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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和二货的诡秘情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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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自己人微言轻,自然比不过人京城公子哥。“春弟,天色晚了,明日再走。”
  杜陵春摆摆手,“多谢二位大人,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佟暄依依不舍地将杜陵春送到城外,临别,和杜陵春说道:“春弟,缘分虽然天定,但事在人为,只要情谊到了,天也会帮忙的。”
  杜陵春转身,细细看着佟暄,点点头:“多谢佟兄提点。”
  哼,刚才那是谁啊,抓着人姑娘的手不放,把人扔在府里不管,这会又演什么神情戏码呢,谭临看着,不知为何气不打一处来。
  目送杜陵春远去后,佟暄才转身对谭临说:“谭大人,失敬失敬。想不到两月不见,您和杜大人感情如此之好啊。”
  谭临说道:“我是去找你的时候,碰上杜陵春的。”
  佟暄听了这话,脸色缓和了些:“谭大人,找我何事?”
  谭临说道:“京城有人,送来盒山珍,想请将军一起品尝。”
  佟暄听了挑了挑眉毛,算你有良心,“那就多谢大人了。”
  二人回了将军府,晚饭已经做好,都是些红烧猪肘、酱沫香鱼的家常菜。佟暄满怀期待看了半天,没看出哪道蔡是京城山珍,又不好意思问,显得自己太土了,舀碗米饭慢慢吃。
  谭临满怀期待地看着胖子,半天没等来一句话,问道:“将军,这米饭可还香?”
  佟暄忙着吃,敷衍道:“恩,这菜入味。”
  谭临说道:“这饭里加了松茸,自然香。”
  恩?佟暄停了筷子,瞅瞅碗里的几个类似蘑菇丁的东西,“你说的山珍就是这个?”
  谭临点点头,“这是珍品。”
  一盒蘑菇,也叫山珍。佟暄同情地看看谭临,“吃菜吃菜。”
  谭临说道:“将军,今日我见那算命的童天师怎么那么眼熟?”
  佟暄笑道:“大人,好差的记性。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还记得吗?就是那个童瞎子。”
  谭临说:“当初那瞎子告诉我,要是乖乖呆着,就能避祸,现在想来,真是一语中的。”
  佟暄听谭临这么说,起身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小布袋,掏出一串珠子递给谭临,谭临接过一看,正是童老太太拿的镇魂珠,只听佟暄神神秘秘说道:“谭兄,这个可是现在最受欢迎的辟邪用品了,要不是我摆出将军的架子,根本抢不上。兄多有麻烦,这个给你最合适。“
  谭临心里不大高兴,什么叫给我最合适啊,不过还是收下了。“那姑娘是童瞎子最近收的徒弟吗?“
  佟暄摆摆手,“是亲戚,童瞎子的远房表妹的女儿。童瞎子现在能够从一个摆地摊的,变成现在这样大爷似的人物,靠得就是婉怡。据说婉怡前年得了一场大病,昏迷了一个月,家里人连后事都准备好了。可是突然活了,活了之后就说自己是重生之人,已经经历过一遍人生,现在回来就是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谭临笑了:“这种神神怪怪的,也有人信?无非预测下天气灾祸,蒙对了就算准。”
  佟暄说道:“关键是这婉怡预测的不是灾祸,而是未来,对于十里八乡谁家女儿嫁出去会守寡,谁家女儿心里有谁,谁家媳妇和谁私通,谁家会发财,谁家会惹上官司,一说一个准。特别是她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退婚,说夫君活不过三个月,不想嫁过去当寡妇。没想到三个月后,他未婚夫真的死了。”
  谭临说:“她未婚夫怎么死的?”
  佟暄说:“病死的,也就因为这样,有传言说是她克夫,预言好事,准的呢就感谢她;预言坏事,准的呢就憎恶她。就是因为这样,在村子里呆不下去,才跟着童瞎子。”
  谭临孤疑看着佟暄:“你该不会是去看姻缘的吧?”
