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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行不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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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他只听他的课,虽然捣乱调皮,但是他还在听。
  如今他其他课都有听,却不再听他的课了。
  唐莫稍说过他跟他家顺路,他每天晚上等他下课想跟他谈谈,但没有一次等到他的。
  骆杨越来越烦,自从国庆之后他跟段晗的联系就少了很多,段晗一直在忙,打电话也说不了几分钟。
  课程逐渐加重,他也没那么多心思着重盯着唐莫稍。
  但是这次的数学测验,唐莫稍直接交了白卷,气的他在办公室直接撕了试卷。
  马俊拿着唐莫稍满分的化学试卷,哀叹:“还以为他能考个101呢。”
  老邵说:“这次他的作文直接给校语文组的看了,都判的满分。”
  英语老师是王老师,是不会跟他说的,不过听马俊说考得相当不错。
  骆杨哀愁了,向老邵借了唐莫稍半节课,把唐莫稍叫到办公室里。
  唐莫稍打着呵欠,捂着嘴巴。
  骆杨皱着眉,“为什么交白卷?”
  唐莫稍好像很惊讶,看着桌上的一沓试卷,“没有啊……”
  骆杨早将撕掉的试卷拼在一起,指着大片大片空白的答题卷,“这不叫空白?”
  唐莫稍像是很困惑似的,看了很久,才指着解答题下面的一个“解”字说道:“我有写字。”
  骆杨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用尽所有的自控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选择题呢?填空题呢?选择题就算你不会也不能空着吧?”
  唐莫稍“哦?”了声,也很惊讶:“我写了,写在试卷上,答题卷上的忘了写。”
  “高考呢!?高考你也写试卷上?忘了?忘了能当借口吗?”
  他是气疯了才在办公室里不顾形象地大呼小叫,对方还是个人人夸赞的优等生。
  唐莫稍被他唬得有些愣,慢半拍地说:“下次不去。”
  骆杨冷冷地哼了一声。
  唐莫稍看着拼起来还少了几块的试卷上大大的红色的零分,说:“老师你还有没有事,已经上课了。”
  骆杨一怕桌子,瞪着他:“给我在这里站到中午!”
  其实他只借了老邵半节课,要是站到中午的话,就是三节课。
  “……”
  骆杨拿着书就出去,一看自己带错了书,又回去拿。
  唐莫稍低着头靠着墙站着,听到他回去也没有抬起头来看一眼。
  骆杨随手将自己辛辛苦苦拼起来的试卷给仍进了唐莫稍身旁的垃圾桶。
  课下,他回到办公室,唐莫稍周围围了一圈的老师。
  马俊看到他回来,将他拉到一边,递给他一支烟,“你怎么罚他站在这里啊?”
  骆杨就着马俊的火将眼点着,狠狠地吸了一口,“那罚他站在哪里?”
  马俊要说的重点不是这个,“你怎么罚他站?”
  “那我还能罚什么?罚他跪?揍他?”
  马俊拍他的脑袋,“我想说现在不让体罚学生了。”
  骆杨瞥一眼被围在中间供瞻仰的唐莫稍,“让他告呗。”话是这么说,还是把围在一旁的老师们赶走了。
  老邵来说情,“他也许是状态不佳,就让他回去上课吧。”
  马俊也说:“我以前还交过白卷的呢,当时考试头疼,在桌子上趴过去了。”
  趁骆杨松口,老邵把不情不愿的唐莫稍弄回教室了。
  马俊看着他的表情带着点同情,“其实我以前交白卷是讨厌那个老师,老师针对我。”
  “我可没有针对他。”骆杨辩解,觉得无力。
  “可能是其他原因。”马俊拍拍他的肩膀,“小孩子的想法,很难猜的,下课多跟他沟通沟通。”
  中午吃饭的时候马俊建议他把唐莫稍喊上。
  骆杨不干,“喊他干嘛?”他现在看到他就心烦。
  “沟通啊,你多跟他沟通沟通,找找原因,你也不想他只针对你一个人吧?”
