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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唱刀-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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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一点的希望,眼看也要破灭。
肖云舟忙道,“雪小侠,你可千万不要灰心,我还会想别的办法的。”
沈星着急道,“肖前辈,可不可以配制一种能够化去‘冰火’之毒的草药?如果能的话那就方面多了。”
“不能。‘冰火’特别厉害,稍一用错药,就会提前发作。如果能随便配出它的解药,也就不能被称作是杀人于无形之中的奇毒了。‘冰火’之所以堪称毒中之毒,就在于它跟本无药可解,连魔冥宝典上都没有记载其解毒之方。”
肖云舟也曾以医术名世,且精于解毒,遇上冰火这等奇毒,却也只有大伤脑筋。
雪湖江轻声笑了笑,“该死的人总是要死的,你们又何必再为我千辛万苦地找解药?我是死有余辜!”说完转身缓缓走了出去。
“雪小侠!雪小侠!”肖云舟忙从后面跟上来。
“雪小侠,我们先回碧血楼,肖前辈一定会挺你找到解药的。”沈星如是说。
“谢谢你,沈大哥。可是我根本不想回碧血楼,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你不回碧血楼,要去哪里?总要让我们知道呀。”
“我只想在吞云楼后院那个小房间中好好睡一觉。你知道,那地方曾发生过血案,一定不会有人料到我会睡在那儿。沈大哥,如果你当我是个朋友,请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
“肖前辈,也请你为我保秘,否则,我只有离开武林街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雪小侠,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千万不可轻易泄气,只要我肖云舟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想办法挺你解毒的。”
雪湖江报以感激的一笑,“好,肖前辈,我答应你!”
不多时他们就进到了房中,沈星将房间内的砖头收拾了一通,雪湖江则倒在床上就睡,连半句话都不想说。这一夜他就睡在这里。为了照顾他,沈星肖云舟都没有回去。
沈星胸前的伤,本来只是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敷下肖云舟的止血药粉后,估计明天早晨就会愈合。令人担心的是雪湖江。
肖云舟为破解冰火之毒思索了一夜,天一亮就回了碧血楼,心情却越发地沉重起来。令人闻风丧胆的冰火奇毒突然莫名其妙地现于中原江湖,谁知道会带来怎样的血腥灾难?别的且不说,万一雪湖江被夺去性命,对于整个正道武林,的确是个不可估量的损失。肖云舟明明答应过雪湖江不将他的行踪告诉任何人的,可还是心不由已地走到后院笑月孩的房间外。毕竟他太需要人照顾了。这时笑月孩刚刚起床,出门就看见爷爷站人楼栏边,爷爷眼睛竟是红红的。“爷爷,你是不是找我有事?是关于雪哥哥的?”这小妮子倒冰雪聪明,一猜就中。
经过短暂思索,肖云舟将雪湖江的房间告诉我笑月孩,但是他只说雪湖江病了需人照顾,并再三叮嘱不可再告诉其他人,却隐瞒了雪湖江中毒的事实。笑月孩又喜又急,立刻一个人悄悄地来到了吞云楼后院。
雪湖江正紧闭着眼躺在床上,呼吸也是微微的。
笑月孩坐在床沿,心疼地看着他的脸,又摸摸他的手,被吓一大跳。
脸则死气沉沉,手则冰冷冰冷,活象一具死尸。
“雪哥哥!雪哥哥你别吓我!”笑月孩又去探鼻息,感到尚有气息,蹦到嗓子眼的心才稍为放下。
沈星已经不在房间中了。此时他正在前院与吞云楼的当家打着商量,包下了雪湖江所在的那个院子,不许任何人进到那里。当家的在武林街多年,深知武林中的事总是透着种种古怪,又见是四新秀之一的沈星要包那个院子,便一口答应了。
做完这些,沈星又去餐厅要了早餐端到雪湖江的房间内。可巧笑月孩也在,又是摸脸,又是摸胸口的,见到他连忙问道,“沈大哥,雪哥哥怎么了?”
沈星故作轻松,“他着了风寒,肖前辈说稍事休息一两天就会没事了。你怎么来了?”
“他病了我不该来么?”
