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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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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沈风逸这个被刺杀的人一脸淡然,“朕猜想,这里头一定有什么缘由,皇叔先别急,听云飞怎么说。”
沈河柏深深叹了口气,无力地将脸转向一边。沈云飞却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人是我派去的,但是,我也有嘱咐他们,做做样子即可,不必动真格的。其实,要严格说起来,也不能算是我派的,而是何照然安排的。”
沈河柏听到这里又转回脸来,“何麟?”
沈云飞点头又摇头,“是何照然亲自做的安排,我不清楚何麟是否知道。”
宋瑞翻了个白眼,“反正是一家的,有什么区别?”
沈云飞没有立即开口,而是微张着嘴,似在斟酌该做么措辞,“话是这么说,可是,我总觉得,何照然跟何麟的想法并不一致……这么说吧,我觉得何照然是故意找上我,让我找两个靠得住的去随城刺杀皇上。我与几名暗卫被安插进御林军这事,何照然恐怕一早就知道了,即便我易了容,兴许他也早认出了我,而之所以找上我去做这事,一来将皇上的行踪透露给家父,二来,不对皇上赶尽杀绝。”
沈风逸低眉不语,听了半晌,却问了一个与刺杀无关的问题,“你跟六名暗卫进御林军这事是走的谁人之手?”
沈河柏连忙出声答道,“于环朗于大人!”
宋瑞一个不淡定地跳了起来,“什么?于环朗?那老爷子什么意思?一边给你放水,一边给叶岚放水,偏偏真在他眼皮底下有什么事了,他又当做没看见一样,无视彻底,这到底是唱的哪出啊?”
“不管唱的哪出,至少能肯定一点,咱不用防着于环朗背后使暗枪。”沈风逸的这话倒是一针见血,眼下的局势,不怕你明面上真刀真枪,就怕你背后阴狠耍诈。
半敛着眼睑,沈风逸思索着,同时不忘提醒沈云飞,“你继续说。”
沈云飞这才继续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个清楚,那日何照然突然找上化名沉飞的沈云飞,给了他一张画像,要求他再另寻一个靠得住的弟兄一起跑趟随城,刺杀画中之人。
沈云飞好歹熟悉沈风逸的长相,虽然画像画得不是万分相似,但沈云飞还是一眼认出这是当今皇上,当即便知晓这趟必须找两个自己人跑一趟,所以这才在暗卫里挑了两个办事稳当的去了。
“我是真没想到其中一个会是影卫,更没想到他们不仅仅是装装样子,所以在听到家父反馈的消息时,我也很震惊的,再加上,另一个逃掉的暗卫并没有回宫复职,所以,我始终觉得这事有蹊跷,不知道是在中间哪个环节出了错。”
一直边听便以手指敲着桌面的沈风逸,手下一停,“既然事有蹊跷,那就先搁置这个问题。朕现在还有一个最大的疑问,为什么今日至始至终没看到一个何麟一派的人出现?朕可不认为何麟那老匹夫能嗅不到这里的阴谋。”
“皇上英明,何麟不是没嗅到,而是嗅到也没空去干涉了。”
“此话怎讲?”
“老夫让犬子借卞南一役金蝉脱壳,何照然便打着退兵寻人的旗号带了一支精锐部队赶往卞南,何照然一走,京中虽然还有他的兵马部署,但是这些人何麟是指挥不了的,只能干瞪眼,必须要等何照然回京。”
沈风逸刚要张口再问,便有一老仆匆匆走来,“王爷,王府那边来人递话,说于之泓求见王爷。”
“求见我?”
不待老仆回答,一人破门而入,“正是!”不是于之泓又是谁?扭头一看,大伙儿都在,于之泓笑得更灿烂了,“嘿,今儿个大伙儿是会齐了吗?不过安宁王,这处虽是您的别院,这安全措施还是不能马虎的呀,看我,这么容易就潜进来了,这要换了其他歹人,后果根本不堪设想啊……”
沈河柏何等人精,于之泓一现身的时候,他就知道王府来传话的人必然是被于之泓跟踪了,遂也不纠缠他为何出现在此的问题,挥了挥手让老仆先下去了。
宋瑞走到于之泓身旁,大着他的肩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撤退了?尔蓝方无呢?”
