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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帝爱情之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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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仪冽愤慨的捶着宫墙,反身欲再次跨进‘灵虚宫’,但踏上台阶之后又低咒一声离开。
这时,新妃站了出来,皇上心痛的样子凌雅风没看到,可她却铭记住了,原来那一夜有这么一个真相,凌雅风,你就乖乖呆在宫里别惹我,否则!


 





160

没来吗?
皇仪冽看着手中的奏折,却是片字未进,眼神一直盯着闭合的门,它为什么不开启呢?两天过去了,他等了两天,她没来。
她不是每天都很准时这个时候送桂花糕来吗,而他也很准时在这里等她呀,就像一个没承诺的约定,他们都在遵守,但自己却打破了它的规律,她不再来了。
想到这里,皇仪冽负气的将桌上奏折统统掀到地上,连同笔筒,墨砚,整个案桌只剩光溜一片。
张公公夹紧身子站在主子后面,不敢多言,生怕自己也被丢出去。
这时,门推开了,进来一个小太监。
皇仪冽眼眸光彩一闪,原本半趴的身子立即坐直,眼波顺着半开的门望了出去。
“启禀皇上,兰妃求见。”
“什么妃?”皇仪冽拢起眉峰,俊脸略略侧偏,似在用心倾听。
小太监以为皇上没听清楚,遂放大音量再次禀报,“启禀皇上,兰妃求见,说是要向皇上回报‘赏梅宴’之事。”
听完,皇仪冽气不打一处来,想要抓起案桌上的东西往小太监头上砸去却发现空空如也,急乱之下他突然拽过张公公的衣袖,生生撕成两截,“张德子,你这个总管怎么当的,朕的御书房是她们的后花园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张公公看着皇帝手上那藏青色绵缎,真想痛哭流涕,主啊,是你自己把人家赶走的,现在人家如你愿不来了你又拿下人发脾气。
喉结转转,他可没胆把话转出来,擦汗卑躬道,“是,是,是,老奴这就传话下去。”
从今往后,除了凌贵妃来访,其它统统不见,不过他很怀疑凌贵妃是否还来。
皇仪冽烦躁的挥手,“滚滚滚,全都滚出去。”
小太监赶紧起身退出,张公公则是看着挂在空中的布料,摇头苦叹离开。
突然静下来,皇仪冽仰头靠在龙椅之上,一时之间心就像被什么抓紧了,瑟在一起呐喊疼痛。
为什么他一天比一天烦,究竟是什么让自己生烦呢?
皇仪冽闭上眼睛思索起来,可是搜索半天仍然毫无可获,最后他气愤的一脚踹翻跟前的案桌,轰隆的声响吓得守在门外的宫人们冷汗淋淋,叭啦叭啦往下滴水。
转头看向左侧茶桌上的瓷碟,皇仪冽起身走过去,桌上密密摆放了十几个空瓷碟,上面仿佛还有精致的米黄色桂花糕,那香味绕梁萦绕。
皇仪冽舔咬下唇,仍然感觉齿留余香。
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桂花糕,他甚至舍不得丢掉一点点,哪怕是渣粒他都很小心的拾合在一起吃掉。
可是突然之间吃不到,他觉得心仿佛遗失了一大块,不完整了。
朝着大门,皇仪冽怒吼,“朕要吃桂花糕,立刻,马上。”
“是”,门口太监迅速领旨跑开,脚颤得摔在地上,顾不得疼痛爬起来接着跑。
不多久,桂花糕到了。
可是为什么送来的人却不对呢?
皇仪冽看着呈上来的小太监,久久不作声,小太监牙齿哆嗦得咯咯直响。
“放下吧”,小太监逃命的跑出去,这一次跑得最快。
碟里的桂花糕,为什么是长条形的,那颗精巧美观的心呢?
拿起来尝一口,不对,全都不对,人不对,形不对,味也不对!
皇仪冽暴戾的一把将碟子扔出去,怎么什么都不对了?


