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作者:要问问-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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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一个统治者的错误却要他的整个人民来背负．曾经他只想着好好学习考大学．但现在他知道考大学只是贫苦孩子们的唯一出路．而自己可以有很多……
　　
　　这两年，林予意开始越来越依赖苏匡．无论是生活上还是精神上．苏匡影响着他的价值观．还有思想行为．俨然成了一个方向标般的存在．
　　
　　苏匡耐心的等待着他的长大．从１５岁到现在１７岁．从一个懵懂的孩子蜕变成现在这个青涩的少年．苏匡付出了全部的心血和耐心．他看着睡在他旁边的男孩．心里突然有了些不满足．片刻．他抱住了林予意．如此．心才稍微舒坦．
　　
　　……
　　
　　第二天．三人在酒店吃了早饭就打算出去逛逛．林瞻和林予意毕竟两年没有回来了．想逛逛也是必然的．
　　
　　苏匡虽然来过，但对这里并不熟悉．所以听着林瞻和林予意说着哪哪变得如何了．哪哪又如何变了．在他看来真没什么感觉．但是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还是非常乐意的．
　　
　　三人走到了一条街上．林予意有些兴奋的指着不远处的一所学校对苏匡道：＂哥哥，那是我以前的学校．我们去看看吧．＂
　　
　　苏匡道：＂好．＂说完又对林瞻询问道：＂林叔叔一起去吗？＂
　　
　　林瞻摇摇头．＂我就不去了．我得去看望一下以前的领导和同事．你们自己去玩吧．＂
　　
　　苏匡点点头．＂好．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林瞻走后．林予意便带着苏匡往学校门口走去了．走近一看校门被大铁链锁着．只有旁边的小门半掩着．林予意往校门口处的门房里看眼．见没人，犹豫了会儿终究还是推开门，然后拽着苏匡快步走了进去．
　　
　　苏匡见林予意这边鬼祟，不禁笑了出来．＂你怕什么啊？＂
　　
　　林予意解释道：＂我这不是怕被发现当小偷抓了吗？＂
　　
　　苏匡好笑道：＂你越这样不是越显得像做贼心虚吗？＂
　　
　　林予意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这是心理阴影．以前和同学有一次偷着去学校篮球场玩．被看学校的逮着告诉班主任了．我这人大小就怕老师．自从那次后就再也不敢假期里偷着进学校玩了．＂
　　
　　苏匡有些不理解．＂假期里为什么不让进来？＂
　　
　　＂好像有进来破坏公务的．具体不太清楚．反正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
　　
　　苏匡点点头．往四处看了看．道：＂我看教学楼都锁着了．学校里应该没什么人．＂
　　
　　林予意也张望了一下．有些疑惑道：＂怎么没有补课的呢？记得以前．初三和高三的会在学校里补课的．＂
　　
　　这话才说完就听远处有人大声的质问道：＂嘿．你们是做什么的？怎么进来的？＂这人边问边往他们这边走来．
　　
　　林予意忙看过去．然后又有些心虚的看了眼苏匡后．才解释道：＂我们就是进来看看．＂
　　
　　那人走近后．把林予意和苏匡打量了下．音量倒是调低了，口气也客气了些．＂现在学校放暑假呢．没人．也没什么好看的．＂
　　
　　林予意笑着说道：＂我以前在这读书．放暑假回来，路过就想进来看看．＂
　　
　　那人理解的点点头．但还是没应允．＂学校有规定．节假日不能不让人进来．你们赶快回去吧．＂
　　
　　林予意看了眼苏匡．然后拉着他跟在那人跟后往下门口走去了．
