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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诺情-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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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什么地方缺了一角,今年的白诺言,每一买过一个西瓜,因为天气似乎一直不是特别的热,只是这个热也是相对而言。本城一向被称为火城,可今年却被告知不会继续往年的热。是因此,才没有看到她积极的买回西瓜。她吃西瓜的时候,总是将一个西瓜切成两半。拿着一个勺子,就这样挖着吃。她极喜欢这样吃,动作迅速又快,在吃完后满足的打一个饱嗝,十分的没有气质。

可现在,他看着眼前的西瓜,多么想念那一个个半圆的西瓜皮。

“你怎么了?”

程沂哲看着这西瓜块,又拿起一块,看了又看,却终是没吃。

徐素青咳大声了一些,“问你话呢!”

程沂哲这才将西瓜块放下,眼神迷蒙的看着徐素青,“什么?”

徐素青叹了叹,摇着头,也不计较了,“昨天回来就这副样子,你怎么了?和桑榆吵架了?”

听到了江桑榆的名字,程沂哲眉头耸着,“我和桑榆分手了。”

徐素青眼睛睁得极大,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程沂哲躺在沙发上,“请你什么都别问,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和桑榆无关。”

他说完,拿起外套,又直接出门,不理会徐素青在后面的喊叫。

徐素青气得不行,难道她想多问什么吗。发生这么大的事,他还好意思让她别多问。要是他老爸在这里,他指不定被怎么骂。她越想越起,却不敢给自己丈夫打电话说这回事。不知道是不是孩子们一时生气而已,过两天关系就融洽了,最好是这样,否则……

这怪天气就奇特在这里,每一次让人燥热得难受,以为接下来就会是一段漫长的炎热后,又立即下一场雨来证实你的想法多么愚蠢。

程沂哲将车开出去没多远,雨就哗哗的下起来,敲击在车窗上,溅起无数水雾。

他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急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一向喜欢在做某事之前制定一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奋斗努力,花上自己多少精力也无所谓;结果也无非是他得到或者得不到。可没有人告诉他,也许这个目标就是他根本不想要的,他即使得到了也不会开心。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努力在追寻自己想要的一切,按着固定的轨道一路向前,这样没有什么不对。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上会肩负着什么样的责任,于是理所当然的比别人优秀比别人受累,长大后更是懂得其中利害,看着别人花天酒地时也知道自己必须适度。在很小的时候他便清楚自己会娶什么样的女人,所以他在对女子的选择上也会只选择不让自己为难的那一类。 避免自己会麻烦,他从不希望自己和某些人一样会遇到一个特别的女人,为此和家族对抗,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从小他就想避免那样的麻烦,见过那么多例子,于是很实在的告诉自己,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定是有着一定的家世,可以帮助自己的事业,在这个的基础上她应该温柔美好,不止是这样的女人会让自己的家人接受,他本人也更喜欢那样的女人。江桑榆就是这样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满足他一切的要求,甚至连他心中那悸动都满足。他一直以为,这就是上天,给自己最好的礼物。

原来,只是一个最大的惩罚。

一个,最大的笑话。

他的以为,究竟能有多少意义?

按部就班,根本就不是他所想要的。

人都会变,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就按照自己所想而来,他太高看自己的理智了,结果换来现在的进退维谷。

他将车停好,雨已经不那么大了,在雨中有人跑着,也有几个人随便找个地方躲着雨。

演唱会还没有开始检票,外面已经站满了人,期待的看着某个方向。

他站在雨中,看着那些人不停的说着影儿如何如何,有多兴奋。

卖荧光棒的人刚到,便被人一抢而光,价格直接在现场翻番。

另一些急匆匆而来的人,拉着几个黄牛票的人正商量着如何用高价将票买下来。

在外面贴着的巨大海报上,白诺言穿着一身黑衣,眼神迷蒙,一旁写着“销声匿迹”,这演唱会的名字。

雨水落到他的脸上,他一直死死的看着那四个字,怎么都看不清楚。

终于,演唱会开始,所有的人都开始兴奋。

他从不知道,原来有这么多人在喜欢着她,用着他曾经不屑的方式。他也从不曾知道,她给这么多人带来感动和快乐。

他呆呆的找到自己该坐的位置,从未等谁如此之久,可心底并未有任何的烦躁。他听着那越来越多的脚步声,听着周边的人正在谈论着,全都充满着影儿的气息,原来她也可以以这样的方式存在。

很多明星的演唱会只是虚高,公司刻意营造出票售罄的假象,让人真以为这个明星多么受欢迎;却不知道演唱会和看电影是一个道理,只吸引粉丝根本不能大卖,只有将“路人”也吸引来,才算是成功,真正的消费者还真是一些上班族,平日不追星甚至不上网。

可这里人山人海,每一个都因自己能进入内场而沸腾。

他忘记了自己等了多久,直到全场黑暗下来,而所有人也都安静下来。

舞台慢慢变得明亮,无数闪光灯跳跃着。

两位主持人在那里说了一番话后,宣布正式开始,全场又黑暗下来,每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舞台上。