 





161

这样的问话,这样的见面场景,凌雅风想过很多次,也幻想过很多回答,就是为了适应此刻的悲伤,但她忽略了关键,那就是身临其境的痛。
尽管眼眶已经酸涩灼热,但她就是不肯眨眼,苦苦压制痛楚流出的欲望,也许潜意识里,她还想把它们留在心里,并不想要它们消失,毕竟有爱才有恨不是吗?
看她受尽委屈却仍然佯装坚强,皇仪冽很烦,没由来的从心底滋生的烦,这些天这股莫名焦躁的情绪控制他,牵绊他,让他觉得没一件事顺心,没一个人顺眼。
这全都因为她!
想到这,皇仪冽语气更加恶劣,近乎是朝她吼道,“朕说了没宣召你别来,你是听不懂吗?”
懂,她怎会不懂,他是在宣判她的爱情从此进入冰冻。
但是,她真的也不懂,不懂为什么以前爱自己的那个他能那么轻易就消失掉,真就因为那一件事吗?又或者那件事只是一个他摆脱自己的借口。
这样想着,凌雅风也朝他吼去,“等,你除了要我等你还会给我什么?你是要我老死在‘瑞阳宫’里最后才来临终一别吗?”
“你~”皇仪冽没有想到这一次她会选择还击,还欲说些什么凌雅风却抢先,“我知道,你嫌我烦,嫌我脏,可是这些也非我所愿,我也难受啊。”
在她最无助最低潮的时候,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非但没有慰藉她,反而更绝裂的把她推入地狱深渊,那个时候她就应该醒悟,他终究不是自己能够寄托的那个良人。
泪还是流了出来 ,她的痛没人分享,她只有将一腔苦怨诉说给夜夜孤枕,夕夕冷锦。
无数次,她的泪将床褥上的牡丹浇灌得越来越艳,但心里的花却越来越残,这些就是他给她的等待,她痴痴等待他兑现承诺的尽头只会是风中残烛,白发稀古。
凌雅风哭得很伤心,像是秋风中瑟瑟抖动的落叶。
也许她的爱开过花,但却瞬间残败,从未结果,更何谈她憧憬的落地生根!
皇仪冽看着她,脸上的悲伤不比凌雅风轻,但却被他硬生生往心里深埋。
几欲抬起的手掌最后也生硬的变成纠结的拳头,颓丧又悲悯,薄唇张合几次,但还是无果而终。
皇仪冽心生闷气,几天下来所有的怨怼在此时全部发酵,充胀着整个身体,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呐喊着不畅,极欲爆裂。
她的哭声更像是千万蚂蚁钻心噬肺,似要穿透他的躯体,困绑他的灵魂一般,皇仪冽低咒一声,“烦人!”
然后转过身子眼光投向天际尽头,不再看她。
果真是烦人吗?还是烦不惹人人自烦?
凌雅风艰难的止住悲泣,稳住颤抖的厉害的双肩,固执着最后渺小的希望,轻轻的说,“我知道我烦,但是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以后我再不来烦你,好吗?”
听她这样一说,没由来的,皇仪冽心揪成一团,她不再来了吗?
不,他不想回答,一点也不。
这样想着,皇仪冽欲举步离开,却被凌雅风从身后死死抓住龙袍。
饶到他跟前,凌雅风抬头仰望绝致俊逸的他,这张好看的脸,这张她爱过恨过的脸,她一定要深深铭刻在心。
然而凌雅风眼内的凄怆映不入他的眼,或者是他故意忽视,但这一次,凌雅风非常坚决,缓缓的,她吐气如兰,声音凄婉哀伤,“你还爱我吗?”


 





