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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的妖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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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茜今夜要为主人熬一种新药。
承欢看着妈妈她们进了药房,她转身出了屋到了院里看落雪。落雪如天堂里遗落的弃婴,飞离天空的怀抱,带着伤痛缓缓得张开绽放,落地化入泪水瞬间消融,寂静凄婉。
蓦然,太湖石山那边传来阵阵喧嚣声,承欢马上扭头回了屋。没一会主人匆匆赶回雪园,他眼带寒气仔细瞧着在灯下拿着泥人的承欢,立刻他眼里的寒气变成了怒气!他一把抓住承欢的头发,拽下承欢头发上绿梅,阴森地问:“贱人,这梅花是哪里来的?”
承欢抬眼看见主人眼神凌厉得如嗜血的猛兽,她打着冷惊呐呐地说:“三郎,承欢刚才到院里走了一小会,可能是梅树下飘下来的花。”
承欢话音未落,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主人咆哮得吼声震耳欲聋:“小贱人,还学会了撒谎!这金钱绿萼梅是园子的花吗?”
承欢泪眼朦胧地看着主人手中的梅花,这梅花花头有寸般大小,重重叠叠的花瓣竟有五六十片,园子里的绿萼梅虽是梅中珍品,和主人手中的梅相比却是逊色不少!
立时,承欢恐慌得跪下抱着主人的腿说:“三郎,承欢真得不知道!承欢没有走出雪园,承欢一直呆在屋里,刚才到院子也只走到第三行梅树下。”
主人拉着承欢的头发使劲扇她的耳光,怒:“三郎让你撒谎!三郎今日扒了你的皮!”
承欢嘴边的血沁出了嘴角,主人一个甩手,承欢重重得跌入地底。承欢擦擦嘴角往下落的血,起身把衣服脱下,屋里虽是温暖如春,但承欢白皙的肌肤冒出冷冷的鸡皮疙瘩。她把受刑的凳子搬到主人跟前,她看着墙上的鞭子,眸色暗了暗拿下尾部粗,鞭梢细的短鞭。
主人接过鞭子毫不留情得抽打,鞭子如出洞的蛇,吐着信子在承欢身上窜动。承欢咬紧牙,抓紧凳子脚,不敢动弹,豆大的汗珠沁湿了散乱的头发,也沁湿了她的身子。
太湖石山处传来萧瑟的箫声,太湖石山处从未传来箫声,这一刻竟有箫声传来,主人变了脸色,扔下鞭子急速离了雪园。
承欢忍着疼,缓缓起身,一个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站在她面前。承欢惊吓得软到地下,在她闭眼一霎那,她看到一张年轻朝气男人的脸,剑眉下一双如豹的眼睛,敏捷雄性……
【第021章】黑暗深处的光亮
等承欢幽幽醒来,妈妈和紫萝、绿茜在床边守着她,她们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和紧张。
夜已四更,主人回了雪园,主人的神色阴冷难看。承欢默默掀开被子跪在主人脚边,主人抡起柳条鞭使劲抽承欢的腿,条条鞭痕印记重重叠叠,承欢不停地在地上翻滚,主人的力道越来越重!承欢翻滚到紫萝脚边时,她看见紫萝眼神深处的恐惧、害怕和怜悯。
在承欢万念俱灰的认为她今日和紫萝一样,两条腿都会被主人打折,主人却住了手。主人扔了柳条鞭伏在桌边喝酒,主人神色忧伤哀痛,这深深的痛苦让承欢随之心痛,她爬到主人脚边,用手擦着主人嘴边溢出的烈酒。
主人凝视着承欢,承欢纯净的眼里有着担心,主人的眸色有丝动容,他抚着承欢散乱的头发轻声问:“承欢,疼吗?”
承欢轻摇头答:“三郎,是承欢错了,承欢不疼。”
主人转眼变了脸色,怒道:“承欢,你不能做错事!你要是做错事,三郎会杀了你!三郎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承欢心里莫名飘起,她晕倒前看到的那个朝气硬朗的男人,那人是她在这世上看到的第三个男人。主人说她是祸水!主人说她是妖孽!不知那男人会不会因看到她,跟俞小丰一样七窍流血地死去?
