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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夫诱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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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这麽说,是因为早知道事实的真相。我也不管你信或不信,我只问,这忙你愿不愿意帮?」
涂荣丹深深凝视著他,望著他冷峻严肃的面容,反问道:「就我所知,任公子本事也不小,怎没想过靠自己的能力替苏若白解围呢?」
闻言,任如夏不住地瞪视他。「你这是明知故问吧?依现在的合作关系,我出去说话会有人信吗?」要是事情发生在合作前,情况一定大大的不一样,只可惜……是他失算了,没料到丁逸竟会来上这一招。
早在邓水馨主动找上门的时候,他就该想到才是,现在可好,让他们主动先出手,回击起来自是困难许多了。
「这也算是老天给我的一个机会了。」他忽地道,始终带笑的眼再直勾勾地回视他,眼里尽是对他的满满情意。
这些时日,他一直在等待著能亲近他的机会,现在总算让他等到了。
这话让任如夏莫名地恼火,对他的厌恶感除了不断上升外,更已能想像杜平一会如何的笑他。
明明自己的身分高於他,现在却沦落为供他看笑话的对象,想到就令他一肚子火。
「你究竟帮是不帮?」任如夏不悦地说道,已无法再压下对他的排斥。
他们两都是善於虚情假意的人,碰在一块,怎麽假都不自在,还有可能轻易的被看穿心事。
「帮,怎会不帮呢,既然任公子主动出面请求,我又怎忍心拒绝。不过……」一顿,邪魅的眼深深凝视他。「你应该知道我不做白工吧?即便你是我的心上人,该讨的还是得讨,是吧?」
心上人……他情愿自己不是。
「说吧,你要多少?」早算到他不会无条件帮忙,该带的钱他都带来了,就看他要多少他都给。
「多少?不,我不要钱,我要你的人。」
「……」
相夫诱子【三十五】
双眼蓦地瞠大,瞪视的眼转变为愕然之际,隐约还带著一丝呆然。
他可不是惊讶如此大胆的提议,而是觉得这话他似乎在哪听过,感觉有点熟悉。
他好像……就曾对苏若白这麽说过……
这叫一报还一报对吗?他只是想用这方法来亲近喜欢的人,想让他接受自己,可没想到今天却换别人用这方法来接近他。
下意识地,他暗暗打量著眼前的人,拿他和自己心仪的人来做相比。
涂荣丹的确有张俊逸姣好的面容,搭配著一双带魅的丹凤眼,全身上下皆散发著邪魅气息,让人感到既邪气,却也看得移不开双眼。
但,相比起来,他还比较喜欢苏若白的文人气息,同样生得俊逸,却让人在亲近後,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也难也难怪苏元安这麽喜欢黏著他,就因为和他在一起很舒服,还会在不自觉中卸下防备用的面具。
会如此的温文儒雅,可能也与他有著深厚的文学底子有关,难怪与他相处过的,都会不自觉受到他温和气息的感染。瞧他,都能忍住对涂荣丹的不悦,继续坐在这和他打交道。
略收起心神,他面色平静地看著前方的他,冷声道:「很抱歉,你还是直说要多少钱吧,我心里早有人了,无法答应你的条件。」
闻言,涂荣丹笑脸略为歛起,反应却不大,反平静道:「是苏若白吧?」
顿时间,任如夏陷入静默之中,沉默不语地看著他。
并非他不想坦白说出自己的心上人是谁,而是顾忌著眼前的人,不愿轻易地开口,就怕会替苏若白带来什麽危险。
他的缄默,令涂荣丹更为确认自己的猜测。只见他一笑後,突然站起身背对他。「既然知道你心仪的人是他,我又怎好帮这个忙?帮了,不也等於害了自己?」
任如夏就这麽看著他背影好一会儿,见他似乎不打算改变主意,遂也跟著站起身。「既然你不愿意,那在下也不好勉强,先行告辞了。」语毕,朝他拱手作揖,而後旋身就欲离开。
「慢!」涂荣丹转身喊住他。
他脚步一顿,侧过身,不动声色地看著他。
「任公子不怕这一走,苏若白的恶名会随之而来吗?」他既然有本事替他撇清谣言,也就有本事让这谣言无限扩大,聪明的,都该知道如何选择才对。
「真来了,也只好想法子挡了。」任如夏收回视线,凝视著眼前的地面上时低语道出。
家产被夺已经够让他自责了,还是自己说出能帮他夺回,才让他重新站起,现在又遇上这样的事,他无法想像,在亲耳听见这颠倒是非的谣言後,他会作何感想?
可能,又陷入一次痛苦的深渊中吧。
「众人不信他,还有我和他儿子相信他,替他撑腰,这就足够了。」日後再等到他把轩香书坊给夺回,澄清所有的谣言,还他一个清白。
足够?
涂荣丹深深凝视他,发现他在说出这段话时,脸上尽是从未见过的柔情。
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苏若白,喜欢到不惜为了他来暴露自己的弱点。难道他不知道,在商场中这是最忌讳的?
