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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本惊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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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容若是没有想什么的,但来到公主府一趟后他的想法已经变了,现在齐演问了,想了想,却是欲言又止,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情,一个弄不好齐演就要与他翻脸了。

齐演见他一副难言开口的模样便道句:“你有话直说吧,我不怪你。”

话虽是如此容若还是紧抿了唇不再说一言,其实他是很想问一问,星月公主被刺杀是否与他有关,不然怎么这么巧他就受伤了?

容若正沉思这事的时候齐演的眸子忽然就一冷,手微微放在了胸口却是半天没有动弹,只听到马车停下来的声音,容若微微一怔,忙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似乎嗅到了什么危险的味道,不多时外面就传来了刀剑的声音。

齐演伸手挑开车窗朝外而望,就见一抹红衣与一抹黑影交错在外面,刀光剑影之间这二个人已经过了十几招。

这红衣正是齐演身边的人,名叫红妆,是个二十出头怕女孩,平日里也是冷冰冰的,从不与人交谈,容若是知道她的,可以说也经常与她照面,但从认识她到今天,这个人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甚至有时候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敌意,容若搞不明白她的敌意从何而来,索性也就不理她,但万想不到她一个女孩竟有这样高的武功,刀光剑影之间,她招招取人性命,容若心里想,这女孩实在太勇猛了,难怪今天出来齐演要带上她,估计是早就预料到今天会出事情。

那黑衣人正是墨竹,他是公主手下一流的暗卫,不然公主也不会派他亲自出动截齐演了,昨日受伤的那个刺客也是被他所伤的,他就是奉命来撕了齐演的衣裳看他的伤究竟是不是他昨日所为,到时他好回去交差,但这忽然杀出来的女子却厉害至极,他竟是连马车也没有办法接近一步。

齐演稳如泰山的坐在马车之中,对于外面的动静冷冷的观看着,容若越加的疑惑的看他了,正在这时齐演手中忽然就捻了一根明晃的东西,没待容若看清那是什么齐演手里的暗器已经出手,无声无息的朝墨竹袭击过去,正在专心对付红妆的男人忽然就受了暗击,身影微微一晃,再没有恋战的心思,虚晃了一招竟是飞身离去了。

红妆并没有追去,而是立刻转了回来道:“世子,那人已逃。”

“回去。”齐演淡淡的应声,马车继续而行!一切仿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几人又回到了太子府。

回到太子府后容若的心里便像猫抓,他很想问一问齐演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是他非要自己当驸马的,现在自己同意了他又要杀公主?没道理啊!

为什么要杀公主?为了阻止自己当驸马?这更没道理!

容若整理不出一个头绪,人就坐立不安了,早上的时候也显得没有什么精神。

他马上就要当驸马了,这段时间皇上也准他以后不必早朝,所以早上的时候他醒了就没有起来,前思后想的想理清这件事情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一个人想了一会后又想到齐演受了伤,也不知道有没有去早朝,之后便忙起床洗漱去看齐演。

齐演今天并没有早朝,他让人去宫里和皇上说昨夜由公主府回来的路上忽然遇了袭击,受了一点伤。

他被人袭击是真,受伤也是真,这事已经弄得连太子和太子妃都知道了,个个都以为他是遇刺了,特别是太子妃,担心得不行,一早就在他跟前照顾他,还抱怨他昨日就受了伤怎么就隐瞒不说。

齐演的理由当然是昨日已经晚了,不想让她们太担心。

太子妃和儿子虚寒问暧了一会后被太子劝着离开了,他还有话要问齐演呢,太子妃离开后太子则正色的问他:“知道不知道是什么人伤的你?”

齐演说那人蒙着面没有看清楚,太子觉得这事非同小可,一定是针对太子府的,所以在和儿子商议了一会后就离开了。

太子离开后容若这才走了进来,之后就瞧见齐演正半枕着自己的手臂靠在床上,瞧他进来的时候嘴角微扬,道:“瞧你一脸憔悴,莫非昨夜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容若的性子他自是了解的,心里有疑问却不肯张口说出来,还不是因为害怕问出来后会得罪他,怕他会恼会翻脸。

他有这样的想法说明他丝毫不了解他的心思,也没有把他当自己人。

存着这样的想法,就由着他自己去烦恼去。

容若被他一语道中心事,抬眼瞧他,只觉得他眉眼里似含着冷笑,又或是嘲讽。

想自己昨夜一夜难眠,他今天瞧起来却是神采奕奕的,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担心什么,便道:“我是怕你受了伤会睡不好觉,担心你才会睡不好。”

这话他倒说了一半实话,他睡不好的确是因为他,但并不是担心他!

齐演挑眉,道:“如此说来,那倒是我的罪过了,害你为我夜夜失眠,我该如何朝你赔罪才好?”明明是正常的对话,不知乍的容若就觉得他话里有话似的,听着有些别耳,什么叫他为他夜夜失眠?!

他从来没有为他失眠过,昨夜也是事出有因的!

容若没法和他解释自己的原因,只能转开话题道:“我没有关系了,睡不好一会补一觉就好了,倒是你,有上过药没有?”

