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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河图未删节全本)作者:紫屋魔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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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处辛婉怡不由有些激动起来,对医者而言,除了救人救世的大愿外,最能让其兴奋的,就是异疾怪病又或奇毒。这蛊术原出苗疆,在中土极其少见,虽说身为医者对此总有基础的认识,但就连她师父,一生也没遇过几次中蛊之人,经验上自然不足,她不由跃跃欲试,取过长针,依着书上所教之法试了试,果然确定此人体内中了蛊毒,只是潜伏极深,是她所未见的异种。试过了几个方法,都不怎么派得上用场,显然此人所中的蛊毒,还在辛婉怡所学之外。虽说屡试屡败,辛婉怡却愈是兴奋,只是心下却也意外,蛊毒乃是苗家人的学问,中土与苗强交流不多,是以对此少有研究,若非辛婉怡之师少年时远行万里,天南地北都曾走过,怕也难知其要。
  蛊性之毒远过寻常毒药,却是极善潜伏,伏在人体之内能许久都不发作,犹若潜龙于渊,一旦触及了引发蛊性之物,又或是使蛊者刻意诱发,不出则已,一出毙命,往往施蛊者与受蛊者同蒙其害,是以便是苗疆中人,对下蛊也是慎而又慎,如非深仇大恨,等闲过节可不敢擅施蛊毒,比之中土名门正派子弟对独门秘式的珍惜还犹有过之,使蛊的路数也是纷杂难断。
  但此人所中的蛊,一来不是直接伤及性命,对身体别有影响,只一时她参详不清:二来这路数,让辛婉怡颇有些熟悉的感觉,倒不是真对下蛊者的熟悉,而是这种配蛊手法,与元祖苗疆配蛊手段颇有不同之处,若是换种药物,与中土用毒者的配毒手段反而要像得多。
  所谓医毒同源,辛婉怡身为大夫,对中土的使毒手段自是如数家珍,一旦理清了思路,便看出其中异常之处。下手者手段其实也并不特殊,若非掺杂了中土少见的配蛊之法,也无法困扰辛婉怡这数日时光。
  一日一弄清了对方手段,对辛婉怡而言,这蛊便再无特异之处,她轻轻松松地便找出了药方,便是解蛊不了,要让此人清醒也是易事:但施蛊者配蛊之时,所用多是奇珍异药,只是手段不甚娴熟,想来多半是大富大贵人家的设计。
  想到此处辛婉怡不由一颤,愈是富贵人家内里肮脏污秽愈难想像,皇宫之贵甲于天下,其中污浊处更匪夷所思,这一解可不要给自己添上麻烦才好。
  一边配着让此人清醒的药物,一边看着从此人身上取下的血液痕迹,辛婉怡心下不由踌躇。以她所学,已将这蛊成分弄清了七七八八,只用处为何还不甚清楚,要说解方也已成形,甚至还有两、三种可选,只是下蛊者所用都是上佳药物,配方虽简单效果却强,她虽有解方,但每种解方都得配上可遇而不可求的异宝灵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状况她短时间内却是无法可解。
  将药灌了下去,见那人眉头微皱,渐渐醒转过来,一睁眼时辛婉怡不由一惊。
  此人生得俊雅,偏又受蛊所害,也不知是蛊发而昏晕,还是先前已被蛊毒折磨许久,动作间虚浮无力,那微茫的目光看来如此柔弱无力,可怜兮兮的不像二十岁左右,一若初生不久的孩子般惹人怜惜。
  真要说起来,更像是辛婉怡以前养过的小狗兔子类小物,柔柔弱弱的让人只想疼爱,四目相对,那眼中的虚怯柔弱,令她竟不由有种冲动,想把他抱在怀中,好生轻怜蜜爱一番。
  哎自己想到哪里去了?不愧是学有专精的大夫,辛婉怡微一走神,却是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先不说男女有别,这等念头实不该有,光看此人年轻俊雅、武功高明,自己却是木钗布裙,容貌最多只称得上姣好娟秀而已,就算不与邵雪芋那般美女相较,光眼前这人,若换了女装,稍加妆扮一番,只怕比自己还要来的娇媚。她暗叹了一口气,放柔了声音:「公子身子可好些了?」
  「这这里是」
  才刚醒来,那人瞳子仍显涣散,虽是说出了话,眼睛却没怎么对准,身为大夫的辛婉怡知他才刚清醒,只怕连自己都没能看清楚呢!
