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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帝爱情之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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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公鼻子一酸,皇上,你这又是何苦呢?
雪那么大,她一定冻坏了,皇仪冽打开窗,黯淡月色下雪舞得很是尽情,顺着风,飘到他脸上。
很冷。
皇仪冽抬手抹了抹那沁入心脾的凉,心瑟瑟抽痛。
没有过,从来没有在其它女人身上承受过这种明明牵引却又排斥的痛楚。
他明明想要拉紧手里缠绕她的线,却也挣脱不了枷锁的绳。
怎么办?皇仪冽举头问天。
这时,喷嚏声响彻寂静的夜,接着一连串起伏的咳嗽。
皇仪冽浓眉深锁,骨节泛白的拳头里握紧了心疼,黑眸轻阂,“宣她进来。”
150
拖着僵硬的步子,凌雅风欣喜着朝前方走去,夜虽然漫长,但终究还是有尽头的。
室内,柔亮如水,夜明珠发出的光华照亮了夜的深沉,也照亮了凌雅风眸内的一泓秋波,她谢过张公公,举步跨进,却因腿脚僵硬,一时不慎绊到门槛。
“啊~”凌雅风直直扑了下去。
跌倒的千分之一刹那,凌雅风脑子里想的全是怀里的汤,将它死死攥在怀里,身子却是重重撞到地面。
好痛!膝盖与地面撞击的疼痛渗入骨骼,汗从毛孔中泌出来。
凌雅风咬紧牙关爬起身子坐在地上,紧张的看着怀里的汤煲,娇脸晕开笑靥,“还好,还好,没有摔破。”
这个蠢女人,皇仪冽胸腔翻动着滚滚怒气,汹涌磅礴,但,藏在心里。
撑着地面站起来,凌雅风一瘸一拐来到皇仪冽跟前,“皇上,我脚都冻麻了。”
皇仪冽看着他,黑矅石般幽眸里的心疼和怜惜被浓厚的压抑覆盖,厚厚的,辨不穿,看不透。
笑,冻结了,他的沉默以对令凌雅风痛得想哭,比身体更深的痛。
以前,自己说冷,她的他会温柔的说‘然儿哪里冷,来,让朕给你揾揾’。
可是如今,她的他去哪了?
是因为他心中的她不见了吗?
凌雅风怀里仍旧抱着汤煲,泪,“滴嗒”一声响在两人心坎。
皇仪冽坐在龙椅之上,看着坠落到墨砚里的泪,有些许溅了出来在洁白的宣纸上盛开,纵然再小,也污染了整片洁白。
看到这里,皇仪冽心情更是烦躁,“哭什么 ?”
“疼”,凌雅风哭着闷闷回答。
分不清哪里最疼,但此刻她唯一的感觉就是疼。
“疼就回宫里招太医瞧瞧。”
他的语气甚为恼怒,心中似有一团火,但又像有堆冰,从来不知道这两种极致可以完全融合,搅乱他,折磨他,心里不清楚是什么正在慢慢腐蚀,是爱亦恨?
他是在赶自己走吗?凌雅风不吭声,他应该知道的,太医治不好她的痛。
有那么一刹那,凌雅风几乎想调头走掉,不是因为可笑的自尊而是不敢面对他的绝情。
可心里却有一个信念支撑着她,凌雅风,坚强点,你忘了来的目的吗?可以的,你一定可以把他找回来!
凌雅风抹抹眼睑,“皇上,天冷了我给你煲了参汤,喝点吧。”
说完她放下手里的紫沙煲,揭开煲盖一看,“呀,凉了,皇上等等,我热热就回来。”
凌雅风再次抱起它,心急着热汤,可身后却响起一道沉如闷雷的声音,“不用了,朕不喝”。
凌雅风僵着身子,太冷了,她甚至连转身的热量都没有,怀里的参汤泛着金黄油光,汤面粼粼。
背对着她,凌雅风噙满泪水,咬唇轻启,“皇上,整个下午我都在熬汤,你喝点吧。”
他知道自己熬汤时的用心和期待吗?
哪怕不喝闻一闻他也应该明白呀,而自己也会满足的。
“朕说了,朕不喝”。
皇仪冽声音有些失控的大,也不知为何,心口就是憋得慌,就想要发泄,想要咆哮,以此掩饰他不愿承认的情绪。
他也挣扎着!