  佟暄看着谭临,摸摸鼻子,“大丈夫四海为家,怎么会像个姑娘去算姻缘。”接着一把抓着谭临的手,哭丧着脸说道:“谭兄,那姑娘说我和杜陵春八字不合。”
  谭临觉得好笑,伸手摸着佟暄的肩安慰道,“所以你就勾搭另一个姑娘?”
  佟暄正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听到这话,撇撇嘴:“什么眼神?那是位公子,怎么样美吧?瞎说什么,我对春弟日月可鉴。他家中有难,我好心宽慰而已。“
  谭临说:“姑娘?可我看他打扮,听他声音,不像啊。再说,他有冤屈,为何不来找本官,而要去算命?”
  佟暄像看傻瓜一样盯着谭临:“他姓宋,名玉谦,那样做是为了躲避仇家,我告诉他我认识赛潘安公子,他才告诉我事情的。”
  谭临瞅瞅佟暄,傻瓜,人家耍你呢。哼,谁会相信那么胡扯的话本。“那宋公子有何冤屈?”
  佟暄说道:“这宋公子的哥哥就是婉怡的未婚夫。他说他哥哥是被婉怡毒死的,他一路跟来就是为了抓住婉怡杀人的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一出茶馆,佟暄就拉着杜陵春的衣袖,说道:“贤弟来了,怎么不提前说,我也好去接你。”
  杜陵春掏出手巾,擦擦佟暄脸上的油,“无妨,要不然怎么赶上大师算命呢。”
  谭临在一旁看得呆住了,眼看着海棠花插在了猪粪上,什么情况,什么时候成这样了。
  佟暄赶紧解释,“那位姑娘是听了赛潘安公子的传奇,特来找公子解难的。”
  谭临瞅着佟暄那副胖身子还一扭,你以为你细弱如杨柳啊,当心把风挡住了。赛潘安公子?那也不会找你啊。
  杜陵春笑了笑,拍拍佟暄的肩,“即使有难,那佟兄就该鼎力相助,才是一方父母官嘛。”
  佟暄笑得满脸阳光:“那是自然。哦,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是本镶了金边的书,递给杜陵春:“拙作还请兄一观。”
  呦,这年头金子不要钱啊。谭临不屑地想。
  杜陵春接过书,“谢谢佟兄,时候不走,我先告辞了。”
  谭临说道:“吃了晚饭再走,我已经让师爷在将军府备下了。”
  抢我春弟,你想干嘛?佟暄打从见着谭临,就没什么好脸色。梨花尸案,谭临他爹不知使了什么招,竟然让朝廷下了个表彰,对于佟暄只有一句“协助有嘉”的评语,佟暄对此可是一肚子不满,自己人微言轻,自然比不过人京城公子哥。“春弟,天色晚了,明日再走。”
  杜陵春摆摆手,“多谢二位大人,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佟暄依依不舍地将杜陵春送到城外,临别,和杜陵春说道:“春弟,缘分虽然天定,但事在人为,只要情谊到了,天也会帮忙的。”
  杜陵春转身,细细看着佟暄,点点头:“多谢佟兄提点。”
  哼,刚才那是谁啊,抓着人姑娘的手不放,把人扔在府里不管,这会又演什么神情戏码呢,谭临看着,不知为何气不打一处来。
  目送杜陵春远去后,佟暄才转身对谭临说:“谭大人,失敬失敬。想不到两月不见,您和杜大人感情如此之好啊。”
  谭临说道:“我是去找你的时候,碰上杜陵春的。”
  佟暄听了这话,脸色缓和了些:“谭大人,找我何事?”
  谭临说道:“京城有人,送来盒山珍,想请将军一起品尝。”
  佟暄听了挑了挑眉毛,算你有良心,“那就多谢大人了。”
  二人回了将军府,晚饭已经做好,都是些红烧猪肘、酱沫香鱼的家常菜。佟暄满怀期待看了半天,没看出哪道蔡是京城山珍,又不好意思问,显得自己太土了,舀碗米饭慢慢吃。
  谭临满怀期待地看着胖子,半天没等来一句话,问道:“将军,这米饭可还香?”
  佟暄忙着吃,敷衍道:“恩,这菜入味。”
  谭临说道:“这饭里加了松茸,自然香。”
  恩?佟暄停了筷子,瞅瞅碗里的几个类似蘑菇丁的东西,“你说的山珍就是这个?”