  骆杨烦躁地摆手,“要叫你去叫。”
  马俊还真把他叫过来了,
  骆杨不看唐莫稍,饭菜都是马俊端过来的。
  唐莫稍和马俊聊着天,骆杨在一边沉默地吃饭。
  马俊碰了碰他的胳膊,“你说话啊。”
  骆杨扭过头去,看到唐莫稍也看着他,又生气地别过头。
  “你别扭个什么劲儿?”
  别扭个屁!他只是现在看到唐莫稍就心情不好,一想到唐莫稍现在在针对他,就郁闷。
  但是他是老师。
  他记起马俊刚才在过来的路上跟他说的话。
  所以他又转过头去,看了会儿唐莫稍,颐指气使般地问:“你对我有意见?”
  唐莫稍放下碗筷,摇头,“没有。”
  没有个屁!
  “那你为什么针对我?”
  唐莫稍很无辜地摇头,“没有。”
  没有个屁!
  眼看他就要发作,马俊见机拉住他,笑呵呵地问唐莫稍,“你为什么数学交的白卷?”
  唐莫稍很是无辜,“解答题我都不会,但是我写了‘解’,选择题和填空题,忘了填。”
  马俊瞪大眼。
  忘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  要的就是生气啊~
  呃,改排版……


☆、老师,帮我拉下拉链

    马俊一看他情绪不对,立马安抚,“这是正常的,我以前有个同学高考的时候数学选择填空填忘了写,少了70分,考了本三。”
  骆杨瞄一眼唐莫稍。
  唐莫稍说:“哦,那他成绩还不错。”
  骆杨:“……”
  马俊:“……”
  唐莫稍又说:“我下次一定记得写。”
  骆杨脸色才好转了一些,对他道:“等我把这次试卷讲解完了,你给我把整个试卷写一遍,题目也要抄,星期三交给我。”
  唐莫稍:“……好。”
  马俊悄悄说:“你也太狠了吧。”
  下午讲课的时候唐莫稍虽然没有睡觉,但是还是低着头,一看就是没有听课。
  星期三时唐莫稍交过来的作业写的很工整,答案和步骤都是他说的。
  不知道是唐莫稍听课了,还是他抄的别人的。
  “你把这一题现在写一遍。”骆杨指着一道数列的证明,拿给他笔和纸。
  唐莫稍弯下腰,没一分钟就给写出来了。
  骆杨看着唐莫稍写出来的丝毫不差的解答,“你回去吧。”
  唐莫稍转身就走。
  “等等。”
  唐莫稍转过身来。
  骆杨看向他,“拿回去吧,以后上课要认真听。”
  唐莫稍点着头拿走本子,转身就走。
  “等一下。”骆杨又叫住他。
  唐莫稍依言转身,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骆杨咳了咳,“要是还想补课,周末的时候可以找我。”
  唐莫稍点头。
  虽然他点头了,骆杨竟然有强烈的他不会再来的感觉。
  段晗给他打电话说见次面,时间约在周末,不是他家,而是在外面的咖啡厅。
  等骆杨起晚了赶过去,迟到了半个小时,段晗是个守时的人,他要是去迟了不知道段晗会怎么说。
  但是段晗没有到,他在里面又坐了半个小时,没等来段晗,等来段晗的“临时有事”的电话。
  骆杨还是喝了杯咖啡才走人,在外面瞎逛了一会儿,准备回家睡大觉。
  想了想打个电话问一问情况,但是段晗关机了。
  顺便买了这几天要吃的菜,家里也没米了。
  扛着一袋大米,气喘吁吁地爬到六楼,放下大米和另一只手上的各种东西,掐着腰喘着气。
  “老师……”
  骆杨吓一跳,以为出现幻听了,抬头看见唐莫稍站在他面前,一个箭步走来将他手边的大米拎起来。
  骆杨傻傻地跟在他后面,给他开门。
  唐莫稍的书放在地上。
  “你怎么来了?”骆杨用手扇着风。
  “补习。”唐莫稍将在门口的书捡起来,关上门。
  骆杨这才发现他脸色苍白,有点不对劲。
  “你没事吧?”
