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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之妖后倾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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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他的皇后…赤血骤然涌上幽黑的眸子,黑色锦袍霎时翻飞了殿内的龙案。
无数奏折砸向眼前刺眼的这道墨绿色,强大的内气带着席卷一切的暴躁攻击南宫邪。
南宫邪微怔,抱着乐正锦虞飞快地躲过了纷乱的奏折。
“啪、啪、啪!”一时间皆是折子落地的响声。
跪在地上的人正好挡在他们中间,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瞬间吐血倒地而亡。其他伺候的人立即落荒而逃。
偌大的殿内,转眼便只剩下一红一黑一墨绿。
眼见红色身影虽随着墨绿稳稳地落在地面上,面上却起了一丝涟漪。宇文睿立刻收敛了周身的强息,再次朝着乐正锦虞伸出手,温声道:“过来。”
乐正锦虞身子一颤,脚步几乎要控制不住走向他,却又被南宫邪死死抓住。
金褐色眸子里是掩也掩饰不住地欣喜,用不了多久,那药就要起效了。
乐正锦虞被他禁锢住,身体动而不得,只眼神与宇文睿对视,纹理分明的掌面朝着自己伸出,像以往一样等着她将手覆上。
许是等得太久了,俊脸逐渐变冷,黑眸越来越寒。下一刻,南宫邪还未看清他是如何到自己面前的,怀中的人已经消失,而自己正飞往殿外的龙柱旁。
身体快要撞上龙柱时,他才愕然惊醒,快速稳住身形重新落回了地面。
落地后,金褐色的眸子皆是不敢置信,明明自己的身手应当与他不相伯仲才是…
乐正锦虞被宇文睿抱在怀中,面色的温和已然褪去,宇文睿毫不迟疑地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以往的亲吻,霸道猛烈地似完全要将她撕碎般,唇瓣很快便被他噬咬出了血迹。
乐正锦虞想用力将他推开,然而手臂还未伸出,就被他压制住。
同时,坚硬如钳的手掌狠狠地扼住她的白如瓷器的玉颈,龙涎香从她的唇瓣移开,滔天的怒意恨不得将她的耳膜震碎,“为何要如此对朕!”
他自认待她不薄,只要她想要的,他尽全力去满足,到头来,换取的竟是这个结果么!
她以为她做的那些,他什么都不知道么?!他一次又一次地容忍,没想到最后她依旧顽固往前,伤他至此!
宇文睿恨意难消地将两个冰冷的物什扔到她的面前。
乐正锦虞低头望去,一件作信号用途的管竹状物品,另一件则是一把匕首。
待看清这两样东西,她浑身颤抖起来,吐出的话也变得艰难,“你、你早就知道了么?”
怪不得那时从西陵回来后,她总觉得丢了什么。竟是南宫邪潜入西陵帝宫赠给她的东西。刀鞘上刻着的图案除了南昭国的印记还会是什么?
手脚瞬间变得冰凉,原来…原来他一早便知道她与南宫邪私下有联系。
宇文睿满腔的怒火逐渐平静下来,定定地看着她的惶然变色,沉声问道:“乐正锦虞,难道你没有心么?”
乐正锦虞脑子轰鸣巨响,他曾不止一次询问过她可有何事瞒着她,她以为不松口不承认,他便不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从始至终都是她的自以为是。
宇文睿伸出手指,轻柔地替她将唇边的血迹拭去,“朕以为,三年的相处足以让你死心塌地留在朕的身边。”
乐正锦虞撇开脸,想避开他的动作,避开让她心慌,避开让她忽生的愧意。
“朕多想这里能够孕育朕的子嗣,”宇文睿却笑了笑,将手移放在她的小腹,“也唯有这里才能够孕育朕的子嗣。”
乐正锦虞再也忍受不住地打断他,“你要成亡国之君了知不知道!”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跟她提子嗣,他不应该杀了自己才是么?!
