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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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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受了惊吓,也许是受了打击,阿亚娜和她的父亲一样,不哭、不笑、也不说话。奥斯卡费了好大力气才打开女孩子紧攥着的手掌,阿亚娜的手掌早已被一个尖利的物体刺破了,污血将肉皮和一件铁制器物粘在一起。摄政王殿下不禁有点好奇,他好奇这个铁制的物件,也好奇这个小女孩儿就不知道疼痛吗?

7月5日清晨,由军事情报局本部立案,国际司第一搜查分局负责彻查,谋杀阿兰元帅的凶手很快就浮出水面了,破案关键就在于那块被阿亚娜,休依特,杰布伦伯爵小姐死死攥在手里的铁牌,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荷茵兰王国某某军的番号。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当众宣布,对这支带着一大串名号的王牌军,实施定点清除。

上午九点,阿兰元帅的讣告由首都起程,相信在一个月之内,泰坦帝国甚至是整个世界都会知晓西大陆最负盛名的军事家如此凄惨地离开了。

十点,就在那位老成持重的水仙骑士团总参谋长教训他的元帅时,奥斯卡和几位军阶最高的将军一起,他们抬着前任近卫军统帅冯。休依特。阿兰的灵枢离开了那间充斥着血污和怨气的屋子。令人惊奇的是,阿兰元帅最为宠爱的小孙子竟然没在送殡的队伍中,人们胡乱猜测,还是摄政王殿下出面辟谣,说是勒雷尔将军早就离开伤心地率先冲到预定战场上去了,其实呢正是这位殿下打晕了勒雷尔,要不然是没办法把他和阿兰元帅的尸身分开的。

十点半,越来越多的近卫军士兵聚集在街道上,为已故的阿兰元帅护棺的队伍变得寸步难行,奥斯卡和将军们不得不把棺木放下来,再调派一支圣骑士组成的戒严队伍规模交通。磨蹭到十一点,灵枢重新抬了起来,问讯赶来的市民也适时地送上沉痛的悲哭。

奥斯卡排在队首,吃力地抬着巨大的棺木,他知道身后的几位将军一样不好过,可大家都在强忍着,忍着悲愤、忍着怒火。近卫军统帅的惨死是对泰坦军人最大的羞辱和玷污,因此,送殡队伍出奇地平静,只有军靴踩踏地面的声浪在城市中心孤单地回响着。

十二点,英雄塔到了。

十二点十分,十几万名临时聚集起来的近卫军官兵在无数英雄的墓冢前排好阵势。

十二点二十分,帝国的主宰者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摄政王殿下登上了塔台,他转身面想在场的官兵又是一分钟的沉默。

最后,奥斯卡终于说:

“用一场胜利为阿兰元帅的灵魂之火助燃吧!”

他就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便将仪式交给了军部礼宾司和皇室书记处,相信人们都能理解他,他确实无话可说,面对这样的阿兰,谁还能说得出什么呢?

国葬仪式从十二点半一直进行到午后一点四十,在都林斯科特大教堂的主教长做完安魂弥撒之后,阿兰元帅的尸骨就要被送进英雄塔的地宫了,他地尸身会在酷寒的地宫中保存一个世纪之久。

就在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摄政王殿下带领几位上将抬起棺木的时候。就在等候多时地军乐队马上就要奏响哀乐的时候,阴霾地天空忽然打开一道不大的缝隙,巨大的光柱从翻涌的浓云中斜斩而出。英雄塔的大理石墙体散射出刺目地光谰。

万千官兵大张着嘴:

“哇”

人们赞叹着、议论着,他们念起了阿兰元帅的功德。忆起了作为帝国军人的无限荣光,在神迹面前,他们的铠甲亮了、面孔亮了,天地之间的一切都因英雄的福音绽放出蓬勃盎然的生机,军乐没有响起。只在一个角落,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士兵悄悄唱着:

“我们是年轻的近卫军,来自祖国母亲的胸怀”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放开歌喉,于是他就用尽气力大声地唱:

“在鲜花盛开儿女情长地时节,我们跃上马背、背井离乡”

