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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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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站在那,方才那几人的话她自然是全都听见,王爷的心情不错?管家想到这点就眉头轻皱,会不会真如那两人所说,是悲伤过度、不受控制了?

想着这几年每个今天楼漠白回府的表情,管家就坐立不安,每年的这今日子,楼漠白的情绪糟糕到不行,甚至暴怒都是随处可见,王爷虽说个性有些阴沉,然而发脾气却是不多见,但是今天这今日子却是例外。

往常的这几日王爷的坏心情所有人也都受的住,反倒是今年心情不错,让所有人有些心惊,就连管家想来想去都是不安,最后直接去找楼漠白,不管如何,守在王爷的身边才是对的!

书房之内,楼漠白正拿出那卷地图在细细观看,视线定格在江南拿出划出淡淡标记的泉州,那里是她第一个要去的地方!

正在思索管家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王爷,您可是在里面?”

楼漠白收起地图,推开书房的门走了出来,看到了管家站在外面,只不过她脸上的神情有些让楼漠白疑惑,怎么看上去小心翼翼的?

“什么事?”

管家下意识的打量了几下楼漠白,没看出来楼漠白什么情绪波动,心底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虽说没有从前那么阴沉,然而却也没像方才那几人说的那么高兴。

“王爷……可需要什么?”管家问的小心,楼漠白却听的一头雾水?需要什么?她能需要什么?

“本王不需要什么,管家是何意?”楼漠白的黑眸看向管家,管家不禁心头一紧,王爷果然是不太对劲,这往常免不了要发一顿火的,一旦发火都是关在这书房里砸东西,每年管家也自觉的准备了一些东西好让楼漠白发泄,然而今天却……

“王爷……真的不需要?”管家再次硬着头皮问着,现在书房里可是一样可以砸的东西都没有,这王爷要是发起火来,她可没东西砸啊!

楼漠白被管家这样的口气问烦了,不禁心生烦躁,“到底有什么事,快说!”

楼漠白一发火,管家悬着的心也微微放下,发火了发火了,只要发火就是好现象!“没事没事,王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奴才就在一旁候着。”管家说完就走远,身子隐没在远处的阴影里,楼漠白脑子里一堆问号,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管家,楼漠白心头一阵别扭,今天未免有些太过古怪了,这管家的神情就好似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一样脚下的步伐轻转,楼漠白的身形飘出了书房,管家一见不禁关切的问道,“王爷这是去哪儿?”

楼漠白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冰冷的声音传来,“本王要去哪儿,也需要向你请示么?”

管家一听,立刻噤声不语,身子僵在那里,再也不敢蹦出一个字,看着楼漠白渐渐走远的身影,管家心头悄然嘀咕:这性子是越发的古怪了。

楼漠白在最初回来的时候没有注意,经过管家刚才那么一折腾,也发现了今日的逍遥王府有些不对劲,凡是碰见她的下人,每一个都是面无表情,平常那样微笑请安的情况再也没有出现,让她疑惑更深,走到一处巨大的树下,树荫笼罩在她的头顶,仿佛是一片巨大的云。

“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哭丧着一张脸……”轻声嘀咕,楼漠白只觉得头上的树叶纷纷落下,原本以为是风吹过,然而更多的树叶却是朝她的头上扫来,楼漠白敏锐的微微一闪身子,颇为恼火的抬头,只看见一抹红色在巨树的树窝出出现,红色的身影慵懒的依靠在树干之上,一双带笑的凤眸看着楼漠白,手轻轻一挥,更多的树叶纷纷洒落。

楼漠白见到上官绝竟然窝在这儿,不禁感到一阵惊讶,上官绝的媚眼微挑,露出了楼漠白在今天见到的第一个笑容,“王爷不上来么?”

美人红衣,慵懒在靠,这样的邀请又怎能有不应之理?楼漠白唇角勾起,脚尖轻踏,身子如燕般原地踏起,只一下就已经跃上了巨树之上,身形还没有落到巨木上,一道红色衣袖就卷着风过来,将楼漠白的身子拉了过去。

一道温热的身子顺势靠了过来,楼漠白被拉坐在巨树上,被靠着宽大的树木,头上是遮天的村荫,怀中靠着的是上官绝慵懒的身子。

微风徐来,两人的衣袖被缓缓勾起,绞在了一起,红色和素白霎时鲜明,上官绝的凤眼看着两人相互交缠的衣袖,身子更紧的依偎进了楼漠白的怀里,手指轻轻的点着她身上的素白衣裳。

“王爷的心情可好?”