162

你还爱我吗?
就像一只几欲挣破网的鱼,如今他的答案将会决定自己以后究竟是困在网里或破网新生。
如果爱,哪怕仅有一缕,她也会继续坚持下去,直到它慢慢如蚕吐丝凝茧,可是,若不爱了,她会放手,她会释放她所有的爱恨情仇,让它们随风随缘全都飘走。
毕竟,得不到回报的付出累得她千疮百孔。  
“你还爱我吗?”凌雅风揪紧他龙袍袖口,眼泪鼻涕全汇聚到一起,可她全然不顾狼狈,仍旧牢牢盯住他黑眸,像要把他看穿看透,像要探寻到他眸内黑暗的尽头一样。
那一次,回忆已经好久远了,同样是如此悲壮的哭泣,同样是哭得鼻涕纵横,同样是与他这样面对相视,那时的他柔声宽慰,“然儿别哭了”。
记忆中的他很温柔的用手拧着自己鼻子,瞬间鼻涕全流到他手上,他轻笑一声,“你这个脏东西”,然后是自己很粗鲁的裁进他怀里,一骨脑儿把眼泪鼻涕全往他龙袍上蹭,那个时候她第一次发现,原来龙袍吸水性很好。
可是如今,纵然自己哭瞎了恐怕也没人替自己抹泪了,曾经的她,那泪是白莲上的露珠,莹亮璀璨,如今,她的泪是沾染沙尘的雨水,污浊浑沌,自己应该清楚的,那一夜之后,全变了。
想到这里,凌雅风哭得更是伤心。
看她眉凝惨淡,水眸尽湿,皇仪冽竟不知所措,记忆也自动重叠了那个画面,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已经执起手想要重拾往昔,但最后他越过她,改为胡乱梳理自己的发际,很好的掩饰了心慌意乱。
风轻轻的,不惊动两人,悄悄将他的发吹拂在她的发上,也许它也试着解开忧伤,缠绕情缘,但凌雅风却再也感受不到那种悸动。
他的发梢还是如往常轻轻徜徉在自己脸上,曾经她很喜欢将自己的发与他的结在一起,结发夫妻,不离不弃,可是每次她都会很伤心,因为最后两撮发始终会分开,于是她又结,再分,她再结,紧紧的多结,可仍然失败告终,那时他总会笑她,可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情,就像自己从来不懂他一样。
现在想来,也许那个时候就是此刻的暗示吧。
凌雅风抓紧他,也是最后一次这么紧紧用力,“你还爱我吗?”
他为什么不回答,与其这么痛苦不如早些超生。
皇仪冽不作声,只是一双凤眸依旧凝向天的尽头,仿佛在那很远的地方没有烦扰。
可凌雅风扯住他龙袍摇晃起来,最后变成捶打,“你说啊,你说啊。”
说出来大家都解脱,一了百了。
皇仪冽猛地扳开她双臂,压抑隐忍的情绪终于释放,“你要朕说什么?你想听什么?好,既然你今天要个痛快那朕成全你,凌雅风,你听好,朕不再爱你,从今晚后朕都不会再爱你,现在你满意了吧。”


 





163

听到他的回答,凌雅风竟呆愣片刻,忘了呼吸和哭泣,只是红肿的双目死死盯着他,很长一段时间,她失去所有知觉,那些爱过的,恨过的,痛过的,苦过的,宛若统统消失,这是心死的极致亦或重生的开始?
满意了吧,当然满意,这个结果最好不过。
凌雅风随便用水袖擦去脸上的污渍,很奇怪,这一刻居然感觉不到心痛,眼泪不知是流尽还是干涸,停了下来,眼内只剩浩瀚空白。
看着不哭不闹的她,皇仪冽觉得在自己面前这个凌雅风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好像要如云烟飞走,他心一急,拑住她双臂的手改成要去握她的手,却被凌雅风强劲的拍开。
“为什么,就因为我的身子被人看光?”真是这个原因吗,但她认为这只是他敷衍的借口,真爱怎么抵御不过寒冬呢?
皇仪冽一把捂住她嘴,机警的四下张望一翻,蛮横的把她拖到角落里抵在宫墙之上,身体叠复上去,声音阴冷透着杀气,“这件事以后不许再提。”
那一夜不能被人知晓,就算心里再憋屈他也要维护她的颜面。
可凌雅风却拼命想要掰开他的手掌,实在挣不开就改为咬,皇仪冽吃痛放开她,眼内全是震惊。
凌雅风看到受挫的他笑了,笑得放肆狂戾,“我知道,皇上怕我污了你的圣颜,可我就是被你的部下看光了,你要怎么样,杀了我吗?”
“朕说了别再提。” 她的误解让皇仪冽很是恼怒, 他想要怒吼,但却又必须压低音量,僵持的结果就是脸色越来越沉,犹如渐墨的天空,雾气霭霭。
看到盛怒的他,凌雅风却越来越平静,到后来衍生出欣喜,原来快乐真是要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尤其还是天子头上,怎不叫人惊喜若狂呢?怪不得他喜欢看她痛苦,那时他心里一定得意极了。
她的沾雨带笑看得皇仪冽真想狠狠捏死她,又想紧紧狂吻她,更想牢牢压在身下折磨她,可每一样此刻他都做不到,“回宫去,没事别再出来”,他们已经习惯了互相伤害。
凌雅风挺直脊梁,这一次是她的眼光漫过他,落在他身后房檐的冰棱上,“好,皇上,我说过,得到答案以后都不会再烦你,从此你我形同路人。”
红颜未老恩先斩;转身陌路情仇断!
皇仪冽气结的再次将她压在宫墙上,身体的重量全都倚向她;她究竟想要怎么样?
她已经把自己逼成一个暴君,现在还想把自己逼疯吗?
背脊撞到坚硬的宫墙上,凌雅风只略微皱眉,这点痛不算什么,她的眼光依旧漫漫,映上的只有幽远。
看她无波无澜,莫大的惊遽袭向皇仪冽,怎么会,她眼里再也没有自己的影象,没了,她眼里什么都没了。
吻,像冰雹,急速的,重重的。
钻入口腔的灵蛇熟悉又毫无掩藏的探寻掠夺,可这一次,只是独人入戏。
过了很久,恍若一个世纪,凌雅风尝到咸腥,空气依旧冷涩,但没凝绝炽热的血。
皇仪冽无力的放开她,颓靡又沮丧,“然儿”,无人应答。
凌雅风推他,他亦放开,静默,越过,身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去哪里?”
她只是微微侧身,吟笑,低语,“回宫”,继续。
看她越走越远,皇仪冽第一次恐惧距离,脚步跟了上去,但她已经消失在回廊尽头。
皇仪冽愤慨的捶着宫墙,反身欲再次跨进‘灵虚宫’,但踏上台阶之后又低咒一声离开。
这时,新妃站了出来,皇上心痛的样子凌雅风没看到,可她却铭记住了,原来那一夜有这么一个真相,凌雅风,你就乖乖呆在宫里别惹我,否则!