缓缓下降着的吊着的蝴蝶摸样的大型仿制舞上站着一个人。

此刻全场沸腾,不少人都站起来挥舞着荧光棒,大声叫喊着“影儿”。

她似乎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她的声音便婉转的传来。

周围还是很闹,可他却能听见她唱着“我已经无路可退,全世界都知道,可你不明白……”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他换一种心情,听着她慢慢的唱着。不用多余的言语,那歌声似乎就穿进他的心脏,在那里久久徘徊。那每一句,都如同写给他,那每一句似乎都是她心中最深的感情。

一曲一曲,一首一首,舞台上不停变换着的音乐,几乎不变的她。

他看到她笑着,看到轮廓,却看不到具体的表情。

台下的人不停挥舞着,她仅仅只是淡然的看着,不说别的言语。

她的最后一首慢歌《青涩的嫁衣》:你从未说过想娶我,我却一直想嫁你……爱在什么时候缺了一角,疼的却只是我……

他听着那被处理过的声音也难受得心揪起,她真的很厉害,一句话都没有,也能让他痛成这样了。

他没有打算理会她的,就算是他退婚,也和她没有关系,只不过是他确定了江桑榆不是他想要的人,即使她符合他一切向往,终究不是他想要一生相随的人。和白诺言无关,只是他深刻认识后,不想自己以后后悔,同样不想去害了江桑榆。那是一个无辜的女人,他不应该毁了别人的未来。

而白诺言,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她的存在,他从不期待的一个人,是什么时候成为他生活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将她拖进来,她的处境会更不好;他应该离她远远的,就像从不认识她那样。

再然后,当他将一切都处理好,和江桑榆退婚,接受自己父亲的惩罚,去江家认错,等大家都将这一切遗忘后。他才真正的去追求她,以一个普通男人的身份去追求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家世,没有负担,他们之间不再有金钱,不再有落差。

这就是他想做的一切,可她似乎不理解,恐怕也没有人会理解。

在他的考虑中,当自己确定了目标,就应该为此而计较一切了,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较。

他不想,她的存在别人说是破坏他和江桑榆的罪魁祸首。

所以,他一直想离她远远的。

可这一切,最终导致的一切,全都是因他自己而起,他要负所有责任。

他一心想免除麻烦,却将自己推向了更大的困境中。

他呆呆的看着这舞台,很小的时候,他就被老师夸奖,只要他真想做什么事,一定能做到,因为只要他想,无论周边环境多么喧哗他都能够像处在安静的环境一样,老师说这是一种潜在的力量。

在他此刻属于他的小世界中,他只看到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她舞技不怎么样,接下来这一曲就当做娱乐就好,大家不要太挑剔,因为她跳舞真心不怎么样。

这是她第一次在演唱会以及专辑中跳舞,她沉默了很久很久。

那不像是在跳舞,更像是在演绎一个故事。

男人和女人在战火中分开,女人一心等着自己的丈夫,男人却受了重伤住进了临时诊所,一个小护士爱上了这个男人。

多年过去了,女人还在等着男人,她相信自己的丈夫会回来。

可那小护士一直照顾着男人,情越来越浓,男人也逐渐心动。

男人拿着女人曾给他挂在脖子上代表定情的项链,在小护士满含期待中,还是告别了,他握着自己的项链,记着他们当初的誓言:情深一浓,浓一生。

最后,男人和女人相聚,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

程沂哲看着舞台上那一幕,心却没有因为这个喜的结局而快慰。他记得很久很久之前,她曾经告诉过自己关于这个故事。男人女人相爱分开,男人遇到了救他的小护士,两人私定终身;女人却用一生来等待男人的归来,她相信自己的丈夫一定会回来,却从不知道在她等待的时候她的丈夫正和另一个女人建造了一个家和一个未来,而女人只是痴痴的等待着。

这一支简单的舞,只不过是白诺言想要的美好结局,可她应该知道,那并不是美好的结局,就算是假装,心底还是会缺了一片,只是我们都不愿意承认,这样的故事也有悲剧。

他记得,她当初反复的问着他,“为什么这男人可以出轨,为什么就可以忘记以前的誓言?为什么女人就会傻傻的待在原地?”

他不知道的是,她心底在哭,哭的是也许她也会和那个女人一样傻。

现场的叫声越来越大,演唱会快要结束了,白诺言站在舞台上似乎在说着什么。

程沂哲看着她,很认真,目光慢慢的移下来。

他看见,她的左手,此刻放在肚子上,轻轻的按着。

“疼就该说出来。”

她摇摇头,“说出来又能怎么样,别人又不能帮我疼。最多人道主义的安慰两句,然后疼依然继续,有什么意思。”

疼就该说出来。

说出来又能怎么样,别人又不能帮我疼。

疼就该说出来。

说出来又能怎么样,谁会帮我疼??