主人抬起低垂着头的承欢,承欢抬眼看着主人凌厉眼神中的杀气,她打着哆嗦伏在主人的腿上轻声说:“三郎,承欢的命是三郎给的,承欢会好好侍候三郎。”
主人抱起承欢,他缓了缓神色说:“承欢,你是三郎结发的女人,结发就是一辈子,不放手不回头,生死相依,永不分离。”
承欢无意识地喃喃重复:“不放手不回头,生死相依……”
次日月圆之日,承欢发着高烧,紫萝没有去药房,她守着承欢不停替承欢换冷毛巾。
这一夜,主人夜半时分就回了房。主人的病已经有很大的起色,往常天色露白,妈妈才会把羸弱的主人抱回床,如今主人呆在小房的时间越来越短,妈妈由抱到搀扶,直至现在主人能自己走回房。主人的脸色也不再白得如纸,虽也是苍白,但不再白得令人害怕和心惊。
承欢被鞭笞的身子渐渐好了,妈妈看管承欢比以往严紧许多。自那日主人大发雷霆后,承欢身边就没离过人,妈妈若不去熬药,她一般都亲会自守着承欢,若是有什么非要她做的事,她会把承欢带在身边,或是让紫萝看护承欢。
主人呆在雪园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主人白日也会回雪园,而主人的脸色,隐隐有着郁结的不安和警惕。
主人虽然白日对承欢仍是冷冷的,但夜里合欢,他看承欢的眼神有着满足和眷念,他会流露出不掩饰的温柔和缠绵。晨起他喂承欢喝褐色的药时,心疼和痛苦也会浮上脸庞。
转眼大寒时节过去了,到了立春时分。
又一个月圆夜晚,主人如常去小房,主人进到小房前命承欢也去小房,承欢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主人冷冷扫她一眼,承欢惊慌得低了头跟着妈妈进了小房。
妈妈把裸露的主人用粗重的铁链绑好,主人看着瑟缩在角落的承欢说:“承欢,过了今夜三郎就解脱了,日后三郎就成了正常的男人,三郎为了这一天等了十六年!这十六年,三郎无数次拼着性命从鬼门关回来,就是为了你!”
承欢眨动着如幼鹿的黑眸,惊惶地盯着妈妈手中的毒蛇,这是一条新月形黄色斑纹的毒蛇,烈焰的信子如火如荼!承欢看着妈妈手中的蛇,逐渐接近主人手掌破口处,她歇里嘶底得尖叫。
妈妈皱紧了眉头,吩咐紫萝把承欢带回屋。不一会主人压抑的惨叫响起,随后主人的叫声没有了压抑,变成了嚎叫!痛入心扉的嚎叫!
突然,天边没预兆的一阵阵闪电,这闪电划破了黑夜的寂寞,随之响起阵阵春雷,这“轰隆隆”的雷声如将士出征的战鼓,气势逼人!
承欢在雷声中、在主人痛苦的喊叫中听到了另一种声音,轻巧的脚步声,这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是很多人此起彼伏轻便敏捷的脚步声。
紫萝立刻把承欢护在怀里,承欢抬眼看到了紫萝的惊恐,看到了紫萝的戒备,看到了紫萝的杀气。
陡然一片光亮出现在屋里,屋里虽然点着纱灯,但和五六支红亮的火把相比,纱灯的光亮暗沉许多。
火把中间立着一个硬朗的男子,他如豹的眼神冷静温和。
【第022章】求君放我回雪园
主人的叫声越发惨烈,在雷声中响起刀刃的声音,此时,太湖石山处传来无数的脚步声、厮杀声,如金戈铁马。
承欢急切地看着房门口,主人的叫声牵动着她的心,她看着朝她走过来的男子,暗暗发抖。
紫萝抱承欢的手越发紧了,承欢哀声道:“紫萝姐姐,你放手,你快去主人那里!”
紫萝温柔地看一眼承欢,随即脸色变得冷然,她一甩手,十数把飞镖如水银般撒了出去。承欢吃惊地看着紫萝,紫萝竟然有如此的功力!
