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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至尊天界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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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昊从椅子上淡然坐起,冰寒的紫眸滑过不悦,纵然她没有引诱他,但出现在他床上总没错,天界的奸细而己,现在还是一个被发现的奸细,一枚失价值的棋子,只是一枚废棋,竟然敢置问他,什么时候给天界这样一个特权的。
他讨厌天界,自然也讨厌天界的人。
走到那个软瘫下去的人身边,额头上撞出了个伤口,血渍慢慢的滑落她凝白的额头,顺着玉质般的脸薄下,她整个人如同破碎的娃娃一样苍白,连本来有些晕红的唇色现在也苍白的悸人。
真难看!刚才还觉得有点意思,现在真是一点兴趣索然起来,手向后挥了挥。
“来人!”
大殿处上来两个侍卫,恭敬的跪在尘埃之下。
“把她拖下去。。。。。。”冰寒的声音顿了一下,绝昊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犹豫,看了看躺在地上如同破娃娃一样的女孩,心莫名的烦躁起来,不耐烦的挥手道:“找个人给她包一下,扔入花圃当花奴!”
御花园里的花奴不够了,所以一些名贵的花没了照顾,失了生气,过几天,暗界,魔界的人来,一些名贵的花种也需要催发一下,以待佳客。
如此美丽的人催发出来的花应当是更美丽的吧!
两个侍卫上前把她拖了出去。
绝昊的眸光落在案桌上的一瓶插花上面,唇边泛起冷洌的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就是天界的雪月,听说还具有指引功能,可以让天界的人一到血界就感应到,这个奸细很敬业的,知道他在那么偏远的地方养血枭卵,竟然还破坏了他的血枭卵。
礼尚往来,让她去种花,不错的想法,削薄的唇边俊魅的笑容有几分冷寒和邪气!
在血界种天界的雪月,胆子大的不止一点两点,看起来他下次也要派人到天界种血界的名花血莲,让天帝那个老儿也享受享受血界名花的妖媚,只是不知道那老头的身子骨还经不经得起血莲的魅惑之气!
“君皇。”墨染进来禀报道,看到君皇不悦的脸色,连禀报也小心翼翼起来,陛下的脸色很难看,冷洌的气息加上强大的气势让墨染一进殿门就如同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陛下动怒了,这个认知让墨染连大吃也不敢喘。
“什么事?”绝昊重新坐回,气势慢慢收回,淡冷的道。
“魔界魔皇亲自过来,听说既日便通过界面来到血界,暗界来的是暗太子,什么时候启程到现在也没有说。”感受到强大的气势退去,墨染长出了一口气,把刚才侍卫报上来的事情完整的说了一遍。小心翼翼的样子着实让人不忍心再去责怪他什么。
“妖界没动静?”绝昊斜睨了越发小心的墨染,没想去计较他干的好事,随意的问道!俊美的脸浮起淡淡的笑意,妖界本来他是不需要注意的,不过近来妖界的表现诡异起来,连同整个妖界的界面也处于一种诡异波动的状态。
现在这么诡异的妖界,怎么可能一点反映也没!
到实在是让人奇怪!
“君皇,妖界妖皇一向低调,而且妖界位面一向神秘,所以,墨染到现在还没有查到妖界是否来人。”墨染皱起眉头,手下人到妖界位面,一点也没有打听出什么,倒是听说妖皇订婚的事情,其他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件事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墨染看了看绝昊冷寒的紫眸,还是决定不拿这种小事麻烦君皇了,当年的事必竟己经过去,更何况君皇的心又何曾有他人。
“继续看着,顺便派人照顾好冷宫中的那一片雪月。”绝昊冷屑的唇边绽开一丝寒冰的笑意,既然她连花都为他种下了,那不用可真是白不用,天界会来人吗?雷哥哥?不会是加雷吧,紫眸幽深的闪出几分冷笑,完美的唇边轻薄的抿起,炽天使长啊,真是让人期待!
上次见面在什么时候?许久了吧!