疼就该说出来。

说出来又能怎么样,谁会为我心疼?

就让她自己知晓,自己承受,不用任何人知道,别人都在笑着,她用手抓着自己的肚子,即使疼,也可以笑得比谁都美。

他的心,被撕了一大片,在演唱会已经结束,白诺言走向后台,现场的人正在被疏散开。他站起身,不顾一切的向后台的方向跑去。

谁会为我心疼?

我会。

第八十一季

红色的血液,白色的墙;蓝色的手术室门;惊心的手术室灯亮了起来。

刚才的一番嘈杂,仿佛不复存在;一切归于平静。

已经被吓傻的汪檀呆呆的看着“手术中”那三个字;极难接受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白诺言和她生活在一起那么久,虽然她不敢说自己很了解白诺言;可也了解个大致。白诺言是一个异性只要接近她一米内,就本能的排斥,更别说牵手和做别的亲密的行为了。可刚才,医生直接下结论;流产。让汪檀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想到最近白诺言在练舞的时候的确会有不适,可每次她问起时,白诺言总是摇头说没事,在某些方面,白诺言极为好强,于是她也跟着不想多问了。

刚才在后台,看到白诺言从演唱会上镇静的走下来,可只一秒,她的伪装便卸下来,直直的倒了下来。汪檀吓得不知所措,只好叫人打着120急救电话,准备给孟津维打电话去,在她眼里,和白诺言亲密的人也只有孟津维了。她的电话还未打出去,程沂哲便冲进来了,汪檀傻了两秒,外面保安守得如此严密,他竟然能直接就冲进来。

程沂哲直接将白诺言抱着就走,汪檀也反应回来,跟着程沂哲跑了出去。

程沂哲手上的血越来越多,白诺言在他怀里竟然笑了笑,脸色更为惨白,伸出手摸在他的脸上,“你也会为我心痛?”

他一直紧咬着牙,而白诺言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上了车,程沂哲急速的开车,车速越发的加快,汪檀则将白诺言抱在自己的怀里。

到了医院,程沂哲立即将白诺言抱到急救室,汪檀在后面追着。

在一名女医生看到白诺言之后,带着诧异和愤怒,“怎么又是你?上次不是警告过你吗,你再做人流或者孩子不保,你这辈子就可能不能有孩子了……”

程沂哲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汪檀永远忘记不了他的神情,像被人突如其来的扔到悬崖下面,表情痛楚盖过了诧异和震惊。

而此刻,汪檀从刚才的惊吓中回神,这才打量着坐在另一边的程沂哲,他目光空洞的盯着手术室,好像多眨一次眼睛,就会错过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看到程沂哲这样,汪檀心中的怀疑完全不能当做怀疑了。

可还是会感到诧异,她从未想过,白诺言会怀孕,更无法想象,白诺言肚子里的孩子是程沂哲的。如果是真的是这样,那白诺言从头到尾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待在程沂哲身边,这样想下去,太可怕了。程沂哲和江桑榆一直被称为金童玉女,可眼前发生的一切,证明外界的传言不过只是传言而已。

程沂哲这样,谁会怀疑,他对白诺言的感情?

尤其是那女医生尤不解气,对着程沂哲大吼大叫,说他根本不像个男人,让女人一而再的为他受苦,他害了别人一生。而程沂哲竟然只是默默承受,一言不发的接受对方越来越过分的辱骂。

最后那医生见程沂哲这态度,终究不忍心再骂下去,只是很无奈的开口,“她根本就不适合怀孕,她这身体被她自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折腾,根本就不能保护婴儿在子宫里生活……这个孩子保不住,她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

他们都知晓,这个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程沂哲闭了闭眼睛,刚才发生的这一切,远远超出了他自己的想象。

他一只手摸在自己嘴上,还是难以呼吸,喉咙发干,只听见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他的视线,一直看着某个方向。

他记得,他们第一次遇见,之后她装做丝毫不在意。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她一直都那么会伪装。她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洒脱,没有那么潇洒,即使有,也只是在表面。

在他们的亲密接触之后,他也提过一两次要做措施。她却总是笑,既然他花钱了,她自然应该让他爽到极致,不用他担心任何。她都那么洒脱了,他也不再扭捏。提过一两次之后,也便不提。偶尔想起,她也只会说她自己知道做措施,不劳他费心。她可不会那么蠢要帮他白养儿子,时间越久,便越没再考虑这个事情。

他不是在花丛中身经百战的男人,也没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些年来,真正在他身边的女人,竟然只有她一个。

他咬着自己的唇,他不愿意说自己不知道,这不知道给她带去了太多伤害。

他明明可以说自己不知道,那个死女人从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从不珍惜自己的生活,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珍惜。

“你也会为我心痛?”

她要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他心痛?

像她会做的事,别人以为没有任何意义,她自己却会觉得对自己很有意义,她就是这样,只按着自己想法去做。无论别人觉得值得与否,只要她自己觉得值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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