嘹亮的军歌从左至右、由西向东:

在战场上我们是年轻的近卫军年轻地人儿吹响冲锋的号角在鲜花盛开儿女情长的时节我们向侵犯祖国的敌人投去刀枪祖国母亲,听听我们地呐喊近卫军,前进近卫军,前进军歌的扩散速度就像最为恐怖的瘟疫,但它的属性却是自豪的、激昂的、充满生机的!直到最后它才透露出一点偏执的疯狂!因为近卫军战士已不是在唱,而是在吼。

听着陷入混乱和疯狂军歌。勒雷尔终于哭出来了,他用尽平生所能使出的全部力气,像要勒死面前的敌人一样狂猛地抱着他的妻子。妻子的面孔浮现出灰败的青黑色。嘴角落着一条干涸恶臭的黑血,勒雷尔不在乎,不停地吻她。

他在哭,却没有发出声音。他只是流着泪,大张着嘴,从喉头发出一阵痛苦的鸣呜。

他抬起头,他的女儿不知从什么地方走出来了,小女孩儿没有说话,她伸出手,抚过父亲的面孔。

勒雷尔又大张着嘴喘息了一阵,然后他就恢复了平静,他沙哑着嗓子问:

“你还好吗?”

阿亚娜没有回答,她转过头,然后倏地一下从背后拿出另一支手。

勒雷尔的眼睛再一次被泪水模糊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小女儿为她母亲的发间插上了一支盛开着的水仙花。

“是谁送给你的?”

“奥斯卡”阿亚娜终于说话了。

“奥斯卡!原来你躲在这儿啊!”

费戈的声音在肯辛特宫的走廊里飞速扩散开来,稍稍有点智力的人都能听得出,水仙骑士的总指挥是异常开心的,那么也就是说,正像外界传闻的那样,安鲁兄弟之间的情感就像安鲁哈啦的城池一样牢不可破,直到现在,军政分治的安鲁也没有出现国外分析家叫嚣许久的所谓家政危机,不过

费戈关上书房的大门,他的脸色就变了!

“我说,你在干什么?”

奥斯卡苦恼地摊开手:“你觉得银狐阿兰的墓志铭该怎么题呢?”

费戈一屁股坐到沙发里,带着满脸的不以为然。“老狐狸死得壮烈,可他死了也就死了!我说的是你!下午的最高军议你竟缺席了,还有!你当我没看见吗?刚刚从角门里溜出去的那位小姐是干什么的?让我看看你的裤子,还没系上扣子吧?”

奥斯卡对哥哥的冷嘲热讽有点莫名其妙,他无辜地看了看角门的方向:“你是说迪欧利伯爵夫人吗?她可是一位规矩的寡妇,顺便提一句,她的丈夫是一位民族英雄!她本人则是无数军人心目中的女神!”

“哇哦!”费戈赞叹了一声,他的面相变得更加古怪:“怎么样?女神伺候得你舒服吗?”

奥斯卡有点恼火地丢开了手里的羽毛笔,“喂!你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还是脑筋短路了?”

费戈站了起来,“是啊!是我吃错了东西还是脑筋短路了?看看我的小弟弟,他想教训我!”

奥斯卡倒也不是很生气,他只是更加莫名其妙。“这到底是怎么了?有人在最高军议上惹你发火了吗?”

费戈盯着弟弟的面孔瞧了一会儿,这是怎么回事?奥斯卡难道不清楚家里的元老已经开始催逼他地哥哥了吗?费戈又想了想。他觉得事情似乎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水仙骑士的总指挥冷静下来,他又坐回到沙发上,“原谅我的神经质。可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不再担心即将到来地大决战了吗?”

“哦啦”奥斯卡嘟起嘴,“说说。最高军议进行得怎么样了?”

费戈探手指了指悬挂在弟弟背后的大幅战略地图,“基本上还是按照零号计划地蓝图布置的,唯一仍在讨论的就是发动总攻的时间,这个问题很严峻,也不是太好解决!”

