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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平凡-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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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终于失去方寸,一时间六神无主,好半晌才幽幽道:“空冷凝!你打伤哥哥已经惊动了封邪叔叔,自己小心看着吧!”话落再不顾我反应,轻盈划破夜的衣裳,急急掠去。
留下我一时间失去主张呆立:罗刹,我给你带来个惊喜了,挺住啊!
另一边空冷凝却是在疏星郎月的夜空下轻声低泣:“你道我愿意吗?我何尝不想有个人能如此爱护,着紧自己。我何尝不想摆脱一切高高在上的权势无忧无虑在你的呵护下尽享柔情。只是这一切可能吗?”
回到客栈,二女依然酣睡着。我合被轻轻在一边躺下,把玩着空冷凝的发钗,感觉透过手心传入心扉的温存不再是属于自己的,那回味在心间的少女发丝的余香。回想着刚才和空冷凝的一番别有滋味的话语,心中久久无法忘怀。不知道为什么,我眼前一会是敏霜,一会是空冷凝。陷入了一个思想上最大的误区,我还能知道“爱之上”的意义吗?
心中更有无限内疚,也不知道是因为天心蓝还是因为红玉,玉妍二女。轻轻吻过身边的二女,心中却涌起了更浓的爱意。
我该怎么做?
夜沉下。。。。。。
第一道曙光刺破黑暗,崭新的一日随着初阳缓缓东升。
窗外悦耳的鸟鸣声将我惊醒过来。玉妍美丽的娇躯,仍和我交缠着,难分难解。
红玉俏脸上泪痕隐见,含羞地偷撇了我一眼,旋又锁上双眸,不敢再看。我爱怜地探上前去用舌间轻轻舔拭去,却不想惊动了玉妍。
入目的自然是羞中带着喜的无限风情。
我心颤神动坐起身,俯头再细看了这如花似玉的赤裸美人,冷不丁却发现那席子上虽擦拭过仍隐隐可见的片片落红。
红玉终于惊觉一把夺过被褥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我实在是忍不住,又轻吻了她一番。这才惊醒了玉妍,娇懒哼道:“恩!我还想睡,相公抱我!”
仿佛就在那一刹那,我豁然开朗:此亦一是非,彼亦一是非。爱还有分轻重先后?就随缘吧!
红玉偎依在我怀里,我默默搂上玉妍,心中终于将对付封邪摆在首位。
玉妍不依地哼道:“恩!姐姐,你好重啊!压的我都缓不过气了!”
第五十四章 重返故地
我权衡着目前的形势,终于决定再返回钱塘萧府。当然并不是说我就不着紧红玉的仇事。
回去理由很简单:一是因为英雄会召开的日子迫在眉睫,掰三根手指便可以掐算。根据昨夜的见闻,就是傻子也明白:此次英雄会危机重重,就连封邪也触动了。我若果无法赶到,绝对全军覆没。同时还必须尽快通知到罗刹。二是因为能打败红玉双亲的定是黑道有数的高手之一,而如今死地的黑道高手将全数尽往钱塘。回到钱塘守株待兔自然是最优的选择。
只是我却不敢将自己的想法向二女一一道明。只好选择其一向二女痛陈厉害关系。在我的努力下,终于连哄带吓双管齐下将死赖着不肯下床的玉妍拖了起来,同时也打消了她逛街选购的兴趣。
金色阳光注入,火样的光芒在我心间蒙上了一层焦虑。又在厅里徘徊了许久,二女终于梳妆打扮好了。
见我急不可待的模样,玉妍忍不住撇了我一眼娇哼道:“真是的,都不怜惜下人家。被你摧残了半个晚上,人家现在腿还是软的呢!”
巨寒!
一句话险些将我打趴在地上:我的天!这挡间我还真没考虑这个。其实我的腰何尝不是酸的,一挑二容易吗?
红玉更是被打的措手不及,俏脸涨的通红,那羞火顿时熊熊燃烧至耳后根,险些就找个地缝钻进去。待到玉妍反应过来,再看红玉那搭话也不是,不搭也不是的窘样,连羞也忘记了,竟然笑的花枝乱颤一个踉跄扑到我怀里。
我爱怜的地搂着这让我无限疼爱的调皮女,心中哪里还记得大敌当前,轻轻刮她一记道:“你还好意思笑话人家,自己更不是老半天爬不起来!红玉可比你强多了,是吧?”