  连声音都如此虚怯无力,想来该是受了许多折磨,心下不由一柔,「这儿是医庐公子沉睡了好几天,总算醒了好生休息一下。」
  话才出口,辛婉怡陡地一惊,那人听到自己的声音后,整个人不能掩饰地一震,仍带茫然的眼睛陡地泛红,连呼吸声都浊重起来,那激动样儿让辛婉怡微微一怔,坐在床边轻轻叩着他的腕脉,却发觉他身子似又灼热了起来,吓得辛婉怡也不管他无力地挥着手,也不知是想要自己出去,还是想说些什么,忙不迭地伸手试他额温,深怕是自己方才用的药出了什么岔子。
  只是无论望闻或切,都看不出对方体内有什么异样,而那人不住摇头,口中不停喘息,似连话都说不清楚,一时间也没法可问,辛婉怡不由得发愣。
  照说他已然清醒,身子里除了蛊毒外该没什么问题,这般激动除了心理因素外再无其他:偏偏这般俊的人儿,先前若曾见过绝不会忘记,辛婉怡左思右想,总没印象自己曾见过他,若非旧识,他又为何会有如此反应?
  「快快出去快点不然」
  好不容易他的喘息声渐渐汇整,辛婉怡侧身靠近他头脸,也不管微乱的发丝散在他鼻尖,少女的幽香直透鼻内,声音逐渐变成了句子,和他口鼻间的热气一起透入自己耳内,挠得辛婉怡整个人都不正常起来。
  这般灼热的呼息,在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发生,这个人的身上究竟出了什么事?想到他方才那虚怯无力的眼神,可怜兮兮地令人心都乱了,辛婉怡强行定下了想要离开的双足,想弄清楚他究竟想说什么,也好好地照顾身子不适的他。
  「快快点走不然蛊毒要发了」
  「蛊毒要发了?是什么情况?」
  听他这么一说,辛婉怡好奇心起,虽说曾在书上看过蛊毒的相关记载,也曾听师父说过一些中蛊的迹象,但实际遇上中了蛊的人,对辛婉怡而言还是第一次,眼见对方蛊毒将发,虽说殷殷叮嘱要自己离开,但辛婉怡着实不想走,她真想留在此处,好生观察蛊毒发作之时,究竟会有什么反应?
  更重要的是从他的话中听来,这人身上的蛊毒并不是头一次发作,想来他也该承受过几次蛊毒发作的苦楚了,虽对此人眉皱面苦的模样颇生几分怜惜,以她的性子绝不会幸灾乐祸,但辛婉怡却也好想听他说明,他体内的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何方高人下的蛊?
  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只觉手上一紧,那人反手扣住辛婉怡腕脉,一扣一拉,辛婉怡「哎」的一声,整个人已被拖倒床上,那人喘息着压在她身上,再不一让辛婉怡有逃脱的空间。
  本来此人昏沉数日,又是刚刚清醒,照说该不会很好施力,但一来他有武功在身,相较之下辛婉怡却是柔弱的手无缚鸡之力:二来辛婉怡身形娇小,被他一拉一压,四肢顿时被制的无法施力,更重要的是那人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是牢牢地控住了辛婉怡身子,令她想逃都没法逃。
  「你你干什么?」
  没想到此人竟一醒来就动粗,如此急色的手段,与他那俊雅的容貌几成反差,辛婉怡吓了一跳,手足拚命挣扎,却是挣不开他牢固的肢体,尤其从他言语之间,口鼻里不住透出热气,熏灼着辛婉怡脸孔,身上也是灼热如炉,直向辛婉怡周身烧来,彷佛每个毛孔都被那热气灼得发软,吓得辛婉怡差点便要哭了出来,哪曾想到救个人罢了,竟会出这等岔子?
