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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同人]如樱花般灿烂的少年-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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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没事就爱拿着儿子向我献宝的亚尔。
他们人多,而且个个头脑精明,每个人的口袋里都装着金库。
我呢,虽然力量单薄了一点,钱比他们少一点,但是我有的是时间,在他们吃喝玩乐,和情人打情骂俏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便是搞垮科鲁德。
高木在半道便下车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让他办。
“少爷,是去学校吗?”
我嗯了一声,躺在车上,有点想睡的感觉,眨了眨眼睛,困意越来越重,“绿章,我要是再不去学校露个脸,恐怕别人都以为我死了呢!”
开车的绿章,叹了一口气,小声地埋怨我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我的嘴抿了抿,想说什么,却没那个力气。
不是不爱惜,而是我做不到,总是睡不好,即使睡着,总会做梦,全是我不愿想起的事情,还有那个人。
梦里,有树,还有很多的花儿在我眼前飞舞。
他就坐在树上,就像我当初坐在树上一下,静静地看着树下的人。
“小疯子,今年的樱花又开了!”
我嗯了一声,靠在树上,看着樱花落在地上。
我并不喜欢樱花,无力,又脆弱,可是凤悠一却很喜欢。
看着他坐在树上,脸上缩放着温和的笑容。四月柔软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漾起细致的而又专注的温柔。
“小疯子,你还要玩多久啊?”
谁知道呢,可能,很快就腻了。
我伸出手,摊开掌心,从凤悠一的视线里,落下了那片脆弱。
“悠一,我……”
阳光的温热地映入我的眼角,我不禁眯起眼睛望着树上的那个男人。
他,始终笑得淡淡的。
“小疯子,明年还要一起看樱花,好不好?”
我点点头,缓缓垂下眼帘。
视线里,又一片粉红,掺着凤悠一温和的目光。
是梦,我知道自己又在做梦。
以前总爱做春梦,自从那个让我偷偷意淫的人死了之后,我的心里,没有任何感情,想的也只是胡作非为。
嘭!
忽然醒了,我并没有起床气,不过今天,心情意外差得冲绿章吼了,“怎么回事,连个车都开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少爷,对,对不起,是手冢,我刚刚看到手冢少爷了,他好像遇上了麻烦……”
绿章吓到了,她难过地低着头。
车子停在了一旁,我从车里,远远地看见前方有几个人围在那里,除了那个冷漠寡言的手冢国光,其他人我不认识。
“少爷,你……”
见绿章也要下车,我走到驾驶旁,拦住了她开门的动作,“乖,你就坐在车里等着吧,我可以应付的!我刚刚说话的语气,对不起……”
紫色的眼里,浸湿了水雾,曾经是那么活泼,有朝气。
如今却因我的喜怒无常,绿章变得小心翼翼。
“手冢国光,你别不识好歹,佐佐木三番五次地邀请你,你总是冷冰冰的,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佐佐木请你吃饭,那是看得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想知道手冢的麻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并没有出手,而是走到一旁,偷偷地观望。
一群男人,堵了另一个男人的去路。
好像是为了一顿饭,叫手冢的人,似乎没有兴趣。不过对方有些不甘心,更多的是那个人脸上,表现出对手冢国光的兴趣。
手冢先生刚刚还说他儿子从来不耍流氓,这下子有意思的事发生了,轮到他儿子被人耍流氓了。
“让开!”
手冢同学急着去上学,根本没有心情理会对方的纠缠。
看他不答应,那群人根本不让路,我看手冢同学也不着急,也没有动手打人的意思。
哦,对了,手冢先生说他儿子从来不打架的。
我这个笨蛋,嘴角笑了笑,低下头踢了踢小石子。
一拨人就耗在原地,他不答应,他们不让路。
僵持了一会儿,那个,应该是叫佐佐木的人,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张轻飘飘,但不像是钱的东西,塞在手冢的手里,“不吃饭,那赏脸看场电影,总可以吧?今天晚上八点,我在樱兰剧场门口等你!”
手冢的脸,僵硬着,嘴巴微微动了动。
电影票还在他手里,没拒绝,也没答应。
另一群人看了半天,以为事情成了,一起对着那个叫佐佐木的男人起哄。
连我也看得误会,手冢这,这是答应了?
“佐佐木同学?”
被那人叫了名字,佐佐木欢喜地回答道,“手冢,什么事?”
“为什么要请我看电影?还有吃饭?为什么你要请我?”
在听到手冢的提问后,那群人站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老板,犬子他不会做那些下流的事情……”
我的心里,又想笑,又想哭。
可笑自己多管闲事,悲哀手冢国光的迟钝。
这块木头,怕是大年毕业也很难找到女朋友,除非那个女的,比宝积寺莲华还要厚脸皮。
我转过身,老远就看到车里的绿章,她一脸担忧地望着我这边,我一笑,冲着她挥了挥手,算了,还是去樱兰,继续那虚有其表、心不在焉的大学生活吧。
“四枫院?”