瞧瞧苏若白,就是让身边的人抓住了弱点,才沦落到现在这地步,他该知道这点才是。
静默许久,他自知无法改变他的心意,遂决定退让一步。「既然你现在无心於我,那也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可以等。你要帮苏若白撇清谣言,可以,我能帮你,但同样的,你欠我这一次,若有事相求,你可不能不帮。」
突然的改变决定令任如夏一怔,却也立刻回神,爽朗允诺道:「没问题!这次的协助苏某将牢记在心,涂公子日後若有需要,苏某定绝不迟疑出手相助。」
涂荣丹不语地听著,凤眼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得到承诺,他竟无法因此而心喜,反而感到一丝的落寞。
半晌,他忽地笑道:「也罢,至少在兑现诺言之前,你会一直将我记在心里,想忘还容不得你忘呢。」语毕,上前来到他身旁,刻意凑近他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青草香,而後才头也不回的离开。
任如夏……总有一天会让你见识到我的能耐,届时,我会让你的心里只容得下我一个,你等著吧。
相夫诱子【三十六】
自与涂荣丹谈完话後,也已有好些天的时候了,在这段时间里,他不停四处打探著,想看看这荒唐的谣言是否已经不在盛传,果然,事情如他所想,没再继续扩散下去,也没再有更多难听的话出来。
但……再怎麽成功掌控住一切,也无法止住有心人的多嘴,一些忌妒苏若白能力的人几乎把这事当成笑话来看,不管涂荣丹已如何明说这已是谣言,那些人仍把这当成真,甚至当成茶馀饭後的笑话来谈论,最终,他担心的事仍发生了,这些恶意的谣言一字不差地让苏若白给听见。
「他进房多久了?」
「在外用完午膳後,他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个下午都没出来。」
中庭外,接近黄昏之际,任如夏本是特地来接苏家父子返家,却没想到一来会看见这样的事,询问过後,才知道他在客栈内听见邻桌客人的对谈,得知自己让丁逸给彻底的抹灭。
明明是他的妻子和外人勾搭上,反过来夺走苏家的一切,现在却变成他因好赌而输了家产和另一半,他听了怎能不气?
他本是可以替自己澄清所有的一切,让所有人知道他才是受害者,但就光是他妻子偷人的事让他怎麽也说不出口,更怕一说出,会有人怀疑他的独生儿是否为他亲生。
甭说这真相能否替他讨回公道,看笑话的人肯定要比同情他的人来得多上许多,也难怪他只能把自己关在房里声闷气。
任如夏不舍地看著眼前紧闭的房门,已能想像在书房里的他,会用何种方式来宣泄心里的怒气。
拢了拢双眉,他暗叹口气,再问:「小安呢?」
「他在客房睡著,少惟在那陪他。」杜平一低声回道,想起他在进房前,那既气愤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就令他心疼。
因为共事的关系,一天下来,两人有不少时间能相处,现在的他看似已完全走出阴霾,满足现在所过的每一天,可偶尔仍能在转眼间看见他失落的模样,却也在瞬间消纵即逝。
他把所有的痛苦都深藏在心里,不轻易表现出来,也从不对任何人说,连带地让关心他的人跟著感到不好受。
如果他愿意对自己诉苦就好,至少心里会好过点,只可惜……自己还不是他能够诉苦的对象。
再看著紧闭的房门一眼,任如夏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书房门前,不敲门地直接推门而入。
杜平一就这麽看著这一切,突然间,他发现到自己和任如夏之间的差别。
他的性子完全显现在他的行事风格上,只要是他想要的,亦或是做下的任何决定,绝对是直冲到底,且毫不犹豫。
他喜欢一个人,那便是直接告知对方自己的心意,表明自己追求的心,不管对方是否接受,也一律以行动来表明。
所以,他已能猜到苏若白早知他的心意,只是令人讶异的是,苏若白竟不排斥他的一再接近,难不成他对他也有心?
