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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刑警老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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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似乎尝到了一丝苦涩。
一海轻轻呼了一口气,拼命阻止自己去理会心中某处角落的混乱思绪。
“这样吗?好啦,我也没真的放在心上。”
“……那就好。”
说完对方就先他一步,匆匆走出门去了。在对方经过他身边的瞬间,他突然好想伸出手来,抓住那个人的手。
意义不明的想法。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他莫名地感到心中的空虚感如乌云一样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布满了他的天空。
受
自那天以后,一海就半强迫地要求老哥都床上睡,而他则在有点不怎么舒服的地铺上睡觉。换了以前,别说主动提出这种建议,就连出动到家中的两尊大佛,他恐怕也不会点一下头。
人还真是奇特的动物呢,竟然能在短短时间里心境大变,活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希望能对那个人好,使劲浑身解数地让那个人紧皱的眉头稍微舒缓开来。简直就像为了妈妈的一句夸赞而在拼命努力的小毛孩。
然而……这里有一个他不得不正视的问题。那就是最近,他下面的小弟弟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又不是猴子,他干嘛一晚发几次情啊?更离谱的是发情的对象还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
不断地说服自己,他才不会对那个老哥产生□。在厕所里空虚地打飞机的时候,还拼命地想把浮现在脑中的幻想对象置换为哪个□的女明星或自己的女朋友,然而毫无作用,这下子被说身体不听指挥了,连思想也脱离了他的意愿,在那里邪恶地飞马行空。
“我又不是gay,怎么会对男人产生欲望呢?而且那还……”
“一海。”
正当一海坐在铺好的棉被上,像念咒文似的喃喃自语的当头,一道熟悉的男低音从门边传来。他几乎吓得跳起来了,然而这还只是惊吓的开头。当他转身看向传来声音的方向时,眼睛顿时睁得比铜铃还大。
“老、老哥,你、你怎么……”
连话都说不流畅了。一海只是目瞪口呆地直盯着德本,只见后者正□着上身,而下身则仅仅围着一条米黄色的浴巾而已。
水滴顺着结实的肌肉滑了下来,流经女同学曾经花痴地赞个不停的“巧克力六头肌”,弯弯曲曲地流进浴巾里面的……
咳咳,他都在想些什么啊!
被自己脑海里的淫邪念头吓着了,一海突然伸出手拍了两下自己的脸颊。见状,对方马上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往卧室里走来。
“我忘了带睡衣。”
对方说着走到自己旁边的椅子前,拿起了那套老气的深红格子睡衣。看着□着上身的老哥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不禁吞了一下口水。
好想摸一下,好想碰一下……
在这一强烈念头的驱使下,他的手竟然不由自主地举起来碰上那结实的腹肌。
“一海?”
德本略带惊讶的问话使他猛地回过神来了,但是……怎么也不想放开手。
“那、那个,老哥你的身体锻炼得还真不错呢。不愧是刑警啊。”
一海干笑了两声,然后干脆站起来,尽情地抚摸那小麦色的肌肤。心脏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了。
“这、这都是怎么训练的呢?”
“都是基本训练,但坚持每天都做就好了。”
“是吗?还、还真好呢。”
其实训练什么的怎样也好。那不过是堂而皇之的借口。此时的他只想多碰触一点这个男人。指尖游走在结实而有弹性的肌肉上,沿着腹部线条向下滑去……
一海再次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虽然这很奇怪,奇怪到了诡异的地步,但此刻他真的很想看看那条米黄色浴巾下的东西。
不过就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海绵体而已嘛。
尽管不断在心中拼命地怒斥着自己,他还是没能阻止那股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着的骚动。手指不受控制地向浴巾伸去……
“那个,一海。”
一道低沉的声音再次把他从暴走的边缘拉回来了。抬眼看去,只见对方正用困惑不解的表情直盯着他看。
“我要去换衣服。”
“啊?这、这样啊?”
好险。要是他刚刚真把手伸进去的话,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天崩地裂的恐怖事情,至少情况对他来说就是这样。
不过,问题又来了……
“那、那个,老哥!你在这里换吧。我要用浴室。”
话音刚落,一海就火急火燎地箭步离开了卧室,直往厨房旁边的浴室冲去。刚一冲进还冒着白烟的浴室,他就有点虚脱地一屁股坐到马桶盖上,然后掏出自己那早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出来透气的小弟弟。
可恶!又不是在看性感姐姐的出浴图!那可是老哥啊,没有柔软的胸部,还和自己一样有着黑漆漆的那根东西的老哥啊!
是啊,有什么好看的?田一海啊田一海,就算你把那条浴巾扯下,也只会看到叫你倒胃口的海绵体而已!是啊,只是和自己一样的……
“啊啊,可恶!”
颓废地抱头坐在马桶盖上,一海终于忍不住低吼出来了。然而那回荡在浴室里的空虚回音叫他越发感到心中抑郁不已……
“喂,田老大,要睡的话回家睡,要唉声叹气的话去天台。到了真的觉得人生无望的时候,就可以马上跳下去了。这里可是法律援助站的办公室!”