151
凌雅风看着浓郁的参汤,里面参合爱与痛,眼下还混合了泪。
怎么办,她努力了,可还是不行呀。
泪又急又重,湿花了妍颜。
看她明明难过得簌簌发抖,可还却拼命压抑着呜咽,皇仪冽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朕的后宫没一个像你这么烦人的。”
没一个像她这样令自己爱不得,恨不能,想要一口吞之入腹的。
她为什么不走,她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走啊,走了见不到就不会这么痛苦这么仇恨了,见不到了也就不会这么爱了。
轰然间,凌雅风觉得天崩地裂,自己辛苦熬了一下午的汤,等得身子都快凝冰了,在他看来,不过是烦人而已。
忍不住的,泪珠阑干,他,已经不爱自己了,心疼自己的那个他,伴随着那一夜的雪,融化了。
倔强着最后一线勇气,凌雅风颤动着唇瓣,轻轻的,带着卑鸣,“皇上真要如此绝情吗?”
如果他肯再亲密的唤一声‘然儿’,那么今晚所有委屈她都可以视为一场梦,一场醒过之后便不再忆及的残梦。
很长的时间,身后久久静谧,静得恍如刚才只是冷极产生的幻觉。
凌雅风不回身,皇仪冽亦不开口,默默的,只有夜明珠散发的似水光华在窥视他们,漫射到彼此距离之时,恍若有根缱绻红线。
但纵然夜明珠的光再亮此时却照不进皇仪冽心中的暗,他薄唇微松,语气寒凉,“走吧,以后没朕的宣召别再来了。”
凌雅风猛然转身,眼内的晶莹急速滴落,眼眸一片清明,“皇上,是不是我听错了?”
不,不可能的,他不会这么狠心,他说过爱她的呀。
爱怎么可能走得如云淡风轻呢?
曾经她试过的,忘不掉,就算心痛得死去都忘不掉!
凌雅风不相信,双目眨也不眨凝视他,生怕错过他脸上的每一丝爱恋。
皇仪冽眼光却越过她,落在她身后的大门上,“走吧”。
走吧,然儿!
我还爱你,但再也不能像之从前将你紧紧搂在怀里了。
紫沙煲掉在地上,碎了。
还是碎了,就算她怎么努力,怀里再也揣不紧它。
泪来得浩瀚,凌雅风双手捂紧唇鼻,转身冲出御书房。
外面,依旧冰天雪地,但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她的心到哪里都感觉不到暖。
凌雅风拼命的跑,不顾宫人惊异的神色,雪地里,她犹如迎雪飞燕,气息微茫;恹恹若绝。
不!
凌雅风跌在雪里,雪弹上她的眉,脸上的水辨不清纯或涩。
双手抓紧一团雪,捏在掌心它变成一堆冰瞬间又化成一滩水,终于它从指缝溜走,“仪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
凌雅风哭喊着仰望苍天,漫天却是银雪悄静,孤心伴月。
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放,她放不开,挽,她却挽不回。
凌雅风趴在雪地里,御书房里苦苦压制的情感终于瓦解,“苍天,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
为什么她的爱就痛彻心扉,而他的却可以挥洒自如。
有谁能够告诉她?
泪,不停浇灌遍地冰雪,满天纷飞也似乎感染了,越来越密。
哭得情浓之时,静默的雪地中忽然出现突兀的笑声,凌雅风赶紧拭去泪痕站了起来。
寻声而望,“是你?”
152
淡月下,新妃袅袅娜娜,盈盈走来。
凌雅风看着她,盛服浓妆韶颜雅容,这么晚了是去哪里?
新妃吟笑,“姐姐,这天寒地冻的你在这干嘛呀?”
凌雅风漠然开口,“观月赏雪。”
“呵呵呵,”新妃媚眼翦水,‘姐姐,我看你就别瞒我了,妹妹刚才可是闻之一阵凄切哭泣,姐姐有何烦心事告诉我,妹妹我一定尽全力帮姐姐。’
这话说得真好听,凌雅风眼眸子撇撇,“不劳妹妹,刚才不过跟着飞雪冬月感慨伤怀而已,夜沉了,我也该回宫了,妹妹要去哪里路上走好。”
说完凌雅风撩摆一下衣袂,悠然踏雪。
身后,新妃嘤然有声,“皇上急着招见妹妹,我也不能多做耽搁,改天妹妹再到姐姐宫里拜访。”
闻及此,凌雅风倏停脚步,忧伤如天上斑驳浮云。
才将自己绝情的赶出来又迫不急待招见她吗?