“不好解决?”奥斯卡皱起眉头。

费戈无可奈何地摊开手。“你想想啊!我们在正面战场上一字排开了十一路纵队,南方集团军群主力还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进入战场左翼,斯坦贝维尔和贝卡方面军还要在总攻之前突破敌人地封锁,进入预定战场的右翼!一旦南方军迟到了,又或右翼集群被敌人阻住了,到时我们该怎么办?是按原定计划发起决战还是继续观望下去呢?”

※※※※※※※※※※※※※※※※※※※※※※

奥斯卡摇了摇头,“军议上有结果了吗?”

费戈更加不耐烦:“你说呢?那些应声虫只懂得争吵、只懂得抬杠,最后还不是你一个说了算。”

“你怎么看?”奥斯卡呵呵笑了起来。

费戈的面孔严肃起来,直到这时他才显现出一位战场总指挥该有的神情。“要我说管他什么这个那个,咱们在都林不能久留。国家的战场供给体系也承担不了这样的负荷。明天,或者是后天,整个进攻集群就该开始向预定战场移动了。我们不能给西方来的下等人太多时间,即便南方军和右翼部队跟不上进度也不要紧,只要我们的中央集群在决战中击溃反坦联盟的主力军,在他们后撤的过程中。我们一样有机会对其实施分割包围。所以说统一进攻步调并不十分重要,再说我们根本无法让所有地参战部队在预定的位置上于同一时间发起进攻,这在技术上和理论上都是不可能实现的。古往今来,有过不少相约连纵作战地范例,可真正做到步调一致的战例一个也没有!”

“哦啦”奥斯卡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吧既然你这么有信心的话!”

费戈突然露出不怀好意地笑容,“我只是对水仙骑士有信心!”

奥斯卡听出了弦外之音,他终于打起精神,看来他必须得和自己的哥哥好好谈谈了。

“费戈!”泰坦帝国的摄政王殿下踱出了他的冰熊沙发,在水仙骑士的总指挥面前站定。“我曾一相情愿地认为,是我误会了!可是现在,我敢肯定,你的态度或者说是你对这次战争的态度有问题!”

“哦?”费戈笑呵呵地打量着小弟弟,他准备洗耳恭听。

“你难道不认为让水仙骑士去对抗西方来的下等人是一种严重的浪费吗?你难道不认为水仙骑士应该驰骋在波西斯广袤的国土上吗?回答我!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费戈没有说话,但这并不代表奥斯卡说得完全正确。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向自己的肯辛特宫摊开手,他对都林的好感很大一部分都是源自这座母亲留给他的皇家宫殿:

“在与阿莱尼斯从都林出走的时候,我一度重伤昏迷,而后又醒来了!你知道我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明白了怎样一件事吗?”

“我在听!”

“有国才有家”奥斯卡感慨地说出这番话,“不管你把心目中的安鲁置于何地,不要忘了!你首先是泰坦民族的一份子,其次才是水仙人这一民族分支。安鲁偏于东疆太久太久了!这造成了家族与帝国、水仙人与整个泰坦民族的隔阂。其中一部分原因自然是莫瑞塞特王朝的统治者和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有意为之;另一部分原因则是家族中人对国家这个概念的刻意疏离,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大错特错!”

“接着说!”

奥斯卡注视着好整以暇的哥哥,“我一直知道!在波西斯的倾覆瓦解已成定局地时候。家族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认为安鲁的出头之日已经到了,可我想问!撇开了泰坦,撇开这个屹立于世千年之久的大帝国。安鲁能干什么?巴格达西亚你不是去过吗?我绝对相信只要有足够地力量,你必然能够占领波西斯人的圣城!可之后呢?你用什么去统治征服得来地土地?你用什么去统治一直把安鲁看成是夙敌的异教徒!摩加迪沙部族的臣服是片面的。并不具有说服力,你能指望所有的波西斯王公都把公主嫁给我吗?”