“他们两现在在我府上,暂时还算安全。至于说宫里……”于之泓拖着尾音,眼底都在放光,“叶恒他们后院起火了!”
宋瑞挑眉,“怎的?让你找些苦劳力去宫门外制造混乱,你跑人家后院放火去了?”
于之泓连连摆手,“什么放火不放火的?我是说沈风宸!听说沈风宸在封地的军营被人剿了,粮库被烧,士兵被扣!”
沈风逸听完一个激动站了起来,难道沈风烨已经行动了?这完完全全就是他们之前商量的对策啊!也是宋瑞在听了莫司谷的提示后想出来的,不能直线救国,围魏救赵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是,稍一冷静,沈风逸便明白过来,行动的一定不是沈风烨。若是沈风烨干的,此时既然消息已经传回京城,不可能他还没收到一点信儿,况且,他们虽然与沈风烨有此计划,可他们当时并没有决定沈风烨是围沈风宸,还是围沈风睿,只说待回京探清形势后再做定夺。
而他们从回京之后,局势一直不曾明朗,他们也就一直没有联系沈风烨,所以,此时围剿沈风宸的断不会是沈风烨。
这番思量间,沈风逸心神已定,从容问道,“你听谁说的?”
于之泓脸上的表情堪称小人得志,“我今日原本按照计划,在东宫门制造混乱,好让你们趁乱逃出,可就在我开始煽动寻来的劳力时,一封从卞安来的八百里加急要递进宫,我一听卞安,那不是沈风宸的封地首府吗?当时就留了心眼,一知道你们已经逃离皇宫了,我就立刻回府等我祖父,确认了这事立马就奔安宁王府了。”
宋瑞眨巴着眼睛,呢喃道,“你怎么就知道去安宁王府找我们?”
于之泓鼻孔朝天,“我都等到我祖父了,还能不知道王府世子混进御林军的事?”
宋瑞无语了,他以为于之泓是个不正常的,没想到这玩意也属家传的,他祖父也正常不到哪儿去,一边在叶恒那儿助纣为虐,一边又在于之泓这儿指点迷津,真不知道他到底是站哪边的!
听了半天的沈河柏,突然出声,“何照然!”
宋瑞一跳转身,四处张望,“何照然?什么何照然?他也翻墙进来了?”
沈河柏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突然想,这围剿沈风宸的恐怕是何照然,卞安是去卞南的必经之路,说不准就是何照然顺手给收拾了!”
于之泓咧着嘴冲着沈河柏竖起了拇指,“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安宁王一语中的!所以我听完之后都忍不住乐了,本来以为会看着两只狼对杀,结果只看到狗咬狗一嘴毛,这种强烈的反差,真的比看戏还过瘾。”
可沈风逸对此却没能笑得出来。
他们以为叶氏一脉是老虎,处处小心提防,仍是差点着了道,可就是这样的人在何照然眼里根本就只是纸老虎,叶氏一脉再如何谋划,到底还是输在了手无兵权,被人一招釜底抽薪,再多的钱财门生,都救不了急。
而若是叶氏势力被毁,何麟一人独大,沈风逸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把握能在对方手里讨得好。
许是看出沈风逸眼底的暗沉,于之泓补充道,“何照然剿完沈风宸并没有返京,是真的去了卞南。”
沈风逸知道于之泓是在宽他的心,暗示何照然不在,他们多的是机会。
不管何照然出于什么目的,在如此重要的时候避开风暴中心,直接拿下沈风宸,对目前的他们而言都是有利无害的。
“皇叔,朕想借你之名约于环朗一叙!”
“皇上的意思,是要彻底拉拢于环朗?”
沈风逸的目光穿过所有人,落在门外虚无的某处,乍一看眼神飘渺,细瞧之下便会发现那眼底的铿锵,“不是拉拢!是震慑!”
