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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沦为不祥少女:唯属王的女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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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要再可是什么了,相信我!”柳怀柔一脸坦然。
望着女儿坚定的样子,许秀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她只得从着丈夫选择放手,让柳怀柔自己去决定未来的命运。
房门打开了。
如柳怀柔所料,颜家人早已搬着凳子候在了门外。
之所以没有冲进门来抓她出去,想必是早已经通知官府,将整座宅院包围。
就算她从父亲偷偷做的暗门出逃,估计也要被逮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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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自是颜老太太,一年不见,她依如从前那般派头,只是脸上多了几分疲倦。
定是过于想念死去的儿子,才会如此的吧。
而在她身侧坐着的则是一位与柳怀柔年纪相仿的男童!
那有过一面之缘的男童!
二人身后则是数十名家奴!除此之外,并没有见到官兵,但不难想像,这院落外头还包围着多少人。
、奇、之所以官兵没有让进门,是因为这院子实在太小了,根本容不下那么多人!
、书、赫连桀的随从们正分别持着长刀守在房门两侧,一副随时誓死护驾的样子。
、网、侍卫们的武艺再好,但毕竟寡不敌众,颜家人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也就没有与他们起什么争执。
因为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抓住柳怀柔,将她碎尸万段。
“你终于肯露面了!”颜老太太恶狠狠的开口道。
她咬着牙,几乎想要亲自上前,将柳怀柔撕个粉碎。
“来人,把她给我拿下!”男童颜士傲开口命令。
其实他并不相信什么不祥之说,之所以配合着自己的母亲到处追捕柳怀柔,为的只是将此事有个了结。
只有柳怀柔死了,他的母亲才会重新高兴起来!
而只要他母亲高兴,那么死多少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谁敢!”四名侍卫同时上前一步,挡在了刚刚出门的柳怀柔跟前。
只见柳怀柔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侍卫放下长刀,她一步步迈向老太太的位置,并不惧怕那恨不得吸干她血的人。
因为她知道,颜家人好不容易才找到她,是不会轻易要了她的命的。
他们一定会将她抓起来慢慢的折磨,折磨到她体无完肤,才肯让她去死。
“你竟敢、你竟敢靠近我!”颜老太太瞪圆了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才多大的孩子啊,她难道不怕死吗?
她怎么敢面向她走来,她不是应该跪地求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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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敢靠近您呢?您的身上并没有长刺呀!”柳怀柔笑着回答,从容的样子连一旁的颜士傲都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要知道这一年来,颜老太太为了找到她花了多少心思,她是恨不得扒她的皮、吸她的血,这下倒好,他们没找着她,她自己倒是送上门了,而且,还敢用这样骄傲的目光看颜老太太。
难道害死了人,她就没有一丝羞愧?
“好你个臭丫头、、、傲儿,把她带走,回到府里,我让她见识见识看我身上到底长没长刺!”颜老太太指着柳怀柔的鼻尖大喝。
她无时不刻不在想像着抓到这丫头后,如何处置她的场面,但想不到,一向盛气凌人的自己居然在气势上输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颜士傲单手一挥,在他身后的几名随从便围了上来,还来不及扭住柳怀柔,却见一名漂亮男子将柳怀柔拉到了身后。
他用身体紧紧护着柳怀柔,一副不容任何人侵犯的样子。
也正是因为他的保护,几名随从不由得连连后退数步,莫明奇妙的竟不敢向这名男子靠近。
好似他身上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能够震慑人心,叫人畏惧不已。
他,正是赫连桀。
“什么人竟敢阻拦我们抓杀人犯!”颜士傲沉着脸质问。
别瞧他只有十四岁的小小年纪,在他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稚气,他上下打量着赫连桀,总觉得这个人十分眼熟,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但即便是如此,他也肯定自己有遇见过这个人。
他的记性是多么的好啊!如果想不起在哪儿见过,那应该最多只是正面遇到,并无多大交集。
再定睛一看赫连桀身后的柳怀柔!
天啦!居然是如同画里走出来的美人一般,叫人窒息!
怪不得那么多男子宁可冒着有可能死的风险也要娶到她!就连一向稳当的颜士傲见识了她的美貌,也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敢肯定,决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可为什么!总感觉面前这个人很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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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征征盯着柳怀柔,精明的目光变得呆滞。
正巧,柳怀柔也无意望向了颜士傲!
对上那双如同深塘般的眸子,柳怀柔整个人一惊,暗叹道:这小孩儿的眼神太可怕了!
一年前,她就见识过这道目光,虽然对话就短短几句,可深感熟悉的同时又觉得这孩子并不简单。
感觉说不上的奇怪,他表现出来的深沉可以说与他的年龄完全不相符。
“这里可没有什么杀人犯,只有我内人一个而已!我可从来没听说她杀过人!”赫连桀说着,一把将柳怀柔搂进怀中。
她如小鸟儿一般,贴附在他的胸腔,配合得十分完好。
“内人?”颜士傲重复问了一句。
连他自己也奇怪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是的,她是我的妻子,并不是杀人犯!”赫连桀可没心思去猜这小男孩儿为什么征立在原地,他继续肯定的回答。
“说什么笑话!她是全景扬城出了名的不祥之人,所有和她成婚的男子都会死于非命,你说你是她夫君,除非你是鬼吧!哈哈哈!”明明不相信这类言说,可在这时候,他竟然无端的提及。
他大声耻笑,但笑到最后,发出的声音居然有一丝凄凉。
他居然不希望这个女子有丈夫!
