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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的妖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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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早已是驯服的奴,但她还是止不住浑身发抖。
风飞扬抓了承欢的柔荑细闻:“奴,你真得很香,天然的梅香,主人很喜欢你的身子。来,现在告诉主人你的过去。”
承欢低头不语,风飞扬马上把承欢反转压在池边,他色色地抚着承欢肿胀的脸,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承欢恐慌地答:“承欢。”
“承欢?你姓什么?”
承欢暗了暗脸色,低声说:“我没有姓。”
风飞扬狭长的眸子有丝不高兴,他警告地看着承欢,又问:“你是哪里人氏?爹娘姓甚名谁?你住在哪里?还有什么亲人?”
承欢越发黯然,说:“我没有爹娘,没有亲人,没有家,我只是一个奴。”
风飞扬怒道:“贱奴,你可知主人最讨厌奴什么吗?就是撒谎!你的手柔软如玉,身子光滑如脂,举止神态如养在闺中的千金,你怎会是没有家的奴?”
承欢低头不再言语,她知道怎么解释风飞扬也不会相信。风飞扬收了怒气,温和地抬起承欢的下颚,轻缓地说:“承欢,看着主人的眼睛。”
承欢被动得看着风飞扬的眼睛,渐渐地她直勾勾得望着风飞扬,风飞扬的眼神如一块巨大的磁石,让承欢身不由己陷了进去。
风飞扬轻柔地抚摸承欢的头发,缓缓说:“承欢,放松,放松,对了,你做得很好!这水很舒适,你慢慢得,慢慢得把身子泡在水里。”
承欢不由自主地跟着风飞扬的话语去做,风飞扬的声音越发轻柔:“承欢,你现在闭上眼睛,你会感到心情十分舒适。你现在是一朵云彩,一朵特别轻盈、万念俱空的、飘浮在辽阔蓝天上的云彩……”
承欢闭上了眼睛想到了蓝天白云,风飞扬用微风的轻语说:“承欢,来,我们现在做深呼吸,一,二,三……”
等风飞扬数到四百的时候,承欢全身已极致松弛,她感到身体逐渐漂浮起来,若有若无,好似进入到美妙的仙境。
风飞扬缓慢温柔地问:“来,现在告诉主人,你叫什么名字?”
“承欢,我叫承欢。”
“好,很好,再告诉主人你叫什么名字?”
“主人,我叫承欢。”
“恩,很好。承欢,乖乖听话,告诉主人你的爹娘叫什么名字?”
“主人,承欢没有父母,承欢是野狗堆里的弃婴。”
风飞扬的眼神一颤,他抚摸承欢的手越发温和,他轻声耳语:“承欢,你还有没有别的亲人?”
承欢闭着的眼缓缓有泪珠落下,她摇头说:“没有,承欢没有亲人。”
“难道你什么也没有?”
承欢止不住哽咽:“是,承欢什么也没有,承欢是这个世界上多余的人,没有爹疼,没有娘爱,承欢只是一个低贱的奴,一个让所有人都讨厌的奴。”
承欢说着说着,由哽咽转到嚎啕大哭,她的哭声哀伤痛苦,她不停地摇头,泪水如雨纷纷飞落。
风飞扬马上止住了问话,承欢泣涕如雨的痛心入骨,竟让他有痛惜感,他缓缓说:“承欢,主人知道你很难过,但这些不开心的事都过去了,以后不要去想它们,乖乖听主人的话,忘了过去的痛苦。”
承欢喃喃地说:“承欢听话。”
风飞扬松了抚摸承欢头发的手,声音逐渐恢复到清越:“承欢,主人数到五,你就慢慢睁开眼睛。一,二,三……。”
风飞扬念到‘五’时,承欢缓缓打开如蝶翼的长睫,她松弛的肌肉开始复苏,精神从恍惚中渐渐清醒。
【第061章】梦中轮回的悲剧
沐浴过后,林湘君已派了侍女送了光滑如丝的软缎睡衣过来,承欢侍候风飞扬穿好衣,她见风飞扬懒懒地躺在锦被上养神,她略微犹豫,伏在几案上睡觉。
“承欢,过来侍候主人睡觉。”
承欢低头走到塌边,她跪在塌下,轻轻捶着风飞扬的腿。风飞扬抬起承欢低垂的头颅,承欢神色沉静淡然,但眸子深处是没有知觉的麻木。
风飞扬略略皱了皱眉,说:“承欢,主人不喜欢毫无生气的木头,主人喜欢爱笑的奴。”
承欢勉强浅笑,风飞扬叹息:“承欢,看来主人还要好好教导你,你才会有长进,今天你就先睡吧。”
承欢听了这话,她抱着身子缩在塌边的地下。
风飞扬见状说:“承欢,你日常是睡在地下吗?”