　　
　　那人走的也不快．然后随意的就这么攀谈了起来．＂学校里一个人都没有．没什么好看的．＂
　　
　　林予意了解的点点头．然后有些纳闷道；＂我记得以前初三和高三都会补课的啊．怎么今年没有？＂
　　
　　那人道：＂考完试的时候补了两天．就被举报到教育局了．这不．就算了．唉，现在学生们都精着呢．＂
　　
　　＂哦．＂林予意了然的点点头．＂那我们走了．麻烦您了．＂
　　
　　那人不在意的摆摆手．看着他们出去后．就把小门给锁上了．
　　
　　这时日头已经很高了．苏匡晒得有些受不了了．于是道：＂太热了．我们回酒店吧．＂
　　
　　林予意也觉得被晒的火辣辣的．情不自禁的抱怨道：＂这天老这么热．也不下点雨．都要烤死人了．＂
　　
　　苏匡拉过他的手．边走边道：＂过来．往这树荫地下走．＂
　　
　　他们里住宿的地方并不远．所以很快就到了酒店．两人先是在门口处的超市买了些零食才会房间．
　　
　　中午的时候．林瞻来了电话交代了声不回来吃了．让他们两人自己去吃．
　　
　　苏匡问林予意：＂你想吃什么？＂
　　
　　林予意此时打着游戏．正玩到关键时刻．所以头都没抬的回了句．＂吃了这么多零食．我一点都不饿．＂
　　
　　苏匡见状．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要是林瞻问这话．林予意肯定不敢这么回话．但是．林予意这玩游戏没完没了的毛病也是他自己灌出来的．想到这就只剩下无奈了．
　　
　　最后．终究没能出去吃饭．苏匡边处理工作邮件边郁悴的吃着薯片……
　　
　　直至，林瞻敲开房门的那刻．林予意才不得不退出游戏．
　　
　　林瞻站在门边．往房内扫了眼，看着那一大包的零食和垃圾袋，不禁眉头一皱．＂你们吃饭了吗？＂
　　
　　林予意一见林瞻皱眉．下意识的就心虚了起来．小心的偷看了苏匡一眼．
　　
　　苏匡依旧处理着文件．对林瞻的问话充耳不闻．
　　
　　林予意无法．只得声音虚弱的回道：＂不饿．＂
　　
　　林瞻中午喝的有点多．脚底也虚软无力．但教训林予意的口气却不见弱．＂吃那么多零食．还能饿啊？你就这样糟蹋吧．回头胃就坏了．走，去吃饭．＂
　　
　　这时．苏匡插话道：＂林叔叔．我带小意去就好．我正好也饿了．你吃过了就先屋休息吧．＂
　　
　　林瞻点点头．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眼神有些飘散．也没说什么就摆了摆手回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就近去了酒店的餐厅，坐下后．林予意突然对苏匡道：＂哥哥．我怎么觉得刚刚．我舅舅那神情有点像韩叔叔啊．那种不怒而威简直就是韩叔叔的翻版．＂
　　
　　苏匡若有所思道：＂或许是两人在一起住久了的关系．＂
　　
　　林予意撇撇嘴．＂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苏匡只是笑．并没接话．＂快点菜吧．再不点人家都快下班了．＂
　　
　　这话说完惹得等在一旁的服务员笑了起来．
　　
　　林予意抬头对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就低头看起了菜谱．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主攻兄弟。
不足的请指出啊。实在是拖得太久了。我激情都没了。但是秉持着信念。还是要硬着头皮写完。。大家包含。
弱弱的说：其实我也知道没几个人再看。。呜呜、、但是还是非常感谢草心。和小悦还有每次都给俺留言。太感谢了。




34

34、忌日　。。。　
　
　
　　第二天．林瞻对林予意道：＂两年没回家了．我一会儿回去．你呢？＂
　　
　　那栋房子承载了林予意从幼儿到少年的所有生活记忆．他本就打算回去看看的．这次来之前他就想好了．要把以前收藏的一些东西带回Ａ市的．所以再听了林瞻的话后．忙回道：＂回去．＂说完又对苏匡道：＂哥，你去吗？＂
