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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妙好妖-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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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段,铁屑横飞中,链球依旧着强悍的力量砸将下去
一声闷哼,完全失去了抵挡能力的丙原横飞而出,重重砸入人群之中,双臂尽折,已然彻底的晕厥过去,从他胸口深深的凹陷来看,这位程梁第一猛将,怕是起码要休养上半年了
一片愕然的沉默中,匆匆赶来的莫愁靠近了抱臂而笑的石不语,轻声道:“不用说,那一定是你教他的。”
石不语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侧头道:“我什么都没做,只不过告诉他,这个世上敢同归于尽的,绝对没有几个”
实际上,对于力大无穷而行动较慢的阿吉来说,要想避免自己的弱点,最好的办法便是如石不语所说,不顾一切的进攻,只要对方不得不回防,那么所谓的弱点,便不再是弱点了。更何况,即便遇上真正悍不畏死的对方,相信阿吉天生的淡淡鳞甲,也能起到足够的保护作用。
不过,虽然他是如此的自信,诸侯之中,却仍然有人尝试着挑战。片刻之间,已有六、七人在主公的示意下上前邀战,而其结果,自然是毫无例外的昏迷或者重伤。眼见如此,群雄的神色不禁变得一片铁青,而心头的绝望与恐慌,也逐渐蔓延开来。
秀宁打了个哈欠,轻轻击掌道:“诸位,时候已经不早了,快些结束吧!老实说,我并不介意你们以二对一,或者以三对一”
听到如此充满挑衅意味的话语,各路诸侯的眼中,齐齐迸发出难以抑制的怒火来。下一刻,立在沈达身旁的申公义已大喝一声,提枪攻上前去,枪尖上迸发出的青气如同盘旋的青龙一般,射向对手的双腿。几乎在同时,安静得有些令人诧异的沈通,亦在同时策马而出,借着马匹的速度,舞动长刀,斩向阿吉的头颅。
“通儿!”眼见独子如此不自量力的行为,沈达又惊又怒,急急出口喝道。他自然知道,自己这位儿子连日来始终屈居于石不语的阴影中,早已憋了满腹的怒气,打算借这机会扬威正名,只是如此莽撞的举动,只会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
果不其然,巨大的链球挥舞而出,抢在申公义近身之前,轻而易举的击上了马身,撞飞了及时闪避的沈通。下一刻,在铁链的作用下,链球倒飞而回,堪堪抵在身前,抵住了迎面刺来的长枪。
申公义身形一震,只觉得无穷的大力汹涌传来,叫人几乎呼吸不得,饶是如此,他却仍然鼓足了真气,将枪芒源源不断的送出,希望可以借此暂时压制住对方的身形。
而得到喘息的机会,那位翻滚在地的沈通已然跃起身来,忽的摘下背后长弓,挽弓搭箭,一箭射出,直攻阿吉的左眼。他的箭术,本来也有些小成,加之此时距离颇短,那箭矢嗖的一声,便已到了阿吉面前,端的是避无可避
第三百三十五章 纷乱
“无耻!”石不语忍不住低喝一声,以二斗一也就罢了,居然还要乘机暗算,这却着实有辱武将风范。
说话间,那箭矢早已到了阿吉面前,眼见便要刺入眼中,那位看似卤钝的大汉忽的大喝一声,猛然挥舞铁球,击飞了箭矢。只是如此一来,被格挡的枪芒登时没了阻碍,长驱而入,已然刺中对方的身体。
“成了!”申公义轻呼一声,还未露出笑容,便登时愕然闭嘴。是的,没有错,枪芒已毫无疑问的击中对手,然而奇怪的,在进入对方胸口不到几寸之后,便似乎遇到了极大的阻碍,再也无法进得一步。
“怎、怎么可能!”在愕然的惊呼完全出口之前,巨大的链球已带着寒风再度袭来。无法抵挡的力量面前,那位甚至来不及拔出长枪的武将,便登时倒飞出去,成了第七位陷入昏厥的不幸者。
而下一刻,第一次察觉到疼痛的阿吉,已仰天长啸一声,猛然拔出了胸口的长枪,任由鲜血喷洒着,扑向另一位罪魁祸首。
怔怔而立的沈通,显然已被这一幕惊得彻底呆了,眼见对方合身扑来,竟然毫无反应的立在原地,直到风声呼啸而过时,方才下意识的一个鱼跃,避了开去。
见得爱子危急,沈达面色一片苍白,急急跃入场中,大声喝道:“吉兄弟,手下留情!我等认输便是!”
