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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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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什么样子,乐平是我们的贵客,岂容你胡闹。”武承帝脸上虽然严肃,可语气里没有多少训斥。
拓跋蔺笑道:“皇上,臣侄并没胡闹,不然你问问乐平公主,臣侄刚才还救了她一命。”
“哦?”武承帝浓眉一挑,望向炎妃然问:“乐平,怎么回事?”
第027回:偷鸡不到,反蚀把米。
“这……”炎妃然犹豫要不要说出事实,暗暗看了靖王一眼,见他正神色紧张地看着自己,自事情发生后,她怎么都想不通,靖王怎么会害自己呢?而且还选择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下手,根本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明慧公主见她迟迟不答话,便开口道:“父皇,其实事情是……”
炎妃然急声打断她的话道:“回皇上,来这时候是马儿受到惊吓,乐平又技术差,才由马背摔了下来,幸好雍亲王路过救了乐平,而乐平的马因惊吓不知跑到哪去了,雍亲王好心送乐平来此。”
听她这么说,靖王立即松了口气,同时看向炎妃然的目光有几分探究,心想道,到底她是知道自己设计这场意外,还是她根本没有看出什么来呢?
“照这么说,是蔺儿立功了。”武承帝听后,原本严肃的神情顿时烟消云散了,瞧他们站在一起,男的高大俊美,女的娇艳妩媚,宛如一对璧人,恰巧他们刚刚上演了一场英雄救美,而拓跋蔺妃位尚悬空,这不是天定的缘分吗?他即道:“看来乐平公主的骑术并不好,这样吧,让蔺儿教你骑马打猎,至于太子他有太子妃和玉侧妃已够忙的了。”
拓跋蔺放开炎妃然,双手垂于身前,微低着头道:“臣侄遵旨!”
武承帝简单的一句话,就推翻了之前想撮合太子与西临公主的话,在场的人莫不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太子。
拓跋凛没有因为武承帝的偏宠生气,温文俊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道:“父皇说得有理,我一人实在忙不过来,蔺弟在胭脂粉里混了多年,照顾女人必有一套心得,乐平公主有他照顾大家可以放心。”
拓跋蔺撇了撇性感的薄唇,双眼瞅他,笑道:“说起照顾女人,臣弟可远不及殿下,臣弟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而殿下早已妻妾成群,却又能将她们的心都收复得贴贴服服的,臣弟还望殿下指点一二呢。”
一干等人一听,再次倒抽口气,任谁都能听出这是暗讽的话,好在太子并未因此而动怒,太子的风度让众臣崇敬。
炎妃然推开拓跋蔺,上前道:“皇上,我可以拒绝吗?”
武承帝问:“为什么?”
“因为我……”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拓跋蔺打断了,“她被刚才墮马吓到了,不过皇上放心,臣侄会照顾好她的。”语罢,也不管炎妃然愿不愿意,拉着她走去武备营帐里。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靖王捶胸顿足的,这个四哥也真是,他可是冒着危险帮他,而他却不知逍遥去哪了?
