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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沉云夺日(叔叔跟侄子的文he)-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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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阿捷吃上官司韩爷怎么会不救他,阿捷他是韩爷的——瞧我说的,要是阿捷没出这件事,我也不会和他搅和上。”
  “他那时候,真的对我很好。我从来——从来都没有遇过这么一个,这么一个男人。他为了让阿捷脱罪,四处奔忙,却还很关心我,每天都会陪着我还好,阿捷没事被放了出来,韩爷要阿捷去香港,然后他说要照顾我一辈子”
  就像是沉浸在回忆里,芯姐的嘴角也跟着扬起。
  程辰买了很多吃的,还有一些水果,敢情对这一区熟悉的很。估计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程辰挠着头,“你别看我这样,我以前也和我妈一起住过这地方。”对着我开怀一笑,颇是自豪地说:“胖仔,别这么看我,那时候这一代我可是孩子王,日子过得比现在还舒坦。你要不信,问问芯姐!”
  芯姐突然噗哧一笑,“你还敢说,那时候是谁每次打不过阿捷,回来哭红鼻子的。结果硬要阿捷收你当徒弟,跟什么似的”她的眼神微微一暗,然后站了起来,轻轻说一声:“我把这水果拿去洗洗,一起吃。”
  “不、不用了,”时候也不早了。
  临走前,我把口袋里原来备好的银行卡拿了出来,交到芯姐手上。“密码写在这张纸上,里面的数目不多,总还能稍微改善生活,妳先拿着。”
  芯姐睁大了眼,一直推拒着,程辰从一边插了上来:“芯姐,妳就收着,这是小祺的一点心意,先渡过难关再说。”
  “可是,我”
  我叹了口气,说:“芯姐,妳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设想。”
  芯姐的眼眶蓦地一红,总算没再拒绝,默默地收下了,回了句低不可闻的“谢谢”。
  我和程辰走下楼的时候,突然听见后面一声叫唤。回头的时候,才瞧见芯姐在后边对着我们摆手,脸上的笑容温暖而璀璨。
  我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之前,上一世的事情。
  李玲牵着女儿豆豆的手,站在阳台,回头望着我,嘴角静静地上扬着,像是一幅静止的画。
  程辰走在前头,难得一句话也不说。
  等到走出那复杂的巷道的时候,程辰突然开口:“胖仔,以后别在芯姐面前提起她弟弟的事了。”
  我微微一顿。
  程辰烦躁地抓了抓头,说:“哎,也只是听说的。听说芯姐她弟弟好像几年前在香港的时候,被仇家追杀,后来就没消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好几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哑然。
  白君瑞站在车外,脚边都是烟蒂,见到我们的时候,脸上总算有了笑意。他把程辰送回学校,谁让程辰这次是拿和我学习当挡箭牌。这几天为了陪白君瑞四处乱晃,我暂时不住校,白君瑞亲自把我送到任家主宅大门。
  正要打开大门的时候,白君瑞拉住我的手,俯首把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
  “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不舒服?”
  『爸爸』
  乖仔趴在我的腿上,把头靠在我的额头上,闷闷地说:『爸爸,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鬼使神差地,我盯着他,心中的疑问呼之欲出。
  你到底是——
  我猛然听见一声怒吼,听那声音应该是从屋子里传出来。
  我下意识地轻轻推开了大门,却瞧见主厅正上演着波涛汹涌的一幕。
  任老太气得血色上涌,气喘吁吁,如婆和张妈都站在身边劝着。任老太对头坐着的是任三爷,只见任三爷脸上倒是苍白若纸,一双眼阴深深地看着前方,景叔一言不发地站在身后,形成一幅堪称诡异的画面。
  “好啊——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话——!啊——!我生了什么东西!生了个什么东西!你居然这样忤逆我!”
  任三爷头也不垂,翘着腿,双手交握着。
  “你——你知不知道!你那是在、在、乱——”任老太深吸一口气,猛地吼道:“你不要以为我不敢!他出生的时候,我早就该掐死他!”