然而,他仓促之下,已然忘记了对方的不通世事。被痛感刺激的阿吉哪会在乎身后男子的呼喝,眼见一击不中,登时又是一声长吼,链球挥舞数圈,猛然呼啸而出,再度击向倒地翻滚的沈通
“停手!”危急之际,便在石不语出手之前,术宗行列之中,已有一人当先跃出,袍袖挥过,一道威力并大大的火浪疾射而出,堪堪击上阿吉的手臂,虽然并未造成何等的损伤,却已成功的令其一颤,随即使得链球斜斜偏出,落在沈通不远处。
得此良机,沈达急忙扶起呆若木鸡的独子撤入阵中,随即向着身旁的净尘子躬身道:“多谢宗长出手相助!”
净尘子微微颌首,淡淡道:“敝宗既已与苏阳结成盟友,这等事便是理所应当的,千岁无须如此客气!”
二人说话间,那位净尘子的门人已经借着元术,将阿吉远远逼了开去。阿吉虽然力大无穷,却终究抵不过对手的元术神通,好在那宗士也没有伤他的意思,只是借着火浪不断将他逼向角落,看那意思,半是戏耍半是借机杀杀西原的傲气与威风。
不过,以宗门的神通与寻常武将相斗,终究不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那门人玩了片刻,也觉得无聊,当下发出一道火蛇,打算将阿吉逼回阵中,解决了此事。只是这一次,被他骚扰戏耍得无处发泄的阿吉,却忽的厉吼一声,猛然扑入了火蛇之中。
“笨蛋!不要进去!”眼见他冲入熊熊烈火之中,石不语登时跳起身来,还未来得及施救,便见异象突起。本应即刻倒在火焰中的大汉,不知怎的,周身银光微微闪动,竟已毫发无伤的冲了出来,手中链球更不停歇,如同雷霆一般砸向那术宗门人
要知道,宗士向来修习元术,于自身的肉体锻炼,却是极不关注的,加之那门人丝毫未曾防备,大意之下,登时被链球一击即中。千余斤的重量压将上来,便是强壮的武士也承受不住,更何况他着柔弱的声音。只听得一声闷哼,血光飞溅,这宗士已化为一滩肉泥。
“怎、怎么可能!”众人愕然之中,净尘子门下几位弟子已齐声怒喝,同时飞上台去,五六道元术齐齐攻出,直逼那杀死同门的罪魁祸首,饶是阿吉力大无穷,亦在这无法抵御的元术攻击下不住后退,不消片刻,便已多出十几道伤口来。
见得此景,秀宁登时面上变色,信手一挥,数百名士卒齐齐迎将上去,将阿吉护在阵中。那几名宗士虽有不甘,却不愿对寻常士卒下手,只得暂时停步,厉声喝道:“尔等速速退开,我们要对付的,只是偷袭我师兄的那厮!”
秀宁神色一凛,在德容耳边说了几句,后者当即向前几步,沉声道:“阵前厮杀,难免死伤,况且,先行出手的,也是那位宗士!再者说,你们五六名宗士,一起攻击普通的武将,也未免过分了些!”
“普通?”话音未落,净尘子已面色铁青的出列,指着阿吉道:“这厮身有银鳞,分明是半妖之身,哪里算得普通了?”
众人愕然,齐齐抬头望去,果见阿吉愤怒之下,身上果然隐隐现出银色薄鳞来,难怪他能在方才的火蛇中存活下来。各路诸侯中,本来便有大半心中不服,当下纷纷附和道:“宗长说得极是!西原王,你纵容半妖行凶,伤了我等七、八员武将,若非宗长慧眼,险些被你骗过!”
一片呼喝中,那几名宗士更无迟疑,眼见师尊有默许之意,当下再度催动元术,逼开一干士卒,攻向流血不止的阿吉。危急之际,只听得一声低喝,数道身影从阵后飞来,青光闪过,几名宗士身形齐齐一滞,向后倒飞出去。
而几乎同时,那几道身影已立在阿吉身前,堪堪将他护住。石不语本已向前奔了几步,见状登时松了口气,倒是那位净尘子一见之下,登时喝道:“翰墨先生,你们几位要替西原出头么?”