冷冽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十分没有仪态地躺在沙发上的一海把盖在脸上的小说拿走,慵懒地瞄了一眼正叉着腰怒瞪着自己的学弟,就继续闭上眼睛,再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唉,真是人情冷暖啊。明明心情低落得要死了,还要被人当扫把星一样嫌弃。”
“省省吧。像你这种人会低落吗?”
“为什么不会啊?人都是肉做的。”
“问题在于只有草履虫那种单细胞生物是不会思考的啊。”
“……”
这家伙都在暗示些什么啊?
一海叹了一口气后,利落地坐了起来。
“喂,多细胞生物,如果一个人会不会对从小到大和自己生活在一起,但自己从没有对他产生过任何特殊感情的人动心呢?”
“啊?又是什么青梅竹马吗?”
喂喂,干嘛一副好像看到了恶心的蛇虫鼠蚁的表情啊?这边厢可是在很认真地找你商量问题呢。
“反正就是一个一直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人啦。”
沉默了一会儿后,眼前这个甚至可以冒充初中生的男孩露出一脸无趣的表情,摊了摊手。
“老实说,我觉得那种情形只有在电视剧或电影里才会有吧。毕竟你想想,双方既然一直以来都不来电,怎么会突然就燃起爱火来呢?从逻辑上根本说不通好不好?”
“……”
突然想想,这家伙应该没有什么恋爱经验吧。还真是烦得晕了头,竟然去问一个连爱情小说都没看多少本的理工科生。
想到这里,一海再次躺回沙发上补眠了,虽说其实直到刚刚为止,他还是像昨天晚上一样,因为满脑子都是老哥的事情而睡不着觉。
然而正当他把书本盖回自己脸上的时候,学弟冷不丁地开口了。
“所以说,真要来个什么天雷勾动地火的话,就得有个突破点啦。譬如突然发现对方的真实一面什么的。”
拿起书本的手就那样停在半空中了。
“但、但是一直以来都没什么感觉啊……”
“果然是草履虫吗?就说得来个突破点啦。”
“不过,两人从小到大生活在一起啊。那、那样不就和亲人一样吗?你会喜欢上自己的亲人吗?”
“只是青梅竹马啦,又不是真的是亲人。”
就是亲人啊。
他不禁在心中悲鸣了一声。
男人,哥哥,有妇之夫,连从什么地方开始吐糟都不知道了……不、不,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恶心事啊?他才不可能喜欢自己的老哥呢。根本不可能,100%不可能,可能的概率比天突然塌下来还要小一亿倍好不好!〆糯~米*首~發ξ
“不可能啦!”
无法承受沉重得叫人窒息的郁闷情绪,一海想着想着竟然不自觉地低吼出来,顿时把还在一旁低声嘀咕着的学弟吓了一跳。
“什么叫发现对方的真实一面啊?那样的话最多觉得有趣而已,怎么会无端端扯到情啊爱啊什么的呢!”
“喂喂,我也不过表达自己的想法啦。你不喜欢的话就别放在心上不就好了?干嘛像疯子一样大吵大叫啊?”
像疯子一样?
一海突然苦笑起来了,轻声喃喃道:“或许我真的疯了呢……”
无
天气很冷。没错,诚然,确实。这件事可以从那个只要瞄到有占小便宜的机会就像饿狼一样扑过来的胖子,今天竟然没有如常跑到系学生会的办公室里蹭东西吃一事看出来。
但是,无论天气再冷,哪怕冷得把人冻成冰条,也不应该……
“呃,老哥,会很挤吗?”
一海不安地瞄了一眼侧身睡在身旁的男人,然而对方动也没有动,只是用几乎没有起伏的声音回了“还好”两个字。
两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子竟然挤在一张相对之下小得可怜的小双人床上。这种情形无论怎么看都很诡异吧,诡异得简直比得上深夜走在路上,却突然遇上了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孩……
咳咳,他都在想什么呢?昨天看的恐怖片似乎还阴魂不散地在他的脑海里缠绕着啊。
几分钟前,拖着疲惫的脚步走进卧室,正打算睡觉的老哥突然一脸严肃地跟他说什么“你是这间卧室的主人。总是我睡在床上,这样实在有点不妥当。今晚我睡地板,你睡床上吧”。
开什么玩笑。老哥你啊,黑眼圈都快大得叫我们的国宝相形见拙了,还要客气地谦让吗?这不就是变相地威逼我说出个“不”字吗!
