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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之妖后倾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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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起初最初的抗拒到最后的欲罢不能,如诗如画的容颜皆是自责与懊悔,他不由地伸手触碰她的脸颊。
察觉到他的动作,乐正锦虞嘟囔一声,随即撇开了脸。
她轻轻一动,葵初便如惊弓之鸟般缩回了自己的手掌,轻颤的指间皆是不可思议。
即便中了那“取次人间”,他也完全可以凭意志抵抗药力,再想法子帮她清除药力。怎会行如此下作之事?
怎么…可以?
他茫然地抬头,地上的白袍似在嘲讽他的道貌岸然,欺世盗名。
他慌乱地扬起手,衣衫悉数落进他的手心,只是上面清晰的血迹与尘灰让他再也找不到素日的纤尘不染。
他握着手中的衣衫发怔,直到和煦的晨光洒进屋内,他才极其慌乱地为两人穿好了衣裳。
随后,他拂了她的穴道,抱着她出了暖天阁。
清新的空气包围着他们,本该是极佳的晨修,身体却只能如一道沾血的白光消失在了屋檐。
一路上,乐正锦虞乖巧地窝在他的怀中,毫无知觉地任他带着自己飞踏清云。
葵初思绪纷扰地抱着她,内心在进行着天人交战,二十多年的明净败给了一夕的龌蹉。
有那么一瞬间,葵初望着怀中的容颜,竟生了想将她藏起来的心思。
然而,混合着泥泞之气的冷风灌入他的脑海,生生掐断了他突来的魔怔。
脚步至瑾瑜宫落下,空气加速流动起来。其他人似没有见到人影般,轻而易举地让他带人进入了内殿。
葵初一将她放回床榻上,便仓惶地离开了瑾瑜宫。
一直守在外殿的人感觉温流划过面颊,只当是风拂过,继续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
无人知晓寝殿内已然换了一重天地。
120 国师失踪
日上三竿时,伺候在外面的倚香久久得不到乐正锦虞的传唤,疑惑着推开了寝殿的门。言悫鹉琻
隔着幔帐见乐正锦虞依旧沉沉地睡着,她轻手轻脚地靠近,“娘娘,娘娘。”
在她的不断轻唤下,乐正锦虞幽幽地睁开了眼睛,脑袋却是极其晕眩,“怎么了?”
“娘娘,您没事吧?”倚香关切地问道:“您该用午膳了。”
乐正锦虞的手从薄被下抽出,本想立即起身,可是身体传来的酸痛猛地唤醒了她的记忆。
她慌乱地掀开被子一角,扯开身上的衣衫。果然,入目皆是密密麻麻的青紫。
因幔帐的阻挡,倚香看不清她的神色,见被子动了动,只当是她要起身,连忙上前准备伺候。
“慢着。”乐正锦虞出声阻止了她欲挑开幔帐的手。她这副样子若是被人瞧见,定会传到南宫邪耳中。
“你去帮本宫准备沐浴。”乐正锦虞寒声吩咐道。
倚香愣了愣,心中虽然不解,可还是依照她的吩咐乖巧地走出了寝殿。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殿内,乐正锦虞才松了口气。她仔细看了又看,徒然地发现一切都不是她的臆想,昨夜的事情皆是真实的存在。
她记起她与慕容烨轩一同在这瑾瑜宫中了药,然后被他带去了暖天阁。后来…
乐正锦虞抓紧被角,某一刻,她稍微清醒的时候清楚地瞧见慕容烨轩无知觉地倒在了地上。
暖天阁,解药。
散落一地的白色,清冽的淡香,男子飘渺似烟的玉容…她伸手抚了抚额头,不明白一切怎会变得如此糟糕。
葵初…
可她不是那般清白天真的女子,事已至此,她只能先将它压下,不能让人瞧出异常来。
乐正锦虞慢慢坐起身,扫视了身体一圈,不难发现将她送回来的人心情有多纠结慌乱,她的外衫尚套在身上,便随意用薄被遮盖住。
想起昨夜的迷乱,乐正锦虞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娘娘,奴婢准备好了。”盏茶时间,倚香已经命人准备好了热水。
乐正锦虞忍着体内的酸楚下了床,似乎是南宫邪有意让她感受南昭的富丽,瑾瑜宫甚是繁华,丝毫不比东楚的未央宫差。
寝殿内的浴池一如醒来所见的宽敞华丽,待进入氤氲地雾气中,乐正锦虞阻止了倚香想要为她脱衣的举动,“好了,本宫自己来,你先退下吧!”
