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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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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之萧自然不会与宋瑞耍贫嘴,只是留下一句:“宋侍卫,你在这大理寺可还有半个月要待呢,但愿你好自为之!”
  宋瑞琢磨着于之萧最后一句话,实在不明白,他来这一趟的目的何在,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拉于之泓下水吗?可是,自己本来就没有拉他下水,何必现在再来警告?
  难道,前面不过是装装样子?真正要说的是最后这句?
  宋瑞敛下眸子略一思索,随即打了个哈欠,彻底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宋瑞,好似闻到一股烧鸡的味道,可他怎么找,都找不到那味道从何而来,好似四面八方都有,却又哪里都没有,一急之下,从睡梦中醒来。
  迷迷糊糊的宋瑞,觉得自己真的是两天没好好吃东西都出现幻觉了,好端端的牢房里怎么会有烧鸡的味道呢?正可惜地叹了口,吧唧了几下嘴巴,便听到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你睡得还挺沉,我都开了牢门进来了,还吃了这么久的东西,你都没醒。”
  宋瑞好不容易扭过脖子,没看清全貌,但就那看到的半边身子也足以让他知道是谁:“于之泓!你真当大理寺的牢房是你家开的啊?天天过来串门呢?”
  于之泓晃悠到宋瑞跟前,啃着一只烧鸡腿:“别说,还真跟我家后花园似的。小烨的玉佩真是太好用了,我一亮出来,没人敢拦我,比去你家还方便。”
  宋瑞总算知道自己刚刚一直闻到的烧鸡味儿是从哪儿来的了,咬牙切齿道:“你不觉得在一个伤员面前啃着烧鸡,是件很罪恶的事情吗?”
  于之泓举着鸡腿歪头想了想:“好像是挺不人道的,要不,你也来点?”说着,还真就把鸡腿凑到宋瑞嘴巴前面。
  宋瑞看着那油亮亮的鸡腿上,还沾着于之泓的口水,气得直哆嗦。
  “咦?你是在发抖吗?也对,这牢里是很冷,唉,我大哥也真是,都不知道给你多加床被子。”说着,假装好心地帮宋瑞把被子往下扯了扯,刚好碰到宋瑞受伤的屁股,疼得宋瑞脸都变形了。
  “于!之!泓!你不去游你的学,回到京城干什么!”
  于之泓三下五除二啃完鸡腿,随手一扔:“哎呀,我要是不回来,能看上你这被打屁股的好戏吗?不过,宋瑞,你还真是非同寻常,一般人也就小时候调皮被揍过屁股,你倒好,小时候宋伯伯从来逮不住你,这长大了,你却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怪怪挨揍。啧啧啧……”
  宋瑞觉得,于之泓就是无聊到一定境界了,以每天来这牢房取笑他为乐,他若越生气,于之泓就越高兴。可偏偏自己现在,除了趴着,能动动脖子伸伸胳膊什么的,其他啥也做不了,便索性闭上眼睛,装死。
  “哎哎哎,你倒是说话啊,就我一个人在这儿说,有什么意思?我记得你小时嘴很凶啊,我那次不过问了你一句,沈风逸是不是像别人传言的是个白痴,你跳起来对我就是一顿骂啊,没有那顿骂,咱两哪打得起来?怎么现在,反倒变得嘴笨了?”
  宋瑞将脑袋撇到另一边,仍旧装死,不说话。
  于之泓觉得没意思,撇了撇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真的是来看看你的,看,这一份才是特意带给你的烧鸡!”
  这一次,宋瑞睁了眼,果然,于之泓手里重新拿着一个打开的纸包,里面是剁得好好的烧鸡。
  宋瑞高兴了,伸手抓过一直鸡翅就啃了起来:“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谁知,鸡翅才进嘴,一道凉飕飕的声音从牢房外飘了进来:“谁准许你吃这么油腻的东西的?不知道要忌口吗?”

  第十五章

  鸡翅被直接吓得掉在地上,宋瑞还没来不及为掉在地上的鸡翅哀悼,沉着脸拎着的沈风逸便踏着步子进了牢房。
  宋瑞默默在心底垂泪:我真的待的是大理寺的牢房吗?不是戏园子吗?怎么一个两个的,全往这儿跑?我下次是不是该在自己旁边竖个牌子?上面就写,参观收费,每人一两!