我向红玉射去万缕柔情,哪知道红玉根本不领情,任凭那火烧到脖根,一声不吱地拨弄衣角。看的我又疼又爱的。
玉妍也不计较我拿她对比,笑的差点就晕倒在我怀里。
最后我又疼又哄的才确定红玉可以勉强行动便被玉妍赶出了厢房:“这些天都没好好洗个身子,难受死了,小子先去准备些热水。我和姐姐先舒服地洗个澡才出发!”
再见我垂赖着不走一把掐在我腰上问:“还不去?你看姐姐都这副模样了,你还想使坏?”我终于妥协告饶失声道:“走便走呗!这还不都是为了红玉,你看她站的都困难了,我在想一会怎么帮她擦拭身子嘛!”
玉妍瞪我一眼道:“你呀,帮就免了,坏事还差不多!”
话才落,我赶紧压下心中的欲火不舍的离开这温柔乡,因为我知道再说下去,恐怕红玉就摊倒在地上了!
这么一闹时间又过了大半,待到安置好一切,日已经上三竿了。
我准备好车马,找了个空位静静做下,独自品味手中的香茗。
心中隐隐有些对不起二女,跟着我来回奔波片刻都不得安宁。失去天心蓝是因为自己的软弱。如今还是因为自己不够强横,只能被动。
是的,力量!
我需要更强的力量!
轻微的步音从身后传来。
我知道有高手接近,却没有在意。强刚的烈气毫无杀意。
“咚”一声,那人将手中的酒葫芦重重放在桌上,跨一步坐在我身侧,视线落在栈外喧哗的街道上:“小兄弟怎么独自闷闷不乐,介不介意陪老夫喝一杯?”
原来是昨天的老乞丐。
我侧望着这个身手不凡,五音不全的丐帮高手勉强提起精神,挤出一个笑容道:“不是只喝酒这么简单吧!”
老人温和地笑,笑着问:“看小兄弟这么匆忙,可是赶英雄会去?”
我正要问,老者似乎知道我要问什么,微微一抬手阻止我道:“逝者如斯乎!”
我领会,默然点头。
老者闷一口苦酒叹到:“明白就好!是否觉得老夫不配这丐帮二代掌门?”
我抢过他手中的酒葫芦,灌了一口,就这样让烈酒往全身各处焚烧去,轻道:“人生如梦,从有到无,再从无到有。只有重新回到原点,才能到达一个全新的高点!”
老人终于觅得知音,哈哈一笑,胸口剧烈起伏着畅怀到:“好一句全新的顶点!好心境!顺境不曾忘形,逆境不愿菲薄!”
我默默定望着那张红光满面的老脸,一言不发。
老者终于平静,双目闪过精光道:“你我钱塘再见!”一声长啸,站了起来,缓步离去。
周围宾客或者奇怪这一老一少的异常举动。我却浑然不在意。
二女终于打理好一切,红玉在玉妍的揣扶下缓缓走出厅堂。望着老者离去的背影,玉妍不解地问:“那不是昨天那位老伯?”
我轻轻扶过红玉,忍不住答非所问悲叹道:“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
日阳当顶,天空显得更蓝,更澄清透明。
我搂着红玉玉妍静静的随着马车向来的方向返去。三人此时都失去了说话的兴趣。
车身传来一阵剧烈抖动,随着车夫的高喝声和俊马不情愿的高嘶声。我警觉地护过红玉。
即使是微微的牵动,也深怕震动怀中的玉人,
红玉娇躯微颤,眼中射出羞喜神色,将头埋入我胸中。玉妍却是小嘴一翘,顿时娇喝道:“想死啦?好端端的停下干吗?”
车夫闻言吓坏,战战兢兢道:“是个小乞丐!”玉妍埋怨道:“真是的,不想活啦!还不赶他走。”
我不知为何忽然想到方才的老乞丐,急急出声:“且待片刻!”轻轻刮了玉妍一记:“傻妮子!我们可别像了那般权贵之徒蛮横不讲理。”玉妍闻言瞪了我一眼,鼓着腮不依道:“要是伤着了红玉姐姐,哼!相公还能这么说?”