经过今日一事,他若还看不明白于环朗的态度,真就可以将这皇位拱手让人了。于环朗已经用他的行动告诉了所有人,他只会为强者锦上添花,绝不会未弱者雪中送炭。
而面对这样心性的人,一切拉拢都是浪费,一切怀柔都是无用,你只有让他看到你的强大,实际军力也好,绝顶谋划也罢,只要是强大的,他就能够为你所用,你越强大他能为你所用的地方越多。
“朕要于环朗从此之后心甘情愿为我所用!”
宋瑞被说出这句话的沈风逸震住了片刻,门外的阳光落在沈风逸的眼底,跃动生辉。
他在那样的眼底看到了浴火重生的图腾。
第八十四章
沈风逸看了一眼沈云飞;“你接应宋瑞时可有暴露?”
“应该不曾,我一直龟息在水中,并未露面。”
沈风逸点头;“既然如此;你恐怕仍需回到宫中打探消息。”
沈风宸被剿,叶恒那边必然有所行动,叶岚虽离不了宫;可也绝不会坐以待。
何照然此番突袭;虽然变相的解了沈风逸等人眼前的困境,可从另一方面来说却又算师出无名,叶恒他们很大可能会在这点上做文章。
那此时何麟定然也不会再龟缩着,至于叶何两人如何斗法;沈风逸虽不能确定,但以他对那两人的了解倒也能有个大致推测,而他现在急切需要的是第一时刻掌握两人的动态,跟他们比快。
“皇上尽管吩咐。”沈云飞抱拳说道。
“你们要密切关注着百福殿,所有进出的人你们都要记好,另外,想办法找到小安子,最好能将他带出宫。”
宋瑞一直安静地听到这里,终于生出疑问,“这监视百福殿无可厚非,可小安子,为何要想法带出宫?”
沈风逸没有看宋瑞,微微垂下脸颊,“朕今日从承景宫前绕过,发现殿前廊道上的挂灯全部换成了金色。”
其他人听完仍是一脸茫然,宋瑞却僵在那里。
皇上的寝宫使用金色看似毫无问题,可沈风逸不喜欢,因为一排的金色廊灯总会让沈风逸想起自己每一次的册封大典,而对他来说,每一次的册封都意味着一个至亲的离开。
然而,沈风逸虽然不喜,却从来没有直说出来,但是安如远伺候沈风逸多年,所以很能根据沈风逸细微的表情变化判断沈风逸的心思,所以,除了登基大典那天挂过一次后,再没挂过,但凡到宫中廊灯更换的日子,安如远必定亲自督管,找各种不被人生疑的理由拒绝金色廊灯。
这样的细节,安如远从来都是上心,也不可能因为沈风逸不再宫中就有所懈怠,对于安如远这方面的执拗沈风逸跟宋瑞都心知肚明。而沈风逸今天却说看到了金色廊灯……
唯一的解释,便是安如远没能够关注到此次的廊灯更换,至于说为什么没能,可能是被软禁了,可能是被羁押了,更可能是……
宋瑞看着沈风逸的侧脸,平静无波,可宋瑞就是能感受到沈风逸在说话的瞬间弥漫出来的浓浓的悲伤。他找不到言辞安慰此刻的沈风逸,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安慰,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小安子平安无事。
于之泓一直注意着沈风逸跟宋瑞两人间的互动,知道两人又在打旁人不知道的哑谜,眼看两人的沉默引得其余人开始频频投去视线,不得不清咳了一声,刻意提高音量问道,“敢问皇上对微臣可有安排?”
沈风逸身子一顿,瞬时回过神来,“你想办法弄清城里的兵防布置,以及各城门的进出城的盘查状况,另外,多留意京城中这两日可有什么传闻,不管多离谱多不合理的都不能放过。”
开始听了前半句,于之泓还想一本正经地应答,可听到后半句时忍不住嘴角抽搐。京中传闻?让他做这种包打听的事?怎么感觉这种事情更适合那种喜欢道人是非的三姑六婆来干?