  于之泓给皇帝行了礼,宋瑞没法动弹,只能口头上说声“皇上万岁。”
  沈风逸递给宋瑞一个“你等着”的眼神,随后将视线移回于之泓身上:“于之泓,你似乎很是无所事事啊!”
  “回皇上,草民一介布衣,确实没什么要紧事。”
  “那不如为朝廷效力如何?”
  “草民谢皇上抬爱,只是,草民怕皇上给不起俸禄。”
  沈风逸脸色不善:“朕倒从来没听说过,普天之下还有朕给不起的俸禄?”
  于之泓扬唇一笑:“若草民想要皇上的心头好呢?”
  沈风逸眼皮一跳,装作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宋瑞,于之泓知道皇帝误会了,正中下怀,当着沈风逸的面明目张胆回过头去,冲着宋瑞笑得不怀好意,只是出口的声音却是恋恋不舍:“既然皇上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沈风逸看不到于之泓的表情,只听到那含情脉脉的声音,登时脸上的表情又冷三分,看着宋瑞的眼神直接能把宋瑞冻成冰。
  宋瑞真真是欲哭无泪,早知道于之泓心眼这么小,他小时候一定不把他的胳膊打断。
  “于之泓,你可以退下了!”沈风逸现在万分不想见到于之泓的那张嘴脸。
  而于之泓呢,目的已然达到,自然不可能继续留下来自讨没趣,打了个千,便潇洒地离开了。
  于是,牢房里只剩下宋瑞和沈风逸二人。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个是目光凶利,一个是眼神无辜。
  宋瑞被看得头皮发麻,却又觉得自己并不理亏,最后硬着头皮喊了声:“皇上今儿怎么又来了?”
  话一出口,宋瑞就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完了,开场白选错了。
  果不其然,沈风逸不冷着脸了,反而笑了起来:“是啊,怎么就又来了呢,还来得这么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两个了是吧?”
  宋瑞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哪儿跟哪儿啊,你的出现,是将我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了啊。那小子根本就是来看我笑话的。”
  “看你笑话还会给你带烧鸡?那这个看笑话的人心肠真好。”
  宋瑞心里泪奔了,为什么就越描越黑呢,难道真的要把沈风烨卖了?
  沈风逸看着宋瑞不说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他今日连安如远都没带,带着些宋瑞喜欢吃的清淡食物,偷偷跑来,可一进牢房,看到的,却是于之泓半蹲在宋瑞面前,而宋瑞笑得一脸开心地去拿鸡翅。
  那画面,直接刺痛了他的眼。他知道他现在的举动很没有一个帝王该有的风度,可他控制不住自己,没有人能面对自己爱的人还能保持着风度。
  宋瑞看着沈风逸的眼神从愤怒转为委屈,知道沈风逸彻底想歪了,甚至于还有越想越偏的趋势,最后心一横,死道友不死贫道,沈风烨,不要怪我不讲义气。
  “逸儿,你过来。这事,我想还是告诉你的好。”
  沈风逸的神色挣扎,他不知道宋瑞这瞬间变得沉重的语气,到底是要跟他说什么,难道,真的要告诉他,他跟于之泓之间有什么?
  可到底不听答案不死心,沈风逸咬着唇凑上前,宋瑞思虑了一番:“于之泓提到的那个心头好,其实,是指沈风烨。”
  沈风逸愣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万分别扭:“阿烨?他们两怎么会有交集?”
  “倘若没交集,又怎么可能拿到那枚玉佩?”
  沈风逸一思索:“莫非是在阿烨去封底后的事?”
  宋瑞耸肩:“这我哪儿知道,我跟那于之泓又不熟。”
  沈风逸挑眉:“不熟?那他告别的时候那般依依不舍?”