红玉爱怜地抚过玉妍道:“妹妹!姐姐没有事情的!”
安抚过二女,我开门下了车,见一小乞丐瑟缩在一边,红肿的小手抚着摔的火烧般疼痛的膝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惶恐,似乎在等待不踵而来的拳打脚踢。那满是补丁的破旧衣裳被漏风吹的鼓鼓作声,单薄的身子就在风中抖嗦着。
我正欲掏些施舍安抚小乞丐那颗被吓坏的幼小心灵。目光却定在惶恐之下透漏着不易察觉的一丝倔强,似曾相识的感觉。
小乞丐见我没有举动,双手支地慢慢地向后挪移。忍不住望向街道的另一边,喃呢道:“我。。。。我。。。。。我的午饭!”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只受了惊吓的狗仓然奔跑消失在小巷暗处。
那嘴里叼着的是一根带肉的骨头。
我顿时心中一懔:难道。。。。。。?
小乞丐眼中最后一丝希望泯灭了,仿佛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我此时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泛起的滔天震意,问道:“你叫什么?”
“跟着爹娘的时候,我还有名有姓的,娘唤我小天!”小乞丐颓然坐起,那双眼神此时更黯淡了,连那一丝惊惶和倔强也消失不见。双手仍不住的搓揉道:“爹娘被盗贼杀了,没有人肯收留我。大家都骂我小乞丐!”
我强自克制住自己再问:“小天?全名是什么?”
“旷常天!”
第五十五章 十殿阎王
冷冷寒风,在昏暗和幽静的掩饰下无声无息地窜了进来。透过窗镂摇曳着竹帘,幽火灯在风中闪烁。钟馗端坐在几案前,一手执笔,一手执生死簿。双目隐隐透出血色光芒,却没有森罗大殿上的狰狞威性。朱笔在生死簿上点点圈圈良久,长吁口气终于烦躁的将笔丢在案前,起步向外听月去。
生死阁前,钟馗虬髯向天,双手负背。寒气凛冽砭人肌骨,月色掺淡迷离的依附在一派寂廖气息中。
一阵烟雾绕漫去,来者乃十殿阎王之转轮薛王,微微供身道了个君臣之礼。
钟馗如利刃般的炯炯目光扫过薛王,依旧负手闭目缓缓道:“你我生乃至交,这凡俗礼节能免则免。”
薛王毫无丝毫若惊神色,淡淡道:“十八地府不见天日单一循环。殿王怎个有如此好心情听风赏月?”
钟馗叹道:“心中有结难以舒解。”
薛王神色不变淡淡道:“因为冥主一事?”
钟馗没有应答,许是默许了。二人就在这阴风冷月下默然矗立良久。
一片雪花却倏出现在这萧条景致中,那纯洁无瑕的六角花瓣仿若在寒冷潇潇中骤醒,转而在一片冷色中显得苍白无力,翻飞盈盈落下,瞬间化作淡淡白气升腾上空。少昊白皙俊朗的面庞在白气中突现:“冥主复出,小心!”
忧虑神色就在这朦胧惆怅中隐隐消去。
简单片语却是道尽如今形势。薛王再无法泰然,终于惊奇:“莫非冥主对殿王不利?”
钟馗深知少昊与自己说话,每每片句,却深奥难解含沙射影。此中玄机叫自己小心定是因为他人,解释到:“薛王误会了,你我当小心柳浪,太皓等辈!”
薛王默然心道:殿王城府之深实难以测度,只是不知为何总是一副卤莽,行事毫无章法的模样。
钟馗像是看穿了薛王心中的疑虑道:“薛王切记,你我如今高居权位,若是太过于锋头,恐怕不利!”说罢重回生死阁审判生死人权。
薛王见状急急出声再问:“殿主其实不满冥主所为,是否?”
钟馗也不回头,依旧迈步向前道:“你我食人俸禄,替人办事。有何是与否!”
薛王再问:“可以唯心背天而行?”
月光杂夹一片愁云显得如此的清冷,更隐约透出颤颤的感觉。钟馗的一字一句如重锤敲击在心中,倒映出一种无奈,薛王微微开启的唇齿在抖动。模糊往事便在这模糊不解中,走进了心间。
“你我不能,必有能者居之!”