他居然也有一个念头!
那个念头就是,就算这个女子有可怕的不祥之力,如果可以,他也想试着娶她过门!
天啦,他真是疯了!
怪不得他的兄长会为这个女子着迷,是因为她的脸蛋儿长得实在太过妖媚吧,妖媚到男人们皆会情不自禁被她媚惑。
“不,我是人,不信你可以捏一捏、打一打啊!”赫连桀居然还有心思开着玩笑。
“对了,你们不会是因为与我妻子成婚的男人无故死亡,就赖她杀了人吧?你见过她提刀杀人?还是你们见过她下药毒害人了?如果都没有的话,那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我可以不追究你们这一年对我妻子的所作所为!”他正色说道,口气近乎是命令!
用长吻来证明她是我的妻子1
那不容违抗的口吻,连颜老太太也无端产生畏惧,但只在心中略过一丝惧意,便了无痕迹。
毕竟,赫连桀穿着的是普通布衣,就算衣料上乘,也绝看不出是官宦子弟。
她缓缓从木椅上起身,由颜士傲搀扶。
“这个丫头的的确确害死我儿,她的不祥之身,全景扬城的人皆可证明,因她而死的男子可不止我儿一人了,为防止她继续祸害人间,我颜家身为景扬城最兴旺的家族,若是不出面擒住这个妖女,今后,谁还将我们放在眼里!想必小兄弟你是这妖女雇来的假丈夫吧!若真是她丈夫的话,你如今早已灰飞烟灭,怎还可能站在这里与我对话?”她一心认定,颜士威的死绝对与柳怀柔有关。
平日颜士威有多么健壮,人人有目共睹,不可能患有任何隐疾!
加之在颜士威之前,柳怀柔已经克死另一任未婚夫曾子诚,除了她是不祥之身外,还能有何原因?
“老太太,你这话就过份了,丈夫岂能有假?如果我能证明我就是她真正的丈夫,你们是不是可以就此罢手?”他本就是她柳怀柔的丈夫。
虽然柳怀柔不愿意承认,但夫妻之实都已经行过,还会有假不成?
“哼!怎么证明?”老太太歪着嘴,冷哼一声,满是挑衅的望着赫连桀。
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趁柳怀柔一个不备,赫连桀那微扬的双唇竟快速附了上来。
她瞪圆了眼,头脑迅速一片空白,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不知反抗,也知道不能反抗。
如果这时候她拒绝了赫连桀,那么一切将会功亏一篑,他们是夫妻的‘谎言’将会不攻自破!
她不仅不能够推开赫连桀,反而该抱住他,尽可能的迎合他才对!
想着,她抑制住心底涌现的羞意,微闭双眸,双手攀上赫连桀的腰际,无比陶醉的回吻起来。
多么甘甜、多么美妙啊!
她甚至忘记现场有多少人在围观,其中包括她深爱的父母亲。
原来,丢下怨恨,她心底并不讨厌这个男人,有时候,反而还有些喜欢他的靠近!
用长吻来证明她是我的妻子2
“够了!”
正当二人吻得如痴如醉,几乎到了忘我境地之时,猛听闻一声怒喝!
那极其深沉却未褪去稚气的声音,突兀的打破安静的现场。
本就窄小的院落,被这高亢的声音振得似要抖动。
所有人集中在正在亲吻的二人身上的注意力,皆被这声音的主人吸引过来,也包括紧搂在一起的赫连桀与柳怀柔。
面对所有人同时投来的怪异目光,颜士傲尴尬不已!
他挠着头,极力掩饰住莫明的怒意,道:“我、我是说够了,就算亲吻也证明不了你们是夫妻!除非、、、!”
“除非什么?”四五道声音同时发问。
“除非你们今夜就成亲,否则,这个女人还是要交给我母亲处置!”他完全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
此话一出,他便立即后悔了!
因为,他根本不希望这个女人真的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任何关系!
“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孩儿,这个办法好极了,就这么办吧,今夜我要让全城的人看着你们二人成亲,并派人听房,如果过了今夜你还不死的话,那我就放过这丫头一马!”老太太得意万分、手舞足蹈!
她是多么坚信这个丫头拥着不祥之力,要是这个男人和她成了亲、圆了房还不死,那她也就没有理由继续死咬着她不放了!
颜士傲的脸色差极了,他的意愿不是这样的!
他并不想把这个女人推向别人的怀抱,他只是不愿眼睁睁看她与别人亲吻罢了!
这下可不好,他这一制止,反而要她真的与别人成婚。
如果过了今夜这个男人不死怎么办!可要是死了的话,不就证明这女子的确是不祥之身了吗?
复杂的思绪,使得他无法静心思考!
“好!”