费戈欲言又止,因为他地弟弟直接用一个禁声的手势阻止了他。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踱到巨大的地图旁边,他敲了敲远在几千公里之外的一处地域。

“我的哥哥,你得相信我!当你真的占领了真神的圣城巴格达西亚。那么安鲁的灾难就降临了!那个时候你会是所有真神信徒的敌人,你和你的占领军会消失在整个波西斯民族奋不顾身地围攻中!即便他们正在搞内斗,可光明神的信徒若是横插一脚,波西斯的真神是不会答应地,你的远征会造就一个重新团结起来的波西斯,这对我们来说还不是一场灾难吗?”

“所以”奥斯卡回到他的冰熊沙发上,“至少是现在,解决四百年来积攒地仇怨并不是我需要考虑的事情,我是安鲁的家长,我得为这个家庭和向这个家庭效忠的人谋求一个足够保险的未来。比方说一片国土、一个皇位、一代王朝!到了那个时候,国就是家!我们会有一个安鲁的国家,然后你才能去”

“奥斯卡。这些道理我都懂!”费戈打断了小弟弟的长篇大论。

“就像你刚刚说的那样,你的确误会我了,难道我会不清楚当务之急是赢得这场战争、确立安鲁对泰坦的绝对统治吗?我只是在担心战后,或者是说在你口中的未来里头。你会把水仙骑士放在什么位置呢?”

奥斯卡沉吟半晌,最后他终于爽朗地笑了笑,“最亲爱的哥哥,水仙骑士离开了水仙郡就不是水仙骑士了,这个道理我也懂,所以水仙骑士必然在它该在的地方。“费戈谨慎地点了点头,“这算是承诺还是”

“这是一个承诺!”奥斯卡斩钉截铁地说:“这是对哥哥、对亲族、对猛虎水仙旗下奋战了四个世纪的勇士的承诺!”

“哦啦”水仙骑士的总指挥学着弟弟的口吻赞叹了一声,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该是告辞的时候了。

“等等!”摄政王殿下突然叫住他的哥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费戈回转身,他看到自己的弟弟笑得诡异极了!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走到费戈身边,伸手揽住哥哥健硕的肩膀,“我说,你还记得去巴格达西亚的路吗?”

“哈哈哈”费戈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他果然没有看错自己的小弟弟,生性争强好胜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怎么会放过瘫痪了的波西斯人呢?

“我当然记得!闭上眼睛我也能从安鲁哈啦摸到巴格达西亚!”费戈使劲全身的力气抱住眼前这个可爱的大胖小子。“说吧!快点告诉我吧!你打算怎么干?”

奥斯卡为难地摇了摇头,“这个想法还不是很成熟,但可以一试!我们固然要出兵巴格达西亚,给波西斯这条死蛇以致命一击,但占领圣城的人不能是安鲁,波西斯境内有无数个民族和无数个王公,你从里面随便挑一个!安鲁是征服者,安鲁说圣城是谁的就是谁的!”

“哦啦!”费戈又学着弟弟的语气赞叹起来,“你这个坏小子,要挑起波西斯人新一轮的血斗吗?”

“没错!”奥斯卡点了点头,“波西斯帝国的正统传承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于巴格达西亚的归属,只要占据那里的不是安鲁而是某位王公,波西斯人拼个你死我活又关咱们什么事呢?咱们只是从旁监督,但有一点,不管是谁入主圣城,都必须承认安鲁在波西斯占据的合法领土!”

“你、你、你、你、你你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混蛋!”费戈一边说一边大力亲吻着歹毒地小弟弟,但他承认奥斯卡所说的是一种战略,而无所谓什么道德。

“好啦我的哥哥!”奥斯卡抹掉了脸上地口水。“你清醒一点。这得等到国内局势稳定以后再说。”

“当然!当然!我们先得对付西方来的下等人,还有三番两次向你挑衅地南方佬,还有那些躲在阿莱尼斯身后芶延残喘的旧贵族!这些家伙都留不得!”费戈边说边信誓旦旦地点着头。

直到这时。水仙骑士总指挥的最后一点疑虑也消失了,同时他也十分庆幸大家长做出的抉择。如果针对波西斯的攻势不能成行。家族内部就会爆发一场由战略思维地分歧演变而来的斗争。而自古以来的斗争都是以一方的流血牺牲宣告结束。

费戈终于对奥斯卡彻底放心了,就像他的总参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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