绵绵思绪却是为一滚入的小鬼打断:“禀转轮王,冥主召见殿王!”
钟馗从伏案中惊觉,长身而起不由问到:“007,冥主何时出关?何时下召?”
007心中一禀,不由跪伏颤声道:“这。。。这个有。。。有待小的细查再。。。再禀告殿主!”
钟馗闻言大怒:“你说什么?信不信我活吞你七魄?”007闻言顿时颤栗如筛,不住告饶道:“冥主当是几个时辰前下的召令,出关应该也是几个时辰前的事。小的失职,望大王饶命!。。。。。。”
此时薛王的心终于明悟,附和道:“不过几个时辰,此时赶去当能不碍事。还请大王三思!”心中却清楚明白:行军打战莫说几个时辰,就是短短分秒的延误也或将影响整个战局。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地府始终消息闭塞了,三年时间仅仅黑白冥神出往人限。
钟馗闻言略为思索片刻道:“如此安好,我这便赶往阪泉!”话落再传音入密,那入耳的细微可闻:“转轮王你且回转轮殿执掌,天冥一战于你无关。切记自己的权命!”
007虚惊一身冷汗,不住磕首退去。
薛王的那些迷离细碎琐事在这一丝声线下终于有了明悟。
你我不能,必有能者居之!
你我不能?是退位让贤还是让这一滩混水更为污浊?
必有能者居之?那结局岂非更为自己所不情愿?
心中再也忍不住长叹:如此胸襟,正是我王!
正是那当年领军十万冥将丛兽,势杀流离冥限三途河做恶一孤魂厉鬼之十殿阎主!虽落得小提大做,卖弄威风的笑柄。却是自那一着后,地府再无鬼魅敢越半步雷池。
正是那为一己之私,咆哮着“薛乃我生前至交,谁敢不给我十殿阎王的面子!”之十殿阎主!虽落得寻私舞弊的骂名。却是在自己不能征不能战。论武不堪,论文不能毫无长处之下升为冥限地下官舍…转轮殿王后,我行我素兢兢业业区别善恶核定富贵贫贱,发往投生。即使天冥大战也从不打乱人限轮回转生。
如今看来这一切当是殿主安排,看似蛮横无理,却是一心为天下苍生着想。
那暗淡的不再是单一循环,一层一层接连灰蒙蒙的月空。远处模糊远去的魁梧轮廓突然浮现,是那么的清晰入眼。
我默默搂着玉妍红玉任凭心情在时空回忆间流动穿梭,对面做的是我的“师傅”。一张幼稚的小脸满是欣喜,仿佛堕入至深的梦境。
何谓缘份?是意外吗?人生便在这意外的得失交织间引人入胜。
别离师傅后的苦涩回忆再涌上心头。这一切仿佛言语能够道尽却是意欲无穷。人与人之间能够从相遇到别离,再从别离到相遇。是必然还是偶然?
源,妙不可言!
红玉爱怜地望着这满眼不能接受这突如奇来的异变的“小师傅”,将我搂得更紧了,仿佛一松手灵魂便失去寄托。玉妍轻轻道:“从今以后我便唤你小天吧。想不到相公还有这般悲天怜人的情怀。”话落竟然不自主地在我脸上轻吻道:“相公!我今生都不要离开你!”
爱的至高就是胸中有爱,让爱心在人世间静静流淌,延绵。久久不散。得夫如此,妇复何求?妇复何患?
我虽有爱,却无法达到这样的至上境界。有谁能体会我如今的心情呢:师傅在寒风中捡了我这个弃婴,我在千年后穿过时空隧道将师傅带离困境。
这被天意玩弄之下的缘份!
不由得再收紧手臂:我又何尝愿意再离开你们!
第五十六章 罄竹难书
我们就这样一波三摇地荡出了那风景如画的“吴中第一名胜”。就住了一宿,那名甲天下的园林庙宇,深沉积淀的人文历史都来不及睹视,就这样荡出了苏州。胸口郁闷的一阵翻腾。心中忍不住大骂:使命?真他妈的让人疲于奔命!是不是不平凡就意味着比人多一倍劳累。
四周万籁俱寂,只有车轮碾过时发出的“咕噜”声响。孤单的车马行驶在孤单的官道上,偶尔与远方林里传来夜禽或野兽的凄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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