***
正值中午时分,天高云薄,阳光明媚。
捕猎区外围,女眷们坐在临时建搭起来的帐蓬下,一边喝茶聊天,一边等待男人们狩猎回归,有些结群去在一边空地放纸鸢,有些则走进附近的小山林里采山果。
女人聚在一起没事干,少不了就是说长道短,早上雍亲王救西临公主一幕,很多嫔妃和贵族千金都看到了,再加上雍亲王在众人面前对西临公主搂搂抱抱的,没半天功夫便传了开来。
皇后和贵妃另有帐蓬,与这边是分隔开来,因此,她们很毫无顾忌地说起早上的事来。
“真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好上了,那个西临公主太不知检点了。”安贵人义愤填膺的说。
“风流王爷配风骚公主,不是刚刚好吗?”某位官臣的夫人讥笑道,想起早上丈夫见到西临公主后,神魂都像飞走的模样,她心里极度的不舒服。
她的话一落,惹来一阵讪笑。
坐在一边喝茶听她们闲聊的秦羽馨,再也听不下去,霍地站起来,走出帐蓬外。她喜欢雍亲王十年了,好不容易讨好了皇太后,打算秋狩回去后,求皇太后替她向皇上赐婚,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西临公主。而皇上竟然有意将他们撮合在一起,这叫她如何不焦急呢。
“小姐,外面太阳大,还是回帐蓬吧。”贴身丫鬟见她额上沁出小汗珠,好心提议说。
秦羽馨没有动,双眼愤愤地瞪着捕猎区,很不甘心呀,不行,等会他们出来,她一定要缠着雍亲王也带自己去打猎,不然秋狩回去后,她要抄三百篇佛经,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心上人。
“如意,你去找人我牵马来,一会我也跟他们去打猎。”语罢,秦羽馨由怀里拿出丝绢轻轻拭去额上的汗珠,她的体质比较特殊,比一般人容易出汗,户外活动一般很少参加。
“小姐,老爷交待过……”
她一摆手,打断丫鬟的话,不耐烦的说:“别啰嗦啦,快去。”
“是。”丫鬟转身去找人。
就在这时,第一批进去狩猎的人回来了,众人欢呼着,跑去看看谁猎得最多。她往人群搜索,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却看到董若婕坐在不远处的树荫下,于是走过去跟她攀谈。以前因为炎妃然的关系,她们并没有来往,可以说,她根本看不起董若婕,炎家出事后,董若婕一夜间成太子妃,这让她又惊讶又嫉妒。
后来听说皇太后很喜欢这个太子妃,为了能嫁给雍亲王,她只好去讨好董若婕,经她在皇太后面前美言几句,她终于有机会在皇太后面前表现,从而得到她老人家的信任。
董若婕握着她的手,叹道:“羽馨,我知道你喜欢雍亲王,我也很想帮你,但你也看到了,他似乎对那个西临公主很感兴趣,再加上有皇上在旁推波助澜,西临公主又喜欢上雍亲王,这婚只怕就成了。”
闻言,秦羽馨急了,“那该怎么办?难道就没有法子阻止吗?”
董若婕无奈道:“能有什么法子呀,两国的联姻是志在必行的,除非没有这个西临公主,也许会有转机。”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即又摇摇头。“怎可能会没有西临公主呢,你说是吧?”
秦羽馨顺着她的话认真思考了一遍,突然像想通了什么,反握着她的手,兴奋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没有西临公主,雍亲王就会是我的。”
董若婕见她真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唇角微微扬起,勾起浅浅的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尖叫,接着听到一把尖锐的声音喊道:“不要过……走开……啊……救命……”
什么什么事了?两人对望一眼,那声音好像是李妍发出来的,于是她们站起来,转身一看往远处一看,只见李妍和安雨彤还有凤晓岚抱着头,在空草地上像无头苍蝇乱跑,而她们头顶上飞着一群黑漆漆的东西。
那是什么呀?
须臾,她们吓得脸色倏变,因为那群黑漆漆的东西,有部分正往她们的方向“嗡嗡”飞来。
我的妈啊!
跑!
