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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帝爱情之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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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这样下去,凌雅风还是愿意的,至少有个等待可盼,纵然爱若有似无,但多少还有暧昧的气息,这样,也许还有将来。
但千不该,万不该,新妃不该挑衅她的忍耐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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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凌雅风又提着篮子走着每天必经之路,雪压垂了茂密大树,正巧凌雅风经过之时掉下来,瞬间落在她身上,凌雅风猛打一个寒颤。
来不急打除身上的雪,凌雅风急急抖动篮里锦帕,生怕雪渗了进去浸了糕点。
忽然一阵清喉娇啭,“姐姐先管管自己吧,反正那桂花糕皇上也不吃。”
手上动作倏停,凌雅风心生不快,冷眉斜视她,“妹妹怎知皇上不吃?”
这个新妃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总是出现在自己周围,时间就像是算计好的,这让凌雅风很不畅快,总有被有偷窥的错觉。
新妃咯咯轻笑,沁雪映照下,她的美带着晶莹剔透,脸颊折射的盈盈光泽晃得凌雅风睁不开眼。
“姐姐,你的手艺比妹妹宫里的厨子还好,这桂花糕做得甜而不腻,妹妹我爱吃极了。”
润湿的雪地里,凌雅风看着她,绛唇映日,齿如含贝,瓷白的牙齿上泛有珠光质感,看得直叫人感到阴森。
明明日朗风稀,凌雅风却觉得身体里驻了一颗冰心,慢慢向着全身凝结。
他怎么能这样,他嫌弃可以丢掉,可以毁掉,也可以命人还回来,但万不能用最残忍的方式来侮辱她。
不,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次次对自己都是这么残忍,凌雅风,这是你最清楚的。
凌雅风气得浑身颤动,发顶的雪簌簌往下坠,落在脸颊时久久不愿离去,雪白染上她的脸。
新妃得意弯起樱唇,俏脸愈发娇美,心坎的笑漾映在脸上,光彩熠熠。
一阵畅然之际,凌雅风却越过新妃,奔跑着向前,“我要去问皇上,我要问他为何这样做”。
她一定要问明白,把心底最深最沉也是最后一个疑问问出来,也许是最后一次,但她愿意直面,从今以后是继续或放弃,她和他要做个最后了断。
新妃一听,满脸惊恐,她不过是刺激她,想她顶多也只是和自己吵两句,给个脸色,却不料她这一次要去对质,这还了得,新妃赶紧跟了上去,“姐姐,你等等,听我说。”
凌雅风跑得疯狂,或者是她内心正激烈撕扯,风呼呼灌入耳庭,涌入身体各个部位,全身都在咆哮,在嘶吼,好像要冲破肌肤渲泻出来。
身后新妃追得跌跌撞撞,她的声音凌雅风只觉得刺耳,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要她消停。
容惜柔,纳兰赫新,她总是在不同女人之间周旋,总是在与不同女人的争斗中求生存,那时她有他的爱,她甘之如饴,可如今呢?
她不确定,完全迷茫,如今自己唯一能肯定的他对自己的恨。
今天,或许该是结局了,若不爱,她会放开,因为她也累了。
她尽力过,倘若爱真如流水,手又怎能抓住呢。
凌雅风尽情的跑,风在周身缭绕,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享受爱痛交缠的风,也是最后一次怀有希望的等待。
今天,也许都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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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哪里?”
凌雅风不顾身份扯住一个小太监胳臂,小太监被她弄傻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凌雅风揪住他肩膀不停摇晃,“皇上在哪里,你说啊,你说啊。”
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迫切想要见他,她需要一个结果。
新妃跑上来想要拉开凌雅风,却被她狠狠推在地上。
看着她,凌雅风冷若冰霜,“新妃,这是我和皇上之间的事,你没资格插手。”
随后眼锋一转,凌雅风逼视小太监,“皇上在哪里?”
他说过,要等他宣召自己才能见他,可今天,无论如何她都会逼他出来,她等不得了。
小太监被凌雅风的锐气吓到,颤弱弱回答,“皇上在‘灵虚宫’”。
容惜柔是吗?