楼漠白放松身体靠在身后的树干,双臂微微一圈,就将上官绝整个抱住,他身上的红色就像一朵怒放的火莲,这世上怎会有人如此热爱红色?

“好,好的很。”楼漠白唇角微弯,怀里拥着的是自己爱的男人,窝在这个无人打扰的角落,心情又为何不好?

上官绝缓缓的抬起头,妖媚的五官看着楼漠白,楼漠白也微微垂下头,和这双惑人的凤眼对视着,只见那粉嫩的唇瓣微微轻启,“王爷今夜还是要去竹侧君那么?”

楼漠白一愣,有些不明白为何上官绝知道,然而她确实不知前些年的每个今日,楼漠白都会在竹园度过,没有例外。

看到楼漠白沉默没有回答,凤眼里窜过一抹冷光,上官绝不禁哼了一声,狠狠瞪了楼漠白一眼,“王爷果然还是最在意竹侧君。”

楼漠白一听立即就明白怀里的大醋坛子又打翻了,当即轻轻一笑,手找到上官绝的手,十指紧紧扣住,上官绝虽说吃醋,然而见到楼漠白的动作也是心头一喜。

“不是你想的那样。”

上官绝的身子软软的靠在楼漠白的怀里,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窝在巨树之上,没有人发现他们,在这方小天地里也唯有他们两人。

“王爷可还记得答应过臣妾什么?”上官绝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楼漠白嘴角带笑,她怎么会忘记。

“不准碰除了你以外的男人,是否?”

上官绝抬眸,似嗔怒般的敲了楼漠白一眼,魅惑的眼波让楼漠白看的有些恍神,这个男人是个女人就想扑上来的,揽着上官绝的手臂微微一紧,两人的身子又依偎的紧了些。

“王爷还算有点良心,既然答应了臣妾,王爷碰了谁,臣妾变动谁。”上官绝微微垂下眼帘,楼漠白不知道这双凤眼里是什么神情,然而却是知道上官绝的个性,如果她真的动了别人,那么下场并不比会比穿越第一天那个悲剧男好到哪去。

“胡闹。”楼漠白不禁笑骂,这醋坛子的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如若真的因为吃醋而妄动了某些人,她该怎么保他?

“哼!”上官绝没再说什么,又往楼漠白的怀里钻了几下,手臂紧紧的揽住楼漠白的腰肢,在楼漠白看不到的角度,红唇却悄悄的往上勾起。

楼漠白抱着上官绝窝在这里,心头一阵惬意,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来的更轻松,更让她感到舒适,怀里抱着如此温暖真实的身体,这是一个爱她她也爱的男人,在这个女尊的世界,如若能够和他就这样相伴一生,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吧。

突然想到什么,楼漠白的脸微微红了,自从两人有了更深一层的关系,她似乎忘记了上官绝是处子的事情,他的身体有没有不适,她都没问呢一“你的身体,还好吧?”楼漠白低声问着,红着一张脸,上官绝一听,“噗嗤”一声的乐了,身子缓缓的自楼漠白的怀里钻出来,那双凤眼带着笑意把楼漠白看的十分不好意思,微微别开了脸。

“王爷现在问,是不是晚了点?”上官绝缓缓靠近,双臂揽住楼漠白的颈项,强硬的把她的小脑袋转了过来,看着她脸上羞人的红晕,上官绝只觉得心头一暖。

“臣妾的身子王爷还不清楚么?”吐气如兰的红唇已经悄然贴近了嘴角,楼漠白的脸颊更红,是啊,她十分的轻触,上官绝的索求无度,上官绝的精力旺盛,他怎么会有不舒服?