跟随董若婕的两名宫女,不知谁撞翻了桌子,董若婕慌乱中没看到,踢到凳子,重重地摔在翻倒的桌子上,腹部撞上桌角,顿时觉一阵剧痛,然后身体滚落草地。秦羽馨慌乱中也没看到她,被她的脚绊倒。
这时,黑漆漆的东西“嗡嗡”飞落来,往她们身上,颈上,头部,脸部直螫下来……
“救命啊……走开……啊……”
秦羽馨慌忙爬起来,一手挥开那些东西,另一手拉起董若婕,和两名宫女一起护着她往帐蓬跑去,途中也跌倒几次。
坐在帐蓬下聊八卦的女眷们见状,吓得纷纷散开,各自逃命去,其他胆子大的人则跑过来,脱下外套,帮助赶走那团黑漆漆的东西,场面十分混乱。
当黑漆漆的东西散去后,却见到李妍、安雨彤、秦羽馨和凤晓岚的脸和颈部,分别被螫得有不同程度的伤,脸上红红肿肿,惨不忍睹,而董若婕和她们的丫鬟比较轻,只被螫了几针口。
皇上和太子等人在捕猎区里还没出来,皇后立即命人将她们等人送回营地让御医治疗,并叫来禁卫军统领,速去调查此事。
但当董若婕被扶上马车时,忽然感觉腹部一阵绞痛,接着一股热流沿着大腿根部流出来,她撩起裙摆一看,那是鲜红的血,吓得当即晕倒了过去……
第028回:云雾拨开,林中遇袭。
话分两头,再说回炎妃然跟随拓跋蔺进入捕猎区后,心情郁闷到极点,因为原属于她的座骑不知跑去哪去了,拓跋蔺再次当众强拉她共骑一匹马,策马往山林深处奔去。
想到自己努力在众臣面前维持的美好形象又被打碎,炎妃然胸口一股怒气油然而生,质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带你去打猎呀。”拓跋蔺看着她气红着的脸,嘴角噙着一抹满意的笑容。
因为憋着一股怒气,再加刚才上马时挣扎过后,此刻她的双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霞,如桃李含春,霜林染醉,有一股醺人的韵尾。
她的确很美!尤其是她那双眼睛,在怒火被点燃时,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不想去了。”
“为什么?”他微挑着眉,侧头盯着她问。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呗。”她赌气道。
“不想?是因为带你的不是太子?”拓跋蔺微眯起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当然不是。”她疾声否认。
“不是就行,来,本王教你打如何打猎。”说着,他取下马背的弩弓,手把手认真的教导她怎么使用。
在上辈子教她使用强弓劲弩是她哥哥炎尊,他是一个很好的师父,在他的教导下,仅用了两个月,她的射术已百步穿杨。而现在她必须装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好在拓跋蔺使用的是精悍轻巧的弩弓,它是一种利用机械力量射箭的弓,使用起来不是很吃力。
只是被他抱在怀里,背部紧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被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住,心跳频率霎时加速,弄得她有些不自在,手脚不知要怎么摆,更不用说使用弩弓了。
拓跋蔺被她笨拙的动作逗得连连失笑,听到他浑厚的笑声,炎妃然又气恼,漂亮的眸子里隐隐闪着怒火,但又不好发作,因为跟在他们身后还有几名贵族子弟,他们都被拓跋蔺的笑声吸引住,目光全往这边投来,不时窃窃私语。
有些人原本抱着侥幸心态跟随他们尾后,希望西临公主落单,好让他们有亲近认识的机会,可看他俩如此亲密的样子,怕是今天没机会了。于是跟了一小段路程后,三三两两的调换方向,各自寻找猎物去,既然西临公主落单没希望,那就去争取第一勇士。
“瞄准目标,对,就是这样的,用力往外拉。”拓跋蔺心情悦耳,并没有因为她笨拙的反应失去耐心,反而更加细心的教她如何射杀猎物。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进入密林深处,原本跟在他们身后的人已不见踪影,四周除了偶尔几声鸟鸣外,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突然,沙沙声响起,草丛一阵晃动,炎妃然立即警惕起来。拓跋蔺勒住马,附在她耳边悄声道:“有猎物,注意那边。”一边说,一边托起她握着弩弓的双臂,然后扶着她瞄准目标,用力往后拉。
薄唇轻轻贴着她耳郭,灼热的气息扑来,再加上他紧贴过来的胸膛,背心能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膛的细微震动,炎妃然不由一阵恍惚,还没回过神,弩上的箭已射出,“咻”的一声直穿进草丛中。
拓跋蔺放开手,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射中了。”