墨染原本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目光落在桌上的插花上,才恍然大悟般点点头。
蝶雪现在连自己也觉得她命比杂草了,生命力之旺盛连她自己也感叹不己,据说这次她又摔断了两根肋骨,头上的血差点流尽,这样还不死!不知道这算不算强人一枚!反正她自己觉的是的。
死妖孽,死血皇,永生永世再不要见才好!所以,她并不觉得现在的工作有什么不好,只要看不到那个没风度打女人的死妖孽,她一定会活的健健康康的,也一定能活到雷哥哥来救她的!
在血界,一次次被差点打残,她还能活下来就说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雷哥哥不会不来找她的,她满怀信心的扯扯裙角,小心翼翼把它拉顺撸平整,娘说过,一个女孩子家绝不能弄得衣衫零乱,失了体面。
现在她是一名花奴,一身月白色的长裙,身后背着花锄,花锄上还挂着花篮,若是看到有什么落花就上去扫掉,放入花篮,然后带到一边埋掉,的确也算是清闲的很,当然她绝不会认为那个死妖孽发善心,总觉得他还有后着对付她,不过她不怕,反正她在血界又呆不长的。
正是春花烂漫时,百花盛开,蝶雪心旷神怡的走在花丛中,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这份工作还真不错,不但可以赏花,而且还可以偷偷懒,当然最主要的是见不到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这男人跟她绝对无缘,每一次见面,她都死一次,见三面,就差点死三次,就算她运气再好,她也不敢保证再一次见面,她还能活下来,所以,能避着就绝对不会想看到他,那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你们,快来,花嬷嬷叫我们到蓝牡丹花圃处,一边几个人一起催发蓝牡丹。”一个花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指着跟蝶雪一起的几个花奴道,脸色虽然比蝶雪好一点,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苍白的脸色和唇色,怎么看都虚弱不堪。
这是所有花奴的特征,蝶雪今天才发现的,因为今天是她正式成为花奴的日子,前几天一直躺在病榻上,幸好有香草的照顾,不过香草看她似乎欲言又止,每一次都有些凄然的看着她,弄得她还以为花奴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一上午的时间一直在悠闲的逛荡中过去。
奴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奴知是谁,想不到冷血狠戾的绝昊还有这份诗情,为鲜花埋魂,筑香冢,这人到也不是全然不可取的。
所以蝶雪现在很满意这份工作。
在榻上睡了那么多天,看到外面花香四溢的美景,心底的一丝不痛快竟然也没那么强烈,百花盛开,果然是好日子,活着就有可能会天界,这个想法让她生机盎然,果然,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花艳,我们一起去。”传信的花奴走了,蝶雪笑着推推边上显的有些呆怔的花艳,这是她今天刚认识的,两个人本来趁着休息坐在边上有说有笑的,笑容竟突然僵硬在花艳的脸上。
“蝶雪,你去吧,我休息一下再过来。”花艳扶着花锄想站立起来,但身子一软忽然坐了下来,身上隐现汗渍,看起来虚弱不堪。
“花艳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去跟花嬷嬷说,你先休息会吧。”蝶雪笑着站起来,虽然她也没大好,一上午逛的她头微有昏眩,不过好在心情不错,不就捡个落花什么的,又不太辛苦,少一个花艳没关系的。
离开花艳,一路上蝶雪奇怪的发现,时不时看到花奴晕倒在边上,好象全泛病了一样,有限的几个走出来,也是气息不稳,似乎随时准备倒下一样,唯有蝶雪虽然小脸苍白的近乎透明,精神却很好,兴致勃勃的冲在第一个,灵动的水眸颇有兴致的四处看着。
真是奇怪,到底是花奴们的身子太弱了,还是她的身子太强了。
来到蓝牡丹花圃,一个胖大的婆子把来的几个花奴一对对排好,两两手挽手围着一株尚未开出的花,蝶雪好奇的看边上的一对花奴,围好手,那株蓝色牡丹竟然开始抽蕊,长出花苞,慢慢的娇美的花苞层层绽开,沁人心脾的香气和天姿国色的花色,美的让人惊叹。
果然不愧花中之王,国色天香,更何况越是深色的花卉越是难栽培,蓝色自比一般的花更加优雅纯美。
蝶雪好奇的看着那朵层层绽放出来的花,美的让她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想看的更清楚一点,却不料围着牡丹的一个花奴,身子一踉跄,向她身上倒了过来。
蝶雪忙伸手扶住她,一边叫道:“嬷嬷,她晕了。”倒在她身上的花奴虚软无力,她想伸手扶住那个花奴,可是本就体弱不堪的身子扶不住花奴,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过年了,祝大年新年快乐,一会晚上再加一章哦!