“这不就等你来帮我上药么。”齐演顺口接道。

容若心想我又不是大夫,现在你的伤大家也已经知道了,你应该去请大夫啊!这样的话他当然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万不好说不出来,毕竟,他现在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他连命都是人家的,帮人家上药又乍了!

容若只能和之前一样去把药找了过来,然后为他又耐心的上药包扎伤口,齐演则优雅的躺在那里,半敞着的胸膛散发出盅惑的气息,一双狭长的凤眸漫不经心的在容若的脸上飘来荡去,他的几缕发丝甚至不小心洒到他的脸上,他自己浑然不知,齐演则微微动了下脸,还带着清香味的墨发就缠到他的唇边去了,等容若发现的时候则是他微微立直身子的时候,脑袋一动就是一疼,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缠到了齐演的嘴里去了,他自己面上薄红,忙说:“我不是故意的。”

齐演薄唇微开,轻轻吐出他的墨丝道:“你自然不是故意的。”

容若瞧他,只觉得他神情有些古怪,一时之间又不知道他怪在哪里,便忙道:“你有没有饿,我去叫人给你送饭过来。”不待齐演答应便忙走了出来,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头想齐演今天好像有些不对劲,却不知道自己正想齐演这件连前面有人走来也没有看清楚,竟是一头撞在了人家的身上,只见一介女孩的身子直接朝后面倒去,出于本能容若伸手就要去扶这女孩,结果却是,他非但没有扶住人家竟在生生的随着人家一起栽倒了,随后他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压在了一副软弱的身体上。

容若心里一震,脸上忽然就又遇到了袭击,一个火辣辣的耳光竟朝他的俊脸上打了过来,那不是普通的一个巴掌,一掌下来就打得他耳朵鸣响,女子呵斥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滚开,快滚开!”那女子一边叫着一边就一脚要把容若从身上踹开,至到现在容若听见声音才知道自己撞上了谁。

红妆,红妆!

容若被会武功的红妆一脚踢开,一脚踢到肚子上的时候肚子生疼,直觉肠子差点没被踢出来,他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红妆的声音就引来了府上的奴婢们,大家一过来就瞧见是怎么回事了,只见红妆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衣裳瞧起来有些不整,胸前微微敞开一些,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再加上红妆一跳起来就指着容若道:“驸马爷,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等事情,我虽然是世子的奴婢,但我也是个清白的姑娘。”这话所指再明显不过了,显然是驸马爷趁无人的时候欺负了红妆。

明面上红妆是齐演身边的一等奴婢,人长得倒是有姿色的,在所有的奴婢中没有比她更法亮的,但她为人一直冷淡,与人也不来往,大家也知道她是齐演跟前的红人,所以她的性子瞧起来有些清高孤傲,平日里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得罪她。

可现在,驸马爷怎么就与她!

容若百口莫辩,心里叫苦,怎么就撞上她了,昨日个才见识到她的武功,要是早知道撞的是她,说什么他也不会去扶她一把,她武功这么高怎么可能会被撞倒?

想到这事容若心里就忽然有了苗头,她怎么这么容易就被自己撞倒?该不是故意的吧,然后栽赃自己非礼了她,想自己平日里与她也没有交集,虽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大多数的时候容若都几乎以为她是哑巴,她从来都只听从齐演的命令,与旁人几乎不交谈!

容若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竟然让她想要如此的害自己!

容若不想承认自己非礼了她,心里直觉是这女孩故意的,所以他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说到底他也是个状元,一个小小的奴婢竟然就敢欺负自己,难道真是自己平日里表现得太善良了?

容若因为周围奴婢的指点和红妆的栽赃脸上也黑了黑,微微咬牙道:“你也说了,我是驸马爷,难道公主的姿色会不比你好,我会真的瞧得上你一个小小的奴婢不成?”这话说出来是极伤人的,特别是对向来有些心高气傲的红妆来说,她立刻瞪圆了眼睛,甚至是有些仇视的盯着容若。

聪明的奴婢这时就不免小声议论了:原来是她想爬上驸马爷的床,勾引驸马不成反生恨!

瞧驸马爷面生秀气,比女孩的肌肤还要嫩上几分,怎么也不像是会做那等小人行径之人。

红妆眼睛微红,脸上微微有了怒容,瞪向这些小声议论她的奴婢,奴婢们只觉得她眼神里杀气很重,像吃人似的。

这事不知道是谁跑去告诉了齐演,整在大家僵持在这里的时候齐演就走了过来冷冷的道:“你们两个,给我进来。”简短的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又回了去。

容若与红妆立刻跟了进去,二个人一进去齐演就朝红妆发了飙:“红妆,跪下。”

红妆固然傲气,但在齐演面前是没有任何脾气的,她立刻就跪了下来,容若不觉得自己有错,而且他也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下人的位置上,何况他现在还是状元,也是驸马,当然不会主动下跪。

齐演并没有与他说话,只问红妆:“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这可不像你?”