南宫邪嗤笑,“就算大帝想要有子嗣,恐怕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幸而没有宇文睿没有皇子,省得他还要想法子斩草除根,他可不愿意将来冒出诸如复国之类的麻烦。
宇文睿闻言,突然咳嗽一声,嘴角竟有鲜血流出。
他动了动内息,却发现空旷无力。
南宫邪大笑,“恐怕大帝还不知道吧?你早已中了我南昭的‘黄泉’之毒,平常无碍,只要动用三次内息,便会毒发而亡,神仙难救。”
宇文睿这才恍然大悟,他所有的谋划皆在今日,他在城南动用了一次内力,在未央宫救乐正锦虞时也动用了一次,连方才那次已经是第三次。
那么他是什么时候开始中了这种毒药的呢?
南宫邪见他毫不意外地将目光放在乐正锦虞身上,然后听他说,“是在荣安死的那日是不是?”
他明明察觉到抱着她时,似乎碰到了她袖中藏着的东西,只是他没有深究而已。
“大帝猜得没错,瞧瞧,咱们公主的心不是一般地硬呐!”南宫邪意味深长地笑道,想要伸手将乐正锦虞拉到自己身边。
但是他一碰到乐正锦虞,便听到她连声吼道:“你滚!你滚啊!”
瞥见到她对自己不假言辞的厌恶,南宫邪的手就那般停止了,神色微怔了片刻,墨绿色锦袍倏然从殿中消失。
殿外的厮杀声都已销声匿迹,宇文睿清晰无比地听到旗帜清脆落地的声音。
他突然又轻咳了一声,身子踉跄了几次却依旧支撑着没有倒下。
他轻轻抬手,手指从乐正锦虞的脖颈慢慢抚上她的面容,“你可知道,朕从未想过取你的性命……哪怕,现在朕多想让你陪着朕一起……朕还是舍不得取你性命……”
嘴角的鲜血越流越多,宇文睿随意地将它们抹开。即使落到再凄惨的地步,他也没有想象中的狼狈不堪。他仍然骄傲地笑着,一副释然洒脱的样子,“朕所以为的……如果非得承受的结果……最好的结局……就该是这样的……”死在你手中……
视线放在重新被她插在发间的那枚墨玉簪上,宇文睿欣慰地笑了,“果然,它还是最配你。”
“记得,每日待着它,哪怕是朕的私心,想让你永远记得朕……千万不要离身……”
乐正锦虞任他抚着,无边的悔恨已经淹没了她所有的思绪。
她听见他轻轻说道:“朕记得第一次在百花祭见到你的时候,你垂头捏着朕的衣裳,眉头一会儿深蹙,一会儿沉思,小巧的鼻翼下,粉嫩的唇瓣心不在焉地道歉,眼睛只顾着木讷地瞄着旁边的莲花,却没有看朕一眼……朕一直等你抬头,可你直到离开头都没有抬过。那是第一次有人将朕忽视地如此彻底,朕那时候便发誓,总有一日定要让你眼中只有朕……下个月便是百花祭,朕多遗憾,不能与你相携着去一次……”
“乐正锦虞。”她听他轻声唤道:“我是否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
他忽然抬手将她拉向自己,最后一次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极致冰凉与极致炽热相交融,似是觅到了这世间最甜美的芬芳,他念念不舍地在她唇瓣上舔舐流连,“宫寺建成了,我多遗憾,还未陪你住过一次……”
“你曾在昏迷中不断梦呓过的‘锦山’应该很美吧?多遗憾,东楚的璃水,终究比不上那桃花雨……”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愈来愈弱,最后随着轰然倒地的身体戛然而止。
乐正锦虞苍白着脸就那样站着,她的唇上沾着宇文睿的血,与她苍白的唇色相映,显得格外艳丽,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不知站了多久,黑暗逐渐吞噬了四周,殿中没有点灯,顿时漆黑一片。
乐正锦虞转身缓缓向殿门走去,每走一步,晶莹的液体不断从眼眶砸落。
脚步踏在玉石地面上,过往从眼前飘过。仿佛可以看见那日于万军之下威严霸气冷峻无双的男子,站在藏蓝色不染片云的天空下,薄唇略弯,朝着她伸出手,“朕来接你回宫。”
她低头望着自己的手掌,那里再也不会留下那个人的温度,掌心忽然生出了贫瘠的荒凉,翻江倒海的痛意自脚底蔓延至心头,再也没有人对她说:“朕愿倾尽天下换你一生笑靥如花。”
她推开殿门,昏天暗地的厮杀声已然停歇,只剩下漫天挥洒的雨滴。她不知道南宫邪什么时候与慕容烨天联手的,她也不想去想他们之间的纠葛。