  本来身为女子,又是独居于此,就算辛婉怡明知自己容姿并不特别出众,此处除了医药用具外更无长物,也不会这么不小心:但此人容貌俊美,中蛊的他又是这般柔弱无力,令她不由大起疼惜保护之心,全没想到这人竟会做出如此兽行,此刻肉在砧上,也真无法抗拒。
  「不不要不能这样救命啊」
  「对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了这蛊哎」
  听辛婉怡不住叫喊,感觉她在自己身下不住挣扎推拒,指甲搔抓之间,肌肤不由有些痛处,但与体内那烈火烧灼般的滋味比较起来,她挣扎时所带来的苦楚,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男人不住喘息着,嘴上虽在道歉,身子却急色地挤压着她的娇躯,双手更不住在辛婉怡娇柔纤秀的胴体上游走,找寻着脱卸的空间。「是是蛊?」
  听他这么说,气急败坏的辛婉怡身子不由微微一窒,虽说立刻便恢复了动作,抓捏抗拒的力道一点没有减轻,但对方既已压了上来,这点儿放松已令对方更侵犯的深刻了些:若非他似乎也在挣扎,动作间不太顺遂,以两人的体格和力气之差,怕辛婉怡早被制服了。
  一边挣扎,一边忍受从他身上传来那烈火般的灼烫感,看着他面容扭曲,明明手足仍在自己身上肆行非礼,眼神中却是满满的哀意,辛婉怡芳心不由一动,联想到他的话和此刻的种种异象,那模样不似色欲难掩,简直就像中了极烈性的春药一般,令他本能地只想寻女发泄,便心中想要抗拒也是无能为力,难不成被种在他体内的蛊毒,发作之时便如烈性春药一般?
  不过这么一想,许多疑团便解了开来。淫欲药物本就是将人本身的欲望集中发作,使得欲念暴发难以舒缓,与他身上的迹象不谋而合:加上辛婉怡颇有自知之明,向来专心钻研医药之学的她,与「美女」二字向来没什么缘分,容貌最多也只算娟秀而已,照说没有让男人如此饥渴的本钱,会被男人这般急色而渴望的对待,除了淫蛊作祟外,也真是很难想像有其他的可能性。
  虽说如此,处子的贞操也不能这般轻易抛却,她在他身下死命抗拒,便因知对方也是身不由己,没用上指甲抓戳的狠招,仍是不住地抵抗对方魔手的侵犯,急得都快哭出来的辛婉怡只觉呼吸愈发困难,倒不是因为他强壮的身躯压住了自己胸口双峰,以致呼吸不畅,而是因为他身上那炙热的体温,即便隔着衣裳都直透她毛孔,窜进体内四散延烧,弄得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一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但呼吸一日一不顺,身体里的力量也愈发难以使出,加上双方体格差距不小,这人虽看似清秀,但即便在一般男子里体格也是鹤立鸡群,偏生辛婉怡长得娇小,被他压制之后力量愈来愈难使用,更糟糕的是随着那热息窜流体内,彷佛与他的欲望互相呼应,内外夹攻的辛婉怡愈觉体弱无力,即便奋力挣扎,仍觉他的身体与自己愈来愈接近,愈来愈难推拒。
  而且淫欲的手段还不只此而已,也不知是淫蛊入体,以致于种种挑逗动作都化为本能,还是说此人中蛊已有大段时日,便心里再有抗拒,身体仍不由自主地习惯了这方面的动作,虽说纠缠之间辛婉怡钗横鬓乱,身上衣裳也乱了,勉强还保着没被他剥去,但男人魔手到处,一股股难以想像的热力直透心窝,每一触都令辛婉怡娇躯不由一颤,连隔着衣裳的身体接触都如此令人难以自持,辛婉怡可真难想像,若这层防线被他所破,自己究竟还能不能保持住抗拒的心意?