看着近在咫尺的妖艳五官,楼漠白只觉得自己有些趋于下风,女尊的国度,她怎么会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压在下面,多少有一次,她也要占上风才可以。

一只手悄悄的绕到了上官绝的脑袋,另一只手猛然把男人的腰肢往自己的身上强硬的一揽,上官绝还在惊讶的时候,楼漠白的唇已经压了下来,温热的唇贴上来,舌头挑开上官绝的牙齿,邀请他的舌头共舞。

凤眼微微闭上,卷翘的睫毛在轻轻颤抖,上官绝软下了身子,整个人如一滩水般靠在了楼漠白的怀中,楼漠白吻着,感觉着怀中男人的柔顺,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触碰了一下,只想讲怀中的男人揉进自己的怀里,想和他永远都不再分开。

风将树叶吹的沙沙作响,在逍遥王府某一个不知名的角落,一颗参天浓密的巨树之上,一缕红色和白色的衣角交缠着在空中飞舞,不曾分开。

夏日的天气有的时候转变的就如人一样,说变就变,刚才还一片晴天的天空此刻已经是片片乌云遮盖,在人的心头不禁压抑几分。

天色或许也因为乌云的出现而早早暗了下来,楼漠白此刻正走在去竹园的路上,上官绝知道自己今晚要去竹园,也未在多说什么,楼漠白也觉得多少有些安慰,醋坛子虽然喜欢吃醋,但也明白自己的苦衷。

空气中似乎渐渐潮湿了起来,楼漠白抬眼看看天空,看来,是要下雨了。

刚入竹园,就听到了雨点落了下来,细细的雨点敲在翠绿的竹子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没等楼漠白走到屋门口,远远的就看到了一抹青色撑着一柄伞迎了出来。

雨滴滴落在脸上,激起一阵阵冰冷的触觉,楼漠白看着雨中撑伞的竹笙,还有他脸上堆着自己露出的微笑,忽然间就觉得,似乎这个男人已经等在那里不知有多久,就这么等在这里,只为自己的到来。

“漠白还发什么呆,淋雨可是要生病的。”竹笙的伞已经撑在了头顶,楼漠白哑然失笑,她竟然看呆了么?

微微理顺了自己的心思,楼漠白轻轻的把雨伞往旁边一堆,“小雨而已,倒是你,小心着凉。”也的确是小雨,被淋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楼漠白往前走,竹笙拿着伞走在旁边,小脸带着一丝激动和期许,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她,在这今日子,她来了。

以往的这今日子,楼漠白必然是会到竹园,在这样的日子里也唯有心中的那个人可以平息心中的悲痛,也只希望心中的那个人陪在自己身边。

以前的竹笙多少是有点懂的,虽然不甘不愿嫁了进来,然而说到底也是楼漠白的夫了,尤其是在这样一今日子,他就算心底再怨,也会收起自己所有的情绪,陪着楼漠白静静度上一夜。

有些伤是经不得碰的,有些伤是需要自己慢慢去修复,而有些伤是无论如何怎样都修复不了的。

竹笙以为楼漠白是不会来了,毕竟她变了,她曾经对自己说过,她对自己的感情已经过去了,她甚至要把自己送给太女,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表示,她不爱自己了。原本竹笙以为,今天她会去上官绝那里,不可能会来这里,但是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期待、有些期望,就这么等在这儿,令他欣喜的是,她来了。

楼漠白推门进屋,发现小叶并不在,竹笙跟在身后,把门关上,也没有多做解释,以往每年的今日都是如此,楼漠白不需要别人,她需要的只有一个,竹笙。

然而一切都变了,物是人非,楼漠白不会想到竹笙心里的激动为何,竹笙也不会想到楼漠白来此并非是和以前一样。

竹笙进屋,就从一旁摆放好的食盒里拿出饭菜,饭菜还是热的,飘散出阵阵香气,竹笙把饭菜一一拿了出来,又忙进忙出了好一会儿,楼漠白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竹笙忙里忙外的身影,有时候竹笙也会瞧过来,会对她柔柔一笑。

楼漠白的心忽然苦涩了起来,甚至是嘴里都尝到了苦涩的味道,心有一种被拉扯的感觉,竹笙和楼漠白,到底是谁欠谁的情,谁欠谁的债?

