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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帝爱情之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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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的臆想?凌雅风顿时觉得有些失意,却没往深处想。
悉悉索索是他脱衣服的声音,要开始了吗?凌雅风眸子亮汪汪,像春水般清澈。
但苦等许久,皇仪冽只是与她相拥而眠,并没上演凌雅风预期的戏码,这让她有些难堪和自怜,是那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挫败。
耳侧开始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凌雅风再也把持不住缄默了,捉奸无双又如何,就算再怎么狡辨也无法掩饰他对自己实施兽行的事实。
她火大的将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甩开,坐起来,怒气冲冲吼他,“皇仪冽,你给我起来,这里不是你的床,你的在隔壁,滚回去。”
说完,她用脚将他往外蹬。
皇仪冽揉着乏困的眼,“你怎么醒了?”
“是,我醒了,你休想再得逞。”
皇仪冽也坐起来,哀怨开口,“你还是知道了。”
他料到了,却没想到这么快,但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吧,皇仪冽看着她的肚子,眼睛眨也不眨。
凌雅风被他怪异的眼神盯出一身冷汗,清亮亮的眸子即刻燃着两团明火,用被子将自己的肚子捂得严严实实,凌雅风这才开口,“皇仪冽,这种事你怎么也做得出来!”
用迷。药将她迷晕,再侵犯她,这是一个皇帝该做的吗?他还真是长本事了!
“你以为我愿意吗?可你总是不冷不热,我不想再耗下去,只要怀了孩子,一切都可以变回来的。”皇仪冽说得无辜,说得美好,说得也有些自以为是。
“变回来?”凌雅风很不屑的瞟他一眼,“你知道什么叫狗急跳墙吗?就是你这样!”
对自己做这种禽兽不如之事还想要变回来,你最近怎么老是做梦。
“你~”皇仪冽气极的再一把扯过她的被子,“你为什么这么固执!”
凌雅风再从他手里将被子拉回来,“被你逼的!”
基本上,只要他不扮演那个楚楚可怜的形象,自己都能应付。
皇仪冽再用力的将被子拉过,“你就不能顺从一些。”
“对你没必要。”开人开始揪扯被子,“我说过,你再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皇仪冽停手,语气间的低迷完全被凌雅风的高昂压制,“然儿,你究竟要怎么样?”
错也认了,罚也受了,他不知道还要怎样做才能再次掳获她的芳心。
“我不想怎么样,你走你走,不想见到你。”
又来了,他又上演苦情戏,凌雅风怕自己不争气的动摇,动手推他,两人拉拉扯扯来到门边,凌雅风拉开门,手指向外,“你走吧!”
“然儿~”皇仪冽又悲情的叫她。
却被她轰出门外,“咣”的一声,门关了。
凌雅风靠在门上,好乱,怎么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乱,就在刚才,她居然还期待他能够有所表现,自己怎么会有欲求不满的空虚?
这时,他又敲门了。
“你干嘛!”他怎么还来,凌雅风真怕自己定力不够。
“我的衣服。”
凌雅风转头看着床前那一团明黄色衣料,“咣”,门又开来了,凌雅风像丢垃圾把龙袍扔向他,当着他阴晦的脸,把门重重关上。
盯着怀里的龙袍,皇仪冽内心涌上一股无家可归的凄凉,坐在地上,靠着门,孤独如影随形,而门内,相同的姿势与孤独,凌雅风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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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雪初霁,窗外,飞沿廊檐一片茫茫,皑皑白雪却将脸色映衬得愈显娇白。
院内一枝吐蕊红梅,艳得滴水的瓣上沾着细白,妩媚皓洁,熬是好看,暖阁内轻烟似是仙雾,袅袅轻散。
“依你之意,我是回不去了。”凌雅看看着来人,话音如院内的梅,幽香中自有一股冷透心扉的寒。
来者拈动虬髯,鹤发童颜的脸上一如曾经,高深莫测。
“真是想不到,原来老人家与‘泓法国师’师出同门,想必此刻他应该也知道了。”
凌雅风做梦也没料到还会看到当初巡游时算卦的老人家,当日他之所言她只当做胡语,但今日再见,凌雅风知道,也许一切都会应验。
犹记得,当时他说缘来自来,缘尽遂去。
如今,自己与他已无情缘为何还是回不得?凌雅风想不明白。
见她疑惑,老者淡笑,浅言,“是否存缘,娘娘何需老生言明。”
凌雅风一惊,怔怔凝他。
老者依旧气定神闲,“娘娘,因爱即才生恨,有恨又岂会缘尽?”