凌雅风看着‘灵虚宫’的方向,心气如波浪跌宕。
在别人那里你从来都是宽予,而对自己却从来都是吝啬,你当真以为我不在乎吗。
好,等着,我来了。
你再说我烦人没关系,已经痛得习惯,今天就让你彻底烦个够。
凌雅风放开小太监,匆匆跑向‘灵虚宫’,新妃一看,准会闹出大事,急急也跟着上去。
跑得很累,凌雅风觉得心都快跳了出来 ,可脚步却像有意识的不停轮换迈出,也许,她的一切也都忍得太久,急欲摆脱。
来到‘灵虚宫’时,凌雅风已经红妆染汗,眼里朦朦的,也许是风太煽情也或者汗太放肆,样子有些狼狈落魄。
守门太监见到她,要她原地稍等容他们禀报,不料凌雅风却冲着宫内大叫,“皇上,你出来,你出来呀。”
她不要等,她知道,禀报的结果定是要让回去等宣召,可今天,她不会再等了。
凌雅风不管不顾,推开太监想要冲进去,小太监惊出一身汗,这个凌贵妃也太嚣张了吧。
几人在殿门前拉拉扯扯,凌雅风嘴里叫嚣,“你们滚开,别拦着我。”
小太监差点哭了,“娘娘啊,你就别为难奴才了。”
待会惹怒皇帝,受罚的准是他们。
新妃也看傻了,站在宫墙拐角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时,犹如雷霆之声震欲穿耳,“这是在做什么?”
皇仪冽怒气冲冲走了出来,携满脸阴翳,冷眼扫视眼前众人。
这不是第一次见他发怒,可这一次凌雅风却觉得看得酣畅淋漓,仿佛看他发怒奇异的自己心情竟极佳。
小太监哆嗦着跪拜,“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皇仪冽一脚踹翻他们,“滚,滚,统统滚。”
就像得到特赦般,宫人们全都如受惊鸟兽匆匆散开。
周围静了下来,静得令人窒息,静得令人想要尖叫,两人都愤恨的盯着彼此,瞳镜里仍然那么清晰的彼此如今看来就像镜花水月,稍碰就碎。
两人心里的恨都狠狠的,绝情的阻隔彼此想要拥抱的手,曾经缠绵的缱绻竟然沦落成陌生的无言。
看着他,凌雅风不敢眨眼,这半个月来自己是那么渴望见到他,如今再见,心里的血为何流得更急更快。
“你来干什么?”不意外的,他的口气带着厌烦和愠怒,其它的,凌雅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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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问话,这样的见面场景,凌雅风想过很多次,也幻想过很多回答,就是为了适应此刻的悲伤,但她忽略了关键,那就是身临其境的痛。
尽管眼眶已经酸涩灼热,但她就是不肯眨眼,苦苦压制痛楚流出的欲望,也许潜意识里,她还想把它们留在心里,并不想要它们消失,毕竟有爱才有恨不是吗?
看她受尽委屈却仍然佯装坚强,皇仪冽很烦,没由来的从心底滋生的烦,这些天这股莫名焦躁的情绪控制他,牵绊他,让他觉得没一件事顺心,没一个人顺眼。
这全都因为她!
想到这,皇仪冽语气更加恶劣,近乎是朝她吼道,“朕说了没宣召你别来,你是听不懂吗?”
懂,她怎会不懂,他是在宣判她的爱情从此进入冰冻。
但是,她真的也不懂,不懂为什么以前爱自己的那个他能那么轻易就消失掉,真就因为那一件事吗?又或者那件事只是一个他摆脱自己的借口。
这样想着,凌雅风也朝他吼去,“等,你除了要我等你还会给我什么?你是要我老死在‘瑞阳宫’里最后才来临终一别吗?”
“你~”皇仪冽没有想到这一次她会选择还击,还欲说些什么凌雅风却抢先,“我知道,你嫌我烦,嫌我脏,可是这些也非我所愿,我也难受啊。”
在她最无助最低潮的时候,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非但没有慰藉她,反而更绝裂的把她推入地狱深渊,那个时候她就应该醒悟,他终究不是自己能够寄托的那个良人。
泪还是流了出来 ,她的痛没人分享,她只有将一腔苦怨诉说给夜夜孤枕,夕夕冷锦。
无数次,她的泪将床褥上的牡丹浇灌得越来越艳,但心里的花却越来越残,这些就是他给她的等待,她痴痴等待他兑现承诺的尽头只会是风中残烛,白发稀古。
凌雅风哭得很伤心,像是秋风中瑟瑟抖动的落叶。
也许她的爱开过花,但却瞬间残败,从未结果,更何谈她憧憬的落地生根!