倚香闻言更加诧异,“娘娘…”
“本宫的话你没听见么?”乐正锦虞不悦道:“本宫沐浴时不喜欢有人在一旁。”
“是。”倚香只得垂首告退,临走时小声道:“奴婢就守在外面,娘娘有何吩咐唤奴婢一声即可。”
乐正锦虞不耐烦地点头,“本宫知道了。”她现在迫切地想将自己投放到水中,洗净体内所有的不适。
稠密的发丝随着她的身体漂浮在水中,乐正锦虞揉了揉肩膀,葵初的作为是她始料未及的。
以后面对自己时,是否还会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
想起他的纤尘不染,琉璃眸中的神色愈加冷冽,看他日后再能如何欺瞒世人!所谓的圣洁不沾,也敌不过俗欲魔障。
她深呼吸,首次忘却自己不会游水,将整颗脑袋埋进了水中。
在窒息的最后一刻,她重新浮到了水面上,眸中噙满厉色。昨夜之事定是有人趁机搞鬼!
乐正锦虞正沉思的时候,有侍卫忽然来瑾瑜宫,朗声差人去认领尸体。
“娘娘。”殿外忽然传来倚香颤抖的声音。
乐正锦虞皱了皱眉头,认领尸体?
“你且出去看看!”乐正锦虞沉声吩咐道。
不一会儿,倚香便匆匆而回,带着哭腔道:“启禀娘娘,确实是我们瑾瑜宫的小太监。”
“拖出去葬了吧!”乐正锦虞见过的死人何其多,她自然不会将区区一个小太监放在眼里。
“是。”倚香吸了吸鼻子。她不明白小勺子好好的为何会突然跌进池塘淹死了,昨夜他还贴心地替她进殿换香炉来着。
乐正锦虞在听到倚香哽咽的声音后,蹙着眉头问道:“死因?”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倚香止住了脚步,如实禀告道:“昨夜大雨,他不小心落进了池塘…”
“停。”乐正锦虞虽然不知道昨夜下雨的事情,但立刻听出了不对劲。
她昨日在去暖天阁的路上,曾将南昭后宫仔细观察了一番,瑾瑜宫周围并没有什么池塘,“好好的,他怎会去池塘边?”
倚香一愣,是啊!昨夜他换好香炉后便不见了人影,听乐正锦虞这么一说,确实十分奇怪。
“奴婢也不知道。”倚香想了想,随即将最后一次见到时他的始末说了一遍。
乐正锦虞眸光泛冷,她立刻想到了思妃等人。
听说南宫邪很是宠幸这几个妃子,还一度让思妃横行后宫。前日她们却轻而易举栽在自己手中,因此报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她既然想搅和南宫邪的后宫,自然就不怕她们放浑水。给她下药,真是好极了!
“好了,你将他随便葬了吧!”这个小宫女到底不如沐雨稳妥。
乐正锦虞掬了一捧水,随意洒在了胸口那处最明显的吻痕上。
因思妃派人传唤,念嫔与薇美人齐齐聚集在了梦华宫中。
她们到了梦华宫没多久后,安昭仪也跟着而来。
已经过了半日,等了许久还未得到乐正锦虞死讯的消息,思妃满脸的兴奋已经荡然无存。
薇美人疑惑道:“难道是那小太监没有得手?”
思妃摇头,小勺子昨夜那般笃定的模样不似作假,更何况,他还没胆子敢欺骗自己。
念嫔笑了笑,“何不把人召来问问?”
思妃一脸阴鸷道:“昨夜大雨,不小心跌落到池塘淹死的人怎么可能生还?”
念嫔了然地点头,惋惜道:“这样的话,如何能判定那贱人中了药?”
