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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师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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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碍别人的人不是更卑鄙?”郝凌掣理直气壮地回敬道。
“我怎么妨碍你了!”顾盼盼显然十分气愤。
“你若是跟着我们,我们要亲热还要顾及你的面子,这不是妨碍是什么?”
“嗷……噢”顾盼盼气得肺疼,“郝凌掣,你真是太不知羞耻了,你简直是世上最无耻的人!我哥哥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瞎了眼才看上了你。哇哇嗷……我受不了你了!”
郝凌掣无赖地笑着,“受不了就别跟着。长安,我们走吧。”
顾盼盼也哭了半天,心里知道自己跟着去不合适,又舍不得自己的好哥哥,心酸地说,“让我再抱抱哥哥。”
郝凌掣用牙齿磨叽了半天,才嗯哼了一声。
终于解决了所有人,长安已经累得不行,无奈道,“没想到跟人打交道这么累。好在我过去十五年一直没出过叶府,也算是幸运的了。”
语中虽有些怅然,但过去诸事,长安都已经放下。
郝凌掣揽着他的腰,低笑着说,“那以后你就跟我一人打交道呗。”
长安戳了他一下,“真是越来越贫了!”
两人回到房间,长安却觉得头晕的厉害。
“怎么了?”
“大概是酒的后劲大。”
郝凌掣将他抱到床上,戏谑道,“这是要酒后乱性么?”说着便俯身在他脸上落下了细碎的吻。
“……”长安对着郝凌掣的厚脸皮即无语又没有办法,虽然嘴上推拒,心里却很受用,放任他温柔地亲吻自己。
“现在是夏末,那白草原景色美得惊心,不如明日我们去看看?”
“嗯……”长安意。乱。情。迷地应道。
是夜,淡淡的月光下,白衣飘飘的族人正在狂欢,不起眼的小屋里面,动情的两人在被翻红浪。
第42章 41 回城
郝凌掣和长安离开的时候,只有少部分人来送行,出了白云台,大家互道珍重,两人携手离开。穿过不离不弃山繁复的山洞,就是白草原。
已是夏末,白草绿意黯然,尖端一点银色是天然的头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微风吹过,草叶摇摇晃晃,一时间像是晶莹的星辰落在了绿色的海洋当中,美得惊心动魄。又像是调皮的精灵随风起舞,沙沙的轻响,撞击进心里,像是草窃窃的私语,又像是风温柔的呢喃。
“真是美极了。”长安站在山洞出口,甚至有些不忍心踏足这片美丽的草原,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破坏它的美丽。
“嗯。”郝凌掣背着手站在他身边,风轻轻撩起他的衣角,让他原本犀利的眉眼染上了一层温和。
长安长舒了一口气,感叹道,“白云苍狗,世事无常。上次离开的时候,还是寒冬,如今已经是夏末了,时间过得好快啊。”
郝凌掣笑了笑,说,“世间事确是无常,所以我们要及时行乐才对。”
等回到汀芷,季君阳那关肯定难过,先不说他对将军执念太深。退一万步说,就算季君阳不喜欢郝凌掣了,皇帝的尊严也会让他对郝凌掣刁难一番,更遑论郝凌掣还擅离职守,真要计较起来,郝凌掣麻烦便大了……
长安幸灾乐祸地说,“及时行乐?恐怕你的日子还早着呢。这次回去,肯定是一波三折,不过,你放心,我会在对岸临渊而渔,坐等你归来。”说着还象征性地拍了拍郝凌掣的肩膀。
“……”郝凌掣微微一笑,“没有我这条渡船,不知你怎么过河?”