皇仪冽看着她,脸上的悲伤不比凌雅风轻,但却被他硬生生往心里深埋。
几欲抬起的手掌最后也生硬的变成纠结的拳头,颓丧又悲悯,薄唇张合几次,但还是无果而终。
皇仪冽心生闷气,几天下来所有的怨怼在此时全部发酵,充胀着整个身体,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呐喊着不畅,极欲爆裂。
她的哭声更像是千万蚂蚁钻心噬肺,似要穿透他的躯体,困绑他的灵魂一般,皇仪冽低咒一声,“烦人!”
然后转过身子眼光投向天际尽头,不再看她。
果真是烦人吗?还是烦不惹人人自烦?
凌雅风艰难的止住悲泣,稳住颤抖的厉害的双肩,固执着最后渺小的希望,轻轻的说,“我知道我烦,但是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以后我再不来烦你,好吗?”
听她这样一说,没由来的,皇仪冽心揪成一团,她不再来了吗?
不,他不想回答,一点也不。
这样想着,皇仪冽欲举步离开,却被凌雅风从身后死死抓住龙袍。
饶到他跟前,凌雅风抬头仰望绝致俊逸的他,这张好看的脸,这张她爱过恨过的脸,她一定要深深铭刻在心。
然而凌雅风眼内的凄怆映不入他的眼,或者是他故意忽视,但这一次,凌雅风非常坚决,缓缓的,她吐气如兰,声音凄婉哀伤,“你还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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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爱我吗?
就像一只几欲挣破网的鱼,如今他的答案将会决定自己以后究竟是困在网里或破网新生。
如果爱,哪怕仅有一缕,她也会继续坚持下去,直到它慢慢如蚕吐丝凝茧,可是,若不爱了,她会放手,她会释放她所有的爱恨情仇,让它们随风随缘全都飘走。
毕竟,得不到回报的付出累得她千疮百孔。
“你还爱我吗?”凌雅风揪紧他龙袍袖口,眼泪鼻涕全汇聚到一起,可她全然不顾狼狈,仍旧牢牢盯住他黑眸,像要把他看穿看透,像要探寻到他眸内黑暗的尽头一样。
那一次,回忆已经好久远了,同样是如此悲壮的哭泣,同样是哭得鼻涕纵横,同样是与他这样面对相视,那时的他柔声宽慰,“然儿别哭了”。
记忆中的他很温柔的用手拧着自己鼻子,瞬间鼻涕全流到他手上,他轻笑一声,“你这个脏东西”,然后是自己很粗鲁的裁进他怀里,一骨脑儿把眼泪鼻涕全往他龙袍上蹭,那个时候她第一次发现,原来龙袍吸水性很好。
可是如今,纵然自己哭瞎了恐怕也没人替自己抹泪了,曾经的她,那泪是白莲上的露珠,莹亮璀璨,如今,她的泪是沾染沙尘的雨水,污浊浑沌,自己应该清楚的,那一夜之后,全变了。
想到这里,凌雅风哭得更是伤心。
看她眉凝惨淡,水眸尽湿,皇仪冽竟不知所措,记忆也自动重叠了那个画面,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已经执起手想要重拾往昔,但最后他越过她,改为胡乱梳理自己的发际,很好的掩饰了心慌意乱。
风轻轻的,不惊动两人,悄悄将他的发吹拂在她的发上,也许它也试着解开忧伤,缠绕情缘,但凌雅风却再也感受不到那种悸动。
他的发梢还是如往常轻轻徜徉在自己脸上,曾经她很喜欢将自己的发与他的结在一起,结发夫妻,不离不弃,可是每次她都会很伤心,因为最后两撮发始终会分开,于是她又结,再分,她再结,紧紧的多结,可仍然失败告终,那时他总会笑她,可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情,就像自己从来不懂他一样。
现在想来,也许那个时候就是此刻的暗示吧。
凌雅风抓紧他,也是最后一次这么紧紧用力,“你还爱我吗?”