可是,看看左右皆是满脸严肃的一干人,他也知道不能像以往那样随嘴出溜,只得把非议放在肚子里,蔫蔫地应了声是。
回到沈河柏安排的院子,沈风逸让其他人各自回屋休息,独留下宋瑞,两眼凌厉地从宋瑞脸上扫过,“你,跟我进来!”
宋瑞一看那眼神就知道这是秋后算账来了,摸了摸鼻子,“那什么,这一番折腾下来,你也累了我也累了,咱要不都回屋歇会儿吧,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嘛,嘿嘿……”
沈风逸原本已转身走了两步,闻言半侧过身,一挑眼尾,斜睨着宋瑞,“你说呢?”那调子,不瘟不火,偏又每个字都故意拖长尾音,明明听着很是绵软,却害得宋瑞脊梁骨一寒。
“啊,我说自然是都听你的,听你的……”
以往宋瑞只要一露出这副厚脸皮的谄媚样儿,沈风逸就会崩不住表情,倒也不是说会直接笑出来,而是嘴唇微抿,嘴角却像带着钩似的略往上扬,而宋瑞只要看到沈风逸这表情就知道他已经安全了。
可是今天这招不灵了,沈风逸完全无视了,淡淡地留下“跟上”二字,扭头便往屋里走。
身后的宋瑞脸都快皱成包子了,耷拉着脑袋,塌着双肩,不情不愿地挪着步子。
进屋后,沈风逸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自顾自地在屋里四处看着。
沈河柏也是有心,给沈风逸安排的屋子是三间打通的,进门一个小厅,左边是卧室,以屏风隔开,右边是间小小的书房,地方不大,却也五脏俱全。
扫了一眼书架上不多的几丛书,沈风逸抽出一本,这才在书桌后坐下。
宋瑞以为沈风逸这是要进入正题了,蔫儿吧悄地靠了过去,可是沈风逸连眼都没抬,伸手在砚台里点了些水,缓缓地磨起墨来。
宋瑞虽然不知道沈风逸这是整哪儿出,但丝毫不影响他狗腿谄媚的发挥,迅速上前接下沈风逸手里的墨石,“这种活儿,我来就成,我来就成。”
沈风逸也没跟他犟,宋瑞伸手来拿,他也就松手随他去了,就那样沉默地看着宋瑞磨墨的手。
原本见沈风逸默许了自己替他磨墨的举动,宋瑞吊着的一颗心稍稍落了下去,可谁知道沈风逸还是一句话不说,就这么安静地坐在这里盯着看自己磨墨。屋子里除了墨石摩擦的声音,再无其他。
沉默,让宋瑞落下去的那颗心又重新提了起来,这样安静的沈风逸太让他陌生,倒不是说沈风逸平时就很多话,相反,平日里沈风逸就少言寡语,多数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可那样的安静透出的是一股恬淡的气息,纵使没有说话,站在旁边的人也能感受到那种和煦的温度。然而此刻的沈风逸,一样是安安静静的,却周身都弥漫着一股萧索,看得人心底也跟着犯凉的同时又无比想给他一个拥抱,驱散他周围的寒凉。
宋瑞想了几想,忍不住停了手,说道,“逸儿,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不好,这么一言不发的,我怵得慌。”
沈风逸的表情变都未变,只是看着宋瑞的手,念了一句,“继续。”
宋瑞先是下意识地动着手继续磨着墨,随后好似反应过来,将磨石用力拍在桌上,低吼道,“逸儿!咱能有话说话吗?你这样我受不了!”
沈风逸眼睫微闪,这才缓缓抬眼,死死盯着宋瑞的双眸,“这就受不了了?你引着弓箭手往相反方向跑的时候,想过我受不受得了吗?”
就这么一句问话,让瞪眼的宋瑞一瞬间漏了气,整个人又萎了下去,嗫嚅道,“当时哪想得到那么多,只能见机行事了。”
“见机行事?你的见机行事就是充英雄,引火烧身,舍己为人吗?”眼见宋瑞还出言反驳,沈风逸压制许久的怒火已经快要压不住了,尾音上扬,字带颤音。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宋瑞还是不甘心地冒了半句,沈风逸一拍桌子蹭地站起身来。
“什么叫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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