  宋瑞看沈风逸的神色,知道他已经信了自己刚才说的,心里也松了口气,说话的语气也轻松起来:“他是故意的啊,就为了报小时候那一架的仇啊。”
  一听宋瑞提起那场架,沈风逸突然想起刚刚踏进牢房的时候听到的那句,本想进来问个清楚,结果因为看到刚才那一幕,才一下气地忘了这茬。
  “刚刚,于之泓说,你们那一架,是因为他说我是白痴?”
  宋瑞没想到,这句也被沈风逸听了去,脸上闪过几分窘迫,顾左右而言他:“嗨,小时候的事,谁还记得,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于是,沈风逸一下子舒心了,顺畅了,不别扭了。
  放下手里的食盒,揭开:“既然刚刚害你没吃到鸡翅,那我陪你一碗碗糕跟燕窝粥如何?”
  宋瑞眼睛一亮:“碗糕?”
  沈风逸的神情带着几分得意:“特意让小安子去宋府,请宋夫人做的。”
  “知我者,逸儿也!烧鸡固然美味,绝对比不上我娘的碗糕!”
  沈风逸眼含笑意地将筷子递给宋瑞,看他吃得香甜,顺口问了一句:“你今天上药了吗?”
  原本就是狼吞虎咽的宋瑞,立刻噎到了,噎得眼睛都瞪直了,沈风逸赶紧给他递了一杯水,同时一下一下地替他顺着背。
  好不容易顺过气的宋瑞,连忙说:“上过了,昨天你留下的金疮药,还没用完呢,我自己就敷了。”
  谁知沈风逸却突然笑了起来。宋瑞被他笑得莫名,以眼神询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我第一次吃碗糕也是噎到了,那个时候也是你替我顺的背。”
  宋瑞也想起那件事,脸上泛起尴尬:“说来有够丢脸,竟然给别人吃自己啃剩下的点心,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
  沈风逸摇了摇头:“不,很好吃。是我长这么大吃到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宋瑞被他的一本正经弄得很是不好意思,只剩下嘿嘿傻笑。
  “说起来,你至今都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将吃剩下的点心藏怀里。小时候问你,总是不告诉我,后来,倒是我忘了问了。”
  宋瑞再窘,想了想,反正这又是屁股开花,又是被于之泓耍的,丢脸丢得已经不轻,也不介意再丢脸一下,遂道:“这个,以前不肯告诉你,不是因为小孩子死要面子嘛,尤其我还是你瑞师父,怎么能告诉你我藏吃剩下的点心,是因为我经常因为调皮捣蛋被父亲罚不许吃饭,饿过几次后,就经常会藏些吃的,以备不时之需呢?”
  沈风逸没想到,竟是这个答案,眼梢轻扬,眉尾略垂,笑得煞是好看。宋瑞不再言语,也随着沈风逸笑得窘然。
  明明是阴暗的牢房,一个伤得趴那儿动弹不得,一个半蹲于侧半仰脑袋,却偏偏气氛莫名的温馨和暖。
  之后的日子里,沈风逸倒是不经常来了,但是于之泓却是每天准时报到,用他的话说:“本公子,上学堂都没这么准时过!”
  当然,对此,宋瑞是直接不屑一顾地拆穿他:“你上过学堂吗?不是打小就在外面游学吗?”
  等到宋瑞终于能下地走动的时候,他在牢里的日子也就剩下一天了。
  于之泓在一旁磕着瓜子,看着宋瑞姿势怪异地在不大的牢房里转圈走,忍不住说道:“你说,等你明儿出了大理寺,我雇你去我家干两天活儿如何?”
  “干嘛?”
  “拉磨啊!你看你这一圈一圈的,还不眼晕,刚好可以让我家的驴歇两天,还不用喂饲料,到点儿你就回家吃饭,吃完回来继续干。”
  宋瑞直接抓起桌上的瓜子朝着于之泓扔过去,于之泓一个闪身便多了过去,刚想咧嘴嘲笑宋瑞两句,牢房之外响起了锣鼓声。
  “走水了,牢房走水了,快来救火!”
  于之泓与宋瑞同时脸色一沉,对视了一眼,便往牢外走,却见,整个牢房门口已经涌进大量黑烟,火舌直往牢房里窜,在看几个不大的窗户,也都是只有进烟没有出烟。
  于之泓冷笑一声:“大手笔的纵火啊!宋瑞,你的仇家够狠啊!”