思妃也不明白乐正锦虞为何会安然无恙,前往瑾瑜宫的人至今未回。
一旁静静坐着的安昭仪面色微变,在思妃等人先前的话语中,她已经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没想到她们胆敢给乐正锦虞和南宫邪下药。庆幸的是,乐正锦虞并没有中招。
是以,她捂嘴笑道:“这俗话说,马有失蹄,人有失足,行事哪能面面俱到毫无差错?依妹妹看,定是那小太监失了手,还跑来姐姐这邀功。姐姐既然已经送了他一程,便莫要再为这事计较了。”
念嫔不满地瞥了她一眼,“瞧安妹妹这话说的,本宫可不爱听。”什么叫不计较了?若不是她自进宫后便一直与她们交好,她还以为她存心偏帮瑾瑜宫那贱人呢!
“那贱人害本宫颜面全失,本宫不将她碎尸万段怎能如意!”思妃恼恨地拍了下桌子,她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
“娘娘,虞美人求见。”
正当四人各怀心思时,有宫人进殿通报。
思妃神色一怔,直觉地匪夷所思,那贱人来她梦华宫做什么?难不成——
正当她想回“不见”时,薇美人已经抢先开口,“姐姐,就让她进来吧!”看她来这究竟有何目的,反正小勺子已死,还怕她前来兴师问罪么?
思妃按捺下心头的怒火,寒声道:“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她们便看到一身蓝衣的乐正锦虞走了进来。
思妃看见乐正锦虞娇美不可方物的模样就厌恶,直想将她的衣裳悉数扒光。都是这贱人害她再也穿不了喜欢的蓝衣!
“本宫早就听说这梦华宫十分热闹,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乐正锦虞一进来便啧啧惊叹地打量这梦华宫。南宫邪对思妃还真是宠爱,金玉珠翠,琳琅满目。
思妃面色顿时一沉,竟然在她面前自称本宫?
“虞美人,你好大的胆子!”念嫔叱呵道。乐正锦虞并未给任何人行礼,完全不将她们放在眼中的张狂。
“本宫的胆子,念嫔娘娘前日不是已经见到了么?”乐正锦虞笑盈盈地开口。
想起那日被她命令侍卫拿下,念嫔与薇美人的怒火也被勾了出来。
乐正锦虞不去看她们喷火的眸子,将目光投向最上首的思妃,“思妃娘娘。”
她的目光冰冷凌厉,似乎自己在暗中所做的一切尽数暴露,思妃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乐正锦虞突然收起眸中的厉色,笑盈盈道:“本宫昨夜睡得很好。”
她的话明明十分温和,却让她们莫名地心惊肉跳。
思妃心一咯噔,明白她定是知晓了什么。一眼扫去,薇美人与念嫔皆是如她一般的神色。
乐正锦虞将三人的做贼心虚尽收眼底,嘴角微勾,“娘娘们记得晚上关好门窗,本宫瑾瑜宫中死的那个太监的鬼魂说不定会来拜见你们。”
她随意瞥了眼稳坐一旁的安昭仪,而后施施然转身离去。
倚香诧异地跟着乐正锦虞匆匆离开,不明白她为何会来梦华宫说这些话。
难不成小勺子的死——倚香摇摇头,不该猜的不能乱猜。
乐正锦虞走后,思妃倏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她——她——”公然来她这梦华宫放肆!
