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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平凡-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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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恍然,此珠对我虽然无用,对玉妍红玉的魂魄却有无上妙用。如今回到千年之后,稍稍时差刚好为二女轮回转生之际。这便是天心蓝两段灵波的由来?
我心中狂喜,脸上却是故做平静道:“只是这珠。。。。。。”领头司偷偷瞅着我心中纳闷:自己好不容易熬出了头,遇得如此接近上司的机会,万万不能错过。这主胃口倒不小,如此宝物竟不能打动他的心。
一时间两人竟然沉默,我原本的意思是想知道如何使用这个宝贝,此刻还以为他反悔了。急忙夺过华魄珠,揣入怀中嬉笑颜开道:“好说,好说,你我日后自然有福同享!”再想询问却终于打住,心怕一出口便露出隐隐马脚:如此宝物我身为冥限将领未曾见过也就罢了,还能不知其用方?说不得将引起他的怀疑。
领头司才欣然道:“自然,自然!司主这里走!”
脚下幽石道崎岖不平,我只道免费脚底按摩难受无比。却不知这便是骇人听闻的黄泉道,由鬼门关直通奈何往生桥。路经八大、八寒无间地狱刑场,九重判殿。
谈笑间,血池在望。
冒着红色蒸汽的池内满布血水,那悬浮的是阴寒锐利的刀剑。无数魂体在漂浮间万刃扎刺,再凝聚成形,循环不断受尽苦痛。我嗅到咸苦的血腥扑鼻而来,亲眼看着一个魂体被割成一片一片的碎片,最后只剩一个眼球在浮动,转又被一刃透穿缓缓转动。眼球再裂开,碎片却又凝聚成形。
一鬼卒将手中令牌掷往池中。黑魆暗幽的魂影逸出在池中影影绰绰,载沉载浮。怨恨和不甘顿时斥充血池,一幽魂欲爬出触手池边却为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打回,双手被利刃横里斩成两截。
池边黑光闪动,隐现幽幽光罩,叫它们无法脱离苦池。无上痛苦终于使它们麻木了,空余罪人恹恹的哀嚎声。
领头司对我解释道:“地狱刑罚是以罪名轻重,受刑长短排列,受尽一狱如不能消其罪孽便转入下一狱,一罚重过一罚。就是血池地狱最轻最短时限以人限历算也不下亿年,至九殿阿鼻地狱当受难亿亿年。其苦简直无法形容。”
我心中骇然:这便是永世不得超生!
PS:终于到了年度审查的苦难日子,可能这一两周更新速度将慢了!希望支持的弟兄姐妹不要责怪!
第七十六章 时直使者
领头司却觉得此种罪罚再合理不过,言语见丝毫未有一丝怜悯之心道:“一切皆为因果天理,自己该为自己所做的孽承当!”
直到此刻,我才深刻体会因果报应之说,只是冥限如此“惩罚”也确实是用心良苦。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些做恶之人,现在人限依然过的很好,我想依据此种道理来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吧!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再想:既然知道天理循环,冥限为何还能如此做恶?只是因为所谓刑法不过是冥限地府所定,便能凌驾于法之上横行无忌?
最后我百思不得其解,终于放弃此种念头,转问领头司:“你任何职?我却不知该如何称呼你。”
领头司心下暗喜急急道:“小的日直使者,乃冥限值日司。今天便是小的值班。至于姓氏不知是多少百年前的事,早已忘记。司主称呼小的日直即可,日后有事尽管寻我,小的随叫随到!”
我讶然道:“什么?竟然当到连父母姓氏都能忘记?而且竟然还是跑腿的?”心想:看他也不像毫无野心不求上进之辈,出手更如此阔绰。可能真是胸无实墨终不能为上头赏识!可是拍马屁总行?换句话说就算拍得一两次失手在马腿上,也不至于几百年还在跑腿的挡间徘徊呀。当官当到这份上也算是一绝,失败至极点!