　　
　　苏匡摇摇头．道：＂我一会儿有事得去趟Ｃ市．你们自己去吧．我可能要晚上才回来．＂他这次的休假其实是为了林予意而硬挤出来的时间．每天除了很多工作邮件要处理．还要趁机去Ｃ市附近的几个下属工厂去考查一下．
　　
　　林予意点头．对苏匡嘱咐了句注意安全后．便跟着林瞻走了．
　　
　　县城不大，所以两人只消十几分钟就到了那片老旧的住宅区．这里的树木已经有年头了．枝干和枝叶都繁茂的不成样子．一片连着一片．老旧的砖瓦楼房透着一股苍老和阴森．
　　
　　林予意往四处撒看了一片．有些喟叹般的说道：＂以前住这天天看着没觉得怎样．现在好久不住突然再回来觉的这房子可够老了．＂
　　
　　林瞻点点头．感叹道：＂这房子还是生我之前盖得了．三十多年了．也该拆了．＂
　　
　　这时树荫底下正在闲聊着的几位老人．看到他们．都忍不住好奇的打量了起来．突然一位老太太兴奋的站了起来．瞅着林瞻和林予意的眼睛直冒光．喜不自禁道：＂小林，小意．你们回来了？＂
　　
　　林瞻一眼便认出来了这位老太．正是他家对门．他离开的时候还特意把家里的钥匙给了她，拜托她帮忙看着点．他忙迎了上去．笑着招呼道：＂瞿姨．最近身体还好？＂
　　
　　＂好好好．你们可是好久没回来了．走走．先上我家里喝口水．＂说着就弯腰提起了小马扎．跟其它人摆摆手．＂我先回去了．＂
　　
　　＂瞿奶奶．我拿着吧．＂林予意说着就接过了老太太手里的马扎．
　　
　　老太太笑的满脸褶子更深了．看着林予意满是慈爱的说道：＂哎呦．小意长大了．这都多久没看见了．多少岁了？＂
　　
　　＂１７了．瞿奶奶．＂
　　
　　＂好．真好．＂老太太高兴的只会说好了．
　　
　　两人在老太太家坐了会儿才回自己家．看着满地的灰尘．都不禁皱起了眉．林瞻突发感悟道：＂一直都感觉以前的那些日子就像在昨天似得．＂这会儿回来了．再看这满屋子的灰他才彻底清醒．原来已经离开好久了．久的都觉得这里有些陌生了．连记忆里那些曾经住在这里的日子都有些模糊了．他鲜少有这么感性怀愁的时候．他此刻站在家里．心里已经没了归属感．
　　
　　林予意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边走边道：＂是啊．＂而后又道：＂以前住着觉得挺舒服的．现在就觉得有些阴沉．可能是太久没住人，没人气闹得．倒是挺凉快的．＂
　　
　　林瞻本想回来打扫然后小住几天的．但这会儿已经被满屋的荒凉感弄得没心情收拾了．他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桌子上的花早就枯死了．他以前常用的被子还放在那里．还有墙角戳着的书．他本来计划着等在Ａ市安顿下来就让邻居帮忙把它们快递过去的．但是两年过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安顿下来．
　　
　　另一间屋子里．林予意把放置在床底的箱子挪了出来．这箱子里的东西对林予意来说很重要．里面放置着他妈妈曾经送给过他的生日礼物，还有考试的奖品．同学的生日贺卡，同学录．相册．日记本．上次去Ａ市他对未来的生活是未知的．所以这些都没能带走．但是现在他对苏匡对他们住的地方已经产生了归属感．所以这些东西终于可以带走了……
　　
　　两人并没有呆多久，林予意抱了一箱子东西出来．林瞻也抱了一箱子书出来．他们先是跟对门的老太太打了声招呼才离开了．然后出了小区直接打了辆租车．林瞻一上车就对司机道：＂师傅．随便找家快递公司．＂
　　
　　＂好嘞．＂司机应完又问道：＂快递公司都集中在汽车站那块呢．好些个．我闺女就老用ＳＴ快递往家邮东西．＂
　　
　　林瞻听这人的口音不是本地人，便问道：＂师傅你这口音不是这的啊．＂
　　
　　＂哈哈．是啊．我是北方人．前几年才来．这是我们家那口子的老家．＂
　　