红妆微微咬唇,脸上有着类似于委屈的表情,一字一顿的道:“奴婢出身卑微,的确没有什么好委屈的,就算驸马想要奴婢的身子,奴婢也会给的。”这话说得好像容若真的对她已经有了非分之想一般。

容若脸色微微铁青,被她这样冤枉心里自然是不平的,回了她一句:“自作多情,我可不稀罕你这身子。”

跟齐演久了嘴巴也越来越毒了,不是他想要毒舌,实在是红妆太可恨了,为什么非要说得他好像非礼了她一般!

齐演的一双冷芒在容若的身上瞟了一眼,容若不觉得自己有错,便理置气壮的回了过去,站在那里也是正气凛然的模样!

齐演这刻便是对红妆说了句:“既然你明白这个理还有什么好委屈的,这样吧,既然我们的状元郎不小心碰了你,那你从现在起就侍候容若吧,先给他当个通房,倘若以后容若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少了一根头发,我都要你的命!”话到最后冷戾之气油然而升。

“……”容若震惊的瞪着齐演,他什么时候说要红妆当自己的通房了?

红妆也吃惊的看着齐演,半晌无语!

演世子,竟对她如此的狠心!

其实,她早该知道,他就是如此的人。

他对谁心软过!

跟了他这么久,他从来都是冷冷冰冰的,对谁也不曾有三分的温和,即便如此,心还是不由自主的为他沉沦。

本来,是不敢有任何奢侈的,但容若的出现打乱了一切。

红颜祸水本是用来形容女人的,但很多时候看到容若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他,祸国殃民。

心里莫名的就讨厌这个忽然出现在太子府的人,他竟然可以令太子为他做到如此!

为了他,不惜公然打了丞相府的千金。

为了他,不惜去刺杀公主!

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应该是演世子的风格,但他确实这样做了,这说明这个人的存在只会防碍演世子,成为演世子政途上的绊脚石,这样的一个人,是应该除掉的。

红妆心里头莫名的恨容若却一无所知,他甚至不知道演世子都为他做了什么!

红妆有些悲哀的看着演世子,纵然她一心为主,但还是隐有私心的,做为奴婢,是不应该窥视主子一丝一毫的,她做不到,就注定要付出代价的!

容若这时忽然就沉着脸扬声道:“演世子的一片美意我心领了,我现在不需要什么通房,红妆本来就是侍候你的奴婢,你自己需要就自己收了便是。”说罢这话他转身就走。

走到外面心口气得难平,齐演他究竟当他是什么了?从什么事情从来不与他打招呼,有时候他觉得他们是朋友,但有时候他又觉得不是,朋友,齐演这样的朋友,他还真高攀不起!

齐演并没有理会走出去的容若,只是盯着还跪在地上的红妆,一字一顿的,冷冷的道:“你可知错?”

红妆眼里含着一抹倔强,道:“是,奴婢错了。”嘴上说错,心里还是不服气的。

“错在哪里?”齐演一字一句的冷冷问她。

“奴婢错在,不该对主子心存爱慕,奴婢没有资格。”红妆垂眸。

从八岁的时候她就太子被买回了太子府,当时她被送到一个训练场地,那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儿童,他们接受专业的指导,学习各样的杀人本领,她从数百名选手中她脱颖而出,有幸被演世子选中放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贴身侍女,那时她已经成年,齐演也已经长成一位年成的男子。

年轻的女孩子在日积月累的年月里悄然爱慕上自己那出色的主子,但主子又岂是奴婢可以高攀的!

高攀不起,注定了悲哀的结局!

齐演冷冷一哼,道:“错。你爱慕谁都与我没有关系,你的错,只在与,你不该利用容若,并陷他与不义,还是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相信你而不相信他?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挑衅我的权威。”侮辱他的智商,挑衅他的权威,这话听着是如此的可怕!然而事实上,不正是如此么!

齐演已经着手倒了一杯水,亲手洒了一包药在水里面,尔后方才一字一句的道:“这是一杯毒药,把它喝下。”

红妆瞪大眼睛瞧着他亲手调好毒药,她当然知道那是有毒的水,跟着他这么多年岂会不了解他的为人。

但是,还是没有想到,为了驸马,为了状元郎,他连她都要杀!

服从主子的命令是她接受训练大脑所接受的第一个意识,即使是不情愿不甘心,大脑也会迫使她这么做,何况对方是齐演,她心里一直恋慕的一个男人,她更不会违背他的命令。

红妆跪着来到他的面前,接了那杯毒药,眼睛却并不曾离开过自己心里一直所恋慕的男人身上分毫,只是平静的道:“能喝了主子亲手所调的毒,我死也心甘情愿,只愿主子真的能够心想事成!”话毕,手中的杯放到唇边,喝了这杯毒,她便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他了。

早知会是这般的结局,她又岂会冒险去碰触容若一二,原本的目的只是让主子心里对容若生厌,让主子慢慢的一步步的以为容若是一个好女色的男人,不值得!哪曾想,刚迈出一步,就出了错。

主子始终是主子,如果可以被她随便玩弄,又岂会成为她的主人!

主子的权威,如果可以随便由一个奴婢来冒犯,他日后又岂能更好的管理别的奴婢。

仰脸,一口饮尽杯中的毒药。

尽管昨日她还为他出生入生,今日他便毫不留情的赐她毒药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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