回生,没有哪个医生能攻克得了所有的疑难杂症,我们所能做的,不过就是努力了,尽力了,无愧于心就够了。何况,这次手术是由我接手,我主刀的,你只是我的助手而已,如果真出了意外,责任也算我的,你不用自责。”
  华夏看了他一眼,“你说的轻松。”
  “适当的放松一下嘛。”鹿桓笑了笑,揽着华夏的肩膀出了科室,说:“走,我带你去看看那两个孩子。”
  华夏跟着他,去到了三楼的病房,只见两个小家伙正侧躺在床上,摆弄着玩具汽车,玩的不亦乐乎。
  因为常年一边卧倒,两人头颅明显有些走形,后脑显得特别大,脖子以下紧紧连在一起,两人各自往一边错开脸,显得有些吃力。
  那一瞬,华夏似乎能理解他们父母的选择了。
  与其看着两个孩子都不幸,不如放手搏一搏,哪怕换来的是其中一个人的幸福。
  瞧着两位医生来了,孩子的父母收起了玩具,看起来紧张而忧虑,甚至就要哭了。
  华夏有些不忍,回身问鹿桓:“什么时候手术?”
  “下午两点。”
  两点吗?华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看向了两位家长,说不好,这是他们最后的相处时间了。
  愣神的刹那,只见孩子的母亲突然跪了下来,抓住了华夏的衣角,说:“医生,我求求你们了,一定要保住我两个孩子啊。我爱他们,我不能失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求你们帮帮我。”
  华夏吓了一跳,赶紧扶起了她,说:“行医救人是我们的天职,我们一定会尽力的。放心吧,我身后的这位医生是全岛城最有名的,有他在,手术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所有事情都不能说满,身为医生,更是如此。
  床上,那两个原本无忧无虑的孩子,有一个突然停止了玩耍,直勾勾看向了他的妈妈,说:“不哭。”
  “嗯,妈妈不哭,我们一家都要坚强。”女人拭去了眼泪,摸了摸那孩子的额头。
  “嗯,康康最坚强了。”孩子呲着小小的虎牙,一脸的乖巧听话。
  华夏注意到了他,那孩子身子有些错位,不像另一个孩子那么挺直,正是今天手术里,会有危险的那个。
  注意到华夏的目光,康康也看向了他,一脸天真的问:“叔叔,你是医生?”
  华夏扯了扯自己的白大褂,说:“我是医生,今天要为康康治病的。”
  “那,我的病能治好吗?”
  华夏顿了顿,说:“叔叔会努力的,所以康康也要加油。”
  “嗯,康康会加油的。”康康点点头,目光突然落在了华夏手腕上的转运珠上,那是一颗通体翠绿的翡翠,由一根红色的绳子穿过,一边打了个结,系在华夏的皓白的手腕上。
  华夏这人喜欢简简单单,并不怎么喜欢佩戴饰品,只是前些日子和华熙出去旅游时,华熙买了两个转运珠,自个儿系了一个,另一个系在了华夏的手腕上,说是能为他带来好运气。左右不是太碍事,华夏也就戴着了,做手术时再摘下来。
  此刻,瞧着那孩子有点眼馋,华夏晃了晃手腕,问:“好看吗?”
  “好看。”康康点点头。
  “那,送给你吧。”华夏说着,将转运珠取了下来,在康康手腕上绕了两圈,打了个结,说:“希望能给你带来好运气。”
  一旁的父母见了,满是感激,“医生,谢谢你。”
  “不用谢,就个小玩意而已。”华夏摸了摸康康的头,又看向了另外一个孩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健健。”那孩子回答着,有点羡慕的看了一眼康康的手腕,说:“这个,我也想要。”
  “可叔叔只有这一个,这样吧,等做完了手术,叔叔就送你一个。”华夏做出了承诺。心想等着一回家,就把华熙那个抢过来。
  “好。”健健点点头,又看了康康一眼,笑笑说:“我没有也没关系,弟弟有就可以了。”
  华夏一愣,只听健健继续说:“弟弟开心了,我就会开心。”
  华夏心里微动。这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懂事呢。
  健健,康康,健健康康。
  他们的父母对他们给予了这样美好的愿望,但愿他们真的能健健康康吧。
  回过身去,华夏问:“准备几点手术?”
  “下午三点。”
  “去做一下准备。”华夏说着,出了病房。

☆、第26章

  暮色西沉,华灯初上。
  华熙坐在飘窗上,俯身看着下面灯火熹微的街道,公车一开一合,走出来的人里面,始终没有华夏的身影。
  华熙也不动作,只是坐在那里,等待着华夏回来。
  他觉得这一天里最漫长而幸福的时光,就是等待。等一个人,开门时,对自己说一句:“我回来了。”
  可今晚的等待,显得极为漫长,已经过了十点,也没等来华夏,甚至连一个电话也没有。
  手术室里,众医生全部绷着神经,在经过了长达好几个小时的手术之后,两个孩子已经成功分割。健健的各项生命体征都很正常,康康却有些虚弱,不过呼吸、体温、脉搏和血液都维持在正常范围内,倒是没有生命危险。
  鹿桓冲华夏点点头,示意他没有大碍。然后,众人打起精神来,完成了手术最后一步。
  彼时,已经过了半夜。
  剩下的事情留给助理们处理,华夏和鹿桓先出了手术室,还不等舒口气,就见康康的父母围了上来,问:“怎么样,医生?”