在颜士傲想尽办法反悔之际,却听得赫连桀拍手叫好,只见他扬起一抹邪恶的笑意,脸上一丝惧色也没有,似乎对于自己的生死,完全有能力掌控。
用长吻来证明她是我的妻子3
他巴不得有人提出这样的建议!这下可好,全景扬城的百姓都要来为他做证,证明柳怀柔是他的女人了!
“那就这么定了,这场婚礼由我颜家人来证婚,我会叫下人们筹备得体体面面、风风光光,所有费用也由我们来出!”颜老太太双手抱胸,完全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她可不信真有人傻到用生命来开玩笑。
“这倒不必,成亲办席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你只管请人就是!”赫连桀也不甘示弱。
“好大的口气!”
老太太心中暗忖,这男子莫不是真疯了!还是说他的确是这丫头的丈夫?
她可从未想过要真正放过这丫头,即便证明了她非不祥之人,她也不要她好过,谁让她一见到她的脸,就想到自己死去的可怜儿子呢!
“桀儿啊,依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知道你是为我女儿好,可是,命更重要啊!”柳益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打心底希望面前这英俊青年当真是自己的女婿,但,直觉告诉他,他们二人很有可能像颜老太太说的一样,是在假扮夫妻。
“岳父大人,难道连您也认为柔儿是不祥之人?”
“这、、、!”
“既然不这么认为的话,难道就不想为她证明清白?”
“可是、、、!”这是要用一条命才能证实的事啊。
如果会有人因此而死,他宁可永远不知道真相!
“爹,就听我相公的吧!”柳怀柔淡淡一笑。
心中百般不愿,却想不出其它对策。
她知道赫连桀不会有事的!
只是想不通,在夜儿身上,她早已证实自己的确是不祥之身,为何独独赫连桀一人没事?
见连柳怀柔也开口应承,柳益再也不好多说什么!心存侥幸,也许他真是自己女儿的夫君吧!
赫连桀始终紧搂着柳怀柔,不舍得放开,谁叫她只有在人前才这么温顺,像绵羊一样柔和的样子,当真惹人喜爱。
对于近处时不时悄然投来的锐利目光,他并不放在眼里,于他而言,颜士傲不过是个小屁孩罢了,够不成威胁,但不代表,他不讨厌别人用这样带有侵占性的目光来窥视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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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颜老太太说做既做,她亲自为柳怀柔打点婚礼、宴请宾客,场面风风光光、体体面面,本想连酒席钱也一道儿给出,但赫连桀坚持自己成亲自己负责才做罢。
她与怀柔父母一道儿坐在长辈席,同享着新人的跪拜与奉茶。
在乡邻们半真半假的祝福声下,两位新人被送入洞房。
人群中,那道犀利的目光一直尾随着新娘的背影,从未转移。
柳怀柔即使背后未长眼睛,也能察觉到有一道非常可怕的目光在盯着她,凭感觉,她可以想像,这目光的主人,是出自于那个奇怪的孩子!
对于前世活过三十年的她而言,这世与自己同龄的人自然就只是个再孩子不过的孩子,因此并没有去多想。
她任凭赫连桀牵引着,在一大帮颜家随从的簇拥下,进入临时准备的新房!
当然,这新房被设在了颜府之中。
由此可见,今晚的洞房,会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
他们要是不以假弄真,是绝对混不过去的!
事以至此,也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早已是赫连桀的人,从来不愿意承认的那一次缠绵,不代表从未发生过!可她再也不想发生第二次。
难道今夜,她不止要顺从还必须迎合吗?
踏入房门,拉紧门闩,她才发现自己中了赫连桀的套,也是无可耐合,必须顺着他的心意去做,才能救得了自己,归还父母自由之身。
静坐在床榻前,她只语未出。
生怕出一点点动静就会引人怀疑。
白日颜老太太就曾说过要派人听房,这时,门外定埋伏着无数随从吧。
她紧张的握紧了小拳头,抵在被单上,早已‘饿’得如狼似虎的赫连桀,也不知道要趁这样的机会,如何将她吞噬!
她,不能,不行!
上一次的阴影,她还未走出来,她怎么能够接受自己这世最大的仇人来再一次侵犯自己!
被逼着成亲2
猛然,她一把掀开盖头站起身,来不及开口说话,却被赫连桀快速抱住,重新压回了床榻上。
他单手搂着她的脖颈,另一手向后划,麻利放下床帘。
“你、、、!”柳怀柔惊诧不已。
话飙到嗓子眼才发现对此人已是无话可说!
他居然比她想像中还要无耻千倍万倍,她以为,至少在没有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未经她同意,他不会强要她第二次。
结果,才一进门,他就原形毕露了吗?
她真是太过愚蠢,居然会相信这个男人,这一路,她还对他改观不少,现下看来,自己真是愚不可及。
“赫连桀,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
柳怀柔还未说完,嘴却被赫连桀挥来的手迅速捂住。
“傻瓜,我答应过,不会再伤害你了,又怎么会再次趁人之危呢?”他满是温柔的眼神含着水一样清澈的真诚。
使得她涨起的刺猬御衣油然脱落。
她睁眨着大眼,被捂住的嘴,问不出话,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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