  唐莫稍摇摇头。
  头上却有冷汗滴下来。
  骆杨去摸他的额头,被唐莫稍闪掉了。
  唐莫稍话变少了,骆杨也想起来前几天自己是怎么对他的,一时间不好意思,咳了几声,给他倒水。
  他休息够了,“你哪里不懂?”
  唐莫稍将数学资料翻开,一页里面好几个题目前打了问号。
  骆杨看了遍题目,花了十几秒理清思路想好怎么给他讲解,就开始讲。
  只是唐莫稍的脸越来越苍白,骆杨去卫生间洗把脸回来看到重新演算题目的唐莫稍捂着肚子,脸上的汗直往下掉,一脸的痛苦。
  他大惊失色,“怎么了?怎么了?肚子疼吗?”
  唐莫稍咬着牙摇头。
  骆杨一巴掌拍他脑门上,力道很轻,“现在还逞强?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唐莫稍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点。”
  骆杨一看时间,现在都快十一点了,痛了这么久竟然一句话也不说,真是逞强。
  骆杨扶他起来,“就是肚子疼?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唐莫稍摇头,脸色苍白如纸。
  “早上吃了什么?”
  唐莫稍摇了下头,突然张口呕吐,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骆杨慌了,这不是食物中毒就是阑尾炎。
  将唐莫稍送到医院,是阑尾炎,签了字,唐莫稍被推进手术室。
  他们走的匆忙,唐莫稍的手机落在家里,他没有唐莫稍家里的电话,打电话找老邵要唐莫稍父母的电话号码。
  学校有登记学生家长的联系电话,家庭住址和电话都是一清二楚的。
  但是老邵说找不到,里面不是家长联系电话,只有家庭固话。
  打过去却没人接。
  让老邵帮忙问与唐莫稍关系好点的同学,也都说不知道。
  他只能回家拿唐莫稍的手机通知家长。
  打的回去,不堵车的话不过二十几分钟,很快就一个来回,唐莫稍应该还没出来。
  在出租车上打唐莫稍家的固定电话,打通了,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拿到他手机之后解不开屏幕锁,只能等到唐莫稍醒自己给家里打电话。
  唐莫稍打了麻醉,会晚一点醒,他回到家里煲了补身体的汤,用的大火,他怕时间来不及,要是唐莫稍醒来一个人都不在他身边就不好。
  回到医院,唐莫稍已经醒了,靠在病床上看着窗外,骆杨轻轻地喊他一声,不意外地看到他惨白的脸上挂着的惊讶而后改成浅浅笑容。
  骆杨摸摸他的额头,体温正常,只是脸色不大好,“有没有不舒服?”
  唐莫稍摇了摇头。
  “我炖了排骨汤,要不要喝一点?”骆杨将保温桶拿出来,他带了碗和勺子。
  唐莫稍端着碗。
  “你要不打个电话给你爸妈?邵老师那里没有他们的号码,你家里的也打不通。”
  唐莫稍突然问:“老师,我给你买的衣服你为什么都不穿?”
  骆杨哪里敢穿。
  那衣服和领带好看是好看,真是够贵。
  他不敢保证其他老师跟他一样是不识牌子货的,就像马俊,经常抱着时尚杂志来看。
  他没有那个经济能力来支付这衣服和领带,到时候穿出去不免被几个八卦的老师问东问西。
  他总不能说是学生送的吧?
  就算是收了学生或者学生家长的贿赂,也不能穿出去给人传播“这个收礼得到的”这个消息啊,更何况,一般的老师也就蹭家长一顿饭,被逼着收几瓶好酒,几条好烟,也没人敢狮子大开口的,
  他也没有交情到送这么贵东西的朋友,就算是苏幕柽,也不会给他买这些。
  所以,他一直没有穿到学校去过,在家里也用不上。
  “不合身吗?”
  骆杨连忙摇头,他在家里试过,唐莫稍的眼光还是挺毒的,简直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没有丝毫长短之差。
  “哪怎么没看到你穿过?”