“我下去看看。”恍然回神的炎妃然脑里立即警钟敲起,也不管他是否会怀疑,迅速跳下马,然后走往草丛,拨开,见到有只黑色的野猫侧倒在里面,颈部上插着一支箭,已没了气息。
她微微弯腰,伸手抓住野猫的尾巴将它拎起,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第一次见到拓跋蔺时,他亲手埋下猫的情境。那时他才十岁,在宫中遇到如此残酷的事,他却表现得如此冷漠和镇定,还有面对突然出现的蒙面杀手时的冷静,这些事情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
突然间,她似乎想通了一些以前没想通的事,回头向拓跋蔺看去。
男人巍然高踞马上的身形昂藏如鹤,以君临天下的丰姿,背对着阳光,看不清脸上惯有的轻浮神色,那映在阳光中的身形竟像一座高山,令人产生强烈的威迫感。
继而她又想起在关山镇驿馆那晚,潜进她房里戴着半边银色面具的他,狂妄不羁中带着一股霸气,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会扑过来将你撕咬。
前世的她真愚钝,怎么会以为他是个轻浮、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呢,若不是重生以另一个身份回来,只怕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极有可能是一个比任何人都狠戾的角色。
炎妃然皱眉,发现他并不是自己想象那样,应该高兴才是,为何她却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愣在这干嘛?”拓跋蔺见她蹲在那里定定看着自己,半天都不起来,于是一扯缰绳,让马儿慢慢踱了过去。
见他走近,炎妃然蓦然回过神,忙站起来,以笑掩饰自己的失态,道:“我惊讶王爷的箭法,射的真准啊。”
“既然要射,就必须要一矢中,否则等猎物有了警觉,想要再捕获便要花费一番周折了。”拓跋蔺轻描淡写地道,低沉的声音却隐隐流露出一种让人打心底发寒的冰冷。
炎妃然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觉得他说这话是有别样的深意,可拓跋蔺没让她多想,拍拍马鞍,示意她上来。
这次炎妃然不再抗拒,伸手让他拉自己上马背,两人继续往密林深处去。见到有雉鸡、野兔、野猪又或者鹿麂从面前跳过,他便叫她射杀。
初时她假装失手几次,偶然有一两次射中,后想起武承帝说过,狩猎时以猎物多少代表能力的强弱,若全都是她去猎的,又怎能显示出他的实力呢?何况这些都是没什么反抗力的小东西。
“王爷,这好像是你的任务哦?”说着,她将弩弓塞给他。其实有部分是她想看看他的实力,真心不希望他输给别人。
谁知拓跋蔺拍拍挂在马屁股上晃悠晃荡的山鸡野兔,笑着反问:“这不是吗?”
炎妃然翻翻白眼,“那是我射的好不好。”
拓跋蔺毫无愧疚的道:“你我本是一国,分什么你和我。”
炎妃然顿时无语,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呢。接着又听到他说:“射杀这些没有什么反抗能力,又没什么用处的小东西的确显示不出实力。”
话落,就见到一道白色的影子迅速地从不远处的杂草乱石堆一闪而过,拓跋蔺立即举弩搭箭,对准目标便射。不料斜刺里突然飞来一支疾箭,将他的箭给硬生生的磕开。这一阻挠,那道白影立即消失在丛林中。
一身银光闪闪的拓跋凛,骑着他那匹高大骏马出现在他们右后方的树下,挑眉看着他们,淡笑道:“蔺,来场比赛如何?”比赛的内容自然是刚才出现又逃掉的雪白小东西。
拓跋凛跟他的亲卫队不是到别区去了吗,怎么会跟在他们身后呢?而他提出邀请时态度温和且礼貌,但炎妃然并没忽略他眸底掠过一抹稍纵即逝的阴鸷。
伪君子!她心里暗骂了一声。
拓跋蔺又恢复了惯有的轻浮,笑嘻嘻地说道:“殿下既然有兴致,臣弟自当奉陪。”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炎妃然担心拓跋凛会在背后搞什么动作,她扯了扯拓跋蔺的衣袖,低声道:“可以不去吗?”
“放心,本王一定会将那只小东西送给你。”语罢,一手执弩,一手环着她的腰,腿夹马腹就要往白影消失的地方驰去,却被拓跋凛横马一拦。
“你要带上她?”拓跋凛剑眉皱起,“孤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
炎妃然打了个激灵,还没作反应,就听到拓跋蔺笑了声,然后身体一晃,人已被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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