像被人揭穿般,凌雅风眼神忿忿欲隐藏心虚。
其实她自己又岂会不知,爱与恨真就一藤双生花,要放下,谈何容易?
这样想着,嘴角间不轻易又浮起无奈与贪恋的纹波。
“好了,你先退下吧,让我静静。”
声音仍旧清越,却飞扬不起凌空的高度。
老者仍然噙笑,退了出去。
他走后,凌雅风视线跟随不放,倏忽讪讪撇嘴,金锈衣摆一搧,台上骨瓷花瓶滚在地上,摔个粉碎。
秀履覆上,红梅花萼被踩个稀烂,混着地上一滩清水,淤泥不堪。
知道他必定会来,只是没料到他步履声中的匆忙惶恐比自己想象更甚。
他几乎是破门闯入,凌雅风微微受惊,停顿片刻仍旧收拾行囊,很远,鼻尖就能闻到他的雅香,凌雅风低头,选择掠过,手上继续忙碌。
看着躬着身子收拾衣物的她,皇仪冽急了,一把攫住她细腕,“你去哪里?”
难道她真要离开自己回到原来的生活,不,他不允许,她只能落定在他的世界里。
听出他的焦急,凌雅风并不看他,只是两排蓁蓁睫毛敛下,扑朔忽闪。
“你真要回去?”见她不做答,皇仪冽心口霍然发凉,沁凉的指尖凉透了她的脉膊。
回去?她根本回不去了。
凌雅风道不清此时心里的境意,她想回家,做梦都想,可却回不去了,如今,她只能浮游在这个世界做个不真实的自己,没有完整的人生,也没有她渴望的完整的爱情。
思及此,凌雅风怆然涕零。
见状,皇仪冽脸色更加灰白,不及多想就双臂紧紧将她禁锢,仿佛这样她便再也不会离开,“然儿,别走。”
听到真相,他懵了,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离奇之事,但遥想到她的改变,她的奇特,又叫他不信不能,于是,他一路飞驰而来。
不能让她走,她已经成为他的然儿,他们已经烙在一起,她不可以丢下自己飞远。
“我回不去了。”埋在他怀里,凌雅风清滟的双眸粼粼生辉,抓紧他后襟绵缎,哭得让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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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了,她回不去了。
凌雅风哭得伤心,双拳杂乱捶在他周身,但皇仪冽城墙一样坚固的铁臂却越圈越紧,飞扬的神采看着让人目眩神迷。
虽然知道内心乍起的狂喜让人愤恨,但此刻他却不想掩饰,眼睛笑得弧月弯弯,皇仪冽吻着她挂在眼角的珠光,“回不去就别回了,这才是你的家。”
柔得宛若绸缎帖服的话语,萦绕耳畔,暖了一身的寒。
凌雅风却还是抽泣,削肩颤抖不止,松松斜斜的发髻跨跨垂吊,慵懒媚惑得勾魂摄魄。
拥着暖香软玉,皇仪冽禁不住开始摇晃起来。
怀里的盈实,比坐拥天下还要满足。
正自澎湃之时,闷响却从没有缝隙的怀抱溢了出来,生生将固若盘石的怀抱滋出一道血口子。
“我要走。”
皇仪冽推离些,但仍旧扳紧她削肩,眼神有迷朔,却能见尽满帘忧伤,“你不是回不去了吗?”
既然如此,她还能去哪,她又去哪?刚才还风和日暖的明眸即刻堆起层层暗礁。
凌雅风拉下他置于肩上的掌,偏头侧向另面,葱指轻轻沾抹脸上水痕,清音婉转却容不得有半点质疑。
“我要离开这里。”
虽然回不去,她还是要离开,她不会留在这里眼睁睁看他的多情啃噬自己残剩的心,哪怕不爱了,但回忆却是刻在心间,只有离开,岁月才会将其慢慢风化,抹平。
会的,终有一天,她能放下所有情缘,那些爱过的,恨过的,直到无情无欲,那时,一切不无可能。
她的话令皇仪冽脸色闪过急遽,大火那夜的剜心之痛又深深来袭,夹带汹涌的惧意,他恶狠狠开口,“我不准!”