那挡在阿吉身前的几人,正是翰墨先生、嘉音、逻迦以及叶翟。他们先前奉了钧鸿之命照看器宗门人,因此未曾到来,秀宁先前见得情势不妙,便已暗中捏破了示警的灵符,召唤几人赶来,救了阿吉一条性命。
事实上,正如术宗与苏阳、金提结盟一样,音、文、心、念四宗已早在石不语的策划下,与西原结成盟约,自然没有不倾心尽力的道理。眼见净尘子怒气冲冲,叶翟当即出列,拱手微笑道:“宗友不必着恼!待我等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做决断如何?”
净尘子怔了一怔,旋即喝道:“这又有什么可问的,我徒儿不忍下手,却被那厮趁机偷袭!”
他二人对话之际,秀宁已将情形一五一十的告知嘉音等人。此时。闻得净尘子的控诉,翰墨当即上前几步,轻轻摇头道:“宗友,此事阿吉固然不对,但贵宗弟子也有不妥之处。一来,他既然救下了沈通,便该及早罢手,何必再多做戏耍挑衅;二来,虽说我辈是宗门中人,但对上寻常武将,也不能太过大意”
事实上,方才的事本就很难分辨对错,翰墨如此解释,倒也不全是歪理和强辩。只是,净尘子伤心爱徒的丧命,又被翰墨这么一顶,登时更是大怒,颤声道:“好!好!好!果然势大欺人!自从贵宗得了西原的助力后,说起话来,倒比以往硬了许多!如此下去,只怕我术宗也不在你们眼中了!”
这句上纲上线的话中,实际上已包含了数年来各宗的矛盾,可谓厚积薄发。向来脾性直爽的叶翟,闻言当即回敬道:“宗友,我等就事论事,何必拿宗门出来压人?若是当真伤了和气,只怕会误人误已!”
净尘子闻言,面色更是涨的得一片通红,还未来得及答言,一旁的阵宗宗主琨罗已上前一步,微微皱眉道:“叶宗友,术宗向来领袖各宗,净尘亦是德高望重,你说他以宗门压人,似乎有些过了吧”
净尘子得人附和,自然气焰又盛三分,当下冷笑道:“宗友说得极是,只怕是某些人,自恃羽翼丰满,打算取我术、阵二宗而代之”
他二人一唱一和,倒叫叶翟起了心火,也是一时收口不住,同样冷笑应道:“世易时移,宗门也是更替不止,说什么取而代之!五百年前,术、阵二宗也未必是什么大宗,等到他日楚廷覆灭,新朝建立之时”
这后面的话,却因了嘉音的及时示意,而没有再说下去,但其中的意思,净尘子与琨罗又怎会听不出来。这十余年来,因了各路诸侯的蓬勃兴起,彼此间的摩擦也日间增多,而作为其背后身影而存在的各个宗门之间,虽然还维持着表面的和谐,但也暗流涌动,时不时产生一些小小的争执。
而音、文、心、念四宗,本是宗门中的小派,但自从依托了势力强悍的西原与滨海之后,自然也水涨船高,在法宗中日渐强盛,隐隐有联合对抗几个大宗、与之平起平坐的趋势。眼见如此,术、阵、符三宗自然极不甘愿,暗中难免有些打压排挤的手段,一来二去,双方的矛盾日间明显,终于借着此次西原夺取玉玺的突发事件,公开爆发出来。
一时之间,这些往日平和相处的宗门,竟然彻底抛开了各路诸侯,径直争论起种种隐藏的矛盾与问题来,到得后来,便连那些本是隔岸观火的其他宗派亦被卷入其中,情势越发混乱。
群雄在旁见了,不由得面面相觑,半晌做声不得。那程梁王李执昆更是咽了口唾沫,向着身旁的吴可玄嘟囔道:“日他娘的!老吴,这夺玉玺的,到底是我们,还是他们?”