日直使者闻言惭愧道:“叫司主笑话了,小的只是区区一介文官。自撼天一战武将尽得冥主青睐,文武双修更以柳军师为首分权左右。我等文官虽日日饱读圣贤之书,却终不得志。时运不佳只能是跑腿值日,更不要说难得有展露才华的时运。”
我恍然道:“是这样啊,不过你也别太灰心,只要我在,机会会有的,只要你努力表现。”
果然,日直更显殷勤,言语间似乎真把我当他的靠山神。在我一一询问之下,对冥限地府再有更为深刻的了解。
冥限怎么看怎么像“外资企业”,上古冥神便是股东。对他们来说掌管大权,这些轮回生死的管理俱都是烦碎琐事。冥主蚩尤更只在乎一统四限,在有风师的鼎立协助下,转重视自己冥军的武力提升。
虽说让“自己人”打理“自己人”的事更利于对症下药。柳浪等辈却同时考虑到自己的地位权势,为初去钟馗结朋勾党的可能,多方阻扰。双重困碍下得道升仙者初去有战争的利用价值其余大多文官被打入冷宫,担任值勤小吏。
我心中暗自下了个决定:自己当可以利用这职务的方便循序渐进,和这些不得志的冥官以利益关系为交换,如此偷偷行事当能顺畅。
另外自己若是以武力引起上古冥将乃至冥主的注意,更培养出一批人限得道冥官。因为这些冥神与世无争,说不得便能从中消减士气。而达到从内部逐步瓦解冥限的野心。
思考间却忘记了自己终究只是个假货。虽说所做所为也确实起了一定的影响,而后却终于在上古冥将中露出了马脚。
日直使者言终见我不语,顿时心中揣揣不安,怪罪自己一时多嘴。落得上司反感也就罢了,不小心若连月直官差也难保岂不是欲哭无泪。一时间紧张地窥视着我。
我终于心平气和,潇洒一笑道:“你我初次见面,虽然阶属分明。你竟肯视我为知己,日后我若有事当然第一个寻你。”
日直使者一颗悬心终于放下,恭身到底欣喜若狂道:“谢司主赏识,小的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我再乘胜道:“今后你我不若以友相称,这繁俗礼节令我及不自在,抛去也罢。”
日直使者此时更受宠若惊,惊惶间连连罢手道:“小的在这里先拜谢司主。只是这君臣之礼怎敢抛去。岂非折煞小的!”再见我神情坚定终于妥协道:“也罢,只是公堂之上这礼却不能免!”
我见他如此反映,心下偷笑:我的目的当然不只于此!于是打蛇随棍上道:“你我凭心而交,何来君臣之分?岂只是你,就是你的至交我也欲一并结识!”
日直心中终于折服,言语间大有千里马遇伯乐之意,更似乎已将我视为至交,尽吐心中苦闷。脱口而出道:“日直何等幸运,遇见司主如此厚爱。其实日直还算幸运,日值一班。舍友时直使者包拯更是辛苦,时时当差跑腿。心中的无奈除却司主又有谁能体会?”
此时我心中的惊讶再难以用言语形容:包拯一生为人刚正不阿不畏权贵、廉洁奉公铁面无私,断案如神乃人世间难得的人才,死后竟沦为跑腿时直。冥限空有如此良才竟不能得其所用,看来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真乃千古明言。忍不抢道:“如此,别忘记择日带上你舍友包拯介绍于我。”
日直神色顿了顿,没想到我反应如此迅速,心中不免后悔为自己平白多竖了一道坎坷,再想到自己和他如今不都是沦落下等何来争风?就算将来事成,以包拯品性在官场上当不会与自己争权却也释然:“这个自然!那日直先替舍友庆幸了!”
话至此,我二人再无隔阂,言语间也轻松许多。却在不知不觉间行至血池殿。
第七十七章 擂台选锋
正待走进殿中,从血池殿内怒气冲冲迎面出来一冥将,入眼的是一张粗矿却冷板的面孔,忿忿不平的脸上浮现的是即凶狠又不甘的形色。
日直猝然间见他,急忙恭敬行礼道:“小的拜见杀生司主!”