 





164

没来吗?
皇仪冽看着手中的奏折,却是片字未进,眼神一直盯着闭合的门,它为什么不开启呢?两天过去了,他等了两天,她没来。
她不是每天都很准时这个时候送桂花糕来吗,而他也很准时在这里等她呀,就像一个没承诺的约定,他们都在遵守,但自己却打破了它的规律,她不再来了。
想到这里,皇仪冽负气的将桌上奏折统统掀到地上,连同笔筒,墨砚,整个案桌只剩光溜一片。
张公公夹紧身子站在主子后面,不敢多言,生怕自己也被丢出去。
这时,门推开了,进来一个小太监。
皇仪冽眼眸光彩一闪,原本半趴的身子立即坐直,眼波顺着半开的门望了出去。
“启禀皇上,兰妃求见。”
“什么妃?”皇仪冽拢起眉峰,俊脸略略侧偏,似在用心倾听。
小太监以为皇上没听清楚,遂放大音量再次禀报,“启禀皇上,兰妃求见,说是要向皇上回报‘赏梅宴’之事。”
听完,皇仪冽气不打一处来,想要抓起案桌上的东西往小太监头上砸去却发现空空如也,急乱之下他突然拽过张公公的衣袖,生生撕成两截,“张德子,你这个总管怎么当的,朕的御书房是她们的后花园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张公公看着皇帝手上那藏青色绵缎,真想痛哭流涕,主啊,是你自己把人家赶走的,现在人家如你愿不来了你又拿下人发脾气。
喉结转转,他可没胆把话转出来,擦汗卑躬道,“是,是,是,老奴这就传话下去。”
从今往后,除了凌贵妃来访,其它统统不见,不过他很怀疑凌贵妃是否还来。
皇仪冽烦躁的挥手,“滚滚滚,全都滚出去。”
小太监赶紧起身退出,张公公则是看着挂在空中的布料,摇头苦叹离开。
突然静下来,皇仪冽仰头靠在龙椅之上,一时之间心就像被什么抓紧了,瑟在一起呐喊疼痛。
为什么他一天比一天烦,究竟是什么让自己生烦呢?
皇仪冽闭上眼睛思索起来,可是搜索半天仍然毫无可获,最后他气愤的一脚踹翻跟前的案桌,轰隆的声响吓得守在门外的宫人们冷汗淋淋,叭啦叭啦往下滴水。
转头看向左侧茶桌上的瓷碟,皇仪冽起身走过去,桌上密密摆放了十几个空瓷碟,上面仿佛还有精致的米黄色桂花糕,那香味绕梁萦绕。
皇仪冽舔咬下唇,仍然感觉齿留余香。
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桂花糕,他甚至舍不得丢掉一点点,哪怕是渣粒他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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