承欢低声回:“不是的。”
风飞扬道:“你日常既然不睡在地下,今日你到古怪了?”
承欢低语:“主人,奴睡在地下,夜里好听主人的使唤。”
风飞扬长手一捞,把承欢捞到怀里,他温柔地说:“承欢,主人不是难侍候的人,主人其实心肠很好,日后你就知道了。”
这夜,承欢躺在风飞扬的怀里不敢乱动,天色渐明她才迷迷糊糊睡着。
她在迷糊中梦见自己被一张大网罩住不能动弹,她看见江彦驰朝她走来,却如盲人般看不到她。江彦驰在她身旁不停地转来转去,就是找不到她,他大声呼喊:承欢你在哪里?承欢你快跟彦驰回家!她好想挣脱那网,跟随江彦驰而去,但她越挣扎,大网越紧,紧到网中细绳全嵌到她的皮肉里,她哭着看着江彦驰渐行渐远,以至于远得看不到。
这一刻,承欢痛哭起来:彦驰,彦驰,不要走。
这一刻,承欢知道心是会呼吸的痛。
这一刻,承欢明白就算是轮回,也是一场悲剧。
承欢在迷糊中感到有人在轻柔得擦着她的泪水,她如抓救命稻草般紧抓这双柔韧的手,她努力睁开眼睛看这人是谁?是风飞扬,是昨天救她命的主人,此时他的眼神没有风流不羁,而是沉沉地凝视。
承欢惊慌地松了手,她半坐起身擦干泪水,掀开被子下床。天色已明,她知道奴婢这时间要干活了,她以前虽然没有做过粗活,但她看过紫萝、绿茜、青儿她们都是很早就起床干各色的活。
承欢小心的在浴室洗漱,不敢弄出一点声音,怕吵了风飞扬。她垂着头梳如水的青丝,长发又长又密,她不会梳发髻只好梳了一条辫子,当她放下梳子抬头,发现风飞扬立在浴室门口,她赶紧站起来给风飞扬准备洗漱的用品。
风飞扬抱着长臂,慵懒高贵,帅得张扬随意,他柔声问:“承欢,你不会梳头发吗?”
承欢低了头答:“是。”
风飞扬走近承欢,他抬起承欢的脸,问:“承欢,你还有什么事不会做?”
承欢怯弱地说:“奴不会裹脚,奴还有许多事都不会做。”
风飞扬淡笑道:“我真是亏大了,找来了这么一个笨奴!不过这些事你不会做,主人也不怪罪你,只是你以后要多笑笑,多讨主人的欢心,主人高兴了,会疼你的。”
说完风飞扬打开房门,让候在门口的侍女进来替承欢打理,等收拾好,风飞扬带了承欢到前厅吃早饭。
清晨的空气非常清新,园子里的花草树木散发出暗暗的幽香,环屋而构的流水,让尘世的心在初夏多了一份清凉。几从翠竹下一位绝代佳人在小桥上喂锦鲤,她着一袭翡翠撒花洋绉裙,螺髻上擦一枚绿雪含芳簪,玉体迎风丰姿尽展。
承欢从美人的侧身看,竟有几分眼熟。那美人见他们走来,把手中的鱼食递给身边的侍女,然后轻佻地用二根如葱细指捏住承欢的下颚,悠扬中性的声音暧昧地说:“恩,脸上红肿好多了,你昨日可睡好?”
承欢红着脸,怯弱地回:“睡好了。”
美人爽朗地笑着竟带有几分英气:“飞扬,你这奴不仅让男人动心,她的柔弱让女人都生出保护她的欲望。”
风飞扬见承欢羞涩无措,他戏笑:“湘君,既是你这般喜欢我这奴,送你如何?”