  谭临点点头,“这是珍品。”
  一盒蘑菇,也叫山珍。佟暄同情地看看谭临,“吃菜吃菜。”
  谭临说道:“将军,今日我见那算命的童天师怎么那么眼熟?”
  佟暄笑道:“大人,好差的记性。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还记得吗?就是那个童瞎子。”
  谭临说:“当初那瞎子告诉我,要是乖乖呆着,就能避祸,现在想来,真是一语中的。”
  佟暄听谭临这么说,起身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小布袋,掏出一串珠子递给谭临,谭临接过一看,正是童老太太拿的镇魂珠,只听佟暄神神秘秘说道:“谭兄,这个可是现在最受欢迎的辟邪用品了,要不是我摆出将军的架子,根本抢不上。兄多有麻烦,这个给你最合适。“
  谭临心里不大高兴,什么叫给我最合适啊,不过还是收下了。“那姑娘是童瞎子最近收的徒弟吗?“
  佟暄摆摆手,“是亲戚,童瞎子的远房表妹的女儿。童瞎子现在能够从一个摆地摊的,变成现在这样大爷似的人物,靠得就是婉怡。据说婉怡前年得了一场大病,昏迷了一个月,家里人连后事都准备好了。可是突然活了,活了之后就说自己是重生之人,已经经历过一遍人生,现在回来就是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谭临笑了:“这种神神怪怪的,也有人信?无非预测下天气灾祸,蒙对了就算准。”
  佟暄说道:“关键是这婉怡预测的不是灾祸,而是未来,对于十里八乡谁家女儿嫁出去会守寡,谁家女儿心里有谁,谁家媳妇和谁私通,谁家会发财,谁家会惹上官司,一说一个准。特别是她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退婚,说夫君活不过三个月,不想嫁过去当寡妇。没想到三个月后,他未婚夫真的死了。”
  谭临说:“她未婚夫怎么死的?”
  佟暄说:“病死的,也就因为这样,有传言说是她克夫,预言好事,准的呢就感谢她;预言坏事,准的呢就憎恶她。就是因为这样,在村子里呆不下去,才跟着童瞎子。”
  谭临孤疑看着佟暄:“你该不会是去看姻缘的吧?”
  佟暄看着谭临,摸摸鼻子,“大丈夫四海为家,怎么会像个姑娘去算姻缘。”接着一把抓着谭临的手,哭丧着脸说道:“谭兄,那姑娘说我和杜陵春八字不合。”
  谭临觉得好笑,伸手摸着佟暄的肩安慰道,“所以你就勾搭另一个姑娘?”
  佟暄正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听到这话,撇撇嘴:“什么眼神?那是位公子,怎么样美吧?瞎说什么,我对春弟日月可鉴。他家中有难,我好心宽慰而已。“
  谭临说:“姑娘?可我看他打扮,听他声音,不像啊。再说,他有冤屈,为何不来找本官,而要去算命?”
  佟暄像看傻瓜一样盯着谭临:“他姓宋,名玉谦,那样做是为了躲避仇家,我告诉他我认识赛潘安公子,他才告诉我事情的。”
  谭临瞅瞅佟暄,傻瓜,人家耍你呢。哼,谁会相信那么胡扯的话本。“那宋公子有何冤屈?”
  佟暄说道:“这宋公子的哥哥就是婉怡的未婚夫。他说他哥哥是被婉怡毒死的,他一路跟来就是为了抓住婉怡杀人的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谭临说:“将军,打算如何查此案?宋玉谦可有证据?”
  佟暄白了一眼谭临:“有证据早就报官了。我查过此案了,婉怡的未婚夫是重病而死的,医生开的药方都在,而且啊,这宋玉谦是卢家庄人,婉怡娘家在童家镇,婆家在会地,根本就不搭边。”
  谭临说:“那这宋玉谦为何编此谎话呢?”