“该来!该来!不过你要保秘,不能再告诉别人了,因为雪小侠说过,如果有人知道他的行踪,他就会离开武林街的。”
这么严重,笑月孩哪敢再告诉别人!何况她还不想告诉别人哩!单独与心上人在一起,何等快意!人一多,有些话反而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399、★气若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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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孩妹妹,你好好照顾他,待会儿唤醒他吃点东西,我先回碧血楼,还要跟肖前辈商量一些事情。”沈星走了。
笑月孩这下又担心起来,看了又看,瞧了又瞧,摸着雪湖江冰冷冷的手,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欲唤醒他,再三不忍;踌躇良久,又去唤他。
“雪哥哥!雪哥哥……”
雪湖江面如死灰,发如蒿草,气若游丝,全无反应,真是叫人一看既心惊且心疼。但笑月孩还没想到,雪湖江已经临近死期。
几次呼吸不见动静后,无形中又增加了她的怕意,连忙又去探鼻息、翻看眼皮、摸心口把脉地弄了一通。这跟她平时跟肖云舟学过一些医术有关,见脉搏尚存眼神没散,嗵嗵乱跳的心便有所平静。
待到上午时分,阳光透过窗帘射了进来。雪湖江自己翻动了一下身子,醒过来了。
“雪哥哥,你醒了!”笑月孩连忙去扶他,“雪哥哥,你先起来吃一点东西,好不好?”
雪湖江被扶起,茫然地看了看她,有气无力地说,“月孩妹妹,我想去晒晒太阳。”
笑月孩忙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下床,扶到房间外晒得着太阳的地方,找来一把竹椅,让他坐下。
“雪哥哥,你坐在这里,不要动,我去给你弄点好吃的。”
雪湖江什么话都不想说,闭着眼点头。
笑月孩叮嘱一番,便到吞云楼前面的餐厅去端饭菜去了。
待她端来饭菜时,雪湖江已经在竹椅上睡过去了,双唇乌青,脸色更加地阴郁起来。
笑月孩把菜盘放在一边,连忙去看,被吓一跳。再摸摸额头,冷冰冰的,不由惊叫起来。
“雪哥哥!雪哥哥……”心急之下,她也顾不得许多了,放珠炮似的接连叫唤,越唤越心急,还好终于将他唤醒了。
雪湖江吃力地撑开眼皮,微弱的声音象一支随时会被风吹灭的烛光,“月孩妹妹,我想回床。我,我好冷!”
笑月孩又将他扶起,几乎是连扶带扛地弄进屋内,轻手轻脚地扶到床上,摆弄好了,再盖上厚厚的被子。
“雪哥哥,还冷不冷?”
雪湖江只是低微道,“冷!冷!我好冷!”嘴唇渐渐乌青,以致于不住哆嗦。
“啊?还冷?!”笑月孩几乎不敢相信。如今正是六月天气,外边阳光明媚,暖烘烘的。屋子里虽然凉快些,也不致于穿着衣服还盖了一床被子还感到冷呀!她自己就只穿了一件风都吹得穿的草绿色荷叶百折裙。
“我好冷!我好冷……!”雪湖江不停地嚅动着嘴唇,发出低低的梦呓一般的呼声,笑月孩凑近去听,更加心急,又打邻近那些房间中抱来几床被子,全部盖压在他身上。
“这回不会冷的了!这回一定不会冷的了!”笑月孩说着一些安慰自己的话,紧紧挨坐在床沿,凑身去看,这一看却更不妙了。雪湖江不仅双唇哆嗦,脸上肌肉也在微微抖动,细心的笑月孩甚至感觉到,他的整个身子都是这样哆嗦抖动着的。“好冷!好冷!”声音大了起来,牙齿格格地响,身体缩成一团。
笑月孩伸手一摸,象摸到了一块冰,顿时花容失色。
首先想到要去叫爷爷,又怕自己一走雪湖江发作得更厉害,没了主意,只急得团团乱转。眼看雪湖江满脸都罩上了一层冰气,越发哆嗦得厉害,吓得她把被子紧紧地裹拢一团,自己伏在上边,急切问道,“还冷不冷?”