“涉水而过。”
“涉水根本不可取,徒步太伤身体,我会心疼的。夫夫么,还是同舟共济比较合适。”郝凌掣毫不在意地笑道。
长安听完莞尔,却也没继续跟他犟嘴,而是静静地闭上双眼,凝神感受掠过草原清凉的微风,感受青草和泥土的芳香,以及近在咫尺无拘无束的自由。
这似乎没有尽头的绿色海洋,轻轻翻滚着银白的浪花。
有音符窜到脑际,方才是真正的天籁之音,属于自然最原始的语言,是人类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半晌,他睁眼,意犹未尽地说,“没有碰上春分时候的瀑布,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这有何难?”郝凌掣笑道,“明年再来。”
“走吧。”长安轻轻笑着,率先提起步子,踏入草丛中。
青草没膝,长安一步一步踏开,似乎从冰雪覆盖的冬季穿越到了阳光明媚的夏季。
郝凌掣看着他明丽的笑容,翩翩白衣似乎要融在风里,美丽的背影似乎要乘风而去。心中一动,突然温柔地说,“长安,我想吻你。在这片美丽的草原里,与你尽情地做。爱。”
他说完脸不红气不喘,长安却猛地回头,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真会破坏氛围,这么美丽的景色,他怎么能这么坦然地说出如此煞风景的话来,懂不懂什么叫浪漫啊!还有,郝凌掣从来没这么直白的说出那种事情。况且这是露天好不好!长安又气又羞,一时憋着说不出话来。
“我看你的眼神。”郝凌掣顿了顿,欺身贴到他脸旁,“似乎不乐意嘛。”笑着喷吐出的热气混着清凉的自然气息,让长安抖了一抖。
长安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稍微讲究一下时间地点?”
“这个点地不是很好嘛,我看你很喜欢。现在天时地利,只差人和了……”郝凌掣突然很谄媚地一笑,“其实,我只是想让你留下一份难以忘怀的记忆……”
“你以后再随时随地发。情,我一定用药让你终身不举!”
郝凌掣也不管长安口是心非,便厚脸皮地双手缠上他的腰,长安红着却没有反对。
“你还是这么害羞。”郝凌掣笑得很欠揍地吻着他说,“不过我喜欢。”
“……下。流”
“这个问题我们还需要讨论吗?不是说你淫。荡我下。流,我们天生一对佳偶天成……”
“……”长安心道,看来以后应该跟郝凌掣约法三章,制定家规什么的真是太有必要了,跪搓衣板简直太轻了……
跪在地上唱国歌?馨兰国似乎没有国歌……跪在地上唱《征服》?“是你征服了我……”
长安想着就抖了一抖,这场景实在太奇葩了吧,还是用把药粉让他不举算了……
“唔……”突然被舔中敏感点,他忍不住低吟一声。
郝凌掣想,这种时候分神?难道是自己的分。身不够粗大?还是自己技术不好?不行,还要多多努力。
……
微风,青草,阳光,海浪。
将军驰骋沙场勇猛异常,美人辗转承。欢娇喘兮兮……
再次正常行走的时候,长安已经被打横抱住了。
出了白草原,郝凌掣派人向镇守苍鹿的郝老实打了个招呼,便与长安两人提前赶往汀芷。
三人行的弊端实在太大,不仅长安羞涩得要拒绝自己,郝老实还要找地方藏起来甚至捂住自己的耳朵,为了避免尴尬以及折磨,郝凌掣直接杜绝了这种可能。
苍鹿最大的祸患便是防着离族,如今离族正需要休养生息,又暗地里与将军结成姻亲,实在不会脑抽到主动向苍鹿城发难。
郝老实收到郝凌掣的命令,便找了几个得力的下属留守苍鹿就直奔都城。
郝凌掣与长安缠缠绵绵悠悠晃晃一路游山玩水,并不急于回府,竟然让郝老实先一步到了汀芷。
大将军不在半年终于回城。将军府一派喜气洋洋,热情地准备着迎接将军回府。
宫中并没有什么特殊动静,但郝老实私下捏了一把冷汗,平静得诡异,那分明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主要战场集中在北方,不曾想征讨离族变得十分乌龙,季君阳在郝凌掣离开的半年内并没有再向其他小国宣战,一小部分侍卫倒是被派出寻找莫非了。
朝堂上由于郝凌掣之前的安排,并没有什么乱子。
况且季君阳本身不好惹,除了需要郝凌掣的武力来扩征疆土巩固边防以外,朝中大臣谁敢对他不敬,搞什么小动作,那可真是活腻了。