  挣扎之间,辛婉怡不由娇喘吁吁,本来女人的体力便不若男子,加上辛婉怡未习武功,身子娇弱,此人身上功夫却是不弱,更不用说辛婉怡情急之下呼吸加速,入鼻的都是男人身上的体味,彷佛连蛊中淫性都随着汗水催发,薰得辛婉怡身子好生难过,汗湿的身子更加敏感,愈发感觉得到男人对自己的强烈需要,野火一般直向她身上烧来。
  只是这挣扎之间的景象,却不由有些突兀,他虽是抵不住体内淫蛊驱策,不住对辛婉怡的娇躯上下其手,让肉体的热力董一得她晕晕忽忽,几乎再难保持清醒,嘴上却仍不住道歉,道歉声中挑逗抚弄的动作愈发邪淫,若非辛婉怡心慌意乱,挣扎之间再难顾及其他,只怕也要被这巨大的反差给逗笑了。
  可他不道歉还好,一说话那口中散出的热气,愈是暖洋洋地直烘辛婉怡耳珠,灼得她芳心混乱,整个人都酥痒起来,熬得她身子里的力气散得愈来愈快,愈来愈没力气反抗了。
  愈动作愈觉得娇躯乏力,体内乱窜的热流一波波地冲击着理性的堤防,彷佛在要自己屈服于淫欲之下,放弃那护守的本能,与男人共赴巫山。虽说还没法真令辛婉怡处子的羞耻心为之崩溃,却也令她的抗拒不知不觉间愈显柔弱,加上他的道歉声,似在耳边骚乱着她的芳心,难以忍耐的辛婉怡终于睁开眼来,泪蒙蒙的美目直瞪向他,打算要好生怒盯他一眼,要他收敛收敛。
  没想到这一眼,却令辛婉怡的抗拒彻底崩溃!当她满怀怨愤地睁眼时,却见他正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那祈求的目光如此柔弱,含着大半的悲哀和歉疚,彷佛在向她摇尾乞怜一般,令辛婉怡胸中不由涌起一丝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说熟悉是因为以往在照顾赢弱病患、甚或猫狗白兔等小物之时,她也往往能从其眼中看到这令人怜惜的柔弱,可陌生的是,这绝不应该是对男人的急色侵犯死命抗拒的女子,在心中应该有的念头啊!
  只是这一眼交接,却让辛婉怡心中一阵温暖涌现,彷佛眼前此人不再是对自己大行无礼的淫贼恶魔,而是个受创虚弱、只待自己照顾怜惜的孩子,尤其想到他中了淫蛊,即便一心厌恶着这么做的自己,也是无法压抑那受蛊毒所催动的本能需求,这般身心相违的苦楚,也不知这人经历了多久呢?想来以此人武功,也真难昏倒道旁,想来该是他厌恶自己造成的身心不适吧!
  心中暗自叹息,这人也真是可怜,若只是普通小儿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武功高手,还生得如此俊美,想来以往该当是无所不利、只行顺境的得意少年,却不知为何受此苦楚?
  尤其那俊雅无匹的容颜,配上那充满绝望的无力眼神,格外令人心生怜意,竟令辛婉怡不由觉得,自己的推阻与拒他于千里之外,像是在犯罪一般。那柔弱的模样,实在令人难以抗拒,好像眼神可以穿透到心坎里,让人不由觉得想将这人搂在怀中,好生疼爱怜惜,而不是狠心地把他推得远远的。
  心中既软,手上便软,辛婉怡手上才稍稍放松一下,他已趁虚而入,整个人压了进来,迫得辛婉怡双手再没法推阻,回神过来的辛婉怡这才发觉不妙,偏是已难回天。
  虽说这人着实俊秀,虽说心中难免怜他不能自已,但此刻他对自己却是尽情使坏,辛婉怡便再温柔、再怜他,也并不因此把什么都忘了。她微一咬牙,避开了他那惹人怜爱的目光,咬牙轻轻哼了一声。
  「对对不起是我不好」
  「你」
  被他这般紧密地一挤一压,辛婉怡只觉体内蒸腾的火焰愈发高燃,几乎连她自己都已难抗衡,尤其在那极柔弱无力的道歉声中,抗拒的本能竟是瓦解冰销,愈发地无力可施。
  事到如今她也知道,自己多半是保不住身子了,心中不由浮起一丝失落,又多了一丝难以索解的思绪,竟不由放松了自己,让从他身上涌来的热火灼烧进自己体内。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声音软柔无力,飘飘忽忽地像是连自己都听不清楚了,「哎你你究竟是谁?告诉婉怡名字」
  「我我名叫段翎」
  感觉到辛婉怡的抗拒已然中断,那人狠狠地压紧着她,一双手不住在辛婉怡娇躯上游走,也不知是他聪明,还是经验当真丰富,竟在两人这般紧贴的状况下,还能一点不伤衣料地为她宽衣解带,羞得辛婉怡脸红耳赤,偏已没法抗拒,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原来是你!」
  听他报上了名字,辛婉怡可真吓了一跳。即便医庐与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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