皇仪冽有些粗鲁的扣住她后脑勺,重重吻上她樱桃一样的唇。
凌雅风挣扎抗拒,却敌不过他排山倒海的气息,唇舌带着势如破竹的攻势,最终还是攻破了凌雅风防线薄弱的城池,贪恋着他的霸道与温柔,凌雅风弃败了。
扭扯的两人却更像是磁石紧紧相吸,凌雅风推拒捶打的粉拳变成柔荑缱绻攀爬,揪紧他后襟柔软的丝绸绵袍,欲结束,却不能!
恍若一个世纪般久远,皇仪冽停了下来,像偷腥得逞的猫,回味似在她嘴角再落下一吻,狭长深邃的双眸连眼尾都笑意涟涟。
“然儿,别和我耍性子,你清楚的,我们根本就分不开了。”
错不了,怀里羞怯瑟抖的人还是他的然儿。
凌雅风听着琼浆一样沾上即醉的嗓音,像是丝丝缕缕婉转在心头的靡靡之音,人醉了,可心却清醒。
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湿润如无暇白玉的脸庞,凌雅风凄然一笑,“你根本就不明白我要的是什么,我们又如何能在一起?”
她要的,他一直都给不起!
皇仪冽如玉面容飞眉紧蹙,棱角立体的面部线条更显冷硬,“你要什么?皇后之位?”
他琉璃通透的墨珠定定看向凌雅风,像要把她从灵魂深处吸吮入腹。
凌雅风一脸漠然,凝神看他,须臾后,殷殷红唇喃喃轻启,“如果我说我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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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凌雅风幽亮亮的眼内已经一片平静。
皇后之位她曾经窥觑过,可如今却是不屑一顾,但此刻,她想知道如果她要,他是否会遂了她的意。
皇仪冽有些错愕,狐疑的眼神镶在她脸上,许久才又接话,“然儿,你知道我不能负她。”
凌雅风讪讪一笑,事不关已的凉凉开口,“所以即便我要,你也不给。”
是的,他们年少就续了一段情,青涩却也完美,多年来,他与她的承诺应该多如繁星,而他对自己的,比之起来恐怕就如苍海一栗,渺茫得微小。
也不知是放松还是吃紧,心里顿时有种落空的涩意。
离开,不会错!
皇仪冽还欲多说却被凌雅风打断,“你不用再说,我只是胡乱开口罢了,也没曾真想要。倒是你,果真不能负她便去‘凤坤宫’好生陪着,既是许了诺就要好好遵守下去,承诺的就一定要做到才行。”
凌雅风像诉说一件多么平常的事,声音辨不出含意,动手开始系着包袱结。
“那你呢?你要我遵守与她的约定,可我与你的呢?”皇仪冽不满她的冷意,扯过她手上的行囊,一把丢至老远,顷刻间,整理好的衣物又散乱铺开,凌雅风看着,心里哀叹,又得重新拾叠一翻了。
她有些埋怨的横了几乎发狂的人一眼,俯身将散乱的衣物再次揽近,身子却被身后之人搂紧,他热撩的湿温徘徊在颈间,“然儿,不要走,算我求你了。”
热得近乎滚烫气息贴着她的动脉,凌雅风就快被融化了。
埋首看着搂抱自己的有力胳臂,很紧,将她勒得生痛,可是,她去意已定。
缓缓神,凌雅风掌心贴上他大掌,转身与他相视,“对不起,我做不起,我做不到与众多女子分享同一个男人,我做不到看着容惜柔而不心生忿怨,我更做不到天天面对害死我孩子的凶手而无动于衷。”
凌雅风一口气道出她的悲怨,她爱的深深恨也沉沉,继续留下去,她只会在血腥中溺亡。
皇仪冽听后面色晦迷不清,这是凌雅风一直以来都看不懂的深沉,也对,刚才自己提到了她,每次提及她,他脸上都罩着一屋薄霜,将她的一切攻击抵御在外。
只要明白了这一点,不难明了他隐藏之下的喻意,心,竟还是不由的酸涩。
凌雅风垂目,不愿失意被他发现。
“你是横了心要走?”
“嗯”,凌雅风轻微含颔,离开,是她最后的一丝坚强。
“要去哪里?”