曾不减等人知道郝凌掣失踪是为了长安去南疆寻珍稀药材,但听闻那南疆十分凶险,而自家将军又十分固执,决意要与长安两人去寻药,便一直担心两人安危。如今听说他们安全归来,提着六个月的心终于放下,真正松了一口气。
***
汀芷,皇宫。
季君阳处理完一天的奏折,没什么大事,处理国务辛苦了一天,便也觉得疲乏得紧。
他抬手按压了一下太阳穴,抿了一口热茶,带着淡淡的药香。
入口微苦,但是喝入腹中顿时从五脏六腑生起一股清凉之气,霸道地将身体中的乏气驱逐到体外。
阖上眼皮休息片刻,他舒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犹豫了一会,才又拿起那封特殊的信笺。
——他回来了。
季君阳心中很不是滋味,拿着信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将它扔入手炉中,眼睁睁看着纸片在红色的炭火上变焦,轻轻翻卷,似乎在挣扎,想要挣脱,却身不由己慢慢冒起了黑烟,最终“砰”地一声骤然绽开耀眼的火花,猛烈地燃烧起来,最终于在炙热的炉火中化为虚无,什么也不剩下。
最近季君阳感了风寒,又因为过于劳累,身体不是很好。在寝宫中设了地龙,书房里他却坚持只随身携带着暖手的炉子。
刚才的茶口感很不错,季君阳唤来宫女问话。
“这茶是谁煮的?”
小宫女以为茶很难喝,皇帝要发怒了,连忙吓得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皇上饶命,奴婢也不知这茶是谁煮的……”
季君阳笑面虎是出了名的。不管喜怒脸上都是笑容,也不怪宫女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生气了,连忙磕头讨饶。
“皇上饶命,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啊……”见皇上不说话,小宫女急得都快哭了。
季君阳一怔,不禁自省了一番,难道朕就是这么一个暴君?思虑之际小宫女又使劲的磕头,额头已经破了,有血流出。
“不必磕了。”季君阳摆摆手,“不知道是谁煮的就算了,朕只是觉得这茶好喝罢了。你先下去,招人给包扎一下,便说是朕的口谕。”
小宫女受宠若惊地朝季君阳谢恩,急忙退去。
季君阳又把她招回来了,眯着眼睛道,“朕有些乏了,想静一静,没有传唤就不要进来服侍了。”
小宫女以为皇上又要罚她,抖着身子回到季君阳面前,见只是传个话,跳出嗓子眼的心又跌回了肚子。
季君阳突然问,“朕很昏庸吗?”
“啊?”小宫女被问道这么一个敏感话题,吓得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皇上……皇上英明、神武,一点都不昏庸。”
季君阳好笑的看着她,“朕不昏庸,那你为何如此怕朕?”
“奴婢……女婢是新来的……”小宫女战战兢兢地回答。
“你下去吧。”
调。戏了一个小宫女,季君阳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转而又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得十分悲哀,为什么人人都对自己敬而远之?
出神之际,突然被一个戏谑低沉的男声唤回神智。
“好喝吗?”一个黑衣人抱着剑从房梁上跃了下来。
“又是你!”季君阳方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咬牙切齿地看着黑衣人,随手拿起一本奏折就往他脸上扔去。
黑衣人也不闪躲,而是俯身捡起地上的奏折拿在手中,笑着说,“你一定是爱上我了。”
季君阳自持休养很高,也忍不住暴了一个粗口,“放屁!朕怎么会爱上你这个混蛋!”
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激动,脸上晕起一丝粉红。常年呆在宫中,让他皮肤十分白皙,此刻又生病,到别有一番风韵。
“哦?”男子隐在面巾之下的嘴角微微一勾,“你脸红了。”
“你!”季君阳气得说不出话来,“信不信朕马上要了你的命!”
男子呵地一下低笑出声,“你喜欢喝我泡的茶,又特意支开手下人方便我现身,一见到就我脸红,不是喜欢是什么?”