  佟暄拉过谭临,俯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这当然有不能明说的理由了。我把你当自己人,就不瞒你了。”
  谭临看他煞有介事的样子,以为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只听他说:“他是因为拜读了我的书,看上我了,借此接近我而已。”
  谭临恨不得将桌上的筷子插进佟暄得意得都朝天的鼻孔里。话不投机半句多,谭临忍了忍,坐了一会,然后起身告辞。
  佟暄也不挽留,让简卫送客。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经历梨花尸案后,谭临对牵涉人命的案件都特别敏感,回府后就让师爷去把关于婉怡的卷宗拿来,仔细翻阅。
  直到深夜看完后,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才准备入睡。
  谭临熄灯上床,一入被窝就摸到一个软绵绵的身体,“谁”。不等再往下问,那人就亲了上来,口舌相含,难舍难分。
  那人的手自然摸上来,解了谭临的衣带。谭临搂着那人,圆圆的肚皮顶在身上。谭临拉开那人,仔细一看,不是佟暄是谁。
  “将军,你这是干什么?”
  佟暄不回答,一下子堵住谭临的嘴。谭临随手推了两下,也就从了。
  一番捣鼓之后,谭临睡在一边,耳边想起佟暄的呼噜声,伸手在佟暄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心想真像个西瓜,不过哪有这么软绵绵的西瓜。
  谭临突然想到:这胖子是怎么进来的?扭头仔仔细细把胖子看了一遍,又摸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心里笑自己想多了。古有张生夜会莺莺,今有胖猪夜会美男。
  这时佟暄起身,“干什么去?”佟暄也不理会谭临,径直出了门。“佟暄,佟暄。”
  “大人,你怎么了?”
  谭临猛一睁眼,看见守夜的女仆果儿一脸关心地看着他。
  谭临瞅着果儿,平时觉得就是个一般的姑娘,今看着还挺秀气,“没事,下去吧。”
  谭临摸摸床铺,总觉得上面还有佟暄的温度,想这都是什么事啊,一定是蕙俎之毒未清,不行我得找个天师来做做法,这都是那个什么秘史害得,要不先把果儿收房吧。
  谭临想到做到,第二天一早就叫来果儿,把这个意思说给果儿。
  果儿听了,“噗通”一声跪下了,“大人,果儿已经许了人家了。”
  管家在旁边说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做本官的偏房可不是常有的机会。”
  果儿一个劲地磕头:“求大人成全。”
  谭临本就是一时兴起,要说真喜欢这姑娘倒也未必,既然不行那就算了,谭临也没多想,可这事在府里却传开来了,下人们当面不说什么,背地里却说这姑娘看着老实,进府才几日竟然勾引大人。果儿觉得委屈,借口娘亲生病,请假回家了。
  这天,佟暄登门拜访,“谭大人,你还有心情在这午休,大事不好了。”
  自从那夜之后,谭临一直等着佟暄来给个说法,到底是梦是真,没想到全没见这死胖子的影。谭临放下看得有些褶皱的书,问道:“将军,何事惊慌?”
  佟暄将手里的诉状递给谭临,谭临接过一看,诉状是果儿的娘亲写的,称谭临要果儿做小,果儿不从,就强要了果儿,果儿悲愤之下上吊自杀了。
  谭临脸色变得煞白,“这从何说起?”
  佟暄说道:“你府里的丫鬟跑得没个影,你不注意,管家也不和你说吗。”
  谭临说道:“果儿说她娘亲不适,回家了。”
  佟暄拉把椅子坐下,“你是不是要这果儿做小啊?果儿是不是没答应?这诉状是直接递给巡抚衙门的,是我得了消息,派人拦下的,先拿来问问你再说。”
  谭临说道:“我绝对没有对这姑娘做什么事。这姑娘说她已经许人家了。”
  佟暄摇摇头:“果儿她娘可不是这么认为的,越级告状,无论被告者有罪无罪,都要打一百大板的,果儿她娘这是已经在拼命啊。”
  佟暄看着谭临一时手足无措的样子,如果说刚才是一半卖人情一半看好戏,现在则是一半看好戏一半同情,想到这公子哥自从来了奎地,办个案子结果中了邪,想娶个小结果跳了楼,这命可真惨哪。
  谭临看了看诉状,“这诉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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