这次,凌雅风抬眸,望尽他朔月墨黑的眼,“我也不清楚,就去‘泓法寺’吧。”
跟着两位得道高人,笑淡人生,直到缘尽落空那天。
“你要出家?”皇仪冽骤然扳正她脸颊,宽大的手掌将她五官衬托得可加灵秀娇美。
这人被气傻了吗?
凌雅风暗叹,但却被他脸上的忧伤感染,心,疼得厉害。
“我只是去住些时日罢了,况且要出家我也只会选尼姑庵。”
闻言,皇仪冽揪紧的心总算松开,“给我来。”
皇仪冽不顾凌雅风异色,拉起她的手往外而去,“我们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不回答,只是牢而紧密的将她与自己攥在一起。
贴合的手心已经被攥起密密细汗,凌雅风却挣不开他的坚持,她只能一路跟着,眼前一掠而逝是熟悉的景象,跟着,凌雅风竟有岁月回逝,流连于曾经美好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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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不对!”凌雅风看着他笨拙的将水全部倒入器皿内,稠糊了一盆。
此时皇仪冽脸上已经沾满可笑的糯米粉,无损帅气倒也多了一分可爱,他挫败的看着盆里浆糊一样的面团,口气有些难为情,“然儿,你再教教。”
他原想做桂花糕应该非常容易,孰不知却是难倒了他,不说成型,光就掺水和面这一关他就拿捏不好分寸。
原来看似简单美味的桂花糕却是凝聚了她这么多心血,想着,皇仪冽痛恨自己当初对她的用心视若无睹。
凌雅风瞥了无措的他一眼,嘴角轻轻抿笑,“你一个皇帝要吃命人做了便是,何必亲自学呢?”
“然儿,我是做给你吃的。”闷闷的声调听起来有些委屈,但却坚定不移。
凌雅风偏头打量起他,媚眼中的笑毫无遮拦,“我又没说要吃。”
“可你喜欢吃,只要你说,我便做。”
这时,凌雅风屏住笑,惘然看着盆皿里的面糊,“我已经不吃了。”
闻言,皇仪冽纳闷看她,“你不是最爱吃桂花糕吗?”
他明明记得他们一起的时候她能吃好多的呀。
“现在,不爱了。”
曾经她爱,是因为他,后来,再吃,已经没有当初的香甜,从那个时候起,她便不爱了。
手上的面糊湿漉漉的,黏着很难受,就像心被什么粘着一样,连带全身都不通畅。
缓缓的,皇仪冽再度开口,“我会做出来的,你喜欢的桂花糕。”
和以前一样的桂花糕。
说完,他将盆内的面糊倒出,再重新筛粉加水,失败了,他又倒掉来过,一遍遍,不厌其烦。
凝向他,凌雅风的心很疼,她很想哭 ,很想一手打翻他手上的盆,他是皇帝怎么能做这个呢?
他的动作僵硬可笑,却正慢慢熟练起来。
看着,心的某角被触醒了,微微萌着芽。
第二天,凌雅风还是上了路。
坐上华丽的宝盖软轿,凌雅风道不清心里的滋味。
垂目看着手上系好的锦帕,凌雅风知道里面包的是什么。
滚滚车轮像从心头碾过,和着心中的复杂,一起颠簸。
“娘娘,皇上还站在城楼。”灵儿掀开轿帘,看着远方高楼上已经很渺小的身影,对主子说道。
凌雅风不作声,只是盯着手中锦帕出神。
“娘娘,你来看看皇上吧,就一眼也成啊。”
灵儿都替皇帝急了,天冷,皓雪成片,皇上守在城头不就是想再多看一眼主子吗,可主子的心怎么是石头做的。
“看与不看又如何,还是要走。”
回眸只是多份牵肠挂肚的思念罢了。
“可是皇上好可怜。”灵儿怨着主子,哭起来。
可怜吗?凌雅风不作声,默默把锦帕打开,桂花糕模样不算好看,有些松跨,但香味依然。
城头,皇仪冽看着软轿渐渐消失于苍茫,自始至终车轮没有一丝迟疑,他的心,沉得厉害,他不清楚这次的放手是对或错,只希望她能明白,这次他的妥协并不是他们之间 结束,而是开始。
他一定会让她重新爱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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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法寺’位于京都雅安山之山谷腹地,环形群山围绕,它在其间整体形状犹如一朵盛开的莲花,寺庙周围种满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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