  任三爷这时候忽然抬手,两眼直直望着任老太。
  那双眼,仿佛泛着红光,就像是一池血水。
  “妳敢。”
  “啪——!!!”
  任老太上前,狠狠地往任三爷脸上掴了一个耳光。

  第五回(上)

  重生之沉云夺日 
  “三爷!哎——!老夫人,有话好好说啊!”
  如婆惊叫一声,阻在了任老太前方。景叔原来还站在任三爷后边,这下也沉默地移到了前方,硬是将任老太和任三爷之间隔了一道人墙。
  “话好好说?好好说?!我什么时候没和他好好说了——!”
  任老太抬手颤颤地指着前头,就是张妈如婆两个人一起拦也拦不住。
  “我就是和他好好说,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以前就觉得不对劲、太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好啊——我生的儿子还真是太好了、太不一样了!结果,我费尽心思,居然是来对付我自己!”
  任老太发丝散乱,咬牙切齿、仿佛疯妇,她这幅完全不顾仪容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瞧见。
  兴许是用力太过,任老太又神色颓废地坐回躺椅上,把几案上的茶水糕点全扫到地上去,发出一声巨响。
  末了,任老太像是退让一步,语气也稍微平伏地道:“妈知道,你心疼他感激他,甚至你觉得愧疚妈知道,你心里怪妈没、没阻止潇洋”
  “但是,三儿,就算是这样,那种荒唐的念想也只是因为你想补偿他——这样,妈给你安排,单家的女儿你也见过的三儿,你喜欢怎样的女孩妈都给你找来,嗯?”
  任三爷仿若白玉的脸上多出的痕印看起来有些刺目,就连那双本来就没什么光彩的眸子,此刻显得更加暗沉。他的双手交握置于腿上,眉头紧紧拧着,缓缓地抬眸。
  “不要逼我。”
  那句话,就像是被人掐着喉咙般地说出来。
  任三爷突然抬手,紧紧地覆盖住双眼,好似极其痛苦地弯下腰,嘴里却说:“不要逼我。”
  “三爷、三爷”景叔紧张地唤了两声,连忙从口袋里拿出药瓶,估计是手一抖没拿稳,那圆柱状的药瓶滚落在地上,慢慢地滑动至我眼前。
  这会儿,大厅里的人都静了下来,齐齐看向这边。
  我走前几步,把地上的药瓶捡了起来。白君瑞由后跟着我,拍了拍我的肩,像是打圆场地说:“今天祺日带着我玩得很尽兴,想说回去前来看看老夫人。这么多人在厅里,是商讨什么事么?哦,可能我来的不太是时候。”
  任老太有些尴尬地应了一声,张妈已经回头让人来收拾这大厅的一片狼藉。
  白君瑞也是个识相的人,回头看了我一眼,就告辞离去。
  这种事情,让外人知道,不论是哪一方,都有点难为情。
  我手里拿着药瓶,慢慢走至景叔面前,正要交到他手里的时候,景叔弯了弯腰,说:“我去给三爷倒温水来。”
  我有些为难地点了点头,脚步沉重地走到任三爷身边,“三叔”连指尖也是在颤抖的。
  他的身体震了震,盖住双眼的手极其缓慢地放下,就连抬头的动作都是生硬的。
  景叔端来了水,却是塞到了我手中。我勉为其难地接下,咽了咽口水,说:“三叔,吃药了。”
  见他完全没接过的意思,我只好转开药盖子,把里头的药粒倒在掌心,再拿着那杯温水,尽量放软了口气:“三叔,把药吃了吧”
  任三爷不发一语,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错觉,那毫无血色的薄唇似乎慢慢地扬了起来。他的手像是覆在我的掌心,再缓慢地收拢,那股冰凉的感觉,让我有种立马甩开的恐惧感。
  看着任三爷吃下了药,所有人都像是松了一口气。
  “日娃。”我正要找借口上楼的时候,任老太猛地叫了我一声。
  我今天总觉得,任老太那张老迈的脸比平时更加地阴郁,心里登时凉了半截。
  “日娃,来,过来奶奶这里”
  她冲着我招了招手。
  我才迈开一步,手却让人扯住,回头一看,却瞧见任三爷那双冰冷的眸光,直直向着前方。那只骨骼分明的手,一如记忆中那般地有力——我顿时想起了曾经某人醉酒认错人的画面,心里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惆怅感。
  上次是醉酒,这一次我狐疑地看了景叔一眼,难道是——吃错药了?