第三百三十六章 追击
且不论各路诸侯的迷惑,便是此时已卷入纷乱的各宗门人,恐怕也搞不明白,自己这些原本置身事外的旁观者,究竟是怎样从幕后走到台前,成为争执焦点的。不过,迷惑归迷惑,不解归不解,这场纷争很快便由最初的温和辩论转向火药味十足的争执,到得最后,一些性子较为火暴的宗士,更是几乎要动起手来,只是顾念到下方的许多“观众”,方才勉强按捺下来
“不语,我去劝上一劝”凝寒不愿看到宗门在群雄面前丢尽颜面,当下沉吟片刻,便欲上前几步。
“师父,你不适合”石不语急忙拉住她的玉臂,轻声阻止道。御兽宗向来与音、文等小宗关系密切,滨海又与西原关系良好,倘若冒然出面,只怕劝解不成,反倒引起术、阵几宗的误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凝寒也知他说得有理,但眼见各宗争执越发激烈,甚至已到了彼此贬低与讥讽的地步,不免忧心忡忡。珈涟仰面望向西南,微微笑道:“姐姐,不必担忧,主事的人来了”
果然,话音未落,便听得遥遥一声长啸,钧鸿子于天外疾射而至,使了个千均之法猛然下坠,地面剧震不止,倒逼得搅在一处的众多宗士后退了数步,气势为之一滞,连带火气也消了几分。
火气稍降,头脑自然也跟着清醒了许多,这些宗士环顾四面,见得下方群雄那种哭笑不得的神情,均是面色一红,添了几分惭愧。钧鸿子也不愿多加责备,只淡淡道:“我已护送器宗诸人离去,幸好,他们离去的早”
此言一出,众宗士更是尴尬不已,纷纷轻咳徐行,散了开去。净尘子却犹不甘心,低声道:“师兄,不是我等故意生事”
钧鸿子抬手阻止,转头望了翰墨、叶翟几人一眼,方才沉声道:“公道自在人心,我门下弟子,终究没有百死的道理。不过究竟如何处置,也不必在这一时计较,你且随我归山!”
净尘子微微一怔,勉强应诺,率了一干门人,飘然离去,便连告辞二字也不愿再多说。而术宗既已归去,其余各宗亦是觉着无聊,当下纷纷四散而去,片刻之间,便已走得精光。石不语在旁观望,见他们大多面色铁青,毫无寒暄之意,心知裂缝已然出现,只怕日后倒有一番麻烦,不觉为之叹息
宗门既已散去,仍然立在原地的各路诸侯,也不免意兴索然,眼见那位阿吉经得简单治疗后,重又提着链球步出阵来,群雄面面相觑之余,又是沮丧又是无奈。沉默半晌,建川王吴可玄当先拱手道:“孤家对于玉玺没什么兴趣,便先行告辞,追击楚军去了!”
说罢,他便率先领着数千人马,先行离去,而被他这么一带动,本来就纯属看客的几路小诸侯,也纷纷拱手告辞,不消片刻,山丘上便只剩下了程梁、苏阳、金提、三路人马与西原军互相对峙,至于滨海,则是在旁做了个看客,摆出两不相帮的架势。
见得如此,这几路诸侯便是再不甘愿,也知今日讨不了好去,当下商议片刻,便即散去,沈达临行之前,却又回头望向李秀宁,轻叹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李小姐果然了得!他日若有机会相逢,孤家还要再领教一番”
秀宁微微一笑,在马车上躬身回礼,并无言语。只是那位险些丧命的沈通,却是满腹的不平,在旁低声道:“爹爹,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那小丫头部下不过三千余人,大将也受了伤,我们现下召来那支”
沈达冷冷扫了他一眼,皱眉道:“莫要再说!那支奇兵费了为父十余年的工夫,不是用在此处的!申兄弟,你送他回营,我自领兵去追击楚军!”
被他肃然喝止,沈通不敢再多言,顺从的退开了几步,但眼眸之中,仍然藏着抑制不住的不甘与怒火。申公义知他心意,徐徐放慢马速,陪在他身旁,低声道:“公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必急于一时。”
沈通苦笑一声,回头眺望,眼见石不语被诸女拥裹,正嬉笑着行入西原阵中,不觉更添愤懑,怒道:“滨海分明与西原联手做戏,使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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