火把闪动腾挪着,飞镖全然落空。紫萝再次抬手,飞镖更多更凌厉,如天女散花般铺天盖地,那男子轻笑一声,接住一枚飞镖,随后他抛出这枚飞镖,这枚飞镖如长眼一般,把在空中飞舞的其余飞镖全数击落。
紫萝惨白着脸,眼中流露出绝望。承欢反身趴在紫萝胸前,紫萝眼中弥漫着雾气,她抱起承欢往窗边飞跃,还未到窗边,紫萝重重得摔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承欢从紫萝的身下爬出,她跪在站在她面前的男子腿边哀求:“求求您,不要杀紫萝姐姐,您杀我好了。”
那男子爽朗地笑着:“承欢,我怎会杀你,我是来救你的,我是来救你出这万丈地狱的。”
那男子说完,抱起地上的承欢飞一般越过太湖石山,承欢挣扎着尖叫:“放开我,放开我。”
那男子挑起一抹温和的笑容,说:“承欢,彦驰从看到你那日起,就没打算放手!为了救你出这个人间地狱,彦驰整整忙碌了三个月,终于等到了今天。”
承欢惊骇地看着这个年轻的男子,这男子眼里有着深深的柔情,承欢呆了一呆,立刻低声说:“放了承欢,承欢不能出雪园,承欢是妖孽,承欢是祸害,承欢会害死见过承欢的男人。”
那男子嘴边的笑意更浓,他未答话仍是飞速得往前奔去,周遭的人和物渐行渐远,片刻他跃到一辆马车里,马立即撒腿飞跑。
那男子搂着承欢,他抚着承欢的头发轻声细语:“承欢,我叫江彦驰,以后我会是你的夫君。”
承欢除了主人,从未和任何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近,那男人如雄豹的气息侵略着她的神经,她惊慌害怕,身子不停颤抖。
“承欢,不要怕。那个卑鄙小人把你关在雪园,让你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蛇蝎心肠的人下场就是被毒蛇咬死。”
“主人……那毒蛇……你……你是坏人!坏人!”承欢悲愤得推开江彦驰,不顾一切掀开车帘往下跳。
江彦驰拽住承欢,有力却温和。
承欢悲戚得哭:“你杀了我,我不会离开主人,我不会离开雪园。”
江彦驰把承欢环在怀里,他抬起承欢满是泪水的脸,严肃地说:“承欢,就算楚离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你也不能回雪园。你可知江南第一庄楚庄主夫妇是世人皆知的恩爱伉俪?”
承欢喃喃说:“楚离、楚离……”
江彦驰暗哼一声:“承欢,你竟还不知日夜折磨你的人的尊姓大名!他就是垄断了我朝九成绸缎生意的元鸿绸缎庄庄主楚离。”
江彦驰见承欢不再反抗,安静得听他说话,他接着又说:“世人交口赞誉楚离对瘫在床上十六年的夫人不离不弃,倘若那日要不是我受伤闯入雪园,我也被那个虚伪阴险之人所蒙蔽。也正是那日,我确定他就是杀害我帮前帮主的真凶!”
承欢不敢相信的直视着面前的男子,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直视男人。在雪园,她怕主人,她从不敢直视主人,这一刻,她忘记了害怕,她要看这个男人眼神是否在骗她?主人虽然冷酷,主人虽然时常责罚她,但主人不怕她是妖孽,不怕她会害死人,竟从野狗堆里把她救回雪园。主人虽然严厉,但主人偶尔也还流露出温情,主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主人怎会有这陌生男人说得如此不堪。
江彦驰看着承欢眼神的怀疑和不信任,他淡淡笑道:“承欢,知人知面不知心。楚离为了从精神上控制你,说你是妖孽,说你会害死见过你的男人,可我见了你有三个月了,你看我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江彦驰这句话让承欢如中雷击!她眼里充满了混乱和伤心。
江彦驰咬咬牙再说:“承欢,知道事实很痛苦,但我若不告诉你真相,你会更痛苦,而且是一辈子堕入地狱般的痛苦。”
【第023章】天空的凤头鹦鹉
欢疯狂得哭着摇头:“你撒谎,你撒谎……”江彦驰的话让她肝胆俱痛,她如幼鹿的双眸泪水涟涟。