念嫔与薇美人快速低下头,绝不承认方才她们被乐正锦虞吓到的事实。
安昭仪随意端起一旁的茶水,状若担忧地问道:“那小勺子的鬼魂不会真的…”
“一派胡言!”思妃脸色更加难看,又不是第一次杀人…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毛骨悚然。
安昭仪盯着她的强自镇定,好笑地押了口茶。
葵初怔怔地坐在暖天阁阁顶,自将乐正锦虞送回瑾瑜宫,他便一直坐在这里没有移动过身形。
暖天阁独立于众宫殿,算的上是南昭最高的建筑。站在阁顶,整个南昭国的风光一览无余。葵初茫然地盯着远方,发丝垂落在两鬓,干净的眼眸里已经染上了重重雾霭,似乎再也看不清物界。
他本是最爱洁净之人,却未换下身上沾血的白衣,任它脏乱地穿在自己的身上。潜意识里将世间的一切都抛诸在了脑后。
思绪中仅存乐正锦虞的模样,昨夜的迷乱一幕幕在眼前划过,就算闭上也也无法逃脱,鲜活地印刻在了他的记忆中。
他低头望着自己的手指,纤长如玉,却是引领他走向罪恶的根源。
手指动了动,四周的空气随着它翻转,他颓然地将它放下。
望着前方,焦距凝结。他突然起身,任自己消失在了浩渺天地中。
青落重重地打了个哈气,睡眼朦胧地从一大堆书中起身继续忙活。
待将所有书都整理好,他精疲力尽地走出了里阁。
“呐,师父——”他轻声唤道。
却未见到葵初的身影。
121 以彼之道
西陵皇宫。言悫鹉琻
越过一排排错落有致的宫殿,尚带着寒气的春风拂过假山旁的四角亭,一位妙龄女子堪坐于垫着锦绣软垫的石墩上,练色裙裾上绣着点点红梅,纤纤楚腰以不堪一握的白色织锦腰带束住,青丝绾成如意髻,上面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着装虽然简洁,却格外清新优雅。
她的面前正摆着一把上好檀木质地古琴,琴身雕龙纹凤,琴弦紧若游丝。女子略低头,轻扬衣袖,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玉指抚上琴面后,女子凝气深思,素手轻拨下音色犹如一汪清水,清清泠泠,券券而来。琴音缓动,似春日湖面上的一缕清风,又似潺潺流水,汩汩韵味,松弛而清新的弦乐缓缓撩拨着人心,闻者徜徉其间久久难以回声。
一曲毕,站在身后的小宫女痴迷的魂魄未归,只觉得此曲人间难寻。
“阿絮。”女子轻轻唤道。
宫女这才回过神来,惊叹道:“公主的琴艺又涨进了不少,奴婢都听痴了呢。”
然而女子却还是不满意,秀美的面容浮上淡淡的愁绪,“练了这么多遍,还是比不了呵…”
小宫女不以为然地摇头,“依奴婢说,公主您的琴艺才是天下无双。”也不知道那些人的眼睛怎么长的,她家公主才当得上天下第一美人,那个妖后怎能与她家公主相比。不过已经死了的人,再比对也不值得。
“奴婢听说北宜国的求亲使臣已经再次在来我西陵的路上,不久您就会是北宜国的太子妃了,再不久就变成一国之母。”小宫女一脸憧憬道。
为什么说再次来西陵的路上,原因是上次乐正无极派遣的使臣经过西陵国的陡峭山脉时不小心摔断了胳膊,同行的副使臣又不约而同摔断了腿,一队人马只得半路打道回了国。
小宫女十分梦幻道:“听说北宜国太子绝色出尘,貌比南昭国师。”唯一可惜的是双腿不能行走。不过这又能如何?凭她家公主的国色天香,贤良淑美,定能成就一段琴瑟在御的佳话。
她只顾着自己说着,却未注意到自家公主的手指隐隐泛上苍白。
“奴婢听说北宜国太子至今未娶过妃,公主您嫁过去肯定——”
“公主——公主——”小宫女天马行空的幻想突然被气喘吁吁而来的人打破。
小宫女不高兴地循声望去,只见同伺候公主的阿宝面色慌乱地朝四角亭奔来。
“死阿宝,你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跟在公主身边这么久了还没一点长进,整整咋咋呼呼的,一有风吹草动就自乱阵脚。
叫阿宝的小宫女提着衣角跑到了她们面前,“不、不、不好了——”
“你且喘口气,慢慢说来。”绮苏温声劝慰道。
阿宝咽了口唾沫,一鼓作气地将自己刚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北宜国前来求亲的使臣,这次、这次在半路上,连人带车从山坡上滑了下去——”
“啊?!”阿絮惊呼出声。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北宜国太子听闻此事后,对着满朝文武叹息公主您实在不是金玉良缘——”其中隐射的含义不言而喻。
两人齐刷刷地看向自家公主,生怕她为此事而伤怀。谁知绮苏半分异色也无,将手重新压在琴弦上,玉手落下不再是之前的曲调,音律也变得欢快起来。
阿絮与阿宝面面相觑,她们是不是看错了?公主眉间似乎洋溢着喜色…
绮苏眼睑微垂,想起四年前的百花祭中无意瞥见的那抹白色,谪仙般的容颜早就镌刻在了心间。
……
南宫邪压制着内心的不自在,从退了早朝回宫后,坚持没有踏入瑾瑜宫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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