第十三章 天池阁
“来人,拉下去埋了。”胖大的婆子过来,伸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花奴,阴冷的一笑,关照其他花奴道。
埋了?蝶雪扶着有些晕眩的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叫花嬷嬷的婆子,才倒下,看也不看就让人把花奴埋了,手一挡,怒道:“嬷嬷,你怎么可以这么草菅人命,她昏倒了,又没死。”
“她死了!”花嬷嬷笑道狰狞而诡异。
“不可能!”蝶雪不知那来的力气,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怒视着这越看越不象好人的花婆婆,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新来的吧,你自己看。”花嬷嬷脸上的笑,抖起一脸的横肉,让蝶雪强鼓成的勇气差点就散了架。
不用气的想看就看,蝶雪低下身子伸手放在花奴的鼻翼间,忽的脸色一变,没气息,怎么可能,再感受一下,还是没气息,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可能声息全无的突然死了。
“花婆婆,这边也有个花奴死了。”另一边有人平静的报告道,淡漠的语气仿佛说的只是一棵野草的死去,人命竟比花草还不如。
“两个都拉出去埋了。”花嬷嬷淡冷的声音让她的心抽搐了两下,手中一空,死去的花奴被拖了下去。
“这。。。。。。。怎么回事?”蝶雪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强忍着一波波涌上的寒意,一种不好的感觉,所有花奴的异样,花奴的离奇死亡,以及所有人见怪不怪的表情,都在陈诉着一个事实。
“催生名花,自然需要生命之力,花奴提供给名花生命之力,自己当然会死去,难道你成为花奴的时候,没人告知你吗?”花嬷嬷冷笑着,横肉颤动,看她的目光阴寒的就如在看一个死人,蝶雪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然后死死抵住。
“花开花败,本是四季天时,为什么要以人力争天时?”蝶雪怒道,愤怒的盯着花嬷嬷,血界竟然如此残害人命!
“一个小小的花奴,又有什么资格询问君皇的事情。”花嬷嬷冷寒不屑的道,“若是你觉得有意见,可以直接跟君皇去提。”
跟血皇绝昊去提,蝶雪微微拧了眉,眸中的怒意慢慢退出,暗地咬了咬牙,她还不会不自量力到这种程度,见了绝昊只有她死的份,那个死妖孽,又怎么会象是一个听得进道理的人,一时握着拳头竟说不出话来。
听到争执,所有人全看向这里。
“那么漂亮的花,当然不是随意想开花就开花的,若是需要其他时节的花盛开,当然会需要生命力。”
“花开的越美,需要的生命力就越多,花奴的死的也越多。”
“花奴的生命力就是给花汲取的,这是花奴的使命。”
。。。。。。。
几个花奴平静的开口,仿佛这些事本就是天经地义的,蝶雪在后退,一步步往后退,为听到的消息震撼的不由自主的后退。
刚才在百花群中,她还曾感叹花开的美艳芬芳,还曾经想为什么这些不同时的花可以同时盛开的那般美。
原来,这一切,竟是以生命为代价的,怪不得花奴们会是这个颜色,平静,平静到了绝望还是绝望到了平静,生命的意义只是为一催生一株名花,蝶雪心中莫名的悲哀,也莫名的愤怒,这全是那个妖孽干的好事吧!