  宋瑞此刻也来不及思考可能的凶手,看了一眼牢门:“火还没窜起来,你轻功飞过去就可以了。”
  “你呢?”
  “我?”宋瑞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走路还不利索呢,怎么施展轻功?”
  于之泓扔了手里的瓜子壳:“所以说,不要嫌弃我天天来烦你,关键时刻能救你命。”说着,拿起宋瑞垫的褥子,尽可能弄湿,随后扛起宋瑞,罩上褥子,脚下轻点,踏着火舌蹿出了牢门。
  动作随意地扑了身上几处蹭到的火苗后,宋瑞看了一眼于之泓:“莫非,你天天都来牢房的目的,就是在此?”

  第十六章

  宋瑞动作随意地扑了身上几处蹭到的火苗,随后看了一眼于之泓:“莫非,你天天都来牢房的目的,就是在此?”
  于之泓反背着手,眼睛盯着熊熊的大火:“我若说不是,你信吗?”
  宋瑞站在他的身旁,也是看着火光:“信!你于之泓若真心知道什么,就不至于天天来这里蹲守着浪费时间了。”
  于之泓没有回答,除了倒映在瞳孔里跃动的火影,面无表情。两人就这么站在那里,既不离开,也不帮忙救火。
  闻讯赶来的于之萧,看到两人这样并肩站着,重重地皱起了眉:“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瑞回头:“于大人,还能怎么回事?显然是大理寺的大牢被纵火了呀。”
  “我是问你们两个站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宋瑞耸肩:“我还有一天的牢要坐呢,我要是跑了,岂不是算越狱潜逃?这罪名太大,我担不起,所以,只有站在这儿等着喽,以示我的清白。”
  于之泓连连点头:“既然被我凑巧碰上了,我当然要看住他,以免他越狱潜逃啊!所以,自然也就站在这儿喽。”
  于之萧的脸色更加难看:“宋瑞,你的刑罚从那日含元殿上的时间算起,所以,已经满半月了,可以滚了!至于之泓,回去在我书房等着我!”抛下这句话,于之萧一甩衣袖,处理火情去了。
  而另一边,原以躺下的沈风逸,不知为何,总有点心神不宁,按理说,明日宋瑞就可以离开大理寺牢房回到殿前当值,可不知为何,他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再加之他本就少眠的毛病,这一来,更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最后索性披衣坐起,拿起卷书,靠着床头看了起来。
  所以,当安如远跌跌撞撞进内室告诉沈风逸大理寺牢房起火时,沈风逸心里一跳,手里的书径直掉落在地,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走下来。
  “宋瑞呢?有没有事?”
  “奴才不知,那边只是派人来说,牢房起火,目前扑救正在进行,火势已经得到控制,并未蔓延。”
  “朕只想知道宋瑞怎么样了!”
  安如远满脸为难,确实不知该如何回答。
  沈风逸也不再问他,自顾自地便穿起了衣服:“不行,朕要过去瞧瞧,不看一眼朕放心不下!”
  安如远一见连忙上前阻拦:“皇上!哪有一个君主亲自去大理寺牢房被烧的现场的呀!这不合规矩!”
  沈风逸一把推地安如远跌坐在地:“有什么不符规矩的?哪里不合符朕就改了它!你让开!不要拦着朕!”
  安如远也来不及爬起来,就着姿势往前一伸,双手抱住沈风逸的脚踝:“皇上!您今天就算踢死奴才,奴才也不能让您去!满朝文武,谁都知道这大理寺的牢房近日只有一个宋瑞,现在一着火,皇上您就着急忙慌的过去了,有心人一定会在这个上面做文章!皇上!太后那边暂时安静,不代表不是在等待时机啊皇上!您千万别冲动行事啊!”
  沈风逸捏着拳,喘着气,理智告诉他,倘若宋瑞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来汇报之人定然不敢隐瞒,可偏偏心里就是忐忑,纵使没有性命之忧,那是否有伤呢?宋瑞挨完板子还未恢复,走路都不利索,能安然无恙地逃出来吗?
  想到此,沈风逸管不了那许多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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