  任老太笑出一声,“三儿,你还怕我吃了日娃不成?”任老太习惯性地摸了摸那碧绿镯子,淡淡道:“怎么说,日娃还是老太婆的孙子,不是?”
  任三爷垂头不语。
  “日娃,瞧你三叔这模样,呵呵——”一反方才仿佛要吃人的模样,任老太看似和蔼地笑了笑,然后状似想起什么的,笑道:“日娃,这几天和舒伯伯的女儿,处的怎么样?”
  来了!终于来了!
  我心中警铃大作,危机感排山倒海般地扑来。
  我硬是扯起嘴角,说:“舒媛啊处的挺好的,就像是妹妹一样。王筝也挺喜欢她”
  任老太摇头笑了笑,“三儿,你看这孩子说的,明明喜欢人家,偏要把筝筝说进来。”
  没有!天地可鉴,真没有!
  “日娃,奶奶知道你害臊,要不然,这事儿奶奶先替你作主了,都要十八了,这种事就是要早决定的好——”
  我一顿。
  任老太从张妈手里接过参茶,说:“日娃,别担心,奶奶给你做个主”
  我
  我定了定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想了想开口说:“奶奶,说这些事还太早了,再说舒媛和我其实不太合适。”
  “合不合适不是现在就能说,奶奶看过的,总不会错。”
  “日娃,奶奶明白,你最听话了。”
  “而且,像舒伯伯女儿这样漂亮有才华的女孩,是打着灯笼也很难找着的了。”
  “日娃,你能明白奶奶的苦心么?”
  我揪了揪手指。
  任三爷的手微微手紧,我感觉到一阵刺疼,低头一看,他的指甲差点就掐紧我的肉里。
  ——『日娃,现在也就能指望你了。』
  ——『这姑娘奶奶看着不错,合适你,乖,日娃,选了她,只有好处。』
  ——『日娃,奶奶是真的为你好』
  ——『任祺日,你以为那老太婆真的是为了你好?不要天真了,她是为了要巩固任氏!舒家有什么?是最大的海外木材运输商!这一切都是为了任氏!』
  “奶奶,我我不要。”这句话,终于还是脱口而出。
  我看着任老太,估计是话已经出口,胆子也壮了点,心一横,直说:“奶奶,这种事我想自己决定。”
  任老太和任三爷这段时日来的冲突,我想我大致能明白了。
  估计是任老太也想让任三爷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两个人因为这事儿闹了口角。上一世,想来也是这样。
  任三爷心里早就有了王筝,任老太如此精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如此想来,那么这一切起码能说得通
  但是,我实在不想成为他们之间矛盾下的牺牲品,尤其,是以出气筒的形式下。
  这让我觉得有种比窦娥还冤的错觉。
  任老太看着那碧绿桌子,像是无谓地说:“你还小,不懂得拿主意。”
  我正要再辩驳,极其意外的是,任三爷突然站了起来,像是来气一样地拉着我的手,步伐用力急促,往楼上走去。
  我根本来不及回神,任老太就暴怒地吼了一声:“怎么——!任潇云!你今天是要和我作对了——!!”
  任三爷头也不回,连带着我被硬扯着到楼梯口。
  “你——!!孽种!!怎么?你听不下去了?!!你给我滚回来!你走!你敢走!啊——!!”