他为什么不回答,与其这么痛苦不如早些超生。
皇仪冽不作声,只是一双凤眸依旧凝向天的尽头,仿佛在那很远的地方没有烦扰。
可凌雅风扯住他龙袍摇晃起来,最后变成捶打,“你说啊,你说啊。”
说出来大家都解脱,一了百了。
皇仪冽猛地扳开她双臂,压抑隐忍的情绪终于释放,“你要朕说什么?你想听什么?好,既然你今天要个痛快那朕成全你,凌雅风,你听好,朕不再爱你,从今晚后朕都不会再爱你,现在你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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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回答,凌雅风竟呆愣片刻,忘了呼吸和哭泣,只是红肿的双目死死盯着他,很长一段时间,她失去所有知觉,那些爱过的,恨过的,痛过的,苦过的,宛若统统消失,这是心死的极致亦或重生的开始?
满意了吧,当然满意,这个结果最好不过。
凌雅风随便用水袖擦去脸上的污渍,很奇怪,这一刻居然感觉不到心痛,眼泪不知是流尽还是干涸,停了下来,眼内只剩浩瀚空白。
看着不哭不闹的她,皇仪冽觉得在自己面前这个凌雅风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好像要如云烟飞走,他心一急,拑住她双臂的手改成要去握她的手,却被凌雅风强劲的拍开。
“为什么,就因为我的身子被人看光?”真是这个原因吗,但她认为这只是他敷衍的借口,真爱怎么抵御不过寒冬呢?
皇仪冽一把捂住她嘴,机警的四下张望一翻,蛮横的把她拖到角落里抵在宫墙之上,身体叠复上去,声音阴冷透着杀气,“这件事以后不许再提。”
那一夜不能被人知晓,就算心里再憋屈他也要维护她的颜面。
可凌雅风却拼命想要掰开他的手掌,实在挣不开就改为咬,皇仪冽吃痛放开她,眼内全是震惊。
凌雅风看到受挫的他笑了,笑得放肆狂戾,“我知道,皇上怕我污了你的圣颜,可我就是被你的部下看光了,你要怎么样,杀了我吗?”
“朕说了别再提。” 她的误解让皇仪冽很是恼怒, 他想要怒吼,但却又必须压低音量,僵持的结果就是脸色越来越沉,犹如渐墨的天空,雾气霭霭。
看到盛怒的他,凌雅风却越来越平静,到后来衍生出欣喜,原来快乐真是要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尤其还是天子头上,怎不叫人惊喜若狂呢?怪不得他喜欢看她痛苦,那时他心里一定得意极了。
她的沾雨带笑看得皇仪冽真想狠狠捏死她,又想紧紧狂吻她,更想牢牢压在身下折磨她,可每一样此刻他都做不到,“回宫去,没事别再出来”,他们已经习惯了互相伤害。
凌雅风挺直脊梁,这一次是她的眼光漫过他,落在他身后房檐的冰棱上,“好,皇上,我说过,得到答案以后都不会再烦你,从此你我形同路人。”
红颜未老恩先斩;转身陌路情仇断!
皇仪冽气结的再次将她压在宫墙上,身体的重量全都倚向她;她究竟想要怎么样?
她已经把自己逼成一个暴君,现在还想把自己逼疯吗?
背脊撞到坚硬的宫墙上,凌雅风只略微皱眉,这点痛不算什么,她的眼光依旧漫漫,映上的只有幽远。
看她无波无澜,莫大的惊遽袭向皇仪冽,怎么会,她眼里再也没有自己的影象,没了,她眼里什么都没了。
吻,像冰雹,急速的,重重的。
钻入口腔的灵蛇熟悉又毫无掩藏的探寻掠夺,可这一次,只是独人入戏。
过了很久,恍若一个世纪,凌雅风尝到咸腥,空气依旧冷涩,但没凝绝炽热的血。
皇仪冽无力的放开她,颓靡又沮丧,“然儿”,无人应答。
凌雅风推他,他亦放开,静默,越过,身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去哪里?”
她只是微微侧身,吟笑,低语,“回宫”,继续。
看她越走越远,皇仪冽第一次恐惧距离,脚步跟了上去,但她已经消失在回廊尽头。
皇仪冽愤慨的捶着宫墙,反身欲再次跨进‘灵虚宫’,但踏上台阶之后又低咒一声离开。
这时,新妃站了出来,皇上心痛的样子凌雅风没看到,可她却铭记住了,原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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