才走出两步,就被身后的那块木头发现了。
☆、执著的寒意4
“手冢国光,你艳福不浅啊,以前我知道你挺有女人缘的,没想到连男人都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堵着你要请你吃饭年、看电影啊?怎么这么好的事情,都落不着我的头上呢?我也想有人约我吃饭,看电影呢?手冢,你有没有被他占了便宜啊?”
果然,手冢国光的眼底莫名地尴尬,“四枫院,你别胡说,佐佐木同学他,他是我大学里的同学,我,我,我没有…”
他别过脸,耳朵生涩地红了。
我故意地朝他那里挤了挤,“哦,只是大学同学?那你这个大学同学,可真是够特别的啊,没事就爱请你这个同学吃饭,看电影,而且还喜欢把人堵在路口!哎,手冢国光,要不你和你那同学说说,让他请我吃饭,看电影啊,我可不会像某个人傻头傻脑的问人家‘为什么请我吃饭’呢?”
“四枫院,你别闹了!”
手冢国光忽然转过脸,因为我靠着他的距离太近,两个人的脸,基本上已经快要碰到一起了,言下之意,有些地方只差一片羽毛的距离。
伸出食指,视线慢慢地下移到手冢国光的嘴唇上。
那张嘴,薄薄地的,略带温柔的温度。
“手冢,这里,应该还没有被人占过便宜吧?”
我在轻声地问他,他却沉默了半天。
“四枫院,捉弄我,有意思吗?”
抬起脸,手冢看似冷漠的眼睛,有我看不懂的隐忍。
我,终究还是松开了捉弄他的心思,却靠在了他的肩上,手冢想要躲开,我拽着他的胳膊,小声地,又小声地说道,“我,已经好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
声音落在结尾处,手冢侧过脸,四枫院已经在他的肩上睡着了。
很安静。
“手冢少爷,真是抱歉,少爷他真的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所以,请求你不要推开他,好吗?”
手冢点了点头,这个站在四枫院身旁的女人,举止之间总是有股气质。这样漂亮、温柔的女人,却心甘情愿地做四枫院的司机兼管家。
他,和她之间,想必是有故事的。
只是这个故事,从未听四枫院提起过。
四枫院睡意很浅,而且还不踏实,总会皱起眉头,似乎做梦了。
“四枫院,你醒了?你还好吧
?”
即使是眯了一会,我却总觉得不真实,揉了揉眼睛,看到身旁还坐着手冢,似乎又很现实,“到东大了?”
不是樱兰的素质高,而是樱兰有钱人太多了,多得名牌车见多了,不稀罕,可是东大的学生里,有很多像手冢这样普通家庭的孩子。
我只是想送手冢到学校门口,没想到刚下车,一群学生全堵在门口不走了,偷偷地瞧着我,还有我那漂亮的女司机,小声地议论着。
“手冢,看来我的好心给你惹了麻烦!”
手冢的下台微微抬了抬,表示无所谓。
“嗯,对了,晚上我想请你吃饭,顺便看场电影,不知手冢同学,有没有空啊?”
我想起了什么,回过身子,手冢国光站在学校的门口,金色的头发,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银色的外套里,挺拔的身材。
他想也没想的,点了点头,“哦,好啊!”
手冢的干脆倒我有些反应不及,“你怎么都不问我原因啊?为什么要请你吃饭、看电影啊?”
“那你的理由是什么?”
手冢不像问佐佐木那般费解,他的眼睛很透彻。
我笑了笑,低了低头,却又在空中笑开了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对他轻声说道,“理由嘛,可能是我想意.淫你吧!”
“四枫院,你,你……”
手冢国光是个正直的好青年,就像他老子夸得那般是个品性优秀的好男人。
这样的好男人,我是舍不得拉他进火坑的,所以,也就心里想想吧。
东大的樱花,白色,带着冬天冷漠的寒意,吹进了我的脖颈里,我感到了冷,无比的冷,望了那个还楞在原地的木头,嘴唇动了动,“手冢,我走了!”
“四枫院……”
回过头,手冢的表情,像是有话,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凤同学,我是新闻部的麻美,不知能不能耽误你一点时间,我们一直想给你做个采访,不知道方不方便?”
上课前,凤镜夜一如既往地到餐厅点了杯热饮。
然后坐到自己常呆的位置,拿出随身携带的书翻看。
新闻部的麻美由纪,镜夜是知道这个人,很八卦,喜欢挖别人的是非,喜欢刨根问底的
女人,可不怎么可爱,但是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她却很有实力。
脸皮厚,敢问别人不敢问的,而且耐性很好,自从镜夜进了樱兰大学之后,麻美便盯上了这个在高中部很出头的凤镜夜。
一直想给他做个访问,可是镜夜那边,始终没有松口的意思。
作为一个出色的新闻工作人员,麻美只能软皮硬泡,从此缠上了凤镜夜。虽说是骚扰,可她也不敢做得太过份,她只是麻美家的一个小丫头,可不敢得罪了凤家。
镜夜慢悠悠地放下书本,视线缓缓地望向这个缠了自己很久的女人。她胆大,心细,却很八卦,如果不让她如愿,恐怕以后还会被盯着,虽然没有恶意,可是被人背后盯梢的感觉,总归是不太舒服的。
“丑话我先说到前头,我不想回答的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还有那些我听了不高兴的问题,我也不会回答你的!”