“那边那株蓝牡丹,你们两个过去。”花嬷嬷阴冷的看看她,示意她和另一个花奴过去催发。
蝶雪己退到花圃边,呆滞的看着那片开得艳美倾城的花色,美而倾城,以生命这代价,那艳红的是血色吧,血色连天时还是生命的苍白失色。
花嬷嬷看她没反映过来,眼光示意边上的侍卫上来拖,侍卫的手刚碰到她的手,她才惊醒,慌乱的打开侍卫的手,猛的向后退了几步,转身飞快的跑开。
她,不要成为花奴,不要催发花朵,她还要见雷哥哥,不要为那个恶魔血皇催花死在这里,不知那里来的力气,她跑的飞快。
“抓住前面那个花奴。”侍卫从后面追来,她慌不择路的拎起裙子跑着,脑袋里阵阵晕眩,手紧紧拳起,尖锐的刺痛扎进手心,才让自己保持着那份清醒,她不能晕,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晕。
前面几条叉路,蝶雪来不及看清楚路,随意的选了一条就冲了过去,眼前的景物微微模糊,但还是潜意识的知道这个时候她需要躲起来,顺手推开边上半开的大殿门,冲了进去。
才进去,一脚踩空,身子蓦的掉了下去,蝶雪来不及惊叫一把抓住边上的东西,死死的挂住,眼前的景物一阵阵模糊,忽的看到那张俊美妖孽到极致脸带着一丝淡冷的诧异,不知那里来的力气。
手狠狠的扯上那张俊美无瑕的脸,这么俊美的脸,竟然有这么恶毒的心,枉费了那张脸,恶魔,这个恶魔。
“恶魔,你个恶毒的死妖孽,你怎么不去死。”不管是真是幻,就算是梦里,她也要扳回一局,狠狠的对着那张俊脸拉扯起来,披着华美外衣的妖孽,就象那此名贵而美丽的花朵一样,踩着的是生命,才会如此娇艳。
绝昊万年不动的冷洌蓦的消散,不敢置信的看着紧紧抱住他,却还腾出一只手死掐他脸的小手,清纯的小脸带着愤怒和一丝憋屈,水眸绝望而悲伤看着他,零乱的长发披散着,这种绝望让她看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这是他一直想要把她击倒的,但现在看到她这个样子,心情竟莫名的烦躁。
看着她在他的怔忡中,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君皇。。。。。。。”外面墨染的声音不安的传来。
“发生什么事?”绝昊把手里虚软的人抱紧,放入浴池,把她身上乱七八糟的衣服扯了下来,淡冷的问道。
“有花奴逃跑了。”墨染回答道,他也是刚知道,花奴逃跑本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他亲自出面,但是听说花奴逃跑的方向竟然是君皇的天池阁,君皇这个时候应当正在天池阁里泡温泉。
君皇喜欢安静,所以天音池外连守卫也没有,若是惊扰到陛下泡温泉,那死的可不是一个花奴,所以墨染一听说这件事,马上带人先到了天音池。
“唔!”绝昊在里面淡冷的回答,顺手取过边上的巾帕,替那张小脸洗刷起来,冷冷的道,“这里没有,去找找吧!”
“是,君皇!”墨染听里面的君皇声音不疾不缓,知道没有被打扰,才松了口气,挥挥手,示意后面的侍卫分散开去找,又留下两个侍卫,怕再有人打扰到陛下。
温泉内,泛起淡淡的雾气,绝昊的手拭过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每一次见面,她就瘦几分,唇色越发轻淡,莫名,皱起眉头,紫眸妖异的看着她纯美的脸,长长的羽睫盖在她的眼帘上,及地的长发水泻般倾了一般,琼鼻挺秀,水润娇美的唇瓣不笑时唇角也形成策翘的上扬,柔美到不可思议的下额,带着淡淡的妩媚和脆弱。
她,美的如真如幻!这样的纯美的她,真的是天界的派来的奸细!真是可惜了!唇边笑容妖娆寒洌,俊美的人神共愤的脸在温泉腾起的水雾中看不清楚。
天池阁的门大开,一身黑衣的绝昊出现在门口,宽大的黑色绣金边披风裹着一个人,两侍卫不敢抬头,待得血君皇离开才诧异的互相看了一眼,天池阁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蝶雪发现每一次醒来,香草都会在边上候着,这次也一样。
“香草,这又是哪里?”看看身上这次都没有倒是没有伤,蝶雪摸着头坐起,倒觉得神清气爽,完全不同于上几次受伤,莫不是昏眩前看到的那张俊美的脸不是真的,轻轻拍拍额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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