雪湖江拼命咬着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面如青铁,比死人还要难看得多,不用说已经冷到了极点。
“怎么办啊?爷爷!爷爷……”笑月孩吓得魂不附体,心里着了慌地叫起来,一下子跳下床,四处乱看,要烧一堆火,一看不行;要去找爷爷,一想又不妥。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寒冷折磨的样子使她心急如焚、肝肠尽炽。
后来她的眼光楞楞地凝望在雪湖江脸上,眼底一湿,涌上两行热泪,再也顾不得许多,口中叫道,“雪哥哥,我来帮你取暖!”说着自己钻进被子,紧紧地抱住雪湖江,一刹那象抱着一团死冰,冻得她直打哆嗦。但她越发的抱得紧了,甚至将衣带解开,整个肉身贴住雪湖江的冰躯,于是她一身温度不停地为对方冰冷的身体化去,没过多久,她也感到了空前的冷。嘴唇就得发青,浑身也抖动起来。
幸好雪湖江渐渐地平息了,发青的脸色再没有继续加深。
“雪哥哥,冷不冷?还冷不冷?”笑月孩凑近雪湖江,几乎脸挨着脸地问。事实上她已冻得快不行了。
雪湖江似没听见,不过脸色慢慢好转,有了活人的起色。先由青转白,再由苍白渐渐恢复红润。
笑月孩只顾扒在他身上惊讶地看着,没想到他恢复得这么快,不由忘了噬骨的冷意。直到她的身体被一股热气渐渐侵蚀,传到全身之际,才有所惊觉。
“奇怪,这么热?”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意识回来。她又感到了蒸腾的热气源源不断地从雪湖江身上发出。那热气起初就超过了常人的体温,越来越热,到后来几乎是一团火在烧。笑月孩被热得难受,掀开被子跳下床,急急地整好衣服,系好衣带,这时雪湖江猛地坐起,一脸红通通,双目热炯炯,全无半点病态,口里呼呼地吐着热气,连连叫道,“好热!好热!热煞我也!”一边说一边跳下床四处乱看,想要找两桶水浇到自己身上才觉舒服。
笑月孩被眼前的反常情景弄得惊诧莫名,又慌又怕。
“水,水,哪里有水?”雪湖江一身热气腾腾,急呼起来。
“外边有,我去给你端来!”笑月孩急得什么似的,从处边端来了一碗水,这是刚刚为他端饭之际放在盘中一并端来的,具体地说??是一碗汤。
雪湖江一把夺过去,一股脑儿浇在自己头上,哧啦啦冒起一股白烟,好象浇在炭火上一般。
“还要,哪里还有?”
“吞云楼中院有水井。”吓怕的笑月孩连忙说道。
400、★逃入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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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湖江抬腿就跑,一到屋外又停了下来,张目大呼,“不行,我不能让别人看见我!”回身冲到笑月孩跟前,“月孩妹妹,还有什么地方有水,我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笑月孩恍然大悟,连忙答道,“从这里绕到西候府后院的柴房小院,不是有口古井么?”
雪湖江听到“柴房小院”几个字,针刺般地跳了起来,笑月孩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接着道,“西候府后院再绕山脚往前走,不是有一个瀑布群么?那地方肯定没人。”雪湖江急得话都顾不了答,身形腾空,飞快掠出后院,奔入林中绕开屋子那那方向奔去。
笑月孩心下大急,拼力地尾追上去。
一会儿工夫,雪湖江就奔到了西候府后院外。他选择的目的地,原是瀑布群,可是打前边拐弯处倏地现出一条人影,往这边走来。
看见那人,雪湖江魂都飞了,一个飞跃,跃入了柴房小院。
紧追的笑月孩追到刚才雪湖江的站身之处,雪湖江刚才望见的那条人影已飞快地掠近过来。
“小君妹妹!”笑月孩脱口叫道。
“我刚才看见雪哥哥了!”江小君来不及多说半句,飞跃入院。而此时,雪湖江的身子刚刚往井底轻飘飘地落下去,破水而入,沉入了水底。
轻轻一声水响,传出井外,已经十分轻微。
江小君一心想找到雪哥哥,一入院本能地冲入房内,哪有心思留意周边动静。
冲到房中一看,什么也没有。
奇怪,刚才明明看见那人是雪哥哥,而且跳进了这落小院,怎么会不见了?莫非看花了眼?