承欢的身子不由地僵住了!奴,自己只是一个低贱的奴,只是一个没有尊严任人转让的奴!以往为奴,竟没有自知之明,还为主人责罚她,心有不甘,如今经历世事后,方知主人三郎严厉背后的溺爱。
风飞扬和林湘君一直都在仔细观察承欢的神态。承欢眼里泪水不停滚动,她极力想压住这泪水,却做不到不着痕迹。而她如浮萍般的无助,让风飞扬和林湘君生出一丝酸涩。
林湘君忙好言说:“承欢,飞扬不会把你送人的,你跟他日子浅,不知他的禀性,只要是他的东西,任何人都别想染指!连主意都不能打,否则惹了他这个大魔头,就如惹了地狱里的阎王!”
风飞扬看着承欢,淡淡说:“承欢,你先去吃饭吧。”
承欢点头,泪水随之落入地底,侍女带着她前行,屋顶栖息的凤头鹦鹉看见承欢,飞舞过来绕她嬉戏。承欢刚伸手又缩了回来,她低头和侍女穿过小桥流水没入繁花之中,那些凤头鹦鹉鸣叫着紧紧相随。
【第062章】蛛丝马迹断身世
风飞扬看着承欢的背影,沉声说:“湘君,承欢是个很特别的女子!若她只是奴,为何举止神态,连名门闺秀的千金远远也及不上。若她是大家小姐,为何没有任何亲人?而昨夜东北五虎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她,竟痛下杀手!为何有人这么恨她?”
林湘君问:“飞扬,还有你不知道的事?你昨夜没用催魂术吗?只要你用此招数,无论鬼神都会乖乖说出内心隐秘,供你驱使。”
风飞扬淡笑:“用了,不过中止了,她伤心欲绝的哭泣让我不忍心。”
林湘君深深地看着风飞扬,说:“飞扬,你竟有心软的时候?多少美人为你要死要活,你却无动于衷!你可是一个不会动情,心铁如石的人。”
风飞扬哑然,半晌后道:“湘君,我不是无情,而是多情却清醒,我喜欢女人,但我不会轻易说爱,因为许下的承诺就是欠下的债。”
林湘君沉默不语,风飞扬飞身摘一朵麒麟花插入林湘君的发中,说:“湘君,因此我和你只能做知己,不能做情人。情人的交融只是短暂的欢娱,而知己却是永恒的朋友。”
林湘君收了眼中的惆怅,问:“飞扬,你今天回斜阳岛吗?”
风飞扬狡黠地反问:“你说了?”
林湘君粲齿一笑,说:“你不会回去的,因为你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你会在我这里坐看风起云涌。”
风飞扬哈哈大笑,说:“湘君,你聪明得我都害怕了。你看天空的凤头鹦鹉从昨夜到现在一直跟随承欢,我到要看看谁是承欢以前的主人。”
默默吃早饭的承欢,见风飞扬和林湘君步入饭厅,她搁下筷子立在一侧。风飞扬扫一眼几乎未动的早餐,说:“承欢,这里有侍女侍候,你坐下和我们一起吃饭。”
承欢垂着眼睑说:“主人您吃吧,奴已经吃饱了。”
林湘君皱皱眉说:“承欢,你要学会了解飞扬,飞扬性情多变,顺着他,你就会过得快乐,若是拧着他,他会让你下地狱!”
承欢一个哆嗦,坐了下来。风飞扬盛一碗虾籽饺面递到承欢面前说:“承欢,你把这碗面吃完,主人就不勉强你再吃其他的东西。”
风飞扬的举动,让林湘君如花的面容微微一变,但她马上敛了这抹错愕。
承欢马上大口大口吃虾籽饺面,风飞扬悠闲地喝着宋嫂鱼羹,说:“承欢,慢慢吃,主人管教你,是因为你在主人眼里是小孩子,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孩子都需管教,你知道吗?”
承欢点头答:“是,主人。”
饭后,风飞扬到了华冠树掩映下的茶室喝茶,四周一片浓浓的绿意,人工飞瀑水声不绝,滴沥飘洒,风飞扬半靠在美人榻上看侍女煮茶。
侍女拿了满是茶锈的井栏紫砂壶煮茶,风飞扬喝一口青瓷茶盏泡的明前龙井,淡淡说:“湘君,可惜了好茶。”
承欢暗暗瞧一眼风飞扬,风飞扬马上扑捉到承欢的眼神,慵懒地道:“承欢,过来。”
承欢怯生生走近风飞扬,风飞扬把手中的茶盏子递到承欢嘴边,承欢小心地呡了一口,确实浪费了好茶。
风飞扬问:“承欢,这茶如何?”