季君阳一听知道是这个可恶的家伙泡的茶,便狠狠地把茶杯摔在地上,“难喝死了!”
他厉声反驳,“支开手下人,那是因为朕想静一静,根本不是要等你出现,脸红是被你气的!不对,朕根本没有脸红!”
“哈哈哈”男子朗笑出声,“没想到你如此在意我的说法,还嘴硬说没有爱上我。”
男子就站在季君阳不远处,他甚至能想象出面巾之下对方可恶的笑容。
他一国之君频频遭到这个神秘人调戏,一时气得竟然忘记喊人。
在意?季君阳像是被触到逆鳞一样对黑衣人恶语相向,“朕要将你碎尸万段!”
“来人!”季君阳大喊。却丝毫没有人回应。
“别费劲了,他们已经被我肃清了。”黑衣人摇头叹气,“为何你如此逞强?哎,真是让人心疼。”
“谁要你心疼!”季君阳恼羞成怒地吼道。
黑衣人嘿嘿一笑,又双手把奏折递到他面前,恭敬地道,“请皇上保重龙体,切勿操劳。”
“别假惺惺了,谁要你操心!”季君阳扭头不去看他,心中更是不是滋味了。
***
派去找莫非的侍卫都无功而返,季君阳当时也只是一时之气要找到他,越找不到越起劲。
但是天涯海角要找到一个不知长相也不知底细的人,实在是不可能。
郝凌掣远征北离,却突然大败,还拿着他的官印来要挟季君阳,自己跟着长安到南疆找药了。
季君阳确实很佩服他为了美人放弃一切的勇气,但若是这个人是自己的情敌,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得知郝凌掣行踪的时候,季君阳心里就跟吃了一只苍蝇那么难受,气也无处可发,只盼着找到救走叶长安坏了他大事的人来狠狠折磨。
要不是莫非,季君阳早就把长安砍了,早早断了郝凌掣的牵挂。
无奈自己的侍卫找不到莫非,可叹莫非却自己送上门来。
莫非以前守着顾云笑在叶府十多年,是看着长安长大的,却因为对叶任达恨之入骨,对长安不是很待见。云笑死后,长安又差点遭到吕蹇猥。亵,莫非带着云笑的尸身离开,对于十几年一直没有出过叶府的雏鸟叶长安来说,那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后来又因为他没有遵照顾云笑的嘱托导致长安成为礼物险些沦为男宠,莫非心里十分愧疚。
当他再次在将军府找到长安的时候,便想立刻把他救出来。恰逢长安被打入天牢,莫非才想了个金蝉脱壳之计把长安带回离族。
他本是漂泊惯了的人,天大地大地游离久了,便告别族人出了水云涧到处闯荡。
当初被将军的暗卫和皇帝的影卫围攻,突然为那个位高权重的皇帝心酸了一把,又联想到自己也是个为他人做嫁衣的份,便一时兴起,趁夜丢了张小纸条给同病相怜的皇帝,上书——“你真是个昏庸愚蠢的大笨蛋。……神秘黑衣人。”
云笑已死,莫非守了十多年的坚持轰然倒塌,离开族人竟然觉得宇宙浩渺,天宽地阔,却无一处是他容身之所,苦笑之下竟然回到馨兰找季君阳,想逗逗他,也许可以做个朋友。
可是擦枪总是容易走火……
当你急切想要对一个人证明什么的时候,你已经对他另眼相看了。
又或许是寂寞和寂寞属性相同,他对那个固执又逞强的年轻皇帝起兴趣了。
又或者换个更确切的说法,他心疼那个人了。
从前不知情爱,若是对云笑是守护,对那人便是爱护了。
作者有话要说:
错别字真是改了好久。。。。
第43章 42 青梅竹马
季君阳作为一个非常合格的皇帝,喜怒不形于色。身在九五至尊的高位上,呼风唤雨,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
唯独感情一事,实难强求。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喜欢上郝凌掣,实在是情理之中。日久生情,青梅竹马。
将军英姿勃发,每次立于城墙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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