对于竹笙楼漠白一直觉得有一丝亏欠,他爱上了自己,这段情又该何去何从?

“漠白,吃饭吧,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竹笙摆好了碗筷,对着楼漠白说着,楼漠白点点头,看着桌子上的食物,这些都是身子原主人爱吃的东西吧,也罢也罢……拿起碗筷,楼漠白不动声色的吃了起来,尽管有些是自己不喜欢吃的,也勉强的咽了下去。

竹笙看着楼漠白吃饭的样子,大眼睛里面是深深的满足,仿若现在的这幅场景是他梦寐以求的,竹笙也拿起筷子,夹了些菜放进了楼漠白的碗里,楼漠白无奈的笑笑,“你也别闲着,瞧你这身子,再不多吃点可是要被风吹走的。”

竹笙点点头,嘴角勾着一抹甜蜜笑容,也小口小口秀气的吃起饭来,两人一时无语,只是氛围还算和谐,竹笙沉浸在这样一种居家的气息中,仿若他的妻主刚从外面劳苦工作了一天,而他做好了饭菜等着她回来,两人一起吃饭,一起说着家长里短,过着平凡却也温馨的日子。

以前的竹笙是全然不会想这些的,丞相的儿子,又怎么会过这种普通平凡人的生活?然而现在,楼漠白却给了他这样一种感觉,这样一种几乎不真实的感觉,竹笙的心底也砰然心动,如果可以……他和她能够像平常夫妻般那样,又该是多好?

随机又笑自己的痴心妄想,就算能这样,那也不会是自己吧,会是上官侧君,会是裴侧君,会是别人也不会是自己吧……可是今天她来了,她来找自己了,就如从前一样,这是不是也说明自己在她心里还哼哼点位置的,哪怕是半点?如若真的是这样,自己还是有机会的,不是么?

楼漠白吃完,这顿饭吃的还真是有点勉强,竹笙收拾好了碗筷,这让楼漠白微微有些吃惊,她以为这些事情竹笙是做不好的,却发现他做的也是蛮不错。竹笙被楼漠白的眼神瞧的不自在,嗔怒的瞪了她一眼,楼漠白呵呵一笑,不再看了。

外面的雨还在滴答的落着,屋子里的一扇窗户被轻轻支开,外面的天色已经沉了下来,一阵阵清冷的风吹了进来,在这个潮湿闷热的雨夜给人带来一阵舒爽。

“这雨是越下越大了……”楼漠白听着雨声喃喃自语,竹笙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荷包和一些针线,坐在了楼漠白身旁的椅子里,一边刺绣一边回答楼漠白的话。

“是啊,每年这个时候都是会下雨的。”

楼漠白好奇的看了一眼竹笙手里的荷包,发现是上次自己看见的那个,荷包似乎还没有绣完,只见竹笙绣的很是仔细,一脸的认真。

“竹笙,这荷包是给我的么?”楼漠白含笑的问了一句,看到了竹笙顷刻间就红了的脸颊,没有像上次一样快速的反驳,竹笙红着脸不说话,最后低低的嗯了一句,继续手里的工作。

楼漠白也没再多问,看着竹笙的荷包,还有他绣荷包的神情,觉得心头一阵堵得慌,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爱着他的人了,他可知道么?那个和他青梅竹马的楼漠白,那个爱他专一痴情的楼漠白已经死了,已经不在了。

“竹笙……我……”楼漠白想开口说什么,她甚至想冲动的告诉竹笙,她是另一个人,虽然是同一个名字,虽然是同一个身体,然而却是不同的灵魂!

竹笙抬起脸,黑眸里是温暖和幸福的笑意,“嗯?”

楼漠白喉咙干涩,想要吐出的话又咽回到了肚子里,最后摇摇头,没再说什么,竹笙没有丝毫疑惑,毕竟在今天这个敏感的日子,她想说什么自然说什么,不想说的便不说。

楼漠白不再说话,只是黑眸无神的望着窗外,好似在想些什么,绣着荷包的竹笙一针一线的细密缝着,荷包精致,大家闺秀的竹笙手艺又怎么会差呢?终于绣好了荷包的最后几针,竹笙看着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小脸一扬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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