  “你!混帐东西!!”
  任老太这次真真是上了火,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掷过来,擦过我的脚边。她还不罢手,像是疯了一样,抓了手边的东西就往这边。
  我觉得任老太的技术欠了火候。
  那方向怎么感觉都是往我这里投。
  这场面混乱得厉害,我突然让人一拉,眼前一片黑,鼻间充满的是那股让人不适的檀香味。
  “老夫人!老夫人!!别扔了!”
  “三爷都伤着了!够了!老夫人——!”
  一只手紧紧按着我的头,我奋力地扬首,只能看清一部分。
  任三爷紧紧圈着我的肩,周围的一切模糊一片,清晰的却是那额角慢慢流下的血丝。
  渐渐地,染红了他的眉眼。
  他扶着楼梯的把手,看着我,拧着的眉却是渐渐松开了去。他缓缓放开我,景叔赶紧上来搀扶着他,嘶声吼道:“快叫大夫!三爷伤不得的!”
  周围似乎更加混乱起来。
  那一刻,景叔却死死盯着我,那眼神,我有些熟悉。
  上一世的时候,张妈曾经也用着同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你说说,你到底还要害死多少人!』
  『跟在你身边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第五回(下)

  重生之沉云夺日 
  早前,曾听张妈说过,任三爷打小身子就带着病。据说,病况曾经很是凶险,少年时候做过气切手术,尤其任三爷一出生还带着恶性血液病,大小手术林林总总加起来,能活到现在这般岁数,本就是奇迹。
  对于这些,我实在没什么概念。
  从我懂事开始,任三爷的情况已是稍好,好在当年总算找到了合适的捐赠者,随着医学不断进步,现下还有医学权威徐长生照料着。
  简单来说——就是死不了。
  不过,任老太这一砸,把任三爷额角砸出一个坑,严格来说是没什么大碍,但是那血丝不断渗出的场面,着实有些渗人。
  虽说我觉得和我的干系不大,怎么说,任三爷遭罪,我也有几分责任。拿我妈以前常说的话来做例子——他可是你三叔,你以后还要靠他,他出事了一百个你也赔不起!
  我想起这句话的时候,简直是顿然醒悟。
  原来我最大的责任在于——我没当个好靶子,反而让任三爷给我当了人肉保护膜。
  这一件流血事件,带来了极其长远的负面影响。
  凌晨的时候,王晖政也带着王筝赶来了。说起来,王家事业最大的领域是在制药部分,名下也有一所医院,任三爷出事,临时叫来的医疗团队也算是王家名下医院的,也难为他们晚上急急赶来。
  “祺日!”王筝的难得神色紧张,走到我跟前,急急开口说:“怎么会弄出这种事?三爷怎么了?”王筝的语气隐约带着一股责备。
  我揉了揉眼。
  唉,他这是关心则乱,脾气难免冲了点。
  再说,伤的人是任三爷,他紧张是必然的。
  “刚才医生说已经止血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王筝的脸色有些憔悴,像是风尘仆仆地赶来。他蓦地一顿,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佳,转而略微弯腰,堪称温柔地对我说:“那你怎么样?老夫人怎么会好端端地发脾气?是不是你说了些什么惹老夫人生气?”
  “筝筝,赶紧进来看看三爷。”王晖政进房前叫了王筝一声。
  王筝这一世比之前有良心得多,神色算是担忧地看了看我,才跟着进房门。
  任三爷大概也只有瞧见王筝,心情才会好一些。
  过了好些时候,这对父子才走出来。王伯伯见着我便笑笑说:“小少爷果然孝顺,怎么还不去歇息,这般守了一晚上。”
  王筝倒是神色复杂,沉默不语,一见我像是欲言又止,却又让王晖政切断了话:“筝筝,你刚才也听到了,别辜负三爷的期望,最近学校的事情可以放一边了,专心考试,别让三爷还有小少爷看笑话了。”
  王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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