于是在双方你来我往的退让下,他终于忍不住了,脱口就说出了一句“我们挤一张床就好了”。而那就是事情莫名其妙地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契机。
真的很挤。虽然两人都很识趣地侧着身子睡觉了,但睡在这张此刻小得叫人心酸的床上,他还是只要动一下手脚就能碰到身边这个温热的躯体。
现在的情况或许糟糕到了极点也说不定。他单纯的老哥根本就不知道睡在身旁的这个男人在这十多天里,都很下流无耻地将其视为□对象……还有真枪实弹上阵的梦中对象。
不过这并不是他愿意的,是他的小弟弟根本就无视主人的意愿,自顾自地做起早晚操来而已。没错,就是那样。他田一海可是个有女朋友的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会对有着同样黑漆漆的东西的男人产生□呢……
然而,在心中啰啰嗦嗦,反反复复地拼命说服自己的同时,一海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向对方挨过去。那股混杂着对方体味和沐浴露香味的气味像□一样,在在诱惑着他,挑战着他的忍耐极限。
和平时空虚的妄想不一样,现在这个男人就确确实实地呆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一想到几天前老哥□着上身的情形,他就感到血脉愤张,心脏也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在他胡思乱想的期间,时间已经无声无息地流逝而去。再怎么说,也至少过了一个多小时了吧。老哥也应该酣然地沉睡在梦乡了……吧。
一海再次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颤微微地伸出手去,沿着对方腰部侧线一路向下慢慢摸去,像色狼一样,在对方的大腿处来回摩挲着。只是隔着厚厚的睡衣抚摸对方也让他下面的小弟弟兴奋地慢慢抬起头来了。
然而人是贪心的动物。上帝在造人的时候,忘了把“知足”二字刻进这些劣质的泥娃娃体内。渐渐地这种小小的甜头不再能满足他这种饿狼的胃口了。
好想再触摸多一点。
这么想着的同时,一海颤抖着手伸去身旁男人的前方。心脏打鼓似的狂跳着,仿佛随时要蹦出胸膛来。手掌处感受到的柔软感让他的心猛地揪紧了,而下方的小弟弟更是兴奋地肿胀起来,高高地撑起他的裤裆。
以前看到漫画里那些喜欢触摸男人□的电车色狼,他就觉得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摸那种龌蹉的地方有什么乐趣可言。然而事实上,这种感觉其实还……挺不错的?
“唔……”
随着手中力度的加强,身边的男人突然低声呻吟出来。而这在沉寂的黑暗中响起的突兀声音也让一海恍若大梦初醒似的,猛地醒悟到自己都在做些什么可怕的事情。他腾的一声坐了起来,也没管自己过大的动作有没有吵醒男人,就逃也似的跑下床,直往厕所跑去了。
脱缰的野马在朝悬崖狂奔而去。与其让它摔得粉身碎骨,还不如把它的四腿打瘸,拖到阴暗的马厩里让它安分地度过余生。
再这样下去,他的脑子回路都要烧掉了。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一海就卷起衣袖,开始他平生最深恶痛绝的收拾工作。
不过连斧头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的娇贵公子怎么会懂得砍柴呢?在一个早上的奋力拼搏之下,他这个家事白痴只是把本来整齐地放置在老哥原本房间的杂物胡乱地塞进了小储物室里。后来妈子终于忍不住了,一边骂个不停,一边加入了收拾的行列之中。
10点多的时候,那位辛勤的人民好警察终于拖着略显疲惫的脚步回来了。见状,早就在客厅等候多时的一海马上丢下手中的小说,匆匆跑到对方面前。
“啊,老哥。我已经把你原来的房间整理好了。不过那里有股怪味,所以你睡我那里好了,我就搬到那间房间去。”
实在没有勇气正视眼前这个昨晚被自己毛手毛脚的男人。在像开机关枪似的把话说出来的期间,一海始终没有对上男人的视线,甚至连表情也有点僵硬而不自然。
德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如往常一样,毫无起伏的语气说道:“谢谢。但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睡好了。”
“都说有股怪味啦。总之决定了,我睡你那儿,你就睡我的房间。我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搬进去了。就这样啦。”
对待硬邦邦的石头就得用强硬的态度。要是有一点点让步的话,就会像易碎的鸡蛋砸到顽石上一样,只会落得一败涂地的结果。
话一说完,一海就逃也似的快步走回那间直到昨天为止都只是杂物房的房间里。一关上门,他就像全身脱力似的,靠在门上慢慢滑倒在地,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隔离了病毒体,他就不会继续生病下去了。总之,以后他要尽量避免和老哥接触,不交谈,不碰面,把他心中狂奔的脱缰野马牢牢锁在阴沉的马厩里。
“不过话说回来……”
看着眼前这间在搬离了所有大件小件的杂物,除了隐约飘荡着的怪味以外,总算大致恢复原貌的房间,他不禁感慨起来了。
“老哥的房间还真是煞风景啊。”
简直就像小旅店里仅供睡觉的单人房。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加上一个衣柜,这就构成了这间空荡荡卧室的全部了。和那个扑克脸主人一样,这间卧室给人一种严谨无趣的感觉。
真是物似主人形呢。
垂头丧气地坐在有点脏的地板上,一海再次重重叹了一口气。
无论怎样都能联想到那个石头老哥。简直就像被病菌侵占了身体每一个角落似的。哪怕最微小的细胞都在对能挑起思念的事物做出剧烈的反应。
说什么“尽量避免和老哥接触”啊?单单想到那个男人就在自己的隔壁,他就感到心脏狂跳不已,呼喊着想去见那个人,和那个谈话,哪怕聊些无聊得像白开水的话题也好。
突然想起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因为老哥没有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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