仪冽,你的新宠正飞扬跋扈向我炫耀,你做何感想!
新妃看她萧瑟的背影,暗暗轻笑,可惜,她不明白耀武扬威从来不是她的专利,而忍气吞声也不会是凌雅风的特长。
只见凌雅风飘逸转身,清幽淡雅一笑,“适才我也刚从皇上那儿回来,若不是我哭着求饶皇上也不会放开我,妹妹你可要代替姐姐好好伺候皇上,姐姐我身子也虚了,这便回宫,妹妹保重。”
说完,凌雅风金莲珊珊,飘飘离去。
女人,从来不缺攀比的理由和借口。
听了她的话,新妃气得摇曳不止,身旁宫婢小声开口,“娘娘,咱们还是快去‘灵虚宫’吧,容贵妃该等急了。”
哼,容贵妃,你真有本事为何不对付凌雅风要来聚合我。
新妃双拳紧握,容惜柔,凌雅风,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两掐死在掌心。
同一时间,容惜柔连打两个喷嚏,小月连忙将披在主子身上的绒氅拉得更拢,“娘娘,奴婢再给你拿条毯子来吧。”
再有一个月就娘娘快生产了,千万别在这时出了岔子。
容惜柔摆摆手,凝望宫门,媚眼垂晖,“这个新妃,拖拖拉拉成何气候!”
小勺搅动碗里的燕窝,容惜柔气息略有不平。
小月弯弯眉,“娘娘,新妃只是替代品,奴婢以为当务之急应该对付凌贵妃才是吧。”
容惜柔瞟她,一副信错人的表情,“小月,亏你跟了本宫这些年。”
小月不敢吱声,暗暗斥责自己。
娇躯靠在软椅上,容惜柔半是自怜半是怨恨,“你以为本宫不想对付她,本宫做梦都想,可现在却是动不得。”
那天夜里,她稍有风吹草动皇上就先找到自己,皇上心痛她的那股劲让她恨得牙痒痒的,但,她也认清万不可轻易动她,除非有致命一招。
容惜柔摩挲着隆起的肚皮,眼内精光乍现,孩子,如今娘亲只能靠你,你一定要乖乖听娘亲的话。
至于眼下嘛,就让新妃这个贱人去对付她吧,虽不能完全折煞她羽翼,但挫挫她锐气也不错。
153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最近很是奇怪,总在夜里飘雪,天明晴朗,是老天在告诉自己,伤感就遗忘在夜里,振作精神迎接光明吗?
凌雅风小窗凝坐,独品幽情,此时已是风凉雪干,抬头看看灼眼的光,凌雅风深吸口气,“凌雅风,加油!”
坐起身子掸掸身上的尘,凌雅风开门走了出去。
一上午凌雅风都耗在膳房里,这一次,她并没煲汤,既然他不喝,那自己就做他想吃的。
从选材筛粉到揉面加料,凌雅风全都亲力亲为,她相信,这浓浓的情意和美好的回忆他一定记得,他也一定会吃。
午时,忙活一个上午的桂花糕终于完成。
为了表达意境,凌雅风还特意做成心的图案,她相信,他一定明白的。
小心将糕点装入篮内,凌雅风提着裙摆再一次找寻遗失的爱情。
今天,天气很好,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就像披了一层纱缦,轻薄舒透。
阳光射进心里,天,总算晴了。
凌雅风一路步履轻盈,行走珊珊作响。
来到他寝宫,问了守门太监,说是皇上在御书房。
凌雅风奇怪了,怎么最近他总在御书房,难道国事真有那么繁忙吗?
容不得细想,她又拎着篮子去到御书房。
靠近时,她心略微抽痛,昨夜的伤到今天也还是有痕的,更何况还是深入骨髓的痛。
渐渐的,步伐慢了下来,甚至不敢再靠近眼前巍巍庄严的殿宇。
看着手上的篮子,凌雅风暗思,要不要回去呢?或许她晚一些再来好了。
小红看出主子的退却,帮主子打气,“娘娘,你不能轻易放弃呀!”