江彦驰没有再言语,他只是搂着承欢,任承欢痛哭,他知道只有承欢痛快得哭出来,承欢心中的伤痛才会减弱。
承欢从嚎啕大哭到无声的抽泣,她的哭声越来越弱。江彦驰等承欢停止哭泣,他抬起承欢的下颚,轻缓却慎重地说:“承欢,以后你就和彦驰生活在一起,彦驰就是你的夫君。”
承欢低垂着红肿的眼脸没有说话,江彦驰柔和却霸气得又说:“承欢,看着彦驰,跟着彦驰说,彦驰是承欢的夫君。”
承欢仍是垂着头,她哆嗦着身子,脸色苍白。
江彦驰马上低下头逼近承欢的脸,看着承欢的眼睛,承欢惊慌的转眼,江彦驰的声音低沉却清晰:“承欢,你不准转眼,说,彦驰是承欢的夫君。”
承欢勉强看了江彦驰一眼,马上又躲开眼神,她张张唇,声音如蚊蝇。
江彦驰笑笑,强势地再逼:“承欢,大声一些,一个字一个字说清楚。”
承欢带着哭音说:“彦驰是承欢的夫君。”
江彦驰大笑,他点头说:“承欢,很好!现在你就是彦驰的夫人,彦驰这一生一世都会呵护你,珍惜你,绝不负你。”
承欢惨白着脸,毫无生气。江彦驰怜惜地瞧着承欢,他放平承欢的身子,柔声哄着承欢:“乖乖,闭上眼睛睡觉。”
承欢顺从得闭上眼睛,马车飞奔不止,江彦驰脱掉锦袍盖在承欢身上,他如豹的眼神没有了锐利,他的眼里有着浓浓的爱恋,他坚毅的唇角这一刻竟弯成了软软的弧度。
天露白的时分,马车停了下来,承欢立刻睁开肿胀的双眼,江彦驰抱承欢出了马车,他轻声对承欢耳语:“承欢,马跑了大半夜,要给马饮些水。”
马已经弯下头颅在河边酣畅得饮水,水波纹因马的光顾一圈圈荡漾开去,直至没入岸边的水草。
江彦驰放下承欢,他也走到河边掬起一捧水仰头喝了下去,滴落的水珠在他脸上四处飞溅,他不以为意地甩甩头,飒爽豪迈。
承欢缩在马车旁,暗暗偷窥江彦驰,江彦驰年轻硬朗的脸,在初春的黎明中显得朝气蓬勃。他喝完水,伏下身子洗脸,细白的水流从他指缝飞下,沁湿了他粗黑的发梢。
这个热烈的男人和主人完全不同,主人阴郁沉静,永远典雅细腻,永远讲究品质,主人绝不会如此不拘小节。
江彦驰洗好脸转眼看着承欢,承欢立刻收了余光,把头垂着更下,身子缩得更小。江彦驰看着承欢的躲闪和羞怯,他鼓励的对承欢说:“承欢,过来,这河水很甘甜,你喝一点。”
承欢无比迟疑,但还是迈着如弱柳的莲步走到江彦驰身旁。江彦驰扯掉岸边茵茵茅草,平整出一个一尺见方的平地,他又使劲踩了踩地面,确定万无一失后,他把手递给了承欢,承欢为难地看了看流动的河水,终是把手递给了江彦驰。
江彦驰握着承欢柔若无骨的柔荑,赞:“承欢,好一双纤纤软玉!”
承欢立时缩回手,满脸通红。
江彦驰哈哈笑着退出平地,站在马车边看承欢洗手。
承欢微微用指尖探了探水,水珠的晶莹缓缓从她手中划过,她把湿手印在嘴边,初春的晨风卷起她的裙角,宛如一朵含苞的绿萼梅。
赶马车的江源看着江彦驰的痴迷,一脸喜气地说:“承欢小姐应了帮主,实在不枉帮主三个月的苦心。”
江彦驰缓缓收了笑容,低沉地说:“江源,我不知是该感谢还是该恨人面兽心的楚离。楚离把承欢养成逆来顺受的性格,就算承欢内心不愿意,但她不会反抗,也不敢反抗!”
这时天空飞来一群粉红的鹦鹉,它们在天空盘旋片刻,渐渐环绕着承欢。江彦驰含笑得看着这一幕,鹦鹉慢慢飞落在承欢的身上、手中,承欢无比溺爱的抚摸着手中的鹦鹉,把脸贴在鹦鹉的羽毛上。
蓦然,江彦驰变了脸色暗哼:“果然是千年的祸害!这么毒的蛇都没咬死他。”
江源急忙问:“帮主,您怎么知道楚离未死?”
【第024章】水中沉浮的青丝
江彦驰飞身摘下几片树叶,撒向围绕在承欢四周的鹦鹉,说:“那些鹦鹉不是普通的鹦鹉,而是世上嗅觉最为灵敏的鸟,粉红凤头鹦鹉。这鸟不是我朝所产,要不是承欢和鸟嬉戏,我几乎都忽视了。”
江源皱紧眉:“粉红凤头鹦鹉?”
江彦驰道:“不错,唯一可以和你的嗅觉媲美的粉红凤头鹦鹉。承欢安静柔弱,被楚离关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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