承欢看一眼惊慌的侍女,说:“主人,这茶很好喝。”
风飞扬温柔的声音立刻变得严厉:“承欢,我昨天就告诉过你,我最讨厌撒谎的奴,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承欢惊惧地看着动怒的风飞扬,她慌张地跪下说:“奴错了,茶是好茶,只是侯汤过老,明前龙井用鱼目微滚之水即可,二沸之水使茶沉盏中不可见,青瓷盏子釉色青莹不合适泡龙井。”
林湘君笑道:“承欢,看不出来你对茶这么了解,你常煮茶吗?”
承欢嗫嚅道:“小姐,我以前常煮茶给主人喝。”
林湘君见风飞扬审视地看着承欢,她亲和地问:“承欢,你可愿意给我们煮茶?”
承欢轻声回:“奴给主人煮茶是应该的。”
说完承欢走到煮茶的侍女跟前替下她,林湘君温和地说:“承欢,你需要些什么茶具。”
承欢仔细看了看茶鼎、茶瓯、茶挟、茶罗、茶瓢、茶匙等茶具,说:“其它茶具皆好,唯茶盏需换。”
林湘君马上吩咐贴身的侍女:“嫣儿,承欢需要什么盏子,你就给她拿什么盏子过来。”
承欢细声说:“就拿白定窑的白定盏子。”
承欢的话音刚落,林湘君面上一惊,她马上转头和风飞扬交换一个眼神,然后对睁大眼睛的嫣儿说:“嫣儿,去把我房里收藏的白定盏子拿来。”
嫣儿不确定地看着林湘君,白定盏子珍贵异常,一般都是做精品玩物收藏,哪有用来日常泡茶的。因白定盏子有个极大的弱点,见热易破裂,可泡茶不用热水烫盏,泡出来的茶色不浮,会影响到汤色和茶味。
林湘君肯定得点点头,嫣儿方才去拿白定盏子。
承欢娴熟地候汤、烫壶、酌盏、斟茶、奉茶。风飞扬接过茶盏,见茶叶在盏中渐渐伸展,一旗一枪,上下沉浮,汤明色绿,细品一口,香郁醇厚。
风飞扬收了不羁的容颜,问林湘君:“湘君,这些年来,哪家府邸所购白定窑最多?”
林湘君缓缓答:“江南首富,元鸿庄所购白定窑茶具最多。”
风飞扬盯着脸色变白的承欢说:“你的前主人可是楚离?”
【第063章】血雨腥风的旧事
承欢黯然神伤地说:“楚离是奴的主人。”
风飞扬捏了承欢细巧的下颚说:“承欢,记住,你现在的主人是我风飞扬!你明白没有?”
承欢怯弱地答:“奴知道了。”
风飞扬又问:“承欢,你一直住在元鸿山庄吗?”
承欢茫然地答:“奴住在雪园。”
“雪园?”
“是,奴十六年一直住在雪园。”
风飞扬松了捏承欢的手,转了话题:“承欢,我的折扇掉在屋里,你去给我拿来。”
承欢马上随了侍女去回龙阁拿折扇,林湘君望着承欢的背影问:“飞扬,你想知道楚离的什么事?”
风飞扬拂拂林湘君的脸颊说:“湘君,你很聪明,应该知道我想了解什么!”
林湘君坐定喝口茶,不急不缓地说:“楚离出身在绸缎世家,他祖辈一直做绸缎生意,如今市面上九成绸缎店都是元鸿绸缎庄的分号,不仅如此,连宫里用的绸缎七成来自元鸿绸缎庄!虽说楚家不一定富可敌国,但说楚家是江南首富一点都不夸大,只是可惜楚家太过富贵,以至于代代人丁稀少,楚离的父亲年近五旬才得了他。”
“这么说来,是晚年得子了。”
“不错,是晚年得子!自楚离出生后,他爹娘把他看得金贵的不得了,怕他一个人没有兄弟姐妹觉得孤独,特地千挑万选了一个女弃婴雪儿,养在他身边,一来给他作伴,二来当童养媳。”
“童养媳?”
“是,楚家富足,无须通过联姻获取利益,楚家挑选媳妇最大的标准就是要能生养,能讨楚离喜欢的女子。”
“这条件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感情的事不像其它的事情,可以规划和预期,而世上最难控制的事也就是感情。”
“不错,这世上最不好控制的事就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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