她只知道,身后那黑暗无光的龙泽宫内,躺着她曾经相伴三年的男人。
而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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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张狂调教
东楚大帝的死讯如龙卷风般从楚京刮到了边关。言悫鹉琻
本就因西陵大军的加入而使得战事吃紧,此消息一经传播,正在奋力杀敌的楚兵顷刻便溃不成军。
这场战事毫无悬念地以南昭国胜出,九州大陆的局势被重新划分,东楚彻底被剔除,出乎天下人的意料,一向友亲睦邻的南昭竟代替其成为了第一大国。
《四国旧志。楚史》记载:楚睿帝者,英明神武始。后罔顾伦常,宠妖妃、灭忠良,得以藩王作乱、他国攻伐…此为鉴,以诫后人。
风云变幻如此之快,四国雄霸而今变成了三国鼎立的局面。
原本占据济安城的藩王,却在一夕间尽数被人斩杀,似乎要将东楚变成永久的过去般,龙泽帝宫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连同宇文大帝的尸身也随之灰飞烟灭。
二月的雨缠绵不休,时而淅沥,时而倾盆,在龙泽宫被烧毁的翌日已连续下了七日还未停。
随着东楚的覆灭,城池的瓜分成了最大的问题。
出乎意料,西陵君主与南昭圣上并未因城池的分割打得头破血流,和平地几乎让人以为两国成了连襟。
因开战时,北宜国的三十万大军静静地观望着并未出手相帮,南宫邪感念其的袖手旁观,欲以数十城池相送。然而乐正彼邱拒绝了,只希望他能够将乐正锦虞交还北宜国。
南宫邪却十分可惜昭告天下,乐正锦虞已经随着宇文大帝一同葬身于龙泽宫的那场大火里。
祸国妖后的传闻也紧跟着被深埋于地下,但乐正锦虞杀人剖腹的手段已入人心,再谈及依旧闻者色变。
被南宫邪言已同宇文睿殉葬的女子,此时却正好好地坐在未央宫中。
殿外雨滴纷落,殿内烛火如豆。
乐正锦虞褪下了一身红衣,着了一身素缟。
奢华如初的宫殿内此时清冷地只剩她自己,身边再不见沐雨的踪迹,东楚的宫人被遣得遣,杀得杀,剩下的寥寥无几。
她安静地坐在殿内,暖龙珠在头顶散发着淡淡的荧光,驱走了风雨带来的寒意。
素白的长衫拖曳在地面上,烛火将她的影子拉长。不厚不薄的衣衫包裹着她的身体,柔软的一团,从背影看略有些寂寥。
她正仔细地抚摸着铺在身旁的画卷,天下第一美人的始传,让宇文靖起了将她收入囊中的始作俑者。
季芸儿死前的那些咆哮犹回荡在耳边,她才知道她如今遭遇的一切竟是那个女人的手笔。
若是可以重来,她宁愿不参加那年的百花祭,不遇到那人,不在他心中种下执念。也不会因那个女人的嫉妒心而将自己的画卷偷偷送到了宇文靖的眼下…
如果不是这卷画,她还是她北宜国的五公主,早已嫁人生子,寻得那个不是良配的良配。
若是后来没有发生的事情,谁又能说那个人不是良配?
她凝视着画卷,熟悉的笔墨所勾勒那个青涩纯良模样的女子竟出奇地刺眼。可她观着一笔一划的弧度却怎么也移不开眼。
不知不觉盏茶时间已过,她正欲抬手将它撕毁,有轻微的响声传入到耳中。
殿门开了,暗黑的投影下有寒风跟着灌进,可未待风飘到殿中央,便被来人给阻隔住了。
乐正锦虞头也不抬,烛光照射着她下颌的线条无比优美,清冷的白色也压制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浑身上下流露出的窒息的美让来人的咽喉情不自禁地抖动了一下。
“圣上不忙着庆功,来本宫这里做什么?”他的出现让乐正锦虞改变了初衷,原本要撕毁的动作变成了轻缓地卷起。
金褐色眸子十分不悦地看着她手中无比小心的动作,仿佛那幅画卷成了她的至宝般。
“东楚已亡,公主还当自己是东楚皇后么?”南宫邪纠正她的称谓。
乐正锦虞收拾画卷的手一顿,随即自嘲一笑,“圣上言辞总是这般犀利。”她并不欲与他争辩,继续忙着手里的动作。
南宫邪却不想她如意,墨绿色长袍轻挥,那幅画卷便到了自己的手中。
见乐正锦虞因手中一空而微怔,他邪肆一笑,“公主说,孤王将它毁了怎么样?”