  “手术很成功,不用担心。”华夏对他们笑了笑。
  夫妇两人同时松了口气,突然又有些情难自禁,再一次跪在了华夏面前,满脸热泪的说:“谢谢你,医生。”
  华夏又被吓到了,赶紧扶起了他们,说:“别这样,救人治病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再说了,主刀医生是他,又不是我。”华夏说着,有些尴尬的指了指鹿桓。
  鹿桓耸耸肩,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啊……
  安抚了那对夫妇之后,鹿桓和华夏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路上,鹿桓帮华夏摘掉了帽子,说:“没想到会忙到这么晚,累坏了吧?”
  “有点。”华夏整理了一下被压扁的头发,问:“这会几点了?”
  鹿桓找了一间就近的病房,趴在玻璃门上瞟了一眼,说:“一点了。”
  “一点了?”华夏一惊,“华熙该在家里等急了。”
  “瞧你说的,他又不是小孩子了,都这个点了,等不着你应该早睡了。再说,咱这工作比较特殊,随时熬到半夜,他又不是不知道。”
  华夏想了想,觉得也是。
  两人去到了更衣室,华夏换上了衬衣,刚要扣扣子,却听鹿桓大惊小怪的问了句:“你脖子上是什么?”
  华夏摸了摸脖子,问:“很明显吗?”
  鹿桓眼皮急跳了几下,“这是吻痕吧?你可别告诉我,你偷偷摸摸交女朋友了!”
  华夏脸上一黑,“你胡说什么呢。”
  “那这是什么?”鹿桓指了指华夏的脖子。
  “昨晚可能吃到了刺激性的食物,有点过敏了。”
  “过敏?”鹿桓怎么看都觉得不像,这一块一块的,怎么看都像是被人吸出来的,于是伸出了手,抚上了华夏的脖子,想着为他检查一下,却冷不丁听到了一声质问:“你想对我爸做什么?”
  鹿桓一个激灵,回身看向了突然冒出来的华熙,问:“你小子怎么来了?”
  “爸爸一直没回家,我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了。”华熙说着,上前了几步,给华夏扣上了扣子。
  华夏攥住了他的手,说:“以后不用等我,过了十点,就睡觉吧。”
  “你又不给我来个电话,我知道你是加班还是遇上事了。特别到了夏天,犯罪率又高,万一有人——”华熙说着,觉得自己扯远了,便咳嗽了一声,把事带过了。
  鹿桓却摆出一副欠抽的嘴脸,笑着说:“怎么着,你还怕你爸长得太貌美,被流氓半路上劫走了?”
  华熙甩了他一眼,心想这也不是不可能,就像刚才,某人趁着爸爸换衣服,图谋不轨,动手动脚的,也不知道有几个意思。
  换好衣服之后,三人一起出了大厅,华夏原本想带华熙去打车的,却被鹿桓拦下了,听他说:“都这个点了,你还饿着肚子呢,我们先在附近找地方吃个饭吧。吃完了饭,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华夏看向了华熙,问:“你晚上吃饭了吗?”
  “没有。”华熙摇摇头。
  “那一起吧。”华夏说着,跟鹿桓在附近找了家菜馆,进去之后,点了两个素菜,便把菜谱让了出去。
  “不吃点肉吗?”鹿桓问。
  “不吃。”华夏摇摇头,这做了一天的手术,身上还透着一股子血腥味,肉类看着都恶心,更别提吃下去了。
  “那你吃点什么?”鹿桓把菜谱递给了华熙。
  华熙看向了没什么胃口的华夏,说:“来个紫菜汤吧,再来一个荷塘小炒,一个姜汁菠菜。”
  都是清淡爽口的菜肴,估计华夏多少还能吃点。
  鹿桓眯着眼睛,带着探究的意味在这对父子身上扫来扫去,突然被华熙凌厉的目光逼了回来,听他问:“怎么了?”
  “哦,没什么。”鹿桓咳嗽了一声,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妙。
  这父子两人相处的模式怎么看怎么古怪,儿子不像儿子,爸爸不像爸爸。
  而且,华熙看向华夏的眼神,根本没有孩子该有的单纯清透,反倒是透着一个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那感觉,就像是一只狼崽子,在打量面前的食物。
  等菜的过程中,鹿桓看似无心的问:“华夏,你们昨晚在哪吃的东西,怎么好端端的,说过敏就过敏了呢。”
  “在邻居家的饺子馆里。也可能不是食物过敏,是酒精过敏,昨晚喝了不少的酒,连怎么回去的都忘了。”
  “你喝酒了?”鹿桓皱了皱眉。
  “嗯,喝的白酒。”华夏必须说明一下,觉得自己挺爷们。
  鹿桓眼皮跳了跳,“那,过敏之后,身上痒吗?”
  “说来也怪,一点都不痒的。”华夏又摸了摸脖子,“我是学临床的,对这些皮肤过敏症不是很了解,应该没事吧?”
  事大了!
  鹿桓简直要暴跳起来。这得多迟钝啊,被人占尽了便宜,居然一点都没有觉察到。
  话说,他身边到底是养了个什么东西啊,平日里看着温顺乖巧,听话的跟只哈士奇似的,感情只是外表长得像啊,其真实的血统根本就是一匹高原狼!
  完蛋,让这么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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