  “你赶快喝。”骆杨转移话题,将碗端过来,拿过勺子,唐莫稍的伤口应该很疼,他还要吊差不多一个星期的点滴。
  唐莫稍愣了下,才张开嘴巴,嘴唇挨着勺子,但是不喝。
  骆杨奇怪道:“你喝啊。”
  唐莫稍退开一点,“烫。”
  骆杨将信将疑地吹着,“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唐莫稍张嘴。
  骆杨无奈地将勺子伸过去,让他喝下。
  唐莫稍喝完盯着他,脸色依旧苍白,两只眼睛却很有神,像是带着笑,他说:“凉了。”
  骆杨这次吹的时间缩短,唐莫稍一碰到就别过头,“好烫好烫。”
  骆杨只能自己试过之后,温度不高不低,再给他喝,跟喂婴儿一样。
  还要将上面的葱花挑掉。
  “味道怪怪的。”唐莫稍如此评价。
  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他带过来的汤全部喝完了,唐莫稍舔着嘴唇,骆杨从口袋里拿出手帕让他擦嘴。
  唐莫稍说:“动手就好痛。”
  骆杨只能事事亲力亲为,给他一点一点地擦着嘴唇。
  唐莫稍的唇色稍有变化,跟以前的淡粉色不同,苍白,而且还脱皮了。他小心翼翼地将他嘴角的汤汁擦去,轻声问:“你爸妈又不在家?”
  他怕唐莫稍跟先前一样
  唐莫稍半天才点点头。
  “那你爷爷奶奶呢?”
  “移民了。”
  骆杨摸着他的头,“也没有兄弟姐妹吗?”
  唐莫稍点了点头,“大哥在国外,弟弟才七岁。”
  骆杨大学宿舍有个同学,家里也三个小孩,他是老二,穿的衣服是老大留下来的,吃的比最小的少。大一点的懂事些,父母疼,小的父母心疼,夹在中间的那个就比较可怜了。
  骆杨摸着他的头发,“你先休息会儿,等一下要打点滴,吊好几天的水,我帮你请了假了。”
  唐莫稍急切抓着他的手问:“那老师您呢?”
  “我先回去吃饭,要明天用的东西带过来。”
  他打算还回来看着他睡着再走。
  放他一个人在医院实在不符合他的原则。
  要是唐莫稍他爸妈或者其他家人在的话,也轮不到他在这里。
  家庭环境对学生的学习影响很大,有必要让老邵请家长来一趟,或者做一次家庭访问。
  “那……”
  “你明天想吃什么?”
  “老师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唐莫稍突然变得乖巧,跟这几个星期来完全不一样。
  他熬了一点粥还在锅里保温着,汤还剩下很多。
  炒了一个菜,就着一碗汤,吃了两碗饭,喝不下去也吃不下去了,将剩下的饭菜放进冰箱里。
  明天要开新课,讲新的章节,他将教案带着,以前唐莫稍在他家的时候喜欢看哲学类的书,他也给他带了两本。
  回到医院,唐莫稍一手打着点滴,一手翻着手机,看到他来,立马热情地喊:“老师。”
  骆杨将书拿出来,保温桶里面的内容换成了粥,等下他吊完水,让他睡前喝一碗。
  骆杨找护士给他拿了一把凳子过来,他坐在旁边,唐莫稍放下手机百无聊赖地看着哲学书。
  骆杨伸个懒腰,看到一瓶点滴就快完了,叫护士过来换掉。
  给唐莫稍的枕头换了角度,唐莫稍的脸色好了很多,脸上还挂着歉意的笑容,骆杨摸摸他的头,“你不给你父母打个电话?”
  唐莫稍“啊”了一声。
  “不管他们在哪,总得打个电话吧,你把号码给我,我来打。”
  唐莫稍磨磨蹭蹭地将手机给他。
  骆杨打外面的走廊上去打电话。
  他找的是一般比较好说话的母亲。
  骆杨有些紧张,实际上,这是他第一次以老师的身份打电话给学生家长。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声音是柔软的嗓音,“请问您是?”
  “您好,请问是唐莫稍的妈妈吗?”
  骆杨将唐莫稍的情况告诉他,唐莫稍的妈妈很有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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