乐正锦虞却没有他想象中的在意,漫不经心地耸肩道:“圣上怎么如意便怎么做吧!”
不过是一件死物而已,他若愿意毁了便毁了就是。如今这里成了南昭的地盘,他想做什么还不是随性而来?
见她这种反应,南宫邪反而又将画卷抛还给了她,冷哼道:“公主当真爱上了那已死之人不成?”
白色的画卷分毫无差地回到了乐正锦虞怀中,指间触碰到冰凉的画轴,乐正锦虞快速将手缩回。
她缓缓抬头对上南宫邪不满的目光,面色不改地回道:“既然如此,圣上还需与死人相较么?”
明亮的烛光中,她的眼中透着一种死灰般的神色,琉璃眸不再熠熠生光。
不知从何而来的怒火让南宫邪想也不想地欺身上前,乐正锦虞的身体,嗤笑道:“才数月不见,公主变心的本事真让孤王惊叹。”
男子的气息蹿入鼻翼,乐正锦虞皱了皱眉头,欲伸手将他推开。
南宫邪却丝毫不给她推开自己的机会,将两人之间的空隙又缩减了一分,身体几乎与她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娇躯入怀,柔软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他略一低头,便准备无误地吻住了乐正锦虞。
突然受到他强势的侵袭,怒火不自觉地蔓延,乐正锦虞下意识张口咬破了他的唇瓣。
血腥味霎时盈满两人的口腔,南宫邪吃痛下移开了她的唇瓣。
乐正锦虞冷笑,“本宫不知道圣上居然饥不择食到了如此地步!”她厌恶至极地用袖子使劲抹了抹唇,迫不及待地想消除他侵袭留下的痕迹。
南宫邪望着她的动作却笑了,他毫不在意地舔了舔出血的下唇,“公主的滋味果然无人可比。”
乐正锦虞勃然大怒,拾起一旁的茶盏就往他的身上掷去。
然而那些茶盏还未来得及近身,便被南宫邪悉数接下。
南宫邪轻松地将到手的茶具重新放回了桌上,抬手间乐正锦虞又落到了他的怀中。
等到佳人入怀,他张狂大笑,“再难驯服的野兽,孤王也能降服,公主何必要做无谓挣扎?”
他再抱着她时使了巧力,将乐正锦虞的手脚全都控制住。
乐正锦虞被他控制在怀中,手脚挣扎得动,只能恨恨地看着他,“放开我!”
南宫邪低头吻上她因怒气而涨红的面颊,“都怪公主太迷人了,孤王舍不得放开怎么办?”
乐正锦虞死死地盯着他,金褐色眸子闪着的迷离光彩不难让她猜出这个男人的意图。可是她怎么可能让他得手?特别是如今还在未央宫中!
可是她的力气怎么能与南宫邪相较,更何况全身动而不得。她只能任南宫邪继续俯身亲吻,他这次再不给她撕咬自己的机会,唇舌极有技巧地避开了她锋利的牙齿。
乐正锦虞的牙齿每每要咬上他的唇舌,便被他快速躲开,转瞬落下的吻更加浓烈。
被他密不透风地吻着,乐正锦虞的呼吸不一会儿就变得急促起来。
不去理会她喷火的目光,南宫邪的手掌也顺势挑开了她的外衫,触手处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让他隔着浅薄的内衫不由自主地抚摸起来。
他的动作过于肆意,乐正锦虞又急又气,偏又奈何不得,她只得闭上眼停止了挣扎。
察觉出她放弃挣扎的身体变得僵硬绷直,南宫邪扬唇微笑,再无趣的女人经过他的调教也会变得惹火勾人,何况乐正锦虞只是因为与他相抗而故意作出这副顽石的模样。
他才不相信能够迷惑宇文睿的女人这么不懂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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