娘娘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不能还没送出就已经被自己消毁。
但凌雅风明显气势比小红弱了很多,眼眸全是挣扎,犹豫,不安和惶恐,昨晚他说得那么绝决,就连自己都分不清其中真假,他人又怎会知道如今他们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呢。
他对自己还有爱的,这点她坚信,可恨呢?有,她尝到过。
是爱深还是恨浓?凌雅风不敢肯定。
也许两个都已经渗透全身,戳心灌髓,所以他才会每时每刻都呆在书房借由繁忙来排遣愁苦。
也许小红说得对,如今自己才是关键,挽回败局的唯一方法就是自己的努力。
看着青瓦朱柱红漆大门,凌雅风打起精神,“小红,我们走!”
爱,不可能如流水般匆逝,就算流走,她也要注入新的源泉。
“是,”小红也喜笑颜开,这样的主子,皇上不可能不爱的。
“公公,请你通报皇上,说是凌贵妃前来求见。”
“娘娘请稍等。”
小太监躬身进屋。
看着闭合的门,凌雅风仿若能透视一门之隔的他听见自己求见的表情,应该是些许拢眉,深邃的眼眸微微流转,然后长叹口气背靠大椅之上,故做深沉的说‘让她候着’。
想到这里,凌雅风小心肝又刺痛一下,等,自从爱上他后,自己除了等还有其它办法吗?
算了,等吧。
今天不如昨晚冷,或许她还可以挣久一些。
凌雅风看着篮子,里面的桂花糕香气泌溢出来,清淡幽香。
这时,门开了,小太监低着身子回话,“娘娘,皇上说,昨晚皇上已经说得很清楚,说是以后没宣召娘娘就别再来了。”
154
听到小太监的话,凌雅风失神的倒退几步,抵着圆柱才稳住身子不至于摔到台阶之下。
凝泪睇向眼前的门,凌雅风甚至痛得连落泪的力气都没有,为什么一定要对她这么狠。
她愿意等,愿意等啊,可是你却要赶我走,是因为我在外面的的呼吸也会吵到你,让你心烦吗?
凌雅风很想不顾一切冲进去,但又一想现在的他很有可能命人把自己丢出来,今,非昔比了。
小太监同情的看着她,瘪嘴转头。
“娘娘,我们回去吧。”这一次,小红也没有鼓舞主子的斗志,皇上太伤人心了。
回去吗?就这样放弃,从今以后漫漫无边的等。
可,她等得到吗?
望着眼前厚重的大门,凌雅风思绪混乱,走或留,她没有主意,来时的信心全然涣释。
静思片刻,凌雅风决定还是留在这里,除非他亲自开口赶自己走。
她要赌,赌他对自己的爱。
赌他定然舍不得自己在这外面挨冻受饿,他会出来的,就像昨晚一样。
好,仪冽,就为了你曾经对我许下的誓言我留下来等,等到海枯石烂,等到你为我心痛为止。
阳光依旧灿烂,凌雅风呆呆站在金光下,只有这样,身体才会温暖一些。
辨不清过了多久,久到地上已经晃漾出她的影子,不再让她感觉孤单,这时,她看见了新妃。
新妃停在她面前洋洋一笑,翩若惊鸿推门而入。
凌雅风看着她,内心却是空茫一片,再也品不出悲情。
她知道,这是他凌辱自己的方式。
看着篮子里掩得严实的桂花糕,凌雅风似乎心已经枯萎,居然什么感觉都消失了。
仪冽,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是吗?你曾经的承诺呢?
将篮子放在地上,凌雅风没再留恋一眼转身离开。
张公公贴门细望,跑到皇帝跟前,“皇上, 娘娘走了。”
皇仪冽紧缩的肩膀总算松懈下来,但心又开始瑟缩,按着眉心问道,“东西呢?”
“回皇上,娘娘搁在外面了。”
“拿进来。”
“是”,张公公跑步开门。
皇仪冽眼波遂扫向新妃,淡漠开口,“你回吧。”
新妃这才恍然大悟,绝美如花的唇瓣死死呡咬,娇艳欲滴。
凌雅风,我不会放过你。
一连十几天,凌雅风天天送桂花糕到他跟前,可他就是避而不见,凌雅风只得将篮子放在地上,落寞离去。
他吃了吗?他能不能品味到自己的悲苦?不,只要他能品尝到自己的爱那就足够了。
凌雅风走在宫道上,宫人们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她感受到了。
如今,整个后宫又开始看她笑话,回头想想,好像自己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充满笑话,也许她本身就是笑话吧。
其实如果这样下去,凌雅风还是愿意的,至少有个等待可盼,纵然爱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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