四间小房都仔细地看过了,甚至一些能藏身的地方,她还翻看过,没有。的确没有人。江小君失望地走出最后一间房间,笑月孩正在院子里。
“月孩姐姐,刚才那人是不是雪哥哥?”
笑月孩摇摇头,“没有呀。我只不过是想到小院来看看你,并没有见到雪哥哥啊。”
“可是我刚才好象看见你好象是追着他过来的?”
“没有的事。刚才我确实是跑过来的,可并没有追什么人呀!”
“怪了,我……”
“妹妹,我看你一定是思念雪哥哥心切,看花了眼。”
江小君心下又狐疑起来,好几次在街头将背影恍似雪湖江的人当作他,喜冲冲地跑过去;好几次,无缘无故地看见雪湖江的影子,一晃眼却什么也没有了。看花的事不止一回了。听笑月孩这么一说,她也就没有深信自己的眼睛,长叹口气,“姐姐,雪哥哥到底到哪里去了嘛?我好想他!他若真的走了,我该怎么办?”
笑月孩暗暗道,“还不是因为你的原因!若不是因为你,雪哥哥怎会生病?又怎会东躲西藏?”她心里甚至还有一个气愤的声音在说,“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了雪哥哥!”
口上笑月孩又什么也没说,江小君的样子怪可怜的,怎能再忍心责怪她呢?何况她又不知道自己跟雪湖江的特殊关系!
怪只怪他们不该是亲兄妹!怪就怪江湖雪当年作的孽!
笑月孩心事重重,想要离去,又怕雪湖江在井中出事;不离去吧,也不敢到井边去看,怕万一被江小君发现,又要使他的病严重几分。
想了想,她走进小屋中,“妹妹,你进来,我跟你聊一会儿。”
江小君无声地走进来,茫然道,“姐姐,你要跟我说什么?”
“有这样一种病,忽冷忽热,你知道是什么病?”
“我不知道。”
“还有,在病情发作的时候,可不可以用先天真气治疗?”
“当然可以。姐姐,是不是有人患了这种病呀?”
怎么说呢?笑月孩想了想,“是的。是有人患了这种病。”
江小君仍是茫茫然的,“姐姐,你是要我挺人治病么?”心思全不在这里,只是随口应答。
笑月孩故作认真道,“是呀,我正想要请你去帮人治病。”
江小君失神地看了看她,便将目光转向门外,那意思是说??我要去找雪哥哥,没空。
笑月孩忽然想到雪湖江眼下最怕见到的就是她,连忙改口,“小君妹妹,我知道你没有时间,其实爷爷一个人就能治好他了。”
江小君糊里糊涂地道,“爷爷他怎么啦?”
笑月孩鼻子一酸,心说你真是想雪哥哥想的魂都丢了,也罢,我不打扰你了。
走出小屋,又下意识地想到??雪哥哥进了井中已久,怎会没有动静?会不会出了事?
这么一想,无形中害怕起来,连忙走到井边,四处一看,没发现半点水迹。如果雪湖江出了井,必然会在井边留下一些水迹,如今很显然他没出来。这?莫非掉到下边上不来了?
笑月孩忙伸头往井底瞧。里边静静的,古井不波。
会不会雪哥哥没有下到井中去?
她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雪湖江奔来的时候,也许因为有病在身,速度比平时慢了许多。而江小君的速度却非常快。雪湖江一入院子,她转眼也跳时院中。若非抢先一步的雪湖江那时已跳入井内,又怎会逃得过她的眼睛?何况细心的笑月孩紧随着江小君跳入院子之际,还隐隐听到了轻轻一声水响。
不用多想,雪哥哥是一定跳下井里去的了。笑月孩急忙从旁边拣来一粒小石子,丢入井中,啵的一声,石子沉了下去,又无动静。
她一急,就将打水的井绳丢了下去,井绳垂到水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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