这猜测很快的让他给否决掉,因为从行为上看来并不像,唯一能合理解释的,就只剩下恩情了。
看著任如夏踏进书房,他这麽说服著自己,而後转身离开,不再看也不加深自己的猜想。
书房内,苏若白就坐在桌前不停雕刻著字版与图版,若在平日,这属稀松平常的事,他本就热衷於书坊的工作,做上一天一夜也不会感觉到累。可现在……
看著埋头不停在雕刻的他,任如夏先是感到心疼,而後再瞥见他左右手皆草草包著白布,受伤的左手与右手,顿时骇然一惊,冲上前抢走他手上的笔刀。
「你干什麽?」苏若白抬头瞪了他一眼,就要伸手抢回笔刀,但见他往後闪躲,连忙站起身欲夺回。
他冲上前,一连伸了几次手,都没能顺利夺回他手上的刀子,最後不住地怒斥:「你抢我的东西做什麽?」
「不抢走,难道放任你继续用受伤的手来做事吗?」语毕,将手上的刀子往地上一扔,一把抓过他受伤的右手,解开他手上渗血的白布。
光是透著不少血的白布,就已经够让他震惊了,再看见他真正的伤口後,已不是单单两个字就能形容。
明明是拿刀的手,竟也能把每个指头都弄伤,伤口既深且长,难怪会流如此多的血。
「你是在自我伤害吗?如果不是知道你放不下小安,我会真的以为你不打算活了。」低头看著带血的伤口,他从怀里拿出自己的手巾,简易地包住他整只手,而後再扣住他手腕,强拉著他离开书房。
「任如夏!你是要带我去哪?」苏若白使劲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实在是碍於手上有不少的伤,一出力便会扯痛伤口,最後不得不跟著他一块走。
「带你去我家。」
「你家!?去你家做什麽?」
「去上药。你的手都伤成这样了,难不成放著不管吗?」他冷著张俊颜,双眼直视前方,头也不回地走著,
两人一前一後地走著,任如夏不知是否气著他伤害自己,途中不再跟他说上半句话,直至来到大厅,经过已在厅堂的杜平一身旁时,才开口丢出了一句:「晚点把小安带到我家来。」说完,再拉著人离开大厅,留下一头雾水的杜平一愣愣地目送著两人离开。
相夫诱子【三十七】
「任如夏,你放开我!」苏若白在後方恼怒地不停喊著,但拉著他的人丝毫没放手的打算,紧抓住他手腕,即使可能抓痛他也绝不放手。
一路上两人看是在争执著,後方扯嗓要前面的人放开他,而前方的人则继续冷著脸,二话不说地拉著人走往他的卧房。
「你放开我啊!」苏若白在心情低劣下,又遇上了如此被迫的事情,情绪顿时变得更加愤怒,又一次开口怒斥。
在从庆轩书坊来到苏府的路上,练就充耳不闻的任如夏,当作自己什麽也没听见地抓著他在卧房内开始翻箱倒柜,找著刀伤药及包扎伤口用的白布。
发现自己的怒骂无法让他放开手,苏若白顿时一改怒骂反抗的动作,改用另一只手来捏他结实的手臂,就不信他在感觉到疼痛後,还能继续抓著他不放。
任如夏随即感受到手臂上传来刺痛感,转头一看,瞧见他的手臂正被人用手指狠狠捏著。
捏他的人毫不留情,把所有能使上的力都用在捏他的手指上。纵使隔著冬衣,他也能想见自己的手臂将残留瘀血发红的模样。
他微微地皱了下眉,从位於角落的柜子里找到一只精致的箱子,单手拿起箱子与放在箱旁的白布後,才拉著人来到桌旁。
「如果捏我能消你的怒气,我不介意把手臂再借给你。」停下脚步,任如夏见他仍未停止继续捏人,便哑著嗓音,低声说道。
苏若白闻言一怔,抬头看他,手上的动作也顺势停下。
他是不是……搞错了什麽?
他不是为了消气才捏人,而是气他不顾他意愿就这麽拉著他走。
任如夏温柔地看了他一眼,解开他手上的手巾,打开药箱,拿出刀伤药轻柔地撒在他每个受伤的手指上。
每一个动作都极其小心,就怕自己在无意之中,会不小心加重他的伤。
顿时间,两人陷入了一片静默之中,全低著头把视线落在受伤的指头上。许久,任如夏才放开他的手,将一旁乾净的白布撕成小小一块,将他的手指重新包扎。
「我知道那件事令你很生气,但,气归气,犯不著这麽伤害自己。」他低声说道,确实包扎好他的右手後,在拉过他左手,重覆地在受伤的指头上洒药。
这些伤虽不在他身上,但每看一次,心都会跟著疼痛一次。
看来他真的气到了,才会把两只手都弄得满是伤痕。
「你不痛吗?」他脱口再道,抚著伤口上的白布,很难想像他在受伤之际,还能继续持刀雕刻木板。
苏若白低头看著满是伤痕的双手,抽回後藏放在背後,不甚在意道:「这种小刀伤早受过不下百次了,不算什麽的。」
「不算什麽也不能如此的刻意伤害自己,我虽不懂该如何雕刻图文,但也明白这种东西在上手後,鲜少会再有割伤自己的时候。依你的能力,要说这些是你不小心弄伤的,我可不信,要不怎会连拿刀的手都能伤得这麽重?」
闻言,苏若白心虚地别过头不看他。纵使明白不能用这种方法来泄愤,但他就是忍不住,只能以此来斥责自己的没用,不能把爹留给他的一切给保住,还惹来一身的坏名,无从辩驳。
他的沉默,让任如夏不忍再逼他,暗叹口气後,主动拉过他藏放在背後的手,柔声道:「我知道你不爱对外人道出你的伤心事,但,与其用这种方式伤害自己,还不如把不开心的事给全都说出,这麽一来,心情也会好一点。」
「是你让涂荣丹把事给压下的,对吧?」他忽地问道。
任如夏一怔。涂荣丹?他知道了?
「客栈的人有提到涂荣丹对外声称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我知道丁逸的人,他想毁掉我,所以绝不会让外人有怀疑的机会,可偏偏涂荣丹却站出来替我说话,他与我非亲非故,不可能是基於好心来替我说话,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可能就是他。
一开始他还猜不太出来,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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