　　林瞻点头．然后便没再说什么．这县城本就不大．所以很快就到了快递公司的门口．他道了声谢就抱着东西下车了．
　　
　　寄完快递已经接近午时了，两人就在附近随便找了家馆子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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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１６号．正是林婉的忌日，因为墓地在山上．要走上去要用些时间．所以天才蒙蒙亮，林瞻就把两人叫起来了．
　　
　　苏匡开着车停在了山下．然后三人沿着石路往半山腰攀登去．路上，苏匡问道：＂当初怎么把墓地选在这？＂
　　
　　林瞻看了眼远处的山坳．解释道：＂山区本就种植的地少，所以墓地大多都在这山上．反正人迹罕至的地方也适合安葬死人，这样不正好阴阳隔开吗？这片据说是安葬的好地．临山靠水．反正当时县政府说了．在这地儿安葬对子孙后代对Ｈ市的发展都好．＂
　　
　　苏匡闻言．好笑道：＂国家不规定不许搞迷信思想吗？怎么这的官员还这么明目张胆的跟市民提倡这些？＂
　　
　　林瞻也嘲讽一笑．＂谁知道．不过当时我也小．听大人说原先的那片墓地被征收卖人了．所以每家的祖宗前辈们就得被迫搬迁．唉．这世道．活人跟个死人抢地方．＂说着说着就摇头哼了声．
　　
　　苏匡道别有深意道：＂社会主义吗．这不还是不成熟了吗．就是估计离成熟还有个非常遥远的距离．＂
　　
　　林瞻闻言．暗自撇撇嘴．心里有些不屑．这些社会弊端还不就是你们这种资本阶级整蛊的……
　　
　　林予意听了这些．不禁想起了霸王别姬＞．无产阶级翻身做主后跟曾经的地主富奴有什么区别．还不就是一帮没文化没素养的人得势后欺负那些曾经风光后来没落的人．为的还不就是心里那点龌龊而卑鄙的小人得势的心态．一个社会的变迁总是能抬高一些人．贬低一些人．人和社会的劣根性都一样．强欺弱．弱欺小．不都是得势的欺负不得势的吗？
　　
　　三人各有所思．走的并不快．慢慢悠悠的半个小时候才到了林婉的墓前．林瞻拿出祭品摆好．然后又掏出烧纸．之后递给林予意一块崭新的手帕道：＂小意．去给你妈妈把墓碑擦擦．她一项爱干净．这都两年没来给她扫墓了．指不定都生咱俩气了．＂
　　
　　林予意闻言不禁翘起了嘴角．但很快又严肃了起来．他先是把林婉的照片擦了一片才去擦墓碑．直至手帕脏的不能用了才罢手．这时林瞻已经点燃了烧纸．嘴里轻声念叨着：＂姐姐．看见小意了吧．长的了吧．还两年就上大学了．Ａ市离这太远了．我们不能总是来．所以姐你不要怪我们．这钱你收好了．自己买好衣服好吃的．＂
　　
　　＂小意．过来磕个头．给你妈烧点钱．＂说着就站起来．给林予意挪了个空地儿．
　　
　　林予意磕了三个头才起身．随后苏匡便跪下了．道：＂林姨．以后小意我会照顾好的．＂说完便深深的磕下了头．
　　
　　其实要说这三人迷信吗？其实并不然．虽然祭奠只是活人怀念亡人的一种形式．但是处在这个沉寂的地方这个感伤氛围中．人就会情不自禁产生一种和亡故之人沟通的意识．这些既不煽情也不做作．一切都显得自然无比．这样的沟通可以让活人的心里欣慰．有所依托．祭奠只是活人怀念亡人的一种形式．几句话的事．既能让亡人安心．也能活人宽心．多好．一举两得……．
　　
　　事后．三人离开林婉的墓碑又七拐八拐的来到了另一处．苏匡见林瞻又把方才已经祭过的东西拿了出来摆在祭台上，脸顿时扭曲了．随即便无语般的转移了视线．
　　
　　这边林瞻再次振振有词道：＂爸妈．不好意思啊．刚才把带的东西都给姐祭了．祭完才发现忘把您二老的份留下来了．只能再祭一遍了．您二老恕罪吧．我多给您磕几个头好了．＂说着就磕了好几个．随后林予意也磕了几个．
　　
　　这次苏匡没再凑近乎．只站一旁看着俩人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