杀生司也不理会,那一双锐利森寒的眼停留在我身上不住打量。才冷冷问:“你便是新任的天曹司?”话间一团腾空的黑雾隐隐可见。日直忍不住浑身打起颤来。
我寂然无声,浑身贯注阴灵神气,感受着一场虚无的撕杀,扬起头须臾不让地望进他阴寒的眼中,片刻后点头沉声道:“是!你是?”
杀生双眼杀气再闪,也不回答我,恨恨道:“好!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让吕王如此看重!”话毕连头也不转,极其粗鲁地从我二人间穿插过。
待他背影渐渐消失眼帘,日直才重恢复镇定,尤有余悸道:“自上任天曹司阵亡,杀生司便为血池地狱吕王之下第一武将。平日眼高于顶行事间更横行无忌,自以为天曹司主一职非他莫属,此次当是为天曹冠顶为你所摘心存不满。司主还是小心为妙!血池殿内非我等小官可以随便进出,我在殿外等候即可。司主请!”
我哑然,心道:我还怕他不成,只是身在虎穴自己确实不得不小心,不要为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走进血池殿,我终于再见冥限公认的十殿地府第一猛将五官王。此刻才真正感受到他的慑人气势。头顶高冠光芒闪烁,与九龙浅绛袍服缠绕的九只虬龙相互辉映,栩栩如生。坐处是高上十层的平台,台下十数冥将分列两侧。这般排场和气势足叫定力稍差者的心寒胆丧失。忍不住暗自心道:权威果然需靠势气才能充分表现出来!
一时间各色目光全聚焦在我身上,有阿谀奉承的;有暗自衡量的;有默然冷淡的;有愤慨不满的。。。。。。
正待跪身向五官吕王扣礼时,吕王起身挥手道:“免了!”凌厉的目光在左右两侧十数冥将上徘徊好一会,冷哼道:“这便是新任天曹司。我意已决,今后此事任何将士不得再有异议。退下!”
十数冥司将帅转眼便退去干净,吕王这才不悦道:“我五官王行事还需得这些卒子首肯?笑话!”
原来自己不过溜达逛了一转便引起这么大的轩波,看来我这新官能上任当是吕王一己排众之意,日后自己行事少不得多方阻饶。只是我也不太在意,反正初来乍到众心难调嘛!自己的首要目标重点也是放在不得志的小官身上,这些冥将鬼帅将来能纳则纳,干扰者更可以找个机会以公谋私,将之贬了去。却是不亢不卑道:“吕王好威势,行事毫不拖泥带水,有大将之风!只是我怕这样难免会影响军心所向。”
吕王容色稍缓,但神情间却仍显不满,一字一字道:“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日后我定叫他们诚服。”
我眼中精光闪过,有意和他深深对视,微微一笑道:“如此属下少不得表现一番,定全力施为不叫主人失望!只是希望主人给个机会表现表现!”
吕王定睛看了我一会,忽然仰天大笑道:“好!不久便有一个绝好机会!”
我闻言立时惊奇道:“究竟何事?主人可否告之一二,好让我有个心里准备!”
吕王踱下台层缓缓道:“如今确是刻不容缓,只是军中之事也不是三言两语便可道尽。你且随我走走。”这一听便可推知是大事,真是来的迟不如来的巧。我急忙跟上其屁股,静静听闻。
走出血池殿,日直见吕王顿时奇怪:怎么这般快速?仓皇恭身。吕王毫不在意地挥挥手,言下之意是退下。日直暗里再和我交接了一个目光,这才退去,心中对我的欢喜神色大惑不解。
我们向着血池殿的另一方向踱去,除了衣袂的微微掀动声,肃静无哗。吕王仰首注视着当头那轮幽静的圆月,突然转首问我:“你可知智慧源一事?”
我默然点点头,心道:岂只知道,简直是刻骨铭心!
吕王再问:“那你又知道冥主已得智慧源一事否?”
我骇然失声道:“什么?天限重兵严守零限,人限智慧源又岂是可以轻易得到?我主果然高深莫测!”心中再道:这更是深入骨髓哪!