镜夜的问题,在麻美眼里都不是大问题,他总算退让,对麻美而言,已经很难得了,访问这种事情,如果别人不愿意回答,她也不愿扭曲是非瞎写。
不愿意就不愿意了,就留下一个悬念,让读者自己猜吧,或许还能赚足人气呢。
“我的时间,可能,最多……”
镜夜看了看表,然后决定下来,“最多十分钟,我只给你们十分钟时间!”
麻美知道镜夜在樱兰很出名,也很忙,他学的是医学,却在辅修经济学。另外,年纪轻轻的他,早已承担了家族的担子。
所以凤镜夜是个忙人,他肯让出一点时间作采访,已经是很大的忍让了。
麻美也不浪费时间,坐下后,便从他的高中聊起,引出Host部,谈论镜夜是怎么挖掘Host部的商机?又是如何的想法促使这个社团的成立?它的初衷真的像外界说的那般,只是为了讨女生的欢心?有没有赚钱?”
镜夜见她的语速非常快,想必后.面的问题还很多,便替她叫了一杯热饮,与他的黑咖啡不同,女人应该喝点温和的东西,才会知性一点。
眼前,莫名地多了一杯热呼呼的饮料,麻美错愕的抬起了头,对面那个坐着的有钱少爷,正端着雅致的咖啡杯,冲自己点点头,并且微微一笑。
麻美的心,咯噔一声快了一个节奏。
她迅速地低下头,手握着那杯热饮,然后把刚
刚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Host部?
那还真是一个很远的回忆了,曾经的他们,年少无知,却又心怀着梦想,跟着那个笨蛋游戏人生,变幻着魔法,驾着神奇的马车,为别人制造了美梦,也同时美了自己的美。美梦过后,谁还能分清哪些是真实,哪些是梦呢。
总归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已。
常陆院光、常陆院馨,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光的眼里只有馨,馨的眼里也只有光,他们以为这个世界只有两个人的影子,他们坚信并且也不允许别人闯进他们的心房,可还是挡不住那个无赖的嬉皮笑脸,他向他们伸出了手,非要把双胞胎带上马车……
如果不是须王环的唆使,或许Honey已经创出了武术的新流派,或许他的个头能再长高一点,而不是一个老犯牙痛病的贪吃鬼。
春绯的出现,是个意外,却正是这个意外,让他们这群的男生暗暗较起了劲儿。他们在争什么?在抢什么?
女人的宠爱?
可惜春绯她,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因为喜欢她便想着法子捉弄她?
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有个别心思单纯的人真是这么想的,光捉弄有什么用,那层纸不捅破,恐怕要让那个丫头自己明白,可能真要费点时间。
想起了往事,人总会感叹,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原来既然过了这么长的时间,那些事,却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镜夜的嘴角动了动,视线里看到了曾经的嬉戏打闹。
说不怀念,是假的,好歹也是自己的心血。
“那只是一场梦,梦醒了,我们都该醒了,总是沉溺于梦境,会被社会击垮的!”
什么时候醒的呢?
是凤悠一死之后,还是Host部解散之后,真正的意义是大家已经各奔东西了。
如果环没有出国,或许他还会想法设法在樱兰大学继续他的公关事业。
想法很蠢,环一定做得出的。
而镜夜会不会像国三的那个春天一样,陪着那个心思单纯的笨蛋继续胡闹呢。他不知道,或许有些事情,即使发生了,他依旧还是得不到答案。
关于Host部的时候,镜夜谈论的并不多,反正即使他不说,麻美也会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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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声音,看见镜夜的眼里,有些不真切,却又遥远的遐想,目光柔和,却又静谧。
麻美咽了口中的饮料,她发誓,凤镜夜的温柔,绝对会死人的。
似乎凤镜夜的时间快要到了,麻美还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例如他是否会像凤家长子那样毕业之后从医,还有他的兴趣爱好,她不要听外界说,只想听这个儒雅又风度翩翩的男人的口中听到答案。
时间真的不多了,麻美只能挑了一个全校的女生都想知道的问题。
“凤同学,最后这个问题,这个,其实她们很想知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麻美还是问出了声,她小声地为自己辩解着,这个问题可与她无关。
“你们的问题,还真奇怪!”
麻美茫然的摇摇头,完全不懂那位少爷在笑什么,“凤同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你出身名门,身世显赫,而且又有礼貌,待人接物滴水不漏,最重要的你长得很帅,举止优雅,像你这样高贵的人,没有道理没有喜欢的人啊?你从国中,高中,一直到现在,从未和任何一个女生交往过,大家都在议论,说是你的眼光太高了,一般的女孩你都看不上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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