吕王缓缓点头喃呢道:“确实高深,出乎意料!”转庄重道:“夸父一族已往昆仑;少昊携九婴、修蛇、大风往兽限青丘。我原本还道冥主不过是为智慧源一事,如今冥主已然入关,待他回复无上神力此战当是最后一战。”
我心中再不平静,看来智慧源一事加剧了天冥二限战局的发展。只是得智慧源回复无上神力真有如此大的优势吗?竟然将冥限由原本牵制恃机的主张,转为最后一战正面交锋的决心。那么蚩尤何时出关?自己在冥限行事的时间还有多少?冥限又会有什么样的战术?更何况天限内部终究还有罗刹这颗定时炸弹,后患无穷!
思考间,吕王打断道:“你的机会正于此!”
我暂时强自压下心中滔天的震撼问:“吕王的意思是予属下先锋领军的机会,赫立战功!”
吕王神秘一笑道:“这个自然是必要的,不过在此之前你却先有一战!”
我呆了一呆,奇怪问:“先有一战?和谁?”
吕王两眼厉芒一闪道:“地府十万冥将丛兽,主帅诚然乃钟殿主。而殿主每逢出战必点一副帅。起初殿主为省去麻烦便分设殿王及其大将两擂,规矩简单:十殿各自为阵,比擂间若是殿王及其心腹大将双赢出阵便算全胜,立为副帅,其摩下大将立为先锋主将。若不明显便依综合战果定,依旧是双双定主次。。。。。。”
说道这里吕王思绪再回到从前,那段风光如烟的往事。
我心中暗自折服:这里头包含多少明智的抉择!再问:“主人有心事?”
吕王看了我好一会儿笑道:“我自然不成问题,你定不会叫我失望!”
我却是不得其解,忍不住问:“主人为何对我有如此信心?”
吕王诡异笑道:“你也无需隐瞒,凭你不为我索瞳摄其心魄,更能轻松化解,我便知你实力不止于此!当有不为我知的隐情。”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我目定口呆手足冰冷起来,半晌才道:“主人慧眼明察秋毫,属下确实未曾施尽全力!”
吕王这才满意,径直前去。
事后才从日直处得知,先前四殿吕王与其爱将便是双赢,一人之下,十万冥军之上何其风光。只是天冥七十二战间,先峰……上任天曹司阵亡。我想自己知所以能巧遇五官王,当是吕王心中苦闷不能得其佳选才于三途河界散心。至而后遇得我,我才能即刻一跃成为四殿五十二司之首。
只是所谓隐情其实是自己将阳灵外设三重罗网束缚在灵脉深处,实力减少不止一半。若全力施展,我看不要说让你满意了,或者第一个与我殊死相搏的便是你五官王。
看来自己在冥限的行动时间更为紧迫了!
第七十八章 局势难料
另一方面罗刹已悄然重回兽限青丘,首先便于羿云阁寻得后羿,太上清君。再将自己人限的“遭遇”一五一十道尽:
“。。。。。。当怪我迟到一步终难顾全,智慧源已然送至冥限蚩尤手中。之后我与老龙携手拼得全力,最后更是依靠老龙以三魂为引招来七杀星终能灭去此子。”
后羿与太上清君二人就这样静静听闻,目目相窥一时间俱都无法言语。
羿云阁内鸦雀无声,云雾辽茫,气氛瞬息沉重至极点。
罗刹冰霜不化的面容终于透露出一丝愧疚再半跪道:“如今老龙已去,罗刹苟且偷生辜负羿主一番心血,罪该万死!”
后羿沉沉叹了一口气,扶起罗刹痛心道:“罗刹当可不必如此,先有刑天离去,后至智慧源失保。这一切若是怪罪,当先以我是问。那黑无常倒也不愧为冥殿守护神将,并列十殿阎王左右。我终究是小看了他,忽略了九天神雷的威势。”
太上清君沉思着默然不语,半晌才道:“我等都无需再自责,如今冥限大军压境。当务之急能杀得一个便能削减冥限一分力量。只是若再让其余天限将士知闻此事,或者将造成军心大乱,俱无志气,严重的说不得将导致全线溃败,关系重大。”
后羿思前顾后,终于缓缓点首道:“